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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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我们的探骑回来了吗?”司马皓疑虑重重的问着。
“大哥,都这么晚了,他们肯定不会回来了,这草原的夜晚这么寒冷,我看,怎么也要到明日再说了。”坐在下面那个叫老三的敌贼,随声分析道。
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大帐中的头人们都纷纷起身,各自进入安乐窝,寻欢作乐去了。
“来人,请姬盖军将到大帐来一下。”心神不宁的司马皓,想起了姬盖舅舅,想从中再了解一些更详细的情形。
“哎呦,听说司马国主叫我?”随声,姬盖舅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人。
“他们是谁?本主怎么没见过。”司马皓警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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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一七五章 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第一七五章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司马皓,我们是燧明国的军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是投降吧。 ”湖莽叔冷静的看着司马皓,用嘶哑的声音说着。
“好啊,姬盖,你又一次出卖国主了。”司马皓知道自身难逃,开始寻找突破口。
“姬盖大军将,难道典妇我也要投降吗?”一直躲在大帐一角的典妇,娇滴滴的探问着姬盖舅舅。
“这个嘛,女人当然不用投降了。”姬盖舅舅的软肋也是很明显的,经受不了温柔。
“司马皓,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柯儿我现下就在你的面前。”话虽人到,我走进了大帐。
只见,典妇看见我,是杏眼圆睁,怒火中烧。“柯儿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是个恶魔。”典妇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些话。
“你就是司马缶的妹妹吧,外表看着娇媚动人,内心却是如此的歹毒。我们的典督也是女人,和你都是一个国族的人,怎么两人差别就这么大呢?正因为你哥哥的作孽,同一个国族,素无恩怨的我典娘,差点就没有孩子了。这到底是谁在罪孽,谁是恶魔?”我义正词严的驳斥着典妇的恶言乱语。
“好了,柯儿,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直说,我们是死是活吧?”司马皓经验丰富的直奔关键问题。
“姬盖大军将,典妇我服侍你,让你性福快乐,你都忘了吗?现下,司马皓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呢?”说着,典妇就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把乳胸贴靠在了姬盖舅舅的胳膊上。
“柯儿,舅舅我觉得典妇说的也有道理,他们并没有出手伤人,命不该绝。”其实不用姬盖舅舅如此说,柯儿我也没有要司马皓性命的意思。
湖莽叔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妖冶的典妇,一言不发。进来大帐一直不言不语的勇叔,此刻也狐疑的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皓,你既然想活命,那就说说条件吧。”我不失时机的开始切入主题。毕竟,在这原始社会,人的诺言可不是随便说的,人在说,天在看嘛。
“不能放过这个恶魔。”大帐门口响起了一个弱女子,羸弱的话音。
“司马皓你睁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就算是我姬盖想放过你,我们国族这些被你戏谑的女妇们,她们也不会放过你。”姬盖舅舅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也难怪,姬盖舅舅的软肋就是看不得弱女子的眼泪。
“这位女子你进来说话。”我招呼着依靠在门柱,怯生生的看着我们的女妇。
只见这名女妇,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眼含泪水,狠狠地盯着司马皓,仿佛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我随意的一低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女子裙服下暴露的小腿上,一条殷红的鲜血正在往下流淌。
“我的天啊”我震惊的话语是脱口而出。
我当时脑子里不断涌现的,都是后世鬼子残杀我们中国人,凌辱我们女同胞的罪恶,真是惨无人道,灭绝人寰啊
只听‘啪’的一声,柔弱的女子给了司马皓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紧跟着,这位女子身形一晃,就慢慢地往后倒去,我站在她的身后,可是,我个子太小,实在是拖不住她,只见,姬盖舅舅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这名昏厥的女子。
“司马皓,你这是在灭绝我们国族啊你破坏一个女子生育的能力,就连天神也不会放过你,你把这神圣的进礼,当成了肆虐女妇的快乐,你就是一条恶魔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湖莽叔从后腰掏出一把短石刀,从司马皓身后,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后腰。
司马皓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吃惊的看着湖莽叔的举动,不禁脱口而出:“湖莽叔,你……”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典妇也瘫坐在了地上。
湖莽叔弯下腰,在司马皓的衣物上,把石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缓缓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把石刀别在腰间,愤愤的走出了大帐。
此时,久经战阵,杀敌不眨眼,高大的勇叔,却失神的望着地上司马皓的尸体,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来人,把司马皓的尸体,拉出去,加上木柴火化了吧。”我对走进来的军壮,沉声说道。
待到司马皓的尸体被拖出去之后,姬盖舅舅悲愤的低声说道:“柯儿,这名健妇的隐秘处血流不止,看来是没救了。”我连忙上前准备进行抢救,就听大帐外面传来了湖莽叔嘶哑的声音:“滚远一点,别让我湖莽再见到你这个妖女。”
原来典妇晕倒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看着我们都在忙于抢救弱女子,就悄悄的爬出了大帐,不曾想被站在门外的湖莽叔逮个正着,湖莽叔是不会为一个妖女,脏了自己的手。他轻蔑的瞥了典妇一眼,放她逃命去了。哪曾想,我们的宽厚举动,给我柯儿今后带来了一次人生危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连忙命门口的军壮,在大帐里的火盆上,烧一锅开水,把麻布在水里反复的清洗。此时,姬盖舅舅已经把弱女子平放在了席榻上,好在,借着熊熊的火光,还能够看清物事。
我还是第一次为女人的隐秘处疗伤,由于心里有些顾忌,双手略显笨拙。
弱女子大腿根两侧一道道鲜红的血口子,还容易处理一些,可是这体内不停渗出的鲜血,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舅舅,把这个女子的屁股垫高一些吧。”我说完,就取下了我的背包,掏出了一小包用纸精心包着的黄白色药粉,这就是洪爷爷磨制的山贴根三七或者叫田七粉和富含淀粉的薯蓣粉的混合物。
“姬盖舅舅,给柯儿准备一个木勺。”我停顿了一下,让心情放平静,不停地告诫自己,我现下是医生,我是医生。
当我手拿这小木勺,从纸包里取了一勺粉末,慢慢的往弱女子隐秘处里面送的时候,只要一碰到女子的肉体,就能看见女子的大腿娇嫩的肌肤,在不停地发抖,这可怎么办呢?
“柯儿,你就大胆的往里放药吧,反正是救活一个,算一个。”我在舅舅的不断鼓励下,心一横,快速的把药粉送了进去,我的手上都站满了女子的鲜血。
连续几勺过后,流血逐渐减少,并且开始凝固。
我这才起身,在盆里把手洗干净,对舅舅低声说道:“这两日,尽量少给弱女子喝水,只要他的嘴唇不干裂,就不给她喝水,防止放水撕裂伤口,饭就更要少吃了,只能喝一点粥就行了。”
吩咐完,我起身走出大帐,看着满天的星斗,低声问着身边的湖莽叔:“毗熊国的敌贼们都看守好了吧?”
“柯儿,我们一同过去看看吧,听说是挖了几个大坑,战俘们都挤在坑里过夜。”说着,湖莽叔就往暗夜中走去。
我老想问湖莽叔,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但看着湖莽叔悲伤的表情,又不忍开口。
“柯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湖莽叔也正想告诉柯儿。”说着,湖莽叔仰面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说道:“柯儿,我娘亲的故事,我只跟你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因为太过悲惨,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湖莽叔,完全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是啊,谁又愿意去揭开自己心里的伤疤呢?
“柯儿,我的娘亲和鸿雁父漂洋过海,来到了扶桑,他们教习当地人编织渔,用鱼骨制作骨针、骨梭和骨鱼漂,还还教习当地人利用绳,进行结绳记事,把有关的大事,都听过绳结的大小来进行区别,时间的长短则通过绳结的远近来进行分辨。结果,这一切被北面的黑齿国人知道了,他们利用我娘亲外出采集蚕桑的时机,掳走了我娘亲,逼迫我娘亲教习他们物事。”说到这里,湖莽叔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眼望着东方的夜空,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物事?
“这些可恶的族人,竟然采取了灭绝人性的下作之法,折磨我娘亲,直到我娘亲隐秘处流血不止而亡,这帮恶徒竟然把我娘亲给分割食用了,呜呜呜。”湖莽叔悲伤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愚昧到了这种程度,难道认为,只要吃了智慧的人,他们自己就能够智慧了吗?
湖莽叔猛的仰起头,哽咽着继续说道:“后来,鸿雁父驾驶着两面带浮筒的独木舟,回到了韩燕岛,等我再见到鸿雁父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白发,我们是相拥而泣。后来,鸿雁父实在是想念我娘,趁着洋流的黑潮,又驾驶着独木舟驶往扶桑国。临走的时候,跟我说:‘湖汉,看到天上的展翅的海燕了吗,那就是为父,每年为父都会托付鸿雁来看望你,’我就这样眼望着鸿雁,寄托着对鸿雁父的思念。有一年我随着鸿雁一路向南,最终就来到了莘龚爷爷所在的大湖之中,陪伴着越冬的鸿雁。因为,它们就是我对亲人无限的思念。”
是啊,鸿雁传的历史就从湖莽叔他们这里开始了,一直延续了七千多年啊
我忍不住用口哨,吹起了后世的乐曲《鸿雁》,想着那哀婉的曲调,惆怅的歌词,不禁轻轻地唱了起来: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河水长,秋草黄,大漠里歌声忧伤。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歌声远,曲悠扬,草原上春意盎然。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等我唱罢,湖莽叔也跟着轻声唱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哼唱着,这首带着无限惆怅,哀伤的歌曲,思念着我们的娘亲。
突然,近处的地坑里也传出了哼唱的歌声,跟着歌声一遍又一遍的不断放大,唱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地传出了呜呜的哭泣之声,到最后,哭声竟然盖过了凄婉的歌声。
湖莽叔也加入到了哭泣的行列。
我想大家一定是触景生情,都在思念着娘亲和国族,特别是失去亲人和被俘之后的战俘们更是如此,这就是一首好歌的魅力所在。
后世的项羽,在战败之时,正是这四面哀婉的楚歌,瓦解了楚军的士气。
音乐就是在抒发着人们内心的情感世界,难道不是吗?
我来到战俘们栖息的大地坑边上,对着哭声一片的俘虏们大声地又唱了一遍《鸿雁》,然后,在篝火的映照下,动情的说道:“坑里的军壮兄长们,我柯儿也有娘亲,我知道你们的娘亲,都在日夜盼望着你们回返,我柯儿保证,只要你们愿意,明日天一亮,都可以回去。因为,我们也不想打仗,我们只想过上平安的生活,不知道你们愿意吗?”
地坑了的哭声戛然而止,沉寂了一会儿,有胆大的俘虏嘟囔着:“既然放我们回去,我们现下就走行吗?”
“湖莽叔,去把我们军壮的物食,拿一部分过来,分给他们,让他们带在身上,保证他们能走回到国族。”湖莽叔听完我的话,激动地大步离去了。不用猜,湖莽叔的内心里,一定是把自己的娘亲和这些俘虏的娘亲联想到了一起。
“哎我们回哪里啊?我们的毗熊国早就不存在了,呜呜呜。”随着一名战俘的哭声再起,地坑里的哭声又响成了一片,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知道他们就是回去了,也是要寄人篱下,不会有好日子过。
“如果你们愿意跟着我们燧明国,我们可以给与你们耕壮的地位,这一点不用柯儿说,我们现下的燧明国里,就没有战俘,这你们是知道的,对吧?”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地坑里有俘虏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