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清宫宠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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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珠点头,“老奴遵旨。”
消息发布的也快,玄烨上午刚发布的命令,内务府已经上杆子给良琴送来了常在的配置首饰衣衫,还送来的日常各种用度,一副讨好的样子。
良琴心中失落,本以为皇上会破格封她为嫔,没想到现在孩子都生下来了,却只是升了一级做常在,看着这送来的东西和奴才们的那一张张脸,都觉得是在嘲笑她一般,心中的羞愤,脸上不由的表现了出来。
小德子本来只是个宣纸的,见良琴这幅德行,虽然只是个不得**的常在,但是却也不敢得罪,说道:“小主现在身子虚弱,不方便接旨,奴才便把皇上的旨意留在这里了,皇上那边还有事情,奴才先行告退了。”
良琴眼中含泪,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你们先退下,我有话要跟德公公讲。”
诸人不知是何道理,纷纷退下,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小德子,良琴问道:“为何只是个常在,宫中的规矩,所以的宫嫔只要是为皇上生下皇子,便可以为嫔了么?是不是皇上嫌弃良琴只是一个辛者库的贱婢,不肯晋升良琴,若是因为我这额娘,却连累到八阿哥,这叫八阿哥日后如何立足啊!”
小德子明知就是这个原因,打死他也不敢直说出来来,只得安慰的说道:“小主您想多了,听我师傅说,非是万岁爷不想封小主为嫔,这后宫之中,晋升的规矩也是在那里的,都是一步一步来的,若真是因为孩子便封了嫔,小主日后还不被吐沫星子淹死,皇上这是为八阿哥着想,你想想,若是真如小主所愿,那八阿哥又将承受多么大的压力啊!”
听小德子这么一说,良琴的心方才放下,却依旧不甘心的问道:“那佟妃娘娘一入宫便是嫔位,也未曾生下一男半女,是为何?”
小德子一拍大腿,“哎呦我的小主,您还在纠结这事儿呢,每个人自有每个人的缘法,佟妃娘娘兴许是深得皇上喜爱,所以才封了嫔,但是即便是皇上再喜爱她,也不能从嫔到贵妃,到皇贵妃不是,晋升的位份,还是得一步一步来的。”
良琴似有所开解,眉头之间终于爬上了一丝的喜色,“原来是这样,是怪我太心急了,德公公不要见怪,良琴在这后宫无依无靠,日后还需要德公公多多罩付着。”
小德子违心的说了一句,“那是自然。小主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奴才便先告退了。”
良琴从枕头边的盒子里,拿出一锭银元宝,这是方才内务府送来的,她双手交到小德子手中,说道:“德公公莫嫌弃,收下良琴这一点点的心意。”
小德子犹豫了一下,“小主,这”
良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请收下,日后我们母子需要德公公的时候多着呢!”
小德子无奈,今天若是不把这银子收了,良常在便又会不安心,若是日后再生出什么事端,师傅那边也会怪自己多嘴,把银子放在袖口,“如此奴才谢小主赏赐。”
见小德子拿了银子走后,良琴心中方才有一丝踏实,她本就过惯了苦日子,日子清苦一些她能够忍受,反正现在没人会为一日的温饱来苛待她,胤的出生,使得她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依附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
没有**幸又如何,只要有胤,只要很运筹,她想要的一切,都可以争取的到!
第144章 窘境()
小德子怀中揣着那定银元宝,回到养心殿,正巧魏珠刚刚从殿内走了出来,思虑再三,走上前去,拉了拉魏珠的袖子。。 平板电子书
魏珠见小德子这幅抓耳挠腮的样子,便知晓他遇到了难事,问道:“怎么了,刚刚咱家不是派你去咸福宫宣旨了么,怎么回来这幅德行?”
小德子扫视了一圈四下无人,从怀中把那定银元宝拿出来,说道:“师傅,徒弟收了件棘手的东西,当时那状况,不收又不行,收了心里又不踏实,只得拿回来交给师傅了。”
魏珠掂量着那银元宝,足足有五十两,哼了一声,“良常在出手可真大方,说说看,你应了她什么?”
小德子连忙低头作揖,“徒弟就是宁可掉脑袋,也不敢乱答应别人什么事情啊,而且此事事关万岁爷,徒弟不敢做,所以才求师傅帮忙的。”
魏珠伸手给了小德子脑袋一记,“总是是你小子还有心眼儿,这东西为师拿到外面,化了之后做成小孩子的首饰送给八阿哥,你这几日没事不要出养心殿了,避一避风声,外面若是有什么人找你,也不必去理会,为师自然会帮你打点好一切。”
小德子千恩万谢,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颠颠儿的去御前侍奉,魏珠带着银子出了皇宫,又是好几日没回去,家里俩个大活人有他没他一样的,可是心中却还是想着要回去,或许,他已经厌倦了宫廷之中的生活,他需要有一个家。
这深宫之内,夜夜有人难眠,司制房的月秀便是更加的睡不着,她本是大家闺秀,年岁渐长却依旧未曾许配人家,直到有一天,遏必隆来到了她的家中,她阿玛也是第一次让她见人,遏必隆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连连点头,之后又在她阿玛耳边耳语了几句,方才让她退下。
第二天,便有人派马车过来,东西还未曾来得及收拾,侍奉她的嬷嬷喊道,“小姐,老爷吩咐您快点出门,去遏必隆大人府里。”
来不及同母亲告别,她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从此走上了改变她一生命运的道路。
她犹记得入宫前那一个晚上,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说道:“我家老爷送你入宫去,便是已经为你铺好了荣华富贵的道路,他日你若得了圣**,定不能忘记我家老爷今日这般的提点。”
阿玛低着头,奉承的说道:“请大人和夫人放心,小女定会竭力为大人办事的,也会唯熹嫔小主马首是瞻。”
夫人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休要再提那不中用的白眼狼,我们辛辛苦苦养育了她那么多年,进宫之后不得**也便罢了,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肚子竟然不争气,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事事要看佟妃的脸色,简直丢尽了我们家的脸。”
遏必隆脸上有一丝挂不住,奈何熹嫔最近的表现确实是这样,无用的废材,一点忙也帮不上,东西银子送过去不少,却不见有什么事情办的利索,害得他在夫人面前一点儿面子也没有,想想也着实可气。
月秀就这样被送进了紫禁城,等待她的不是皇上的**幸和一宫之主,而是司制房每日的劳心劳神,她本就学过女红,做这些个小活计不成问题,可是她来了都快一个月了,连皇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又该如何去做?
手上又是厚厚的堆图样子,她拿起朱砂笔,在上面一笔一笔的临摹着,脑袋里想的,却都是别的事情。
夜已经深了,她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披上衣服,一个人悄悄的溜出了司制房,前面一队宫女,手中拿着夜宵的食盒,为首的太监说道:“都快着点,这是给万岁爷用的宵夜,万岁爷日理万机,这会子定是饿了,都给我跟紧点。”
月秀也悄悄的跟在了最后一排,见队尾的小宫女一手拿俩个食盒,便问道:“这位姐姐,你累不累,我来帮你。”
小宫女见她的样子,问道:“你是哪个宫的,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月秀忙解释道,“我是司制房的,我叫月秀,不小心图样子掉落到了外面,便出来捡,正巧看到姐姐们从这里经过,便主动跟上来了。”
小宫女犹豫的说道:“我们是要去养心殿的,等会儿到了万岁爷面前,还要侍奉万岁爷用膳,你不懂这里的规矩,便不要跟过来了,免得做错了事情挨罚。”
月秀哪里肯错过这个机会,说道:“姐姐放心,姐姐在前面,姐姐怎么做,月秀便怎么做,一定不会连累姐姐的。”
俩人只顾说话,却不知何时起队首的太监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拿起拂尘对着月秀的后背便是狠狠的一记。
月秀毫无防备,啊的大叫了一声。
太监说道:“在队尾叽叽喳喳个什么,原来是想偷懒让别人替你拿东西,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想要开溜。”
月秀连忙赔笑,“不是不是,是方才突然之间肚子有点痛,想让这位姐姐帮我拿一会儿。”说罢,从小宫女的手中拿过食盒,规规矩矩的跟在了队尾。
小宫女方想解释,却又被太监狠狠的一记拂尘打了回去,“还不快点跟上,就知道偷懒耍猾!”
小宫女含着眼泪,嘴上回答了声是,便加紧脚步跟上了前面,月秀跟在小宫女后面,也紧走了几步,直奔养心殿而去。
前面的侍卫一队又一队,月秀的手中紧紧的握着食盒,手心都已经冒出了汗,脚下却不敢怠慢,一步一步,只见前面的人脚步慢了下来,她也跟着放慢了步子,前面人太多,她站在最后面,不清楚里面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境,为了避免被看出破绽,月秀一直低着头,慢慢的挪动着步子。
终于她挪动着步子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只见前面的小宫女跪下身子,打开食盒,把东西摆放在桌子之上,便拿起食盒悄悄的退到了一边。
月秀也效仿方才的小宫女的样子,把食盒打开,却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不由的天旋地转,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
第145章 月下美秀影()
玄烨见这个小宫女甚是眼生,此刻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的管事没给你讲过规矩么?”
月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赶紧跪在地上叩首,“启禀皇上,这食盒本就是空的,月秀没有偷吃,请皇上明察!”
玄烨一笑,“果真是没人同你讲过规矩,张寿宁,最近真是疏于管教啊!”
方才为首的那个太监普通一声跪在地上,附身磕头,说道:“奴才罪该万死,请万岁爷降罪!”
月秀不知道自己方才犯了什么错,也跟着张寿宁磕头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是月秀的错,与张公公无关,请皇上饶了张公公,治月秀的罪!”
玄烨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宫女,好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同她说话了,规规矩矩的后宫之中,突然多出一俩个活泼暴乱份子,让人觉得好玩之极。
玄烨也不急。慢悠悠的一边吃饭,一边问道,“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你可知晓,你犯的什么罪,又当如何当,坏了规矩,说轻便轻,说重便重,难道你不怕朕诛了你的九族?”
月秀却是真的有些怕了,规矩,只是一个偷吃皇上的宵夜,怎么会连累到九族,这等事情,在御膳房的小宫女小太监偷吃的多了,难道只是因为她撞到枪口上了,便要诛九族?
“请皇上明察,皇上要诛月秀九族,也应该让月秀和族人死的明明白白,东西不是月秀偷吃的,大清的历史上,不能留下皇上错杀无辜的一笔来玷污皇上的盛名呢!”
玄烨唔了一声,“好一张伶牙俐齿,张寿宁,过来给她讲一讲朕说的规矩。”
张寿宁走上前去,说道,“皇上用膳,最后一道食盒本就是空的,不必打开,待到皇上用完膳之后,食盒里装着皇上未食用过的膳食,寓意剩余,顿顿有剩余,年年有剩余,大清朝才会有剩余,不可擅自打开,破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月秀方知自己刚才闯了多大的祸事,此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怕的要死,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不但没有让皇上钦赖自己,反而害了全族的人,想到这里,脸上苍白,一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头叩首,“月秀知罪了,请皇上杀了月秀一个人,饶了月秀全族吧!”
玄烨却也不再理会月秀,一个人在那里吃了起来,整个气氛严肃之极,就连一旁侍奉的小德子,也为这小宫女捏了一把冷汗。
玄烨今天晚上的食欲似乎没有被破坏,把宵夜吃完之后,对张寿宁说道,“来人,把这一切都撤了吧。”
张寿宁似乎听到了特赦令,起身对身后的小宫女们说道,“快过来收拾。”
很快,东西都被收拾完毕,张寿宁带着一干人等退到了门外,屋内只留下月秀一个人在那里跪着。
有一种折磨,就是把心中的恐惧无限的放大,此刻月秀便是这样的感觉,明明可以一刀来个痛快,偏偏那一刀就一直悬在你头上,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而且在这个过程之中,还一直有人在讲述刀砍在身上是多么痛。
玄烨起身,见月秀这会子倒是没有了方才那副视死如归的气势,反倒是规规矩矩的在那里,问道:“怎么?刚刚跟朕讲条件的那骨子劲儿去哪儿了?”
月底声音底的如蚊子哼哼,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天子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