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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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为了躲避枪矛,顺势把头一缩,但是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哐’的一声,紧跟着就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声传了过来,但见一股血柱喷了出去,猛兽的左前爪砸落在地上。猛兽是一个翻滚,跌落在雪地上,连声哀嚎不止。前面的猛兽,见此情形,放弃了追逐探骑,转身向哈尔哈扑了过来。
“逆畜,休要猖狂,看格里哈如何教训你个畜生。”说着,格里哈抡起双斧,策动骏逸冲了出去。
正待去替换族兄大战猛兽,忽闻一阵狼嚎,闻到血腥味的狼群,从右后面包抄了过来。我急忙大喊道:“草原上的勇士们,赶快放箭,杀死这些狼群。”
就见二十多名哈尔哈勇士,策动骏逸冲了出来。这些身经百战的猎手们,并不轻易放箭,看准了来到近前的狼群,大家相互吆喝着行话,很快一个个箭矢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向狼群,但见,跑在前面的四只大灰狼应声中箭,躺在雪地上抽抽着,哀嚎起来。
其他野狼并没有退缩,反而,冲着勇士们冲了过来。就见一名骑壮,一手提缰绳,一手举枪矛,一侧身,来了一个俯身探月,一枪挑起了一支足有百十来斤重的猛狼,回手甩了出去,就听‘砰’的一声,十米开外的雪地上,一支残狼在抽搐着哀嚎。
“柯统军,大事不好,我们的左侧也出现的狼群。”甲三大声喊道。
“来的正好,这就要看咱们耕壮军勇士的本事了,是条汉子的,跟我上”我大喊着,举枪驱车就要往左边冲。
“柯儿且慢,有勇叔在此,何须柯儿出手,甲二带人保护好辎重,甲三带探骑守护柯儿,其余的耕壮们跟我上。”勇叔说着就一骑当先的冲了出去。举枪对着头狼是虚晃一枪,看见头狼躲闪的时刻,一转腕,回手又是一枪,只听‘嗷’的一声,一只大灰狼命丧枪头。
“好”我不禁大声喊道。
“哈哈哈太过瘾了,杀呀”勇叔挥枪继续击杀。
话说二哈这边,将一只猛兽砍倒在地后,另一只猛兽看着自己的伴侣难以活命,丧心病狂的扑向哈尔哈,这一只很显然比上一只要大一圈。哈尔哈兴奋的大叫着,挥枪迎了上去,只见这只猛兽,迅即收住了脚步,避过了枪峰,转身来到了哈尔哈的背后,飞身扑了起来。
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猛兽飞身而起,扑向骏逸。就在转瞬之间,哈尔哈头也不回仅凭眼睛的余光,就将大斧回手飞了过去,这就是哈氏绝技,回手飞斧。
就听‘噗’的一声,大斧陷进了猛兽的右肩里。但是,这只孤注一掷的猛兽,只是稍有趔趄,又带着大斧,奋不顾身的扑将起来。
再见,哈尔哈回手枪矛又刺了过去。正在此时,格里哈飞骑赶到,手举斧落,猛兽的小半边脸和一个獠牙从身体上脱离而去,强大的血流,喷撒了兄弟俩一身。
巨大的血腥味,又吸引了饿狼的注意力。
右边的饿狼欲放弃与骑壮们的纠缠,抢食猛兽的肉食,但是,骑壮们准确的箭矢和勇猛的枪矛,阻止了它们的企图。
再看左侧,勇叔出神入化的枪法,照实让我大开眼界。现下,已经有三只饿狼命丧勇叔的枪下。
随着恶斗的继续,我大致看出来了,这群饿狼,或者说是两群饿狼,最少也有五十余只,当得是很难对付。
但好在我军神勇,训练有素,即便偶有受伤,也会相互掩护,脱离险境。
但为什么这些饿狼,不知难而退呢?不是说狼群很狡猾吗?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群饥饿到了极限的饿狼。原因是这里因为毗熊部族的迁离,再加上冰天雪地,特别是今年一场突如其来的严寒,完全改变了本地正常的气候环境,致使肉食动物的物食,骤然减少,野兽们是不得已而为之。
眼看着半数的饿狼已经一命呜呼了,剩余的二十几只饿狼,放弃了强攻,采取虎口偷食的策略,捡到物食就躲到远处填肚子。
“我让你躲起来,柯统军看我哈尔哈的弓箭吧。”说着,哈尔哈取弓搭箭,瞄准一支背对着我们,正在啃食自己同伴尸体的饿狼的上方,一拉弓弦,只听‘砰’的一声,‘嗖……’一串呼哨,一支箭矢,画着优美的弧线,飞了出去,就听‘扑’的一声,偷食者当即和丧命的同伙,作伴去了。
我们正要欢呼,只听‘嗖,嗖’两声,勇叔和格里哈也射出了两只飞箭,很快,在不远的雪地上,又多了两只倒毙的饿狼尸首。
“好,太好了,有军将们带头,大家就来一场射箭比赛吧,看谁的箭法最准,开始”我高兴地大叫道。
过不了多久。这雪地上就只剩下远处的几只孤狼,在窥伺和遥望我们。
我看饿狼已经逃离的箭矢的射程,鼓动着高声说道:“你们今日的表现,说明了什么呢?说明,只要我们大家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同时,也使得我们两个族群紧紧地联合在了一起,我们用事实说明了,大家现下已经是一家人了,对不对啊”
“对”“对啊”大家欢呼着,相互拥抱在一起。特别是勇叔和二哈三个壮汉,紧紧地相互拥抱,真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太好了,这才是患难见真情啊人不经过共同的切身交往,很难成为莫逆之交。我们的国族就是这样,在不断的风风雨雨中经受考验,凝聚在了一起。
大家整队,拉上死狼和猛兽的尸首,继续前行,这一次,虽然经过了一场恶战,但大家的情绪十分高涨。
“我们唱起《农壮军歌》好吗?”我回头大声喊道。
“好”“太好了”耕壮们纷纷喊道。
很快嘹亮的歌声就响了起来,几只远远尾随的孤狼,也悄悄的遁去。
“农耕区呀么嗬嗨,大生产呀么嗬嗨,军壮和工匠西里里里嚓啦啦啦嗦罗罗呔,齐歌唱呀么嗬嗨。
耕壮营呀么嗬嗨,工匠组呀么嗬嗨,工建的歌声西里里里嚓啦啦啦索罗罗呔,满田岗呀么嗬嗨。
健妇们呀么嗬嗨,都争先呀么嗬嗨,手拿着陶碗噼里里里啪啦啦啦哗啦啦啦对儿,送水饭呀么嗬嗨。
你帮我呀么嗬嗨,我助你的呀么嗬嗨,人问我什么队伍,一二三四,农壮军呀么嗬嗨。”
哈尔哈部落的骑壮们听着如此欢快的歌声,都大笑起来,也跟着习学,哼唱着,最后也大唱起来。欢乐的歌声不断驱赶着深冬的严寒,行进的队伍也更加迅捷和激昂起来。
天黑前,我们伴随着欢快的歌声,终于来到了富盆,这个高原上的天然避风港湾。
来到了富盆,哈尔哈就成了待客的主人,他们把所有的羊都宰杀了,用来招待客人。我和勇叔想要劝阻,但是,哈尔哈朗声说道:“既然到了我们寄居的地方,请尊重我们待客的习俗。我们不留羊只,就是表明,我们不留后路,坚决跟定上国部族的决心。这是我们部族的意志,请柯统军接受我们。”说着,哈尔哈单膝跪下,举起一把石刀,请我在宰杀烤熟的羊头上,切下一块肉,以视为领头之人的寓意。我按照习俗,取了羊头上的肉,伴着院内的篝火,站起来大声说道:“哈尔哈的父老兄弟姐妹们,今日,柯儿就代我们的国主——姜皋大人,衷心的欢迎大家和我们融为一体,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国之人了,但凡有不到的地方,不合理的物事,都随时可以来找柯儿,柯儿定当舍己相帮,如做不到,就同此碗。”我仰头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随手用尽全力,将陶碗掷于地上,摔得粉碎,然后给在场的人们深施一礼。
“柯统军所言,哈尔哈甚为感动,我哈尔哈也在此盟誓,如果我族人有违背燧明的物事,当可来找我哈尔哈,哈尔哈定会秉公而断,如有违背,当与此碗。”说着,哈尔哈也是饮尽了酒水,奋力砸碎了陶碗。
大家都欢呼起来,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农壮军歌》的歌声,伴随着灿烂的星空和激情的篝火,唱响起来。
哈尔哈部落的健妇们,听到如此欢快,诙谐的歌曲,开始感到很新奇,很快也受到感染,欢快的唱起来。甲二突然大声喊道:“不如,咱们两部族对唱如何?”
大家很快就响应起这个新奇又有趣的好点子,嘹亮的歌声就变成了男女声对唱了,男的唱一段,女的再唱一段,分外的和谐。最后,哈尔哈人发挥出了舞蹈的天分,大家男女间隔,相互手拉着手,边唱边跳了起来。
来回的移步,摆腿,暗夜的寒意,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时间已近午夜,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散去了。很快,哈尔哈来了,还带着一位中年妇人,对我介绍道:“这是我们部族的帮妇,也就是咱们燧明国的大主妇的地位。托哈尔哈引荐一下。”
“哦,那个……,帮姨快请坐。”我赶忙起身让座。
“小大人既然称我为姨,那哈姨可就是长辈了。”哈姨爽朗的说道。
“那是自然了,有事您就吩咐吧。”我想,一个妇人不会有大事,就应和着说道。同时也纠正了对哈姨的称谓。不过总感觉这‘哈姨’有点别样的味道,很容易和后世的某种语言关联起来。
“那好,我们的健妇,都是游牧而生,平时遇见异族外人的机会太少,这族内相互进礼,又不和上神的礼教。这次,这么多异族精壮,与我们在一起,哈姨就想在今夜,分配居住,不知柯儿能否准许?哈姨已听闻,咱这军壮的规制很严格,是吧,柯儿。”哈姨大方的说出了她的愿望。
“柯儿是定有军规,但那是规定不能强迫健妇的意愿行事,既然哈姨如此说,就没有问题,您安排吧。”我十分认真严肃的说道。
“那好,就从柯儿开始,哈姨来安排。”哈姨爽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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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七章 我们都从北方回来了()
第六十七章 我们都从北方回来了
“我?就免了吧。 ”我尴尬的抬头望着哈尔哈和哈姨,请求着说道。
哈尔哈与哈姨相互对望一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好吧,就从勇常备开始吧。”说着,哈姨干脆利索的转身出去了。
我见哈姨走了,就向哈尔哈探问道:“那咱们部族的军壮又如何解决进礼呢?”
“这个物事嘛,几个头人都有异族的舍妇,军壮们有异族的女俘,当然还有母骏逸了。”哈尔哈不暇思索的说道。
大家不要在此说,这也太龌龊了吧。记住,这可是据后世七千年前。即便是在后世的封建时代,荒郊野外的游牧生活,又能怎么样呢?
“那好吧,柯儿也不再耽搁哈统领的物事了,咱们明日还要启程呢。”我也累了,只好下了逐客令。
哈尔哈闻听此言,知趣的离开了。
经过了今日的烽燧争夺战和野兽搏击战,再加上晚上的联欢,我实在是太累了。
起身躺到榻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是在做梦,还是白天的情景再现,我为了躲避饿狼的袭击,只能紧紧地躲在鹿车的棚子里,但是,饿狼的嚎叫声越来越大,我紧紧地躲在车棚的里角,使劲的往里挤,把头也埋到了布棚里。
嗯?一张嘴,还有喝的,我用劲的砸吧着,但是什么也没有。
忽然有东西触碰着我的头,坏了,饿狼上来了,这可怎么好,狼要是用爪子摸人的头,那就快要下口咬了。我只能一闭眼,一咬牙,只听“哎呦”一声女人的尖叫,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定神一想,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奇怪的是,有个衣不遮体的健妇,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看着印着两个牙印微垂的乳房,全然明白了我刚才的所作所为。
我深感歉疚的抬起头,仰望着健妇的脸庞。
“哎?怎么是哈姨啊,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惊讶的问道。
“柯儿,做梦了吧?哈姨在这里,紧紧地抱着柯儿,你这身子还在发抖呢。哎,一个孩子就风里雪里的,太不容易了。哈姨昨夜就看出来了,柯儿是在硬撑着,为了我们部族的生息,在力所能及的做着努力。这晚上躺在哈姨怀里,果然如此。哈姨为我们的族人,谢谢柯儿了。放心吧,柯儿你放心吧,只要哈姨还活着,哈尔哈部族就不会做对不起燧明国的物事。”哈姨直入主题的说道。
“哈姨,柯儿在这里,从内心里谢谢哈姨。但是,哈姨您能为今夜柯儿的懦弱行为保守秘密吗?毕竟,这还有几百人就要踏上归程呢。”我带着恳求的口气说道。
“好的,我们双方都遵守相互的承诺,行吗?”哈姨直截了当的说道。
这哪里是在关心我啊,这是对我放心不下,在试探我呢。多么不容易的归附啊,只有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