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这回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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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少,怎么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开来商号少了你可不行。再者,你是国舅爷,谁敢动你?”如果奉飞这么轻易死在唐阳,那奉皇后也该进冷宫了。
奉飞失笑,哈哈地笑了两声,但听上去毫不高兴,“当初你对朱蔼莹见死不救,我就批你此人无情无义。但后来你总算没舍弃她,带着她一路走来,我以为你是有良心的。谁知,我前脚对你说喜欢,你后脚就给我整来个萧静静,你这人,是否受不得别人对你好?”
对她好对她好?这个问题之前在悦来客栈已经争论过,她懒得再说,便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说道:“奉少,我劝你早点回府,为大婚打点一切。”
“你少扯有的没的!傅嘉仟,我奉飞有什么配不上你?喜欢你怎的?就该落个被你算计你还一脸无辜的下场?他奶奶的!现在我高攀你了吗?我没嫌你高攀,已经是你万幸!瞧你一天到晚臭着脸,看谁都不舒心似的,欠你了?想想你也不过是只纸老虎,在盛欣,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你能做什么?他奶奶的!像我和小明还有朱蔼莹这种修行高品性好的,才不跟你计较,才不捅破你,才扶你一把!让你老自以为是!要像定州胖子那种他奶奶的,早就率一队伍揍你一顿来解恨!”奉飞忍无可忍,爆发似地冲着她一顿低吼,狂吐不快。
傅嘉仟听着他的指骂,越听越火光。想起穿越第一天与他第一次见面,他就在马车上不停数落她,现在他故伎重演,对她进行人性侮辱。更甚者,他竟然搬出她在定州被胖子揍打的糗事,如此窝囊不堪象征失败的过去被重提,她更加恼羞成怒。管你他妈的股东国舅!
“我他妈的就是不喜欢你,怎的了?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你他妈的当我是夜宴阁的姑娘,给钱就笑?平日毛手毛脚吃尽豆腐,还他妈的玩强吻强喂,你尊重过我吗?你以为当国舅就了不起?你不过二世祖一个,终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假若没有当皇后的姐姐,你有这势力去做这做那?你有资格做我开来商号的股东?去工场上班我还嫌你手脚慢!我至少脑袋里有东西,贡献了卫生巾这个点子。别忘了,我原本就只想找柳少合作,是你不要脸地插一脚进来!在盛欣,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你又能做什么?你有底气在这里跟我横吗?”傅嘉仟不甘示弱地反驳,把过往一直想说的话,全喷了出来。
“你别得寸进尺!”
“你理亏在先!”
霎时间,俩人势成水火,房间内气氛张弓拔弩。
奉飞艰难地深吸口气,隐隐平伏了满腔怒火。他伸出手指直戳傅嘉仟鼻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后悔!”
“回去抱你皇后姐姐的大腿吧!”傅嘉仟不屑地打走他的手指。
奉飞收回来的手握成拳,转身就走!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会变成定州胖子那样揍她一顿!
但转身的瞬间,他的余光瞥到房间角落处某个亮锵锵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心思一来,三步就跨了过去,看个究竟。
傅嘉仟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她知道怎么回事时,奉飞已经蹲在发动机旁低头查看。
“别碰!”她立刻吆喝一声并冲过去。
哼!奉飞邪念骤起,他非要碰!便眼明手快地抄起地上几个零件。
傅嘉仟眼尖,看到那是她好不容易拆下来的发动机缸体火花塞,他妈的!她冲到发动机前,一把推开奉飞,并抢他手上的零件。
奉飞自是不会让她得逞,后退了两步,装模作样地把玩那几个火花塞,圆圆的细细的,嗅一嗅,还带一股锈铁味,“火柴?”他戏谑地瞧瞧傅嘉仟,然后将其中两个火花塞像划火柴一样划起来。
“别整!”傅嘉仟又一手抄过去要抢,奉飞一个转身又躲了过去。她又气又急,但明白这样抢夺是徒劳的,便换了个态度,沉郁地说:“奉少,这东西对你来说毫无价值。”
“那对你呢?”奉飞旋即反问。
傅嘉仟顿了顿,他肯定又要耍流氓,她若说重要,他便不会还她,但她若说不重要,万一他发神经顺手扔出去,怎办?
“这不是我的,是朱蔼莹的。”傅嘉仟如是说。
“是蔼莹的?”奉飞半信半疑,然后把火花塞往衣襟里一塞,说:“那好办,本少亲自还她。”
“她去矿山了,没三天不回来。你还是把东西留下吧。”
嗤,瞧她这语气这态度,刚才还嚣张不已,现在就服软卖乖?他奶奶的变得够快!奉飞心里咒骂着,负着手,一脸不以为意,踱着步,走到傅嘉仟床边时,毫无预兆地坐下,接着整个人躺下。
第40章 难以入眠()
“你!”从来不让别人包括朱蔼莹睡她床的傅嘉仟抓狂了。
“诶,以你的性子,这床本少睡过后,你会怎样处理?”奉飞穿着鞋踩在被铺上,屈起右腿,翘起左腿,抖着。
欺人太甚!傅嘉仟觉得全身爬满蚂蚁般难受恶心,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抽起他的衣领,先是照脸一拳,再打算直接把他拽甩地上。
奉飞一把接住她的拳头,阴狠地说:“本少不会再挨你第三拳!”
她揍他才区区三拳?不是应该至少上百拳?太少了!她举起另一只手再挥一拳。
奉飞又把拳头接住,两手握着她的两拳,一使劲,傅嘉仟便整个人跌进床铺里,趴倒他身上。
既然趴他身上了,傅嘉仟便伺机伸手摸进他衣襟,想把火花塞抢回来。
“你找它?”
她闻声仰起脑袋,见到奉飞捏着火花塞在她眼前晃啊晃。
“要本少还你,行,”奉飞把手举高,避过傅嘉仟的狼抢,悠悠地说:“以后若娶了公主,就不能再跟夜宴阁的姑娘谈情说爱了。她们用钱能换笑,你呢,用这个。”他又把火花塞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现在就来慰藉本少,容本少身心舒畅不再气结了,还你便是。”他边说边伸手在傅嘉仟背上暧昧地撩摸一翻。
“哼!”傅嘉仟冷笑一声,“你若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我睡!但你他妈的到处嫖,谁知会不会一身绝症?万一传染了我,你有药治?”说着她便一脸嫌恶地要撑起身。
“那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奉飞听到她说“我睡”时,变得不再客气,一个翻身,他将傅嘉仟压到身下,上下其手,动真格。
傅嘉仟起初以为他只是说气话耍痞气,但看他那种扒劲与气息,他妈的他要来真的!她随即破口大骂,中文夹英文,四肢奋力反抗。她就不信,以她的气力,誓死不从的情况下,他还能得逞!
奉飞亦似乎非要吃下她不可,俩人在床上扭打,一时男上一时女下,一时床头一时床尾,床架嘭嘭嘭地响个不停。
“你若硬来,我要你绝子绝孙!”傅嘉仟放出狠话。
奉飞已到临界点,起初戏谑作对的心情消失尽殆,扭打而使身体产生的碰撞与触感促使其男人的欲望占了上风,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要征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豁了出去,使劲将傅嘉仟的身体翻了过去,死死压在她后背上。
到底是男人,比个头比力气比手段比被欲望主宰的意志,奉飞更胜一筹。
朱蔼莹石化般坐在火堆旁,不敢妄动,不敢说话。
叶正收拾好山洞里的草铺,让她过去休息,他则留在洞口看守。
此为矿山半腰的某个山洞,两个上山寻钟师傅的人,入夜后于此歇脚。
朱蔼莹僵硬地点点头,机械地往里面挪。如是往日,她会关心地说你也睡吧,如是往日,她会关心地说洞口太冷了往里坐,如是往日,她甚至可能会说我不睡我陪你。但今时不同往日,她非常尴尬,非常不自在。
这个起床时间是个迷的叶正,到底如何知道她单独偷溜出门的?难道偶像叮嘱他必须护她上山寻人,他便言听计从地执行心上人的懿旨?唉,偶像啊,你这番好意成了我巨大的负担。想多了都是泪,赶紧闭眼睡觉吧。
初冬的山洞可不暖和,虽然在火边烤着,但身心的寒意仍旧不少。野岭上狼嚎鬼叫的,无法深眠的朱蔼莹转个身就醒了。
红红烈火中,她惺忪的双眼看到叶正的轮廓。
尽管闭目养神,但他依然襟坐着,时刻要起来应对敌人一样。他的侧脸非常好看,线条明朗,就像画师一气呵成地一笔勾出,顺畅自然且悦目。
她想起天后的歌,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本来只是随意的冻醒,但此情此景,想起此歌,她眼框便有点热乎。
她要不要像电影演的那样,起来给他身上盖点东西?然后他会因此对她刮目相看甚至产生情感?朱蔼莹无奈地自嘲一笑,算了。怕且他没深睡,那警惕的姿势,随时会起来,没准就是防她趁夜吃豆腐呢。她若上前动一动,也许下一秒他就瞪大眼,盯着她。到时,她又会被他贴上她一直想摆脱的自作多情的标签,然后不知又会如何的避她躲她了。
唉,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以此为由给别人添乱就招人反感讨厌了,再者,被喜欢的人讨厌,她也难受。唉,是否所有失恋的人都如此苦逼?
秉承表白被拒者的自我修养,朱蔼莹翻了个身,背对叶正,非礼勿视。
同一片漆黑夜空下,山上的人难眠,宅内的人不眠。
“为什么?”
房内安静了许久,才听见奉飞微弱沙哑的话音。
傅嘉仟气息已经平伏,身体无力地横陈在凌乱的床铺上。对于奉飞的问话,她似是听不到。
奉飞撑起裸呈的上半身,斜着眼珠盯着身边的女人,表情阴沉,语气压抑地追问:“说!”
傅嘉仟不耐烦地闭上眼睛,翻过身侧过脸去,顺手拉过旁边的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奉飞一把扯掉被单,趴到她身上,右手成拳地抵在她脸侧,冷硬地警告着威胁着,“我问你话!”
傅嘉仟睁开眼睛盯着鼻尖前握得关节发白的拳头,依旧不应话。
奉飞见状,自嘲般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边恍然大悟地说:“你装着反抗,其实并不在意?你不喊家丁,因为根本无所谓?”
话是如此,方才只要她大喊家丁,就算他们不够奉飞打,但几个人围上来,奉飞也不敢众目睽睽下霸王上弓。可她为什么不喊?这复杂混乱的头绪一时也说不清。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她亦坦然接受事实,再追究就无谓。
奉飞伸手轻抚她面颊,顺着线条摸至下巴,再握住她的脖子,“看你一副高傲相,垂死抗争的,”他的手顺着摸下去,“谁知早就尝过云雨滋味?”他手劲微微施力,弄痛了她,同时逼问:“他是谁?”
一直唠唠叨叨,现在还整痛她,烦透了!这多大不了的事吗?
“我说你他妈的又不是处男,有什么资格在我床上嫌弃?你应该庆幸我没嫌弃你功夫差!”傅嘉仟终于发话。
奉飞怔了怔,良久才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功夫差?”
“算了。现在睡过了,你应该遵守诺言,把东西还我。”傅嘉仟说得风轻云淡,就似在做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交易。
“嗤!”奉飞一手掰过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吻下去之前说了三个字,“没睡够!”
第41章 再上唐阳()
三天之后,朱蔼莹安全回到傅宅,但整个人却瘦了一圈似的。
“钟师傅说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做出来。”她面无表情地作述职报告。
已经忘了她如何在矿山上找到钟师傅的,相比起毫无工具下寻找一个四处走动的人,与叶正一前一后或一左一右的同行,对她来说才是此行最大的困难。
“嗯,知道了。”傅嘉仟垂着头,没有直视朱蔼莹。
她有些心虚。除了轮椅图纸没按承诺画好之余,更严重的是,奉飞竟赖在傅宅折腾了她三天,到现在,她的腿还有点发软。若非她软硬兼施地赶,恐怕他会死不要脸地继续留下来。她前脚赶走奉飞,后脚就严厉警告所有知情的家丁不许外泄此事,包括朱蔼莹与叶正。还有一件事让她相当不安且烦躁,就是他妈的奉飞食言了!四支火花塞,他居然只还了一条!然后奸诈地顺走了另外三条!她发现时,他已经消失无踪。他妈的玩分期付款吗?死流氓!
“嗯,知道了。”朱蔼莹心不在焉地重复偶像的话,然后转身出去了。
傅嘉仟轻吁口气,幸好朱蔼莹也不在状态,没有追究任何事。也许跑了三天矿山,她也累坏了。
朱蔼莹回到房间,鞋都不脱就横着躺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帐顶。这三天,她端得很累。不敢跟叶正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