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深情,贵少强娶妻-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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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准给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小小年纪你懂什么喜欢啊,我不准你喜欢别的男孩,你只能喜欢爸爸一个男孩知道吗?”
小绵堵着嘴道:“哼哼——爸爸才不是男孩呢?爸爸是老男人。”
小绵这几天在奚禹家又学会了一个新得词汇,她的暮晨哥哥,天天喊他爸爸叫老男人,暮晨哥哥跟他说,爸爸都是老男人。
沈从文听女儿说他是老男人,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
特么的他还不到四十岁好不好,男人四十才一枝花呢?他现在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好不好。
“沈小绵,接下里的半年时间内,你都不准在看那些乌泱泱的电视剧了。”沈从文一生气小绵就落得一个半年没电视剧看的下场。
“爸爸坏蛋,爸爸坏蛋。”小绵在沈从文怀里撒起泼来,沈从文抱着小绵在刷门禁卡,一只手拿卡单手抱着小胖墩。
小绵的双手啪啪啪的打着沈从文的肩膀。
躲在暗处的白展看的不清楚,小区的路灯光线不足,他也只能看个大概,但是他看着这孩子至少有个三岁多的样子。
白展并不是想偷窥覃秦,他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个落脚的感觉,开着车漫无目地的在马路上,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连日来担心儿子的病情好想找个人陪陪他,不说话,就陪陪他好了。
他就这样把车开到覃秦家的小区了。
正好碰见沈从文从机场开车回来,他像个小偷一样赶紧的藏起来,从什么时候,他白展这般狼狈了。
想看看一个人而已,都要偷偷的看了。
他觉得自己后悔了,后悔不要那个女人,不要那个孩子,如果那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人,如果那个孩子平安的生下,那么,在他最难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柔软的声音跟他说,白展不怕,我们会挺过去的。
可是,现在那个女人是别的男人的女人;,那个孩子估计也带着对亲生父亲的恨已经再次转身投胎了!
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他只能继续的活在煎熬痛苦悔恨中。
白展开车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里借酒消愁,脑子里一直回旋着覃秦说的那句,我和从文已经结婚了。
他们结婚了,所以他没有机会了是吗?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再告诉他,白展你甘心吗?曾经那个女人心里眼里都是你,现在她的心里眼里都是另一个男人了,你就真的甘心吗?
是啊,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他过的如此痛苦而她却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巧笑嫣然,他的儿子危在旦夕,她却跟着别的男人养着一个健康的女儿。
他怎么能甘心。
白展的心里有些扭曲了,那是在一张张病危通知书下变的日渐扭曲的心,他的心很苦,却无人诉苦,以前他喜欢跑到文慜的墓前诉说自己的心事,现在他却讨厌这样了,说在多又有什么用呢?死人就是死人她不会活过来回答你任何的问题。
死了就是死了,在把她放在心里又能怎样,她还是死了,连句安慰的话都无法对你说,更不可能再你困境失意时,借你肩膀靠一靠。
这些,只有活人才能为你做的,直至今日,他才明白死人和活人之间存在这么大的差距。
王正进来时,白展已经喝了不少了,一屋子的酒气,可是人却还是异常的清醒。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我让佣人给您煮了点粥,您多少吃点!”王正将白展从地上扶起来。
“我不想吃,王正,你去帮我查下沈从文,他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三四岁的女儿了,是他生的,还是他领养的。”
白展明明知道这孩子的年龄都跟覃秦的怀孕日期是不符合的,覃秦的流产诊断报告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可他还想在自欺欺人一下。
王正也知道这是极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看不得老板这样颓废的模样,只能说好,尽快的去查。
“配型结果出来了吗?”白展撇开王正扶着他的手,跌坐在地上。
“还没有,先生最快还要两天时间。”王正回答道。
“嗯,出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白展颓败的神情,让王正心里很不是滋味。
昔日那个杀伐果断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白氏老板,现如今就是一个为了给儿子寻求合适的骨髓到处奔波的失落父亲。
“好”王正出去时,轻轻的带上了卧室的门。
“先生肯吃东西了吗”昔日青山别墅的老管家关切的问道。
王正摇摇头道:“他不想吃,你让厨房把饭菜备着,过一会儿在敲敲门试试,我现在出去办件事儿。”王正交代道。
管家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想真是造虐啊!当初先生和夫人若是不离婚,现在哪里会到这般艰难的境地。
…本章完结…
第290章 秦母打了覃秦一巴掌()
一周的时间到了,覃秦和父母的配型结果也出来了,覃秦是希望她能适合的,覃父秦母毕竟老了,她怕会影响父母身体状况。
沈从文这几天都在新房忙着,新房的装修他早就开始弄了,现在是再往里面布置东西,小绵粘他粘的紧,就跟着爸爸去新房玩了。
这天中午,覃秦被父母打电话从画室叫回家。
一进屋,就见二老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覃秦赶紧问道:“怎么了,爸妈,你们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覃父见女儿回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你回来了,过来,爸妈跟你有话说。”
“怎么了爸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感觉你们状态不对啊!”覃秦担心的问道。
“唉!结果出来了。”秦母叹气道。
“什么结果。”覃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那个配型结果,你怎么对这事儿一点都不上心,那个孩子再不好也是你亲姐姐的儿子。”秦母不高兴女儿这个毫不关系的态度,总觉得她自从跟沈从文结了婚,心里眼里全都是她那个三口小家,对别的事情根本就不关心。
“结果出来了吗?我们合适吗?”覃秦瞬见明白她母亲的意思。
覃父:“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覃秦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我们三个没有一个合适的。”
“是啊,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那个人打电话过来想跟你见一面,覃秦你们虽然离婚了没有人任何关系了,可他再怎么说也是还算是你姐夫!你去就让小绵也去做个检查!我昨晚梦见你姐姐了,她在指责我和你爸爸偏心,对她唯一的儿子见死不救。”
秦母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覃秦知道她是长时间压抑的那种愧疚感在爆发。
“他要见我,我还能为他做什么,我也无能为力,妈,小绵才两岁多一点,你叫我怎么忍心让她受那么大得罪,姐姐的孩子是命,我的孩子难道就不是命了吗?”不是覃秦心里恶毒,如果她的适合,她不用说肯定百分百的肯捐,问题是她不适合,这能让她怎么办。
“不过就是叫你女儿捐个骨髓,又不是捐肾捐肝,你怎么这么自私,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姐姐的孩子死掉吗?你真的打算狠心的见死不救吗?”秦母朝覃秦大声的吼道。
“妈,我说了小绵才两岁多,你就让她忍受着刺穿骨头的痛吗?很抱歉我这个母亲就是自私了,她的孩子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也是白展作恶太多遭的报应。”
覃秦是真被自己的母亲气着了,她不肯让女儿去做这个检查,原来在她母亲那里就是自私,试问哪个当母亲的不自私,她也希望姐姐的儿子能得救,但凡她适合,她都会摒弃前嫌的去救,问题是她不是适合,就是她同意小绵去,是不是也要过问下沈从文和小绵的意见。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让覃父和覃秦目瞪口呆的盯着秦母高高举起的手。
“覃秦,你从小我们就拿你当公主一样的养着,对你从来没有过多的要求,现如今爸妈就求你一件事,你都不答应,你是不是想爸妈死了下去没脸见你姐姐,捐个骨髓而已又不会死人,如果是要小绵捐肝捐肾伤及她的健康生命我也就不强求了,不过就是捐个骨髓受点苦罢了,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还有良心吗?”
秦母声泪俱下的控诉着。
覃秦捂着脸不知声,眼泪啪嗒啪嗒的流着。
“你这是干什么,你打孩子干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覃秦委屈,因为小绵是她拼了命才生下的宝贝,她有多在乎有多珍惜,平时她发烧感冒打个针她都能心疼的半死,别说捐骨髓了,一些列的检查配型,她这么小的孩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苦,就是能受得了,她这个当妈的也不忍心看她受啊!
不要怪她心狠,只是,谁的孩子谁不疼啊!
“覃秦,你今天给句话,要不要小绵去配型。”秦母坐在沙发上指着覃秦愤怒的说道。
“这事儿,又不是覃秦一个人能做的了主的,不还是要问问从文的意见吗?他们现在才是一家人。”覃父还是比较理智的,他虽然也很想救那个外孙,但他不会像秦母那样一味的强求别人。
“从文能有什么意见,从文又不是小绵的亲爸爸,这事儿不还得覃秦一个人做主。”覃母向秦父吼道。
秦母现在就像一个炸了毛的公鸡,谁惹她,她叨谁。
“妈,你说这话过分了,自古以来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从文有权决定有关于小绵的任何决定,要不是从文,小绵还能平安的生下来活这大吗?哪有今ri你这样逼我的孩子。”覃秦觉得她妈此时此刻完全的毫无道理可讲。
“那好,我现在就去找从文,我看他同不同意。”秦母说着就起身作势出门找沈从文。
覃父还没来得及拉住,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妈,您找我,什么事吗?瞧我和您多心有灵犀啊,这不回来了吗?”沈从文一手拉着小绵,一手拿着钥匙。
“额——从文回来了,新房布置的怎么样啊!”说话的是覃父。
沈从文准备的新房,覃秦到现在还没有看过一眼,他说要给覃秦一个大大的惊喜,覃秦也配合他,从来没有想着跟着他后面偷偷去看。“
“差不多了,爸,再有几天我就开车带你们过去看。”沈从文笑笑说道。
“妈妈你和外公外婆在屋里面吵什么呢?我和爸爸敲门你们都没有听见。”小绵稚嫩的童音一出让覃秦的心纠下,她不知道沈从文有没有听见什么。
她也不适合,白展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那孩子就自己自求多福!这年头谁也不欠谁的,她只想好好的跟沈从文过日子。
沈从文有多介怀她跟白展的那段婚姻,她不是不知道,他能接受小绵,并给了小绵完整的父爱,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人要知足,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操心。
“从文啊,妈妈想跟商量一件事。”秦母拉着沈从文的手说道。
“妈,都快晚上了,你快去做晚餐!”覃秦对覃父使了个眼色过去。
“老太婆做饭去,从文忙了一天了肯定饿了。”覃父直接将秦母推进厨房。
“你推我干什么,我话还没有说完呢?”秦母不高兴的瞪着覃父。
“爸爸,妈妈想说什么,你让她说完啊!”沈从文开口。
“她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年人的絮叨病犯了,你和覃秦抱着孩子去小区里散散步,等饭好了才上来。”
覃秦单手一把将小绵抱起,拉着沈从文就出门。
“你干什么啊,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出了门,沈从文一把甩开覃秦的手生气的质问道。
到了小区楼下,覃秦将小绵松开,让她自己跑跑动动减减肥。
“我能有什么事儿好瞒着你的,你就是疑神疑鬼的。”覃秦佯装生气的说道。
其实如果她的骨髓合适的话,她会好好的跟沈从文说说白展儿子这件事的,她相信沈从文最终都会理解的。
沈从文虽然跟白展以前是多年的好友,但是因为她的关系,他对白展可谓是恨之入骨,上次听到白展来找她了,发了那么大的脾气,这次要是知道她背着他私下里和白展有联系,他气的还不得分分钟将她打死不可。
“最好没有,覃秦你知道我的底线的。”沈从文怒目威胁。
“知道啦,你脾气这么差,我好真怕惹你不高兴,你真的会一拳头下来打死我。”覃秦抱着臂膀表现出一副好怕怕的样子,逗乐了沈从文:“你知道就好。”
沈从文紧紧的揽着覃秦的臂膀,小绵胖胖的身体在他们前面跑着,腰上的小肉一甩一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