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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者的水晶宫-第8章

小说: 穿越者的水晶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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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廿三日生’;你仔细算算;是不是当时所出?”

    段延庆还真有些忘了自己的形貌;此刻听王信提起;顿时醒过神来。“没错儿;那小……段誉的形貌果然和自己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保定二年?我就在这一年的二月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来到天龙寺外。啊哟,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刚刚相距十个月;若那白衣观音果然是刀白凤;那么十月怀胎;他……他……他便是我的儿子?”段延庆脸上受过几处沉重刀伤;筋络已断;种种惊骇诧异之情;均无所现;但一瞬之间竟变得不出的激动。身形一动;便欲去段誉处验证。王信连忙拦住;“延庆太子想要验证;当悄悄行事才对。要不然恐怕是对他母子二人不利!”

    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地;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尊贵;当真是惊喜交集;只想大叫大跳一番。听了王信劝说;只好强自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他此刻心中全是亲儿;听得‘对他母子二人不利’心中一动;“此人也知此事;然他武艺高强;恐怕难以杀之灭口。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他既然以此相告;必有所图。”两眼炯炯;一眨不眨地盯着王信。

    王信见了心想:“看他样子我要是说不图他什么;只怕不会相信;必然出事!”便又道:“延庆太子想必也知道了我与段公子同出一门;我等所学‘北冥神功’为逍遥派绝学;我逍遥派好收藏各派武功;大理段氏‘一阳指’‘六脉神剑’声名瑕迩;延庆太子可否传授一二。”

    段延庆听了到放下心来;心想我大理段氏绝学威名远著;有人觊觎到也难免!若是之前自然不肯;如今却未尝不可!只是我自己也不会‘六脉神剑’;却又如何传他!便道:“公子看得上我段氏末技;段某自当相授;只是‘六脉神剑’乃天龙寺所藏;我也不曾学得;不若某另换绝学相授。”

    王信自知他不会‘六脉神剑’;这么说只是现代社会带来的一时习惯;漫天讨价而已;便言只要‘一阳指’。段延庆也知他看不上自己的其它武学;便将‘一阳指’心决技法和自己习练时所遇的各种关窍倾囊相授。

    自那日与段延庆分别之后;王信一路徐行;思索着自己武学的未来方向。大仇得报;因果了结;加上时空珠中得到的迅息。自然是一路风光霁月;大是不同;在这天龙世界只当是一次特殊的旅游。

    因有望回去;王信自忖当前再重要的增强元神之力。只是增强元神却要先天才行;这么一绕到回了老路上了。不过也不急了;此世一年彼世才过一日;呆得久些正好多学点;或者可以在这里传播一下信仰;只要在这具身体老之前能回去就可以了;都是白给的光阴啊;赚大了!

    王信本体练的是气血;借助血脉修成先天真身。此世走的却是内力真气之道;虽说殊途同归;此时却无法借鉴;只能重新摸索。

    王信在此世所得如今有‘北冥神功’、‘凌波微步’、‘一阳指’三样。

    ‘一阳指’是大理段氏一脉中最高武学“六脉神剑”的入门功夫。《素问·阴阳类论》云:“一阳者少阳也。”王冰注曰:“阳气未大;故曰少阳。”。阳主生发;少阳为阳气初生;其脏应肝;五行应木;其时应春;春之一阳初生;生机乃发;万物于生;一阳初始而生生不息。阳气为人身之大宝;故一阳指可使人一阳初生如春之万物生发,实乃救人之术而非杀人之功。段延庆把它运用到杖上;如今王信可以用到剑法上以增强威力。

    ‘凌波微步’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此步法精妙异常,习者可以用来躲避众多敌人的进攻。实乃驭气飞行之术;绝非一般轻功乃至上乘轻功可比拟。不过逍遥派武功讲究的是内力越强则所用功夫越强;驭气飞行王信目前是不用想了。

    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修练‘北冥神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只是以掌吸取内力;太过着痕迹;易被人觉;定会惹得武林众怒;成为公敌。王信这一路上就是练习以剑为器;吸收对手内力;这样效果虽然弱了;却能减低了风险;纵使内力远强于自己;浩荡内力经过长剑阻碍之后;已然减弱不少;难成威胁。更为关键的一点;以掌吸取内力;太过着痕迹;容易被人发觉;定会惹得武林众怒;成为公敌。而以长剑吸其内力;对方难以察觉;反而以为剑上内劲古怪;令自己酸麻。只要不将对方内力吸尽;恢复起来也快;很难往内力被吸方面去想;可以瞒天过海。

    晌午时分;来到一座小镇上;小镇离沧澜江不远。甚是平静;也不够繁华;街上的行人不多;王信无有急事;又是只吃了些干粮冷水;索性停下来;走进一间饭铺。

    却见到段誉正坐在那里吃饭;全身衣衫破烂;整个人狼狈不堪。便相邀请;又重新叫了酒菜。段誉听到王信邀请也不推托;只作了个揖;道了声:“王公子!”

    落坐后;王信问道:“段公子何故如此?”听得王信疑问;段誉叹了口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王公子还是别提了!”王信哈哈一笑;也不再相问;言道:“我名冈;字玉昆;公子不仿表字相称。”

    段誉听了连忙说道:“我字和誉;玉昆兄称我和誉便是。”顿了顿又说:“玉昆兄看着不象是武林中人!”王信一笑;“我本为大宋进士出身;只是为报父母之仇!”“原来玉昆兄还是读书种子!”听说王信进士出身;是个读书人;段誉不禁大起知己之心。一时间两人拉近了不少;王信又取了包裹中换洗的旧衣予他披上;两人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只可惜小镇不逢集市没什么吃食;只几碟青菜豆腐;无有荤腥;甚是清淡。

    两人谈兴正浓;忽听得店门外有人说道:“娘子,这里倒有家小饭店,且看有什么吃的。”一个女子声音笑道:“瞧你这副吃不饱的馋相儿。”

    段誉听得声音好熟;立时想到正是无量剑的干光豪与他那葛师妹;心下惊慌;急忙转身朝里。

    只听干光豪笑道:“新婚夫妻,怎吃得饱?”那葛师妹啐了一口,低声笑道:“好没良心!要是老夫老妻,那就饱了?”语音中满含荡意。两人走进饭店坐落,干光豪大声叫道:“店家,拿酒饭来,有牛肉先给切一盆……咦!”

10 泼辣妹子() 
段誉只听得背后脚步声响,一只大手搭上了右肩,将他身子扳转,登时与干光豪面面相对。段誉苦笑道:“干老兄,干大嫂,恭喜你二位百年好合,白首偕老,无量剑东宗西宗合并归宗。”

    与干光豪同来的女子低沉着嗓子道:“问个清楚,他怎么到这里来啦啦?附近有无量剑的人没有?”此女一张鹅蛋脸;左颊上有几粒白麻子;容貌却也清秀;姿色不俗。干光豪看了一眼段誉;凶光一闪;“我娘子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快说。”

    王信在旁边听了;顿时沉了脸;“两位请了;莫要打扰我兄弟吃食。”段誉见了心想:“玉昆兄武艺高超;幸好有他在旁;否则非被这二人杀了灭口不可。”

    干光豪脸色一变;那葛师妹右掌虚劈;作个杀人的姿式。干光豪点点头;两人拔出长剑,迳向段誉、王信颈中斩落。

    王信摇头一叹;露出一抹讽刺的冷笑;左手拍出;正中干光豪胸口;于光豪一颤;身形定住。随即;腰间剑光一闪;快如闪电;那葛师妹想要躲闪;心口却已经中剑。吸取完内力;王信劲力一吐;干光豪“呯”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气绝身亡。

    饭铺里的人纷纷大叫,惊慌万分,四散逃开,饭铺乱成一团,桌椅翻倒,狼藉不堪。“玉昆兄,你……你杀了他们?”段誉直到这时还有些惊魂未定。

    王信身形一闪;拨出葛师妹心口宝剑。回到桌前;拍下一两银锭;拉起段誉便走。店主人追将出来;叫道:“相……相公,出……出了人命啦!可不得了啊!”

    两人直接离开了镇子;在外一处树林旁停下;坐到树荫处。

    忽然,一声希聿聿马嘶声响起;马蹄声越来越近;转眼之间;到了眼前;却是一匹黑马;双腿修长;马鬃飞扬;双眼精光闪闪;神骏异常。

    黑马之上坐着一身黑衫的女子;身段婀娜;脸上黑巾蒙着;只露出一双眸子;黑白分明;透着冷意。黑衣女子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冷看着段誉;又望向王信,冷哼一声;道:“你找了帮手;是不是要对付我?”

    “姑娘误会啦!”段誉忙摆手道;指着王信;“玉昆兄是我刚才吃饭遇上的;也是钟姑娘的朋友;是他救了钟姑娘。”

    “便是你救了钟灵?”黑衣少女冷冷道;声音清脆;却毫无感情;双眼锐利如刀。王信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位大概就是‘木婉清‘吧!运气于眼;想要透她脸上黑布;却没能看透;只仅看其眼睛;便是极品。他大是好奇心痒难耐;恨得剑尖一挑;将她的黑巾挑开;看看究竟。只是此女太是泼辣;想起她‘若有男子第一个看到相貌;不能杀了;便嫁与他’的毒誓;终究是不愿去招惹。烈马虽好;可也难以驯服啊!男子汉大丈夫;若是娶了这位姑奶奶;一个不好;岂不是要跟段王爷一般;头上绿油油的了。

    少女看王信打量自己;脸色一冷;抬手就是一箭射去。王信一惊;连忙避了过去;脸色有些发青。段誉也唬了一跳;“别动手;别动手!玉昆兄看在小弟面上原谅则个。姑娘……”话没说完;就被少女拦在前头;“这次算你躲的快;最要拿你的贼眼乱看;便一箭射死你。”说完策马便走。

    王信和段誉二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王信对段誉道:“和誉不会是喜欢上了这姑娘吧!”段誉竭力否认道:“这姑娘如此泼辣;我怎敢喜欢!只是来时路上遇见她被人围攻;我上去劝说了几句。”“哈哈!这姑娘不好劝吧;和誉路上没碰到段延庆吧?”王信装着不经意的问。段誉道:“没遇到;他不是跟玉昆兄走了嘛?”“我跟他谈了一会就分开了;他不会是去大理了吧!和誉要是回去了记得提醒一下段王爷。”“多谢玉昆兄相告!”段誉听了连忙谢过。

    “和誉是打算去那;不回大理吗?”王信问。“唉;我被神农帮司空玄下了断肠散**;换取他被钟姑娘小貂咬到的毒伤解药;如今我毒是解了;他的解药还没给呢!”王信听了顿时笑道;“和誉真君子也!那就快点儿走吧;免得晚了;你送上解药人家已经用不上了!”说完两人都加快了脚步。

    “这个小贱人在这儿,别跑了他!”

    “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还没跑多远;便听到一阵呼喝打斗声传了过来;穿过树林;却是一帮人正围攻那黑衣少女。十几个人围着;打斗的是四个人;一个老者;一个中年汉子;还有两个老妪。黑衣少女被围在当中;身形迅捷;飘忽难测;在四人当中稍落下风;一时却并无大碍。

    这帮人就是“王夫人”的奴仆吧!都是些龙套众;王信也没去在意几人的名头!

    黑衣少女木婉清嗤的一声;射出一枝短箭。那使剑汉子眼明手快;挥剑挡开。木婉清从鞍上纵身而起;向那老者扑去。那老者白须飘动,年纪已着实不小,应变倒是极快;右手一抖,铁铲向黑衣少女木婉清撩去。木婉清身未落地;左足在铲柄上一借力;挺剑指向一老妪。老妪挥刀格去;擦的一声;刀头已被剑锋削断;白刃如霜;直劈下来。另一位白发老妪急挥铁拐向黑衣少女木婉清背心扫去。木婉清不及剑伤人,长剑平拍,剑刃在她肩头一按,身子已轻飘飘的窜了出去。她若不是急于闪开这一拐;长剑直削而非平拍;老妪已被劈成两边。

    这几下变招兔起鹘落,迅捷无比;老妪勇悍之极;刚才千钧一发的从鬼门关中逃了出来;却丝毫不惧;又向木婉清刷刷刷三刀;木婉清急闪避过。便在此时;白发老妪和两个男子同时攻上。木婉清剑光霍霍;在四人围攻下穿插来去。

    其余之人立即围上那匹神骏非常的黑马;黑马不停打量这边;发出低低嘶声;似是焦急;但它被十几个人围着;无法突围。

    这时二女二男与木婉清斗得正紧,老妪的铁拐和那老者的铁铲都是长兵刃,舞开来呼呼风响。黑衣少女被围在当中;身形迅捷;飘忽难测;在四人当中稍落下风;一时却并无大碍。

    王信见此并不着急;在一旁袖手观看。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见少女的剑法犀利;值得一观。少女的每一招每一式皆清晰印入他脑海中;这便是元神强大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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