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我不会玩-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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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那些石碑,都是每一个战士死亡后的家园,他们的墓碑旁边,那些插在地上挂着雪白的,是他们身前捍卫家园的武器。
破旧卷刃的长剑、锈迹斑斑的短剑、断了弦的弓、没有柄的金属块(锤子)。我似乎感觉到上面的雪花,更像是血花。
很快,他们就找好了位置,合力在地上挖掘出一个凹坑,挖掘掉表层的泥土,露出下面很是干冷的硬土,挖掘起来非常艰难,甚至只能抽出他们自己的武器攻击,才让其松软。
“战争是真的残酷”
“是啊”
我不禁说出口,但大叔的回应让我有些自惭形秽,感觉自己的伪善感是多么的强烈。我既是活在期待杀戮之中,却又在这里自矣自叹,这是多么的嘲讽啊?
“我们,要不要去帮他们一把?”
我似乎找到了能够回避自己的借口,回头寻找着大叔。
大叔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始终落在他们身上。
[是啊他们的事情,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帮助他们?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自嘲想着,我由衷觉得,这个‘minecraft’世界,是多么的真实,多么的让我沉醉着迷,就如同是在呼应着我的信仰。
过了一会,他们立起了一块石碑,我才发觉,这些石碑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它们就是那样静静地被放置中等待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人来打扰它们,也只有它们的主人的到访,才能让它们活动一二。
新立起来的墓碑、新翻出来的泥土、刚刚被放置在石碑之前的弩。都透露着又有一位新的人儿将永眠于此。不,与他一同永眠的,还有他安醒之前的熟人、兄弟、战友。
我抬眸,看到了他们的眼神。悲伤、自豪。
这是两种多么熟悉的情怀,竟然就这么顺利成章的表现出来。他们是可敬的、骄傲的、荣誉的。
[为了家园,即使是付出生命代价,都是有价值的。]
我突然在心中出现了这个想法,没来由有种淡淡的负罪感,以及不可描述的尊敬。
“走吧。”
大叔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菈过神来,他慢慢踏着雪,重新走向山下,走向城堡。
不过还好,城堡里的氛围还算喜庆,又一次成功抵御下可怖的敌人,也让库存的食物多了许多。就像先祖那般,举着武器,活在乱世之中,斩杀四面八方而来的敌人,保护自己的这一寸家的土地,证明着他们没有给先祖丢人。
街道上、城墙上除了必要的士兵守卫,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在快速行走着。
“典礼嘛?走吧,大叔,这次我不会像上次那样倒了的!”猜测到他们是要干嘛,我露出微笑对着凯特大叔说道。
大叔也咧嘴笑起来,胡子拉碴随着也摆动起来:“好啊!不醉不归!”
很快就来到了地方,看着人山人海很是拥挤,我无奈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凯特大叔,示意着要躲他身后,让他来挤。
他高举着手,一边说着让让,一边从缝隙间挤进去,小心翼翼避免撞到了桌子或者喝着东西的其他极其豪迈的人。
‘凯特!来!干一杯再走?’喝着酒的沧桑大叔高举酒杯,对着凯特大叔说着,不过他的身影就没有凯特大叔那么健硕了,不过也算是魁梧。
“干!”凯特大叔走近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空杯倒满,直接饮尽。“哈!爽!”
“干!”那人也饮完自己的酒杯,空杯大笑着对凯特大叔敬了敬,方才让大叔离开。
一路上,就这样看到这样豪迈的饮酒方式,大叔也接了好多杯,当然,也看到了其他人敬别人的,不过却也都是面红耳赤,哪像大叔面不改色,都不带晃一下的。
[我是不是又作死了一把?]
终于,拥挤着来到了国王他们那里,橙天也在那里等待着。
“凯特,这次你又帮了大忙呢。”国王没有往日我印象里严肃的样子,走过来对着凯特就是轻轻一拳,很是高兴。不得不说,国王也是魁梧的大叔,跟凯特大叔站一起,倒是显得他是那个有几分精明的壮汉。(知识分子?)
“哈哈!那倒是得多给我点好酒了!”
“别这么说,这桌上的酒都不够你喝,要是把库存拿出来,不都被你喝光了,这事没得谈。”
“行的吧,其实是这小子引走的,我只是在那里把风。”
“别这么说,我只是去划了一下水,也没帮上什么大忙,要说倒不如说是大叔提醒的好,要不然我怕是把它引来这边了”我连忙回头向着他们摆手。
橙天凑近,在身边轻轻嘀咕问着。
“灰,你们刚刚去做了什么?似乎是个不得了家伙”
“一只‘贪睡龙’,就是大了点。”
“”
国王轻拍我肩膀,用赞赏的眼光看着我。“小子,我们这东西少,给不了你什么,以后有麻烦就直说,我们欠你个人情。”
“怎么好呢”我挠着后脑勺,想要婉拒。
“这是我们欠你的,没有好不好什么的。”他严肃说着,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我去别的地方了,好好享受。”他在转身离开之前,又拍了拍我肩膀。
“得凯特大叔,我们先来拼酒吧!”无奈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凯特,斗志昂然。
橙天愣了一下,死鱼眼看着我。“歪!等一会还要回去呢,你确定要酒驾?”
“嘛,嘛,这次我还是只喝一杯,不会倒的啦!”
“诶?也有其他人?”
我刚刚注意到,不远处酒桌上的两个人,他们也在看着我,一身装备铁甲,还有一把镶钻长剑,这可不是士兵能有的武器,而且他们的眼神很是复杂难明,更何况他们耳朵上的耳机。
“嗯,这段时间他们一直留在附近,用东西跟我交易,我就打造武器或者铠甲给他们。这也是你当初提的那个呢。”凯特大叔拿起酒,喝了一口回道。“而且他们没有什么大的危害,也只是一直在城堡附近晃荡猎杀怪物,前几天我们雇佣他们守城。”
“嗯,来干了。”
我点头,拿起酒杯对着橙天敬了一下,回头也敬了凯特大叔,再敬那边两位冒险者,才一口饮尽。
“啊,难喝,还是喝果汁得好。”呸了好几口,上次直接倒了都没来得及感受味道,这次终于知道是什么味道,却出乎意料的不合我的味觉。
“哼,哪个小子说要不醉不归的?”
“我才不管呢,橙天,走,我们喝果汁去,不管他们”
彭
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就像天空才是大地,现在我躺在天空上,失重感乱晃起来。
“扶,扶朕起来朕还能抢救一下”
一把抓住橙天扶我的手,晃悠着站起来,眼前的景象像是水面,一直在波动晃悠,简直晕得一批。
“你妹!果然又晕了!等会还怎么回去啊!”
“我没,没事,让我缓,缓缓就好,很快,很快就可以,媛气,满满了。”我说着,很没有形象瞎胡拿着食物,像牛吃牡丹乱啃,不想浪费。(妈的智智勇双全!)
“好伐,爆了,揍了!”胡乱吃了一通,感觉腹部好受一些,我晃悠站起来,张开翅膀扇动,一个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加速喷气冲刺撞墙,贼溜了!
轰!
“哇!俺的家!”
不知道谁嚎了一句,我连忙爬出来,再次张开翅膀飞行,这次倒是顺利飞出城外,一头插在雪里插在雪里插在
分割线
我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头除了淡淡的眩晕感之外,还流着鼻涕外,没什么大碍。
环视一圈四周,发现是我的房间布局,估摸着是被橙天送回来的,不过外面的天色却是黑夜。
半夜了吗?
轻巧爬起来,小心翼翼越过小灰凌的床,来到客厅,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很快就摸到了厨房,把手伸向食物的柜子。
啪嗒。
突然火把的亮光闪动起来,忽明忽暗把我的背影倒映在墙壁上,影子还在活跃跳动着,但我的身体却僵住了。
该死,我的反应力居然被酒精灌成这个模样!
“酒精是毒,碰不得,只会让我们容易死在这乱世里,我们只是独狼。”略带冰冷的声音传来。
突然之间,莫名想起了往事,我愣了愣,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剧痛让我更加清醒。
“你是对的,酒可去他妈的。来杯果汁不?”
“牛奶吧,顺带帮我加热一下。”
“要不要顺带来点面包垫垫肚子?”
“不用了,喝完牛奶我就去睡觉。”
“好,你先去客厅等会。”
橙天转过身去,离开了厨房门口。
我哗地一下瘫坐在地,看着墙壁发呆起来。
[你可真该死,你忘记了以前的痛了吗?]
[你对得起母亲对你的疼爱吗?]
[你个杂碎!你就该死在外面!]
[你说好的誓言呢?被狗吃了吗?]
[]
“哎看来我是太安逸了,都糊涂了呢,也该找个时间踏上新的冒险了。”
重新站起来,轻轻拍了拍脸颊,清醒几分,麻利从柜子里拿出两杯牛奶和几块面包,回身把牛奶放进熔炉里加热起来。
没多久功夫,我从里面拿出热牛奶,热腾腾冒着热气,慢慢走向客厅。
黑暗的夜晚里,微亮的屋子散发着亮光,反映出暗白的落雪还在轻轻飘落着,寒风还在微微呼啸着,把已经冻得响不动的风铃,吹得左摇右晃磕在屋檐壁上。
我坐在柔软暖和的蒲团上,把热牛奶放在她的桌前,以往坚硬冰凉的椅子已经被收起来了。
她接过,微微点了点头,收敛眼神静静喝了起来,一声不吭。
我拿着面包,感受着它松软的质感,麦香的味道就像是老农民弯着腰,拿着镰刀劳作在金黄色的麦田里,脖颈上挂着一条有些污渍的白毛巾用来擦拭汗水,弥漫缭绕的是辛勤。
不知不觉有些走神,双手如同机械般僵硬地一点一点进食,双目呆愣空洞。
“灰?”
“嗯?”
我回过神来,看着橙天在我眼前晃悠的手,我才发现,她本应该白嫩的掌心,多多少少有着茧子,这些都是挥舞刀剑多了给磨出来的。
“怎么了吗?”
“没事,我先去睡觉了,现在也不早了。”
“嗯,a”
“什么?”
“没祝你睡个好梦,安”
“嗯。”
客厅一下子剩下我自己,我轻拍沾了面包屑的手,拿起牛奶站起身,踱步来到窗前,看着外面。
没有了冰霜始祖龙的过渡干扰,暴雪期很快就过去了,外面也维持在飘着小雪的程度,不大不小,赏雪之人方能自愉作诗。
“啊湫!哼,哼,怎么感觉有点感冒了,我多久没感冒了来着。呼,也早点睡了吧。”打了一个喷嚏,我哼了哼鼻子,能感受到那麻烦玩意鼻涕的存在,麻利喝完牛奶,收拾好桌面就回到房间准备睡觉。
灯火都熄灭了,原本亮光着的小房子也没有了光泽,似乎跟着外面的雪景融在一起,白色的还在轻轻飘落着,呼啸的风很是明显。像是在永不停歇的倾倒。
〃
第112章 天有不测,天有不测啊!()
〃略带的明亮照进屋里,我勉强睁开眼睛,茫然看着天花板,失重感周身围绕着。甚至还感到些寒冷,蜷缩着翻个身抱紧棉被,但四肢却乏力无比,哆嗦着把头埋进被子里。
迷糊着又睡着了过去,意识却四处飘荡,能感受到身体却无法控制它。莫大的恐惧感攀上心头,孤寂的黑暗缭绕禁锢着四肢,像是被排挤到世界的边缘,无助想要张大嘴嘶吼,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放弃了挣扎,任由着被包裹起来,意识也渐渐沉醉,晃荡间困意席卷了全身能感受到的每个细胞,最后的光亮一点一点在消散。
“喂?醒醒?”
[嗯?什么?]
“喂?灰?醒醒?”
[有人在叫我吗?]挣扎着让意识活跃一些。
“啊!浩,快过来!灰发烧了,好烫!”
[什么?发烧?我吗?]混沌的意识又有了一丝理性。
“什么?发烧了?嘶怎么会这么烫,我去弄湿毛巾。”
“好,莫染,你去热下水,我试试能不能叫醒他。”
黑暗孤寂的笼罩,慢慢消退,原本被禁锢的四肢也得到了自由,困意重新蔓延,却没有那种让人心有余悸的无助感,我放下孤立着的心,接受了困意的沐浴。
………
浩把拧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