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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嫡女重生:清宫宠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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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少有。

    如意便含笑:“快起来吧。在外头候着本就热,一进来又跪又拜,仔细一个脚滑跌成个不倒翁,万岁爷可要心疼了。”

    红玉一双眸子如暗夜里星光璀璨,立即笑道:“原来皇贵妃娘娘也喜欢不倒翁。臣妾在家时收了好些,还有无锡的大阿福。臣妾初初入宫,想着宫里什么都有,所以特备了一些打算送给五阿哥和曦月公主呢。”

    如意听她言语俏皮,虽然出身大家,却无一点儿娇矜之气,活泼爽快之余也不失了分寸。又看她侍奉膳食时笑语如珠,并无寻常嫔妃的拘谨约束,心下便有几分欢喜。

    如意见红玉脖子上挂着一块血红的鸡血石,便笑道:“原本还不明白宫里奴才都叫你郑贵人,而你自己却自称红玉,原来是因此而得名啊!”

    红玉嫣然一笑,“回皇贵妃,嫔妾本姓郑,闺名春华,五岁那年,得了怪病,我阿玛把全杭州的大夫都请遍了,却依旧不见好转,多亏了一位世外高僧,舍了块玉给嫔妾,叫嫔妾整日带着,说也奇怪,自从带了这玉,病便全好了,所以家里人便也跟着叫红玉,红玉来着。”

    玄烨嗯了一声,“比起郑春华,红玉这名字,确实出挑了许多。”

    一时饭毕,玄烨兴致颇好,便道:“圆明园中荷花正盛,让朕想起那年去杭州,未曾逢上六月荷花别样红,当真是遗憾。”

    红玉接过侍女递上的茶水漱了口,乖巧道:“臣妾碎阿玛一直住在杭州,如今进了圆明园,觉得园子里兼有北地与南方两样风光,许多地方修得和江南风景一般无二,真正好呢。”

    如意笑道:“红玉的阿玛是闽浙总督,一直在南边长大,她说不错,必然是不错的。”

    彼时小太监进忠端了水来伺候玄烨洗手,便道:“奴才今儿下午经过福海一带,见那里荷花正开得好呢,十里荷香,奴才都舍不得离开了。”

    玄烨拿帕子拭净了手,起身道:“那便去吧。”

    福海边凉风徐至,十里风荷如朝云缓缓,轻曳于烟水渺渺间,带着水波茫茫清气,格外凉爽宜人。

    玄烨笑道:“不是朕**坏了红玉,是她的确有可**爱之处。”

第216章 红玉润() 
如意含笑道:“若说宫中嫔妃如繁花似锦,殷红粉白,那红玉便是开得格外清新俏丽的一朵。”

    玄烨笑着握住她的手:“皇贵妃的比方不错,可朕更觉得红玉的性子如凉风宜人,拂面清爽。”

    如意低头把弄的手中的帕子:“皇上这句可是极高的褒奖,真要羡煞宫中的姐妹了。”

    玄烨笑叹着揉了揉眉心:“这些日子为江南水灾之事烦恼,也幸得红玉言语天真,才让朕高兴了些。朕也想皇贵妃方才的比方来说红玉实在不够出挑,可若真论出挑,宫中性子对别致的却是宜妃,如翠竹生生,宁折不弯”玄烨话未说完,自己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摆手道:“罢了,不说她了。这么傲气本不是什么好事。”

    红玉转过头,鬓边的碎珠流苏如水波轻漾,有行云流水般的轻俏,她好奇道:“宜妃是谁?怎会有女子如翠竹?”她见玄烨脸色不豫,很快醒神,脆生生笑道:“其实太过傲气有什么好,譬如翠竹,譬如梅花,被积雪一压容易折断,换作臣妾呀,便喜欢做一枝女萝,有乔木可以依托便是了。”

    如意听红玉说得无忧无虑,蓦然想起前人的诗句:女萝附松柏,妄谓可始终。大概世间许多女子的梦想,只是希望有乔木松柏般的男子可以依托始终而已吧。

    玄烨笑着捏一捏红玉红润的脸,笑道:“朕便是喜欢女萝的婉顺。”

    朝玉佩迎,高松女萝附。如意低下头来,看着荔枝红缠枝金丝葡萄纹饰的袖口,繁复的金丝刺绣,缠绕着紫瑛与浅绿莹石密密堆砌三寸来阔的葡萄纹堆绣花边。那样果实累累的葡萄,原来也有着最柔软的藤蔓,才能攀援依附,求得保全。她微微一笑,凝视着十指尖尖,指甲上凤仙花染出的红痕似那一日春雨舒和的火色,红得刺痛眼眸。

    她想,或许她和意欢这些年的亲近,也是因为彼此都不是女萝心性的人吧。

    如意知道玄烨心中介怀,也不顺嘴说下去,便指着一丛深红玫瑰向胤:“玫瑰花儿好看,又红又香,只是多刺,皇上可喜欢么?”

    玄烨转头看着胤的的脸庞,沉声说道:“身为女子,可不得像玫瑰一般,没点儿刺儿也太轻易被人折去了。”

    红玉正折了一枝紫薇比在腮边,笑道:“皇上原来喜欢这样的女子,想必皇贵妃的性子,却是像带刺的玫瑰一般了?”

    如意见她言语毫无心机,便也笑道:“你在家时,你阿玛一定也最疼你。”

    红玉满脸骄傲:“皇贵妃娘娘说得对极了!阿玛有好几个儿子,可是却最疼臣妾,总说臣妾是他的小棉袄,最贴心了。”

    如意故意扑一扑手中的刺绣玉兰叶子青罗扇,扇柄上的杏红流苏垂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像流霞迷离。她仰面看天叹道:“难怪了。如今正值盛暑,红玉你的阿玛热得受不了小棉袄了,便只好送进宫来了。”

    红玉脸上红霞飞转,“哎呀”一声,躲到玄烨身后去了,片刻才探头道:“皇贵妃娘娘原来这么爱笑话人。”

    正说笑着,只听云间微风过,引来湖上清雅歌声,带着青萍红菱的淡淡香气,零零散散地飘来。

    那是一把清婉遏云的女声,曼声唱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这歌声倒是极应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极目望去,之间菰叶丛丛,莲叶田田,举出半人高的荷枝殷红如剑,如何看得见歌者是谁。唯有那拖得长长的音调如泣如诉,仿佛初春夜的融雪化开,檐头叮当,亦似朝露清圆,滚落与莲叶,坠于浮萍,更添了入暮时分的**和哀怨。

    芙蕖盈芳,成双的白鹭在粼粼波光中起起落落,偶尔有鸳鸯成双成对悠游而过,绵绵的歌声再度在碧波红莲间萦回。

    玄烨似乎听得入神,便也停下了脚步,静静侧耳细听。

    黄昏的流霞铺散如绮艳的锦,一叶扁舟于潺潺流水中划出,舟上堆满荷花莲叶,沐着清风徐徐,浅浅划近。一个身影纤纤的素衣女子坐在船上,缓缓唱道:“没乱里春情难遣,蓦地里怀人幽怨。则为俺生小婵娟,拣名门一例、一例里神仙眷。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俺的睡情谁见?则索因循腼腆。想幽梦谁边,和**暗流转?迁延,这衷怀那处言?”

    这一声声女儿心肠既艳且悲,如诉衷肠,且那女声清澈高扬,飞旋而上,如被流云阻住,凄绝**处,连禽鸟无知也难免幽幽咽咽,垂首黯然。

    如意隐隐听得耳熟,已然明白是谁。转首却见玄烨脸庞的棱角因这歌声而清润柔和,露出温煦如初阳般的笑意,不觉退后一步,正对上随侍在玄烨身后的魏珠那早已懂的眼。

    果然,魏珠亦猜到了那人是谁,只是微微摇头,便垂眸守在一遍,仿佛未曾听见一般。

    如意的嘴角微沉,神色便阴了下去。

    所有人都陶醉在她的歌声里,胤虽然不懂声色,却也全神贯注地听着。一曲罢了,红玉忍不住拍手道:“唱得真好!臣妾在江南听了那么多昆曲,没有人能唱得这般情韵婉转,臣妾的心肠都被她唱软了。”

    玄烨负手长立,温然轻吁道:“歌声柔婉,让朕觉得圆明园高墙无情,棱角生硬,亦少了许多粗粝,生出几许温柔。”

    魏珠眉心灼灼一跳,恭声道:“万岁爷与红玉姑娘说得是,老奴久听昆曲,也觉得是宫中南府戏班的最好。可见世间好的,都已在宫中了。”

    玄烨颔首:“嗯,唱词既艳,情致又深,大约真是南府的歌伎了。”

    “涉江玩秋水,爱此红蕖鲜。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佳人彩云里,欲赠隔远天。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红莲当前,佳人便在眼前,万岁爷真是好艳福呢。”如意畅然吟诵,向红玉使个眼色。

第217章 绿莹黯() 
如意见红玉这般乖觉,心中愈加欢喜,也乐得顺水推舟:“也好,外头到底还有些热,本宫怕身子吃不消。如此,便打扰红玉妹妹了。”

    玄烨似有几分犹豫,举眸往那船上望去,如意看一眼魏珠,魏珠忙拍了拍额头道:“哎呀!都怪奴才,往日里万岁爷少往福海来,怕有婢子不知,在此练曲呢。奴才这便去看看。”

    玄烨还要再看,红玉已然挽住了玄烨,笑着去了。

    如意微微松了一口气,落后两步:“是绿莹?”

    魏珠苦笑道:“是她的嗓音。咱家在路上曾经听她哼唱过几首昆曲,有几分功底,微臣听得出她的声音。”

    蓉儿哼道:“原以为她安静了,原来躲在这里呢。”

    如意瞥她一眼:“你既不喜欢,就替本宫去打发了她,不许在有这狐媚样子了。”

    蓉儿即刻答应了“是”,雷厉风行地去了。蓉儿才绕过双曲桥到了湖边,却见小舟已然停泊在岸,小德子正躬身和一素衣女子说话。蓉儿心里没好气,却不肯露了鄙薄的神色拉低了自己的身份,便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绿莹姑娘。”

    绿莹原见魏珠到来,知道玄烨就在近侧,以为是玄烨遣魏珠来传自己,正喜滋滋问了一声:“是万岁爷派公公前来么?”此时乍然见了蓉儿,不觉花容乍变,勉强镇定道:“蓉儿姑娘怎么来了?”

    蓉儿气定神闲道:“奴婢陪万岁爷、皇贵妃娘娘、红玉姑娘和四阿哥主散步,偶然听到昆曲,万岁爷和皇贵妃娘娘随口问了一句,便派奴婢和小德子前来查看。”

    她见婉一身浅柳色的蹙银线丝绣蝴蝶兰素纱衣深浅重叠,点缀着点点粉色桃花落在衣襟袖口,仿佛轻轻一呵就能化去。那粉红浅绿簇拥在一起本是庸俗,奈何她身段如弱柳纤纤,容貌一如夹岸桃花蘸水轻敷,胭色娇,只显得她愈加明艳动人。

    蓉儿看着她便有气,脸上去笑着道:“万岁爷说,是哪家南府的歌伎不知礼数,在此唱曲惊扰圣驾,惹得郑贵人小主说唱这曲子不合时宜,还不如听采莲曲呢。”她皮笑肉不笑地努努嘴,“原来是绿莹姑娘啊,那奴婢还是去回禀一声吧。”她故作为难道,“可是叫奴婢怎么回呢?难不成说皇上的嫔妃唱曲而跟南府的歌伎似的吧。不过也不算是为难,绿莹姑娘本就是别宫的舞姬,舞姬歌姬,无论怎样,都不**份。”

    绿莹听得此节,一腔欢喜期盼如被泼了兜头霜雪,脸色不可控制地灰败下去,只是尚不能完全相信,巴巴儿看着小德子。

    小德子见绿莹的泪光泛了上来,笑眯眯道:“蓉儿姐姐来得正好,奴才也正为这如何回话的事烦恼呢。这照实回吧,怕万岁爷说绿莹不自重,毕竟绿莹姑娘是皇上亲自看中带到避暑山庄上来的,被人以为是南府的歌伎,皇上的面子也过不去。若不回呢,这皇上问起是谁,还不好充数。”

    蓉儿一脸的无奈与为难:“可不是?这曲儿若皇上喜欢,请绿莹姑娘在皇上面前私下娱情,奴婢们也是管不了的。可若皇上一时起了兴致,说让绿莹姑娘当着皇贵妃娘娘和各宫小主的面再唱一回,那可怎么算呢?”

    绿莹气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却也不敢露了一分不满,只得拼命压抑着,委委屈屈道:“既然皇上以为是南府的歌伎,那那便还是请德公公这般回了吧。我”她缓一缓气息,露出如常的如花笑靥,“我不过是自己唱着玩儿罢了,不曾想会惊动了皇上和皇贵妃。”

    蓉儿微微一笑:“既然绿莹姑娘自己也不想惊动,那小德子按照绿莹姑娘说的回话便是了。”

    小德子一揖到底:“如此,奴才便可回禀了,多谢绿莹姑娘教诲。”

    经了这事,玉莹更加郁郁沉寂,不几日玄烨领了嫔妃们前往热河秋狩,她也便称了病,****请了太医延医问药。如意借口避暑清养,听得蓉儿回禀,还以为玉莹做作,打发了太医去看,果然回说是郁闷伤肝,要仔细调养。

    玄烨既去狩猎,如意也不欲绿莹在眼前,立刻遣人送她回别宫静养,得了眼前的清静。

    自玄烨携了几个亲近的嫔妃前往热河秋狩,也远了紫禁城中的宫规森严。如意在避暑山庄之内,倒也落得清闲自在。

    如意见敏嫔时时陪在跟前,便道:“我不是安排了姐姐去陪皇上狩猎么,熹妹妹怀着身子走不开便不去了,姐姐何必自己推脱了。”

    敏嫔逗弄着九曲回廊下银笼架上的一双黄鹂,道:“狩猎本就是年轻人喜欢的事情,我素来喜清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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