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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27章

小说: 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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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弄得心慌意乱。

    其实为了达到目的,暮朝也会刻意的去讨好雍正,希望获得雍正的认可和重视,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愿意和雍正发生些什么超越手足之情的情愫。尤其现在她的身份还是雍正的亲弟廉亲王胤禩,这便更加危险。以雍正狠绝的脾气以及他对名声的重视,很有可能在得知自己怀有这种不容于世的感情之时便恼羞成怒的将暮朝杀掉灭口,即便是雍正最后几经纠结终于接受了这份感情,也只会陷暮朝于更加被动的境地。这两种情形是暮朝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的。

    此刻暮朝心念电转,终是对雍正微笑着说道:“四哥别生气了,这次是我莽撞了。我的身子无事,待回到奉辰苑后用冷水降降温也便好了,四哥不必担心。”

    暮朝此时有些心慌,只想着说些话来转移一下雍正的注意力,却不知她轻唤的这句四哥对雍正而言更是火上浇油,如同抱薪救火。

    雍正听见那人唤他四哥果然一震,浑身僵硬,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雍正的确不曾抛开过其他原因而单纯的爱上过什么人,然而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自己对何人倾心、对何人有欲。

    雍正心里非常清楚,刚刚凝视着那人俊美动人的面容,自己心底竟然泛起了前所未有的爱慕及**,加上自己身体熟悉的变化,雍正在震惊之余,终于弄清楚了自己近来对那人种种复杂诡异的情绪究竟是怎么回事,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对那人的心思。

    难怪自己如此疼宠他,时刻想要见到他;难怪自己得了好东西总是会第一个想到他,每次见他受伤流血总会如此紧张、心痛;难怪见到他微笑自己也会跟着开心,而见到他稍微面露不虞便又担忧不已;难怪看着他对其他女子关心动容自己会觉得心里酸楚;难怪自己如今不愿安排任何女子为他解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爱新觉罗胤禛,堂堂的大清帝王,竟然不顾伦理的,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弟。

    这一认知让雍正几欲发狂,紧握的拳头让指甲陷入皮肉,留下半月形的血痕,深邃的凤眸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爱慕、痴狂、愤怒、纠结、痛苦……自己怎么能够喜欢上那人?那人不仅是男子,更是自己的亲弟,是与自己有着共同血统、自己最为重视、宠爱的亲弟。

    雍正终于忍无可忍的倾身上前,左手将那人两只纤细的手腕反折到身后紧紧握住,右手却是直取那人的咽喉。雍正凝视着那人的与自己极为相像却又更加精致的凤眸,眼中痛苦之情愈盛,终是狠下心来渐渐收拢五指,却意外的发现,那人瘦弱的身子柔软的倚在自己怀中,丝毫没有自己预期中的反抗挣扎。

    雍正虽然疑惑,然而却又想到,这样也好,就这样杀了他吧。只要杀了他,自己就不会再纠结痛苦,也不必再为这段不容于世的感情忐忑不安;只要杀了他,自己便会如同以前一般,是一个没有弱点,也没有污点的完美帝王;只要杀了他,就永远不会有人知晓这段为世人所耻的背德之情;只要杀了他,自己依然可以做回以往那个理智冷静的大清帝王。

    如此想着,雍正的右手更加使力,锐利的眼神中射出狠绝的光芒。

    然而就在此时,雍正却突然感觉那人用温暖细腻的手轻轻的握住自己紧紧扼住他的脖颈、正在不断用力的右手,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已经松开了控制那人双手的手指。难道在自己心底,也是相信那人对自己的决定,只会服从、绝不会反抗吗?哪怕自己的决定,是让他去死?

    雍正愣愣的看着那人已然惨白却依旧俊美惑人的面容,只见那人清澈的眼神中没有憎恨、也没有责怪,只有无尽的包容和淡淡的怜惜。那人握住自己的手是如此的温暖,带着一丝安抚,那人在即将陷入昏迷之前竟然还对自己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美得惊人的笑容里竟含着诀别和释然。

    雍正的心忽然惊而刺痛,连忙松开了自己的右手。然而那人已然昏倒在自己怀中,气息微弱、脸色苍白。

    雍正凝视着怀中之人虚弱的样子,望着那人雪白的脖颈上可怖的指印,突然觉得十分心痛,竟然暗暗后悔起自己刚才的决定。

    雍正是一个从不后悔自己决定的帝王,他一向雷厉风行、乾纲独断,即便也有过做错的事,然而对自己所做的决定却是从未后悔过。

    可是如今,雍正竟然第一次深刻的体会到这后悔的滋味。

    那人聪明颖悟、心思清明,想必早已将自己的一番纠结挣扎看在眼中,如何能不知自己那可怕的心思。知道自己对他的爱慕、**,他可会觉得厌恶、觉得恶心?知道自己刚才决意要除去他,他可会憎恨、可会埋怨?他醒来后,还会不会像以往那样语调轻快的唤自己四哥,对自己展露温和的微笑?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雍正越想越怕,情不自禁的收紧双臂,将面前之人紧紧搂入怀中,冷峻的面容紧贴着对方洁白的侧脸,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对不起……声音低不可闻。

第35章 解药() 
雍正紧紧的抱着怀中珍而重之的人;深邃的凤眸凝视着那人苍白的面容;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近来种种与那人相处的画面,又思及自己对那人的这番心思;心中思绪烦乱。

    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对待那人?

    雍正心里清楚;现在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快的、直接的杀掉他;一了百了;不留后患。然而想到刚刚那人轻轻握住自己几欲伤了他性命的右手时自己感受到的温暖和震撼;以及那人昏迷前那一抹含着释然和诀别的微笑,雍正知道,自己如论如何也再无法狠下心肠除去他。

    那么,可否将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深埋心底,与那人再做回兄弟?只是雍正想到此时心中对那人比刚才更为强烈的爱慕之心、疼宠之意;雍正明白,既然已经知晓了自己对那人的心意,那么自己与那人便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的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自己也再无法将他单纯的当成弟弟去疼宠照顾。

    或者,是否应该将那人放在一个远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再也不见那人,不想那人,让这份情慢慢淡去,最终消逝于流转的岁月中。可是一想到自己将会再也看不到那人澄澈明悟的眼神,再也听不到那人用那特有的嗓音、语调呼唤自己,再也无法与那人惬意自在、畅所欲言的闲谈,也再不能喝到那人为自己亲手冲泡的碧螺春。雍正越想越觉得心痛难忍、万分不舍,于是雍正确定,这种放弃远离、永不相见的方法自己根本无法忍受。

    如此,便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一条万分艰险、困难重重的路。

    雍正凝视着怀中之人俊逸温雅的面容,眼神中种种复杂纠缠逐渐化为万般疼爱与志在必得。良久,终是轻声叹息道:“你果然生来就是与我作对的!”

    这一路上高无庸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阴风阵阵、冷风嗖嗖,心里不安疑惑了一路,终于在见到皇上亲自抱着廉亲王走下马车的时候恍然间明白了原因。

    高无庸恨不得自挖双目,恼得几欲捶胸顿足。皇上啊,您这凝视着廉亲王的眼神很不对劲啊?难道您自己没发现么?同时不住的哀叹为何自己要对皇上的眼神了解得如此透彻、领悟的如此明白啊?这样下去会死人的啊喂!皇上行事丝毫不避忌自己,让自己知道了这么多辛密,这究竟是信任啊,还是想找个灭口的理由啊!

    然而高无庸毕竟是身为大内总管,不管内心如何惊骇纠结,面上却是目不斜视、十分恭顺的询问皇上可需要派人将廉亲王送回奉辰苑。

    然而雍正的回答再次让高无庸想要以头撞墙,使劲儿撞!因为雍正只是淡淡的瞥了内心几乎皲裂的高无庸一眼,平静的说道:“不必了,今日廉亲王与朕同住于养心殿。还有,去太医院传御医刘裕铎过来养心殿诊脉。”

    高无庸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面部的表情,嘴角可疑的抽了抽,连忙连声应诺着去办差了,同时在心里默默的为刘御医哀悼,这可是皇上钦点的你为廉亲王诊脉,你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自己不走运啦。

    刘裕铎见大内总管高无庸亲自到太医院传他前往养心殿诊脉,不由得唬了一跳,还以为是圣上龙体欠安,心里着实有些着急。等到了养心殿门口,才得到高总管的低声暗示,原来不是圣上身体不适,而是廉亲王手上受了些伤,本来已经放下心来,谁曾想刚缓了口气,又听闻高总管特意加上一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没头没脑的话却是让刘裕铎心里一惊,莫非这次诊脉还涉及了皇室的隐秘不成?心里虽然忐忑万分,却只能随高无庸走入殿内。

    尽管高无庸与刘裕铎二人均已经有了些心里准备,然而当二人转入寝殿,却竟然见到廉亲王竟然躺在龙床之上,而皇上却一脸关切的坐在床边,竟然还无比自然的握着廉亲王未受伤的手,并时不时的为廉亲王擦拭额头上的渗出的汗珠。

    这幅场景实在过于挑战高无庸与刘裕铎所能承受的底线,二人皆不由自主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连忙俯身跪拜,低垂的头恨不得直接贴到地上不再抬起。

    雍正见二人忐忑惶恐的模样,却只是平静的吩咐刘裕铎上前为廉亲王诊治。

    刘裕铎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先查探了一番廉亲王手上的伤口,由于刚刚的种种刺激,如今当刘裕铎见到那绑缚于伤口上被鲜血所染的明黄锦帕时已经可以淡然的视而不见了。刘裕铎仔细的诊视了伤口,不算太深,又处理得当,只要好生调养些日子便会痊愈。刘裕铎细致的将伤口敷药包扎后,又为廉亲王探了探脉搏,这下却是皱起眉。这廉亲王怎么会中了这种催情的药物?好在分量不算大,本来只要及时的将药力疏导出来,也便无事了。只是廉亲王又为何会在此时闭气昏迷?这下倒是有些麻烦。刘裕铎正思索着如何能彻底的解了这药效,又尽量不伤到廉亲王的身子,却在无意间的一瞥中赫然发现廉亲王脖颈上印有几个青紫的指印。不知为何,刘裕铎瞬间便想起了上次在奉辰苑见到的廉亲王脖颈上的可怖掐痕,心里竟然闪出一个大胆无比的猜测,顿时冷汗直流,双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雍正见到刘裕铎的惊慌失措却也没感到意外,只是冷冷的凝视了刘裕铎片刻,见刘裕铎在自己的瞪视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几分,便满意的收回视线,语调平静的说道:“你只管好好为廉亲王诊治便是,今日之事,朕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

    刘裕铎赶忙跪伏于地连连保证:“奴才保证不说!打死也不说!”

    雍正满意的点点头,又询问究竟廉亲王何时会醒来,身上的药力要如何化解。

    刘裕铎斟酌着小心言道:“回皇上话,廉亲王大病初愈、身子比旁人弱些,又由于气息不畅导致昏迷,加上药力未能及时疏导,郁结于体内,只怕对身体有所损伤,恐怕还要过一阵子才能醒来。然而毕竟这药量不大,只要等廉亲王苏醒后,服一碗汤药将体内药力激发出来,疏导之后也便可彻底解除药效,事后再服用些滋补的汤药便可将身子调养回来。”

    雍正听后却是皱起眉头,冷声问道:“疏导?如何疏导?”

    刘裕铎被皇上的问题问得一噎,心里不由得疑惑,皇上英明睿智,怎会不知这催情之药该如何疏导?然而却又不敢不答,只能小心措辞、战战兢兢的答道:“自然是……传廉亲王的格格进宫,或是找个宫女服侍……”

    雍正闻言脸色阴冷,浑身散发的阴郁之气令刘裕铎暗自心惊,虽然不知自己的建议有何不妥,却是不敢再说一个字。

    雍正沉思片刻,却又问道:“倘若不用此法,你还有何良方医治廉亲王?”

    刘裕铎却是愣住,不用此法?为什么啊?这方法多有效、多方便啊?这中了催情之药,用这个方法难道不是最恰当、最直接的吗?又为何还要舍近求远的用其他的方法啊?虽然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却也不敢质疑皇上的旨意,只能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其他良方。

    刘裕铎纠结半晌,终是小心翼翼的回禀道:“回皇上话,廉亲王身上的药效实在宜疏不宜堵,倘若用药力勉强压制,反而会对廉亲王身子大有损伤。为今之计,无论用何种方法,最好能让这药效彻的底疏导出来,才能保廉亲王身体无恙。”

    雍正听后却是点头说道:“朕明白了。你这便将那激发药效的汤药备好,再备些温和滋补的良药。”

    刘裕铎赶忙领命去了,心中虽然疑惑皇上究竟要用何种方法为廉亲王解药,然而对此事却是没有半点好奇心的。走出养心殿后,刘裕铎终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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