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皇后,妖王擒妻忙-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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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避开白鹿和猫妖的视线,对着旁边的女人说道:“兮儿,先回府,我替你好好调养调养身子。”
岑鸠渊心里自然是忧心的,对于兮儿来说,怀孕的年龄的确比一般女子都要迟,确切的说,已经错过了生育孩子的最佳恢复时期。他不想为了一个孩子,让她的身体受损,所以这可以疗养食补的时候,他想要给她最好的照顾。
他愿意,放下一切,陪在她的身边。
猫妖蹲下身子,怜爱的轻轻拍着妖无邪的脊背,哄他入睡,视线的余光看了一眼容兮和岑鸠渊:“你们二人命里躲不开要有纠缠,但是……这一生,不得争吵,不得对彼此动手……只要恩爱如初,就能相伴永久,不然……定然要分开。”
“唯有永生不变的爱,能让你们长久相伴,切记。”
猫妖妖绿色的眸恢复了冷意,白鹿的特技是透视,而她,是预言。
*
容兮心底一颤,看着猫妖那灵异的眸子,不相信任何预言的她,却莫名的信了这话。
抱紧岑鸠渊的腰肢,她忽然有些怕失去。
很久没有碰到如此对她胃口的男人了,一旦拥有过,就不会再想失去他的宠爱。
“渊,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
“不是有点,是很有道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不能离开我。”
“哼,那要你的表现咯。”
勾了勾容兮的鼻子,岑鸠渊的眼底满是宠溺:“遵命,娘子。”
“孩子面前,别动手动脚,胎教很重要。”
“胎教是很重要,耳濡目染,女儿才知道如何撩汉,就邪儿那样的孩子,若是不会撩人,女儿把握不了。”
猫妖嘴角微微抽搐,这一对无良父母,现在就已经设计要让女儿勾搭他们家小主子了?
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啊。
*****
郁染染匆匆而来,看着传说中苦哭闹的儿子已经被猫妖哄得安睡,立刻放心下来。
“主子。”猫妖闻到熟悉的气味,笑米米的回头,让出一个位置。
郁染染轻笑着走近,看着睡得安稳,捏着小手的儿子,附身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替他拢了拢被子:“辛苦了。”
“照顾小主子,是属下应该做的。”习惯性的摇摆了一下身子,猫妖才发现现在自己似乎没有尾巴了,怯生生的停止了撒欢,却发现自家主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
猫妖含羞,立刻往后躲。
欲求不满的妖非离紧跟而来,看着房内的岑鸠渊和容兮,停下了脚步:“笑意满面,有何喜事?”
“这都能发现?帝君你……实在有一双厉眼。”岑鸠渊戏谑的扫了一眼妖非离,难得的有笑脸。
“你每天一副别人欠你巨款的冰山脸,今天却笑的停不下来,你当别人都是瞎子么?瞎子才看不出来你的兴奋。”上下打量了岑鸠渊片刻:“岑鸠薇离家出走,你的婚事本君没同意,你却能笑得这么开心,难道……”
妖非离温润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有孩子了?”
岑鸠渊眼眸一缩,这也是神了。
“还真是?”算这小子运气好。
“君上好眼力。”
“马屁精。”妖非离冷哼。
岑鸠渊脸色一僵,容兮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没事抱什么大腿。”
岑鸠渊看容兮笑的开心,忽然觉得刚才自己的丢脸,也算值了。
……
“回去吧,找不到岑鸠薇,你也别成婚了。”
“君上……”岑鸠渊忽然发现这话是对他说的,低低的呼唤了一声。
“君什么君,抱着你的女人,走吧。”冰凉入骨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岑鸠渊眼皮挑了挑,忽然觉得这话也有道理,自家妹妹在外,毕竟不安全。
牵着容兮的手走出殿门,岑鸠渊现在满心都是怎么把岑鸠薇抓回来。
“兮儿,等会儿回去你先睡一觉,我去派人去抓薇薇回来。”
早点抓回来,就找点可以成亲。
他现在简直着急的妖冒火。
“等会儿……”容兮意味不明的看着岑鸠渊:“为了自己的婚事就要去抓那丫头了?你这哥哥总不能这么当吧。鸠薇既然跑了,肯定就是不愿意别人去追。你这亲哥哥不纵容也就算了,反过来破坏人家小姑娘感情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反正跟着那个男人也是在外面吃苦,她娇生惯养惯了,那种风藏露宿的生活,应是过不惯的。倒不如抓回来……”
“有时候,有爱的人陪着,再苦,也变成了甜蜜的享受。”容兮深吸一口气,视线游离,似乎是有感而发。
岑鸠渊顿时就吃醋了,盯着容兮,那眼底燃烧着火光:“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经验之谈?”
第338章 :大结局上()
“的确是经验之谈没错啊。( )”容兮笑米米的看着岑鸠渊。
得嘞,为她吃醋了?
该。
谁让他刚才让她也那么不爽。
“兮儿,跟谁再苦也变成了甜蜜的享受?恩?”
“鸠薇啊,跟着慕卿年,再苦,也变成了甜蜜的享受。”
岑鸠渊蹙眉,幽深的眸色泛着妒意:“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问哪个?问我?当然是跟你啊,你以为你岑家主母的位置有多吸引我?本王的日子过得轻松自在,是为了谁,要过这种要顾全家族和家庭的日子?闲云野鹤的我放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去过,却甘心为了你遁入凡俗,你在嫉妒谁?还怀疑我有野汉子?”
“不,不怀疑。”瞬间被顺毛,再嫉妒的情绪此刻也变成了欢喜,岑鸠渊抱起容兮,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是我小心眼,我就不愿意你心底有别人,哪怕是有一点儿影子,都不愿意看见。”
“小心眼你还振振有词了~你这男人。”容兮握成拳的手玩闹般的在岑鸠渊的肩膀上锤了几下。
男人无关痛痒的蹭了蹭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顺着她如玉的脖颈往下滑,炙热的唇也一路吻了下来。
暧昧,蔓延。
“咳……”一声戏谑的轻咳从远方想起。
岑鸠渊抬眸,谁这么不识时务,看见别人亲热还不滚开?
*
“大哥,你和大嫂这样也得注意下场合吧,欺负弟弟我娇妻还没有娶进门麽?”岑鸠天眼底满是揶揄。
“哼。”岑鸠渊忽然想起自家二弟的婚事都已经获得认可了,自己的婚事还八字都没有一撇。
“哎,大嫂你看我家老大,除了你对别人可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啊,滋滋滋。”岑鸠天笑着转身:“马车给你们留着了,别骑马了坐车吧,毕竟都是有孩子的人了。”
“……”岑鸠渊一脸错愕,抱着容兮的脚步颤抖了一下。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要当爹了?
出了门,岑鸠渊还是一副乐呵呵的傻模样,跟在容兮身后,被台阶绊了一下,直接整个人扑着台阶就滚了几圈。
容兮傻眼,羞得想要捂脸,这男人发疯真是可怕:“兮儿,我要做爹爹了,哈哈哈,要做爹爹了。”
“谁不知道啊,一副傻样都写在脸上了。”
岑鸠渊跌倒在地,看着来往的御林军,没有一丝防备,他就单膝跪地执住了容兮的手:“兮儿。”
“干嘛呢,快起来,这么大人了,也不怕被人笑话。”容兮抿唇失笑,伸出手去拉他。
岑鸠渊不管容兮的催促,面不改色的问道,眼底带着深情无悔的色彩:“愿意此生发誓,若是背叛容兮,天诛地灭,永世不得再生。容兮,你愿意嫁给岑鸠渊,只此一生,只有他一个男人,与他……携手到老嘛?”
容兮一愣,而后反应极其快速的回答:“不负如来不负卿,嫁衣如火,只为你着。”
烟火红尘,山河青翠,与你携手相伴,忘了岁月。
(容兮岑鸠渊篇完~)
……
岑鸠天独白。
……
我幻想着在以后的某一天,我和她归隐山林。清晨,鸟语花香,风清雾茫,十指相携,巡山而上……午后,竹林清蝉,素纸笔杆,一笔一划,墨色晕染。傍晚,梨花相伴,一筝一琴,相知相鸣,月柔星叹。
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
白紫涵。
白紫涵。
白紫涵。
每次想起她的名字,一种温柔和旖旎从心底蔓延,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回事。
也有……一相情愿这件事情。
我的第一滴眼泪,为她而流。
而……所有的眼泪,也为了她流尽。
从没有想过这样的我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她,在异国他乡,一个温柔知性的她,本来以为她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越接触,才发现,她和我……那么像,骨子里,那么像。
倔强而要强。
我有多爱她,她就有多爱别的男人。
我有多执着的坚持与她,她就有多坚持与别的男人。
深夜里,面对着满天繁星,我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只能是她。
为什么……把所有的不甘都换成了对她的非要不可。
为什么要把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倔强,心底为数不多的柔情都愿意捧到她的身前,任由她践踏。
可……
大概,没有答案吧。
白紫涵,是我的魔咒,只要听见这个名字,心就软成一滩春水,再也没有了脾气。
只要她出现在视线里,似乎世界里只剩下了她的眉眼,她的浅笑,她的一切……一切……
原来,世界上所有的矢志不渝,若是一相情愿,便是……无边苦海。
在苦海里窒息,在苦海里沉沦,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坏笑撒娇,心底无尽的妒火和怒火几乎快将我逼疯,无数次想要挥舞着屠刀,将她爱慕的人斩杀,将她掠夺在身边。
可是为什么下不了手呢……
为什么呢。
好痛苦。
也好,煎熬。
***
为了她,愿意血洗异国贵族,也无所畏惧。
为了她甘愿背叛魔殿也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她偏偏是大哥的未婚妻。
那个……自幼订下的未婚妻。
为什么,她竟然成为了……名义上的嫂嫂。
岑家待我不薄,我又如何能够恩将仇报?夺兄弟之妻?
如果她是其他任何人,都好。
可是她是老大的媳妇儿,我却不能下手,甚至,连自己的心爱都要小心翼翼的藏好。
不敢在接近她一步,不敢在靠近她一分。
……
反正,她不爱我,反正她费尽心机都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哪怕现如今那个男人背叛她,恐怕她最爱的还是他吧。
那我……是不是真的到了要放手的时候。
是不是?
没有人……没有人……能给一个答案。
……
就这样,失去她的每一个日夜。
都像是行尸走肉,除了遗失多年的妹妹,再没有什么能让我惦念。
这样过了无数个没有她的日夜。
找回了妹妹,而大哥……也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真爱。
他们都有自己的爱人——除了我。
魔殿虽被千万人畏惧,而我……却连自己心底深处的秘密不敢对别人泄露一分。
不敢……
也不愿意心存侥幸,去打扰她的生活。
……
她的院子里,古榕,古樟,玉兰树,开的很艳丽。
每年,此时,我都会去她院子外,一墙之隔的地方站着,从天明到天黑,因为那是我们初遇的日子。
她可能不在意,却一遍遍被我想起的日子。
过几日,大哥找我去商量要事,我没有想到,是让我和她在一起。
是替他履行婚约。
一直知道,很多事情,瞒不了大哥,但是……我也不愿意被戳破一厢情愿喜欢她的事实,只能……继续装傻。
继续,拒绝。
……
一个人过惯了自己的日子。
有些爱,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可是我怕,一旦见了面,有些东西会变得不一样。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时隔无数个日夜,她的泪,还是戳中了我心里的软肋。
再次见她的那一刻,似乎肋骨被人狠狠的捏碎,耳边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嗨,我来,把你缺失的那一根肋骨还给你。
以后……她就是你的了。
永远,是你的。
……
耳边一软,有人在轻轻的拉扯着我的衣袖,柔声道:“傻瓜,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
原来……又梦到了麽。
“奥~”我抬眸,看着她清丽的笑颜,克制不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