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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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覃国主心想不能事成,所产生的哀婉之情,平生了几分怜悯。
“信子我就借着覃国主的诗句,和上这后半段,大家听好了。田亩山川兮物丰华,风调雨顺兮人欣喜,不畏刑天兮护社稷,斑斑竹节兮立节气”
这信子姐唱和的后半段,真乃是豪情万丈。看着信子姐,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也是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后世总说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我觉得还不够全面,这燕赵更不乏激情澎湃之女啊
“信子唱和的好,把我们覃怀族人的气节,都展现出来了。来,老夫再和信子女儿喝一碗,就算是我们相识相认的信物吧。”我听着覃国主的话,不禁有点哑然,这喝完就没有的酒,何以当信物呢?
“来人,把老夫珍藏的酒樽拿来,我要与信子女儿再饮一樽。”等到青铜的酒樽摆上来,所有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青铜酒樽,这回该轮到我大为吃惊了。
“来吧,信子,你也端起一个酒樽来。女儿,你记住了,义父今日特别高兴,义父为什么特别高兴呢?等喝完这樽酒再告诉你。”说着,覃国主就仰头,顺着酒樽的水口,喝完了一樽酒。信子也新奇的拿起一个酒樽,学着覃国主的样子,对着酒樽的水口,饮完了水酒。
“信子女儿,你太像老夫当年的一位知己了。那还是在老夫年轻的时候,我们为了纪念刑天问斩的壮举,每年都要上山种竹子,特别是斑竹,几百年来年年如此,你看我们漫山遍野的竹林,这就是我们对刑天先人们最好的纪念。说来也巧了,老夫一日正在修整竹林,但见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在竹林中荡来荡去,我一猜她应该就是山里面的女子。我们的先人定下了规制,不能与山里族人交往。我看着四肢修长,体态婀娜,美若天仙的女子发呆,这位女子看到了我之后,三荡两跳的就来到了我的身旁,她的身上也像信子一样清凉湿滑,摸着她的皮肤,就像是摸着蛇皮一样湿滑柔顺,她跟我说她姓风,与信子一个姓氏。我两不能回国族居住,自此我们就常在这竹林里厮守,直到风仙女准备生孩子的那一日。只可惜她难产大出血,我对此又无能为力,眼看着人就不行了,此时,正好有一个地丁蒲公英花球飘了过来,她用尽了力气,双手捧着白如云絮的地丁花球,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覃兄长,我是不能给族人生孩子了,你记住了,这白色花球里的种子,就是我的孩子,这白花球就是我们的信物,今后你就管它叫风信子吧,上天不给我孩子不要紧,我要让着漫天飞舞的风信子,去补上苍天,让大地上到处都是族人的身影。说完,她就带着笑容,离开了我。信子女儿,你的出现让,我心中的遗憾有了一次弥补的机会,老夫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受罪,孩子,你现下明白了吧。”
我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覃国主,心中感到格外的愧疚,我是错估了覃国主的心意,他是把风信子当成了一种神圣的精神寄托,我却以小人之心看待覃国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哎,不对啊?这覃国主讲的经历,不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女娲补天嘛都说女娲是蛇身,现下我明白了,这女娲就跟覃国主所描述的一样,浑身清凉湿滑,就像蛇皮的感觉一样。这后世以讹传讹,就变成蛇身了。真实版的女娲,不但没有补天,更没有塑造人类,而是把自己的遗憾,寄托在了这中国版的风信子身上。希望它去补天,去繁衍生息我们昌盛的中华儿女
多么美好的愿望啊最终演变成了一个旷世不朽的美丽传说。
“义父,信子我想错了。”已经哭成泪人的信子姐,虔诚的跪在了覃国主的跟前,扑到了覃国主的怀里,放声大哭,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哎呀,这每个从坎坷中走过来的人,都有着说不完的经历啊”一路上观望少语的红鸠爷爷,发出了感叹。
是啊,这红鸠爷爷与鸿雁爷爷的恩怨情仇,也是错综纷扰,影响了他们的一生。等到闲下来的时候,我要好好地听红鸠爷爷讲述一下,这段沧海恩情录。
激情散去之后,欢宴也到此为止。大家都各自走进了安歇的茅舍,当然了,信子姐还是执意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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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一六一章 使命完成回莒国()
第一六一章使命完成回莒国
“柯儿,醒醒吧,天都亮了。 ”信子姐甜甜的声音,萌动着我的耳鼓。
“这么快就天亮了,我怎么感觉有些困乏啊?”我睁开睡眼朦胧,眯成一条缝的眼脸,懒散的哼唧着。
“还说呐,昨夜里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一会儿浑身紧绷,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一会儿哼哼唧唧的,又不知道在叽咕什么?柯儿,你肯定是做梦了,而且还是一场噩梦,对吧?”信子姐窃笑着,用她那纤细的手,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只能是无法抵赖的点头承认,我皱着眉头,反复想着我昨夜所作的梦,嘴里喃喃的说着:“是的,我想起了我娘,她好像是和刑天问斩,还有手捧风信子,期待补天生子的山女有关。对了,是我娘手捧着风信子,祈求上神赐福子孙,不想,碰到了歹人,刑天仗剑护卫,不惜头颅坠地,依然挥剑厮杀,直至精血耗尽,好像就是这些。”我心有余悸的回忆着梦境,信子姐爱抚的跪下来,用极富弹性的玉体,紧紧地贴着我,试图打消我此时紧张的心情。直到茅舍外响起了覃国主的声音,我们才匆匆的穿衣起身,钻出了茅舍。
“信子,柯儿,快过来,尝尝我们的腌春笋。”覃国主笑眯眯的看着我们,招呼着身后端着物食的健妇,给我们拿饭食。
“嗯,好吃,清脆可口,就着饼子吃,再合适不过了。”信子姐大口咀嚼着腌笋,不住的发出赞许的声音。
“好吃吧,那就多吃点,柯儿,你们干嘛这么急啊?你和信子再住几日吧,看着你们,老夫我就感觉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这浑身充满了朝气,哈哈哈”覃国主恳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行啊,我们这大河之盟,不仅是燧明国和覃怀国之间的物事,还有十四个国族在等着我们呐。覃国主你看,我们要不然,先请其他使节前往莒国,我们再陪一会儿国主,这样行吗?”我看着满脸诚恳的覃国主,做出了自己最大的让步。
“也只好如此,柯儿,你们也吃完饭了,不如,陪着本主到竹林里走走,散散心,行吗?”还有什么理由能够拒绝覃国主的请求呢?
我赶紧命人请来湖莽叔和红鸠爷爷商议着,让楼船载着使节们先行,也好让典国主预先知道,有所准备。湖莽叔随即命挂甲,带领楼船先行前往莒国。其余四只风帆战船和船上的军壮们在码头等候。红鸠爷爷婉言谢绝了覃国主到竹林散步的邀请,准备留在码头,了解这装卸物事的情形,为今后码头的管理,做些准备。
我和信子姐则跟随着覃国主,沿着林间小道,向竹林深处走去。
“覃国主,这族人们在林子里砍伐斑竹,不会影响斑竹的生长吧?”我看着林子正在忙碌着砍伐和拖运的族人,好奇的问道。
“柯儿,你还号称神童子,连这个物事都不知道?如果不把这些已经发黄的老竹砍伐掉,新竹子哪有出笋的地方啊,嘻嘻嘻。”信子姐用银铃般的笑语声,代替了覃国主作答,也顺便把我给取笑一番。
“信子姐,柯儿再说一遍,我从来就不是什么神童子,再说了就算是神童子,也不能什么物事都知道啊?”我昂起头,生生的把信子姐给顶了回去。
“对不起,盟举大人,信子多有冒犯,还望见谅。”信子姐停住脚步,恭敬的一拱手,然后憋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这一下也把覃国主和我都给逗笑了,我们一行三人就这样有说有笑,轻轻松松的朝林莽深处走去。
我们走到一处残留着竹枝和竹叶搭建过住处的林间空地,覃国主突然收敛了笑容,拉着信子姐的手走到遗迹跟前,轻轻抚摸着残留的枝叶,深邃的眼里溢出了泪花。
“这就是她遇难的地方,也是我们厮守的地方,我每年都要过来,这里的一草一木,本主都不许任何人动,睹物思人啊信子你要是走了,义父该多想念你们啊”覃国主爱惜的抚摸着信子发绻缠头乌黑的头发,好像有满腹的话不知向谁说?
“覃父,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一遭行吧?”信子姐的心被覃国主的深情打动了,把义父也改称为覃父。
“为父也有这个打算,是啊,也该去会一会典国主了。可惜,眼下正是夏收和夏种的繁忙季节,这样吧,柯儿、信子女儿,你们先走吧,等夏收夏种的物事有个了结,为父就去燧明的南都看你们,到时候可要欢迎我啊,哈哈哈。”覃国主说完,苦笑了起来。
“到时候,柯儿欢不欢迎信子,还不一定呢?”信子姐把心里的担心,顺势说了出来。
“柯儿我能不欢迎亲人的到来嘛,再说了,咱们都是一个联盟的族人,相互往来理所应当,到时候,柯儿我就怕是请不来啊,呵呵呵。”我说完,自己也觉得信子姐问的物事,让人发笑。
“好吧,亲人相聚总有一别,你们往回走吧,为父就不送你们登船了,你看,我还要指挥族人们筏竹,运竹。你们只要顺着这条道一直走,就能走出林莽了。”说完,覃国主就毅然决然的阔步离去。
我知道,在覃国主的内心里,正在经受着信子姐离去的煎熬。
此时的信子姐已经是泪流满面,樱唇紧咬,强忍着自己,不能发出哭声,因为,覃国主还没走远呐。
我陪着心事重重的信子姐,走出林莽,登上风帆战船,红鸠爷爷看着眼圈红红的信子姐,什么也没问,就吩咐湖莽叔升帆起航。
随着战船徐徐离开覃怀国的码头,我们踏上了回返大河巡防之旅出发地,这最后一段水路。
我站在船头,望着滚滚的大河之水,静静的发呆。
“柯儿,是不是在想我们一路的上所经历的物事啊?”红鸠爷爷走过来,摸着我的头,爱惜的问着。
“是啊,要是莽叔还在,咱们这次大河巡防之旅,该多完美啊”
“柯儿说的是啊,这世上就没有完美的物事,总是要留下点缺憾的,要不然,族人们怎么去追求完美呢?”红鸠爷爷的一番话,提醒了我,这完美的境界,只不过是人们对美好事物的希望之所在。是一个目标,而不是结果。想到了这一点,柯儿我也就释然了。
‘瞿、瞿’的响箭声,从大河的岸边响起,我们顺着响声,看到了岸边的烽火烟燧,正在为我们的航行保驾护航,不用说,很快我们的行程,在几十里外的莒国国都就知道了。甚至,在百里之遥的燧明南都也知道了。这莒国上下也用上了烽火烟燧,相互的联系就更加密切和顺畅了。
“给岸上的烽燧探哨发信号,问一问,我们搭载着各国使节的楼船,现下到哪里了?”听着我的话,湖莽叔连忙指挥向天空放响箭,随后,吩咐桅杆上的探哨,与岸上烽燧探哨联系,探问情形。
没过多久,信报就来了。桅杆上的探哨大声禀报着:“启禀大统领,我们的楼船已经安全的抵达了莒国国都,我们的行踪,也已经报与了莒国国都。”
“柯儿,你们这是什么物事啊?这么神奇,要是我们海上也这样,可就太好了。”红鸠爷爷高兴地看着岸上的烽燧,兴奋地问道。
我怎么回答红鸠爷爷呢?要是想让海上也能这样随时的联络,这可是需要无线电通讯技术才能实现的。看着我们眼前的能力,要完成这个任务,岂不是太离谱了。设想一下,我们现在可是连金属都是稀罕物的时代。
“爷爷你的愿望,柯儿可能难以完成,你看我们这联络,一定是要在相互看得见的情形下才能进行,超出了这个范围就不行了。”我无奈的解释着。
“可是这莒国的国都,我们也看不见啊,那是怎么联系的?”红鸠爷爷不解的探问道。
“鸠叔,那是我们岸上一个接一个的烽燧,相互接力实现的。”湖莽叔代替我做了回答。
红鸠爷爷听到此话,默默的点着头。在我身旁一直不言语的信子姐,却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信子姐难道你不相信吗?”我看着信子姐的表情,得意的问道。
“姐我不是不相信,我是觉得这个方法不怎么样,还不如我们林莽部落的方法好呐。”信子姐歪着头,看着我得意的神情,不屑一顾的说道。
“怎么,你们林莽部落还有更好的办法?”湖莽叔吃惊的看着这位总是给他带来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