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燧皇时代-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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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莽叔我们停船吧,咱们走到山石上去看一看。”我看着被河水常年冲刷,透着圆滑的外表,留下斑驳的石纹,凹凸措置,横卧在眼前的山石,不禁在想:这要是在平时,可是一个观景的好去处。
“盟举柯儿你看,洪水就是从山石的北侧,漫过河堤,一泻千里,把我们的田亩和国都都淹没了。”我顺着大农办的手势方向,望着茫茫的洪泛区,田亩里的庄稼肯定是看不到了,视线所及除了茂密的树林,就是满地的河泥和漂浮其上的杂物。
“大农办,这些洪水最终都去了哪里?”我望着林木掩映的洪泛区,急切的问道。
“哦,都流到了我们放牧的草场地区,现下,那里已经是一片水泽了。”大农办遗憾的说道。
“大农办,你还没有回答我,这船上的物食该放到哪里?”我突然想起来,需要把物食先安排好才行。
“只能顺着河道继续上行,前面二百围左右的距离,是我们的一个部落,现下,大部分的族人都在那里。”
我听完大农办的话急忙回头说道:“湖莽叔,你吩咐战船原路返回,把船上所有的物食都运过去。另外,传信给河口的探骑,楼船不要进来了,那处暗礁他们很难过去,我们的战船卸下物食以后,去河口继续接驳物食,这段水路我们的军壮也熟悉,湖莽叔你说呢?”
“柯儿,你不说,莽叔也会这样做。哨长听令,就按照柯儿说的去办,一定要小心慢行,再遇到洪水就暂停行船,明白了吗?”湖莽叔详细的交代着物事。
是啊,湖莽叔说得对,看来,这里的洪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们没有必要逞一时之强,湖莽叔真不愧是经验丰富啊
“大农办,以后叫我柯儿就行了,走吧,到下游的洪泛区看看去。”说着我就从大石头上准备往下走。
“柯儿,使不得,这淤泥到底有多深,能不能走,我们可都不清楚啊?”大农办赶紧发出了警告,当他低头看到我不容更改的目光时,只好又说道:“我们的军壮何在?用树棍在前面探路。”
我们一行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洪泛区下游走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片粼粼波光的水面出现在眼前,我望着浑黄的湖水,我心里治水的方案大体上有了。应该采取后世常用的方法,就是建立一个泄洪区,这样做虽然会淹没一些田亩和草场,但是,能确保更多的田亩和家园无忧。再说了,这涛涛水面也可以用来养鱼啊,岂不是两全其美。
“走吧,我们先回到房舍去,也该看看邯国主的情形如何了,顺面我们坐下来,商议一下这治理洪水的长久之计。”我看着大家,胸有成竹的说道。
“怎么,这洪水还能治理,这不是上神在发泄不满吗?”大农办看着我,一脸迷惑的说道。其他在场的人,甚至包括湖莽叔都不解的看着我。是啊,这可是在原始社会,看来,我要给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说法才行。
“是啊,那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让上神满意了,这不就行了嘛。你们看,上神在这里需要一处胡泊,你们非要放牧,这上神能不发脾气吗?不信你问湖莽叔,他们那里到处是胡泊,上神就很满意。”我干脆就借用湖莽叔的亲身经历,来个现身说法。
接着,湖莽叔就跟他们讲起了自己过去生活在河湖里,如何的自在逍遥,说的大家是心血来潮,一心向往着在一大片平静的胡泊上,捕鱼捉蟹,安然自在。
“既然大家都看出来了上神的不满,那我们也别急着回去了,咱们就坐在这树杈上,说说该怎么办吧。你们都看到了,漫堤的洪水也就是一二十围宽罢了,我们为什么不再把河堤挖一下呢?让它平时就能有水,流到这水面所在的地方,这样,不管是大水的季节,还是小水的时候,岂不是都顺畅了吗?”我采用启发式的方法,开导着大家。
“请问柯儿,这水要是常年从河堤里流出来,我们的房舍岂不是到处都是淤泥了。”大农办不解的问道。
“大农办这话问的好,所以,我们还要在河堤的下游,一直到这水面,开挖一条水道,把水送过来,这样,上神才能够完全的满意,当然了,每年在水小的季节,我们还要组织族人清理河道,这清理出来的河泥,都是田亩里的好物事,把它拉到田亩里,地里的粟米会长得更好,这就是上神的恩典,就像我们要清理房舍一样,干干净净的上神才会完全满意。”我一口气,把这治理洪水的物事,采用他们能就收的方式,给说圆满了。
“好,既然是上神的旨意,我们全国族的人,都会去完成它的,我这就去组织族人,开始挖新的河道,清挖河堤,这些物事,柯儿你就看我们的吧。”大农办信心十足地说道。
“大农办你要记住了,先挖好河道,再清挖河堤,只要河堤能够有水流进河道就行了,不能把河堤挖的太深,要不然这决水可就改道了,这可就成了决决之水了,哈哈哈。”我看着治理洪水的物事已经安排妥当,舒心的大笑起来。
“对,柯儿说得对,我们这分开河水的决水,就应该改个名字,叫它决决之水,哈哈哈”大农办竟然高兴地采用了我一时的玩笑之语,将决水取名为决决之水了。这一下在不经意间,这《山海经》中,有了我柯儿的历史印记。
买糕的这《山海经》中‘北山经’里所记载的决决之水,原来是经常泛滥洪水的意思。
“柯儿,我们走,去看看邯国主,国主要是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知道该有多高兴呢?”大农办也不管军壮是否在前面探路了,自己径自走在了前面,兴冲冲的向国都房舍区走去。
来到邯国主歇息的房舍门前,只见,两名军壮把守着房门。听到我们的脚步声,那名服侍邯国主的健妇,急忙从房舍里钻出来,示意我们要轻一点。当她看到了我,连忙走上前,用崇敬的眼光,压低声音说道:“国主自从喝了蜜姜汤之后,就睡了。前一个时辰,国主出了一身大汗,一个劲的掀兽皮被子,我按照小大人的吩咐,怕他着凉,就用身体死死地抱住国主,这不,又睡着了。我刚才摸着国主身上已经不热了。小大人,你真是神仙在世啊”
“我看这天色也晚了,不如,咱们先不要打扰邯国主,大农办安排我们吃饭歇息吧,等到明日再议不迟。”我看着大农办,低声说着。
大农办也觉得此时谈物事不妥,面带歉意的领着我们,绕过邯国主歇息的房舍,向房舍区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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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第一五九章 离别邯山往覃怀()
第一五九章离别邯山往覃怀
我们跟着大农办往房舍区里面走,眼看着有很多健妇们正在用木铲、竹扫把等物事,清理着房舍内外,好在地上洪水刚过还比较湿,要不然这满天还不成土飞扬。 看得出来,这里的族人对待洪水泛滥后的处理,已经经验丰富了。
我们走进一处已经清理完毕的长垣,眼看着健妇们正在往蒸锅里放着物食,灶台里的柴火在烈烈燃烧,一切物事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之中。
“各位头人请坐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安歇,我们这里的条件差一些,请大家见谅。”大农办热情的招呼着我们。
我正要坐下,就见湖莽叔走到我近前,低声说道:“柯儿,我们的战船到上游卸完了物食,刚返回没多久,沿线的探骑来报,挂甲押运的一只风帆战船,已经进入了决水,正在向我们驶来。”
“什么?这天都黑了,他们还往这里赶,走,我们去接应他们,这河里还有暗礁呐。肯定是信子姐催的,真让我着急。”说着,我就往岸边的方向走去。
等我和湖莽叔登船,掉转船头之后,连忙升起风帆,桅杆上的探哨也打起了信号油灯。一路上看到岸边上探骑们举着信号灯,不停地发出长短不一的信号,看得出来,所有的物食都在有序的进行。
一会儿,前方的探骑发出了接近礁岩的信报,我随即命令停船靠岸,等我们走下战船,湖莽叔立即命令军壮们调转船头,在岸边待命。
“湖莽叔问问探骑,挂甲他们离我们还有多远?”我现下已经开始实行两级管理的方式,尽量不直接干预实际的物事,以便能充分调动各级头人管理的积极性,在管理方面我可有穿越的优势。
“柯儿,从探骑报来的消息,再过两指之时他们就该到了。”我听着湖莽叔的信报,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好在一轮满月挂在天际,让滚滚的决决之水,泛着亮眼的波光。
我站在岸边来回不停的踱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心绪不宁。湖莽叔则默不作声的蹲在岸边的礁石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发呆,我们两人这一动一静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大统领,挂甲他们的战船过来了。”探骑兴奋地大声喊道。
眼看着战船一点点的向我们靠近,湖莽叔从礁岩上站起来,朝着上行的战船走了过去,我则站在原地翘首以盼。
“挂甲听我的号令,这前面有暗礁,你们晚上还敢过来,太不遵守规制了,你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军将了,怎么可以这样轻率,万一出了物事怎么办?回去我在数落你。让军壮把船桨和撑杆都拿出来,靠岸,等我上船。”我还从来没见过湖莽叔说这么多话,可见,他的内心有多么焦急。由此看来,柯儿我还是太沉不住气了,这一下就影响到了全军的情绪,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等战船一接近岸边,湖莽叔来了一个撑杆跳,我眼前立刻浮现出了莽叔熟悉的身影。“哎”我不禁长叹一声。
我正要走上前去,就听到了风信子清脆的嗓音:“湖莽叔,柯儿他们都好吧?洪水退了吗?你们吃饭了吗?”
“我们都好,柯儿就在岸上等你们呐,等莽叔我先把战船撑过暗礁再说不迟。挂甲拿着撑杆叮嘱岸边这一侧,我负责暗礁这一侧,千万不能大意,其他军壮用船桨划水,对,就这样,别太快,哎……,好,船头已经过来了,挂甲你那边顶一下,好船身已经过来了,快,全体划桨,我来掌舵。”就这样,我们的战船有惊无险的渡过了暗礁。
“哎呀,湖莽叔,你怎么浑身亮晶晶的?你出汗了,来,信子给你擦擦汗,哎呦,湖莽叔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都是信子不好,太着急了,催着挂甲赶路,害的湖莽叔遭罪了。”信子姐是边用身上带的披风给湖莽叔擦汗,边自责的说着。
“莽叔我倒没什么,这柯儿一听说你们连夜过来了,连饭都没吃,拔腿就跑,这不就在岸边的礁岩上等着你们呐。”我听着湖莽叔如此说,接着话茬跟着说道:“信子,柯儿就知道是你的主意,这也也太危险了,今后可不能这样。”
“你还知道危险,一听说哪里有危险,拔腿就往哪里去。你怎么不想想其他人的感受呢?两位国主一直在为你焦急,生怕你有个闪失,不好向联盟交代。”信子清丽的嗓音把我给说的无言以对。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肝火,一下子就哑火了。我只好在军壮们的拉拽下,登上了满载魔芋的战船。
“升起风帆,起航”我们两只战船一前一后,在湖莽叔的指挥下,向着邯山国都驶去。
一路上,我们是披星戴月,默默无言的行驶在决水之上,我正暗自生着闷气,一只修长的纤纤之手,扶在了我的肩头。
“柯儿,还生我的气呢?别生气了,这不,大家都好好的,等到了国都,姐我亲自给你做蒸魔芋,就算是谢罪了,行吗?”听着如此清丽的声音,感受着如此温馨的话语,我还能有什么气可生呢?只能是拉住信子姐的手,幸福的注视着决决之水,波动的光影,它就好像是我现下的心情一样,飘荡闪亮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湖莽叔站在了我们的身后,看着我们是欲言又止,我在想,自从我们来迎接信子姐,湖莽叔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信子,你走的时候,你娘还好吧?”湖莽叔终于开口了。
“哎?奇怪了,怎么我娘和湖莽叔问的都是一个问题啊?我娘也问我,你湖莽叔还好吧?”信子姐学着她娘圆润的嗓音说着,我和湖莽叔都抿嘴笑了。
谁说在原始社会,男女之间没有爱情,只有性情。其实,相处久了自然就会产生爱情,只不过是生活的压力,生存的艰辛,无法为这种纯真的爱情,持续的洒水施肥罢了,即便是在后世,一个不能持续柯护的爱情,也有枯萎的时候。
“对了,湖莽叔这是我娘给你带来的物事。”说着,信子就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串坚果核串成的项链,递给了湖莽叔,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