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这回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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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仟自言自语似的用英语说道:“这很正常。看来我们得跑青楼一趟,说不定有更多业务发展。就如此!散会。”说完,她起身先行离开。
朱蔼莹留在席上,喂林掌柜吃定心丸:“林掌,这事我们会再考虑一下,放心,绝对不会影响你店铺收入。没其它事,大家都回去工作吧。”
回到房间的傅嘉仟,坐在太师椅上,有那么一瞬间晃神了。
这半年来,为了开来商号的事,她废寝忘食。在别人看来,只用半年就有此番成就,实属不易,但她认为在柳府与国舅的护航之下,这半年时间,走得太冤!想想,她已经在古代,呆了半年多!
在盛欣多呆一天,就意味着她的生命在现代少一天。朱蔼莹曾问她,不回去了?开玩笑!她永远不会放弃初衷,亦时刻提醒朱蔼莹,这一切都是过度,这一切都是为了离开做铺垫。
早前她曾回到定州的撞车地点,一切尚好。但她有一种朝不保夕的危机感,只要她一天不返回现代,这越野车总有一天会被发现。古人若要把车打砸了当废铁卖,她远在虹京鞭长莫及,欲哭无泪。
她曾打算把车拉回虹京,但几番打探,发现这并非易事。如此一件庞然大物进出城门,在北方战事日趋紧张的情况下,一定会招来怀疑与彻查,就算是柳府与国舅,都不保准能通过,何况,他们不希望因此而招来政敌上的攻击。
如此一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花钱雇人24小时监察越野车,防盗防砸,再亲自带材料回定州修车。这半年,她已经将百宝箱的书翻了一遍,怎样修车怎样操作,已有概念。她亦已将所需的工具如各种扳子、接杆、叉口以及螺丝刀之类,花了很长时间去学习,去画制图纸,然后高价雇铁匠打造。此处不得不感慨,有钱真他妈的好!
“嘉仟。”朱蔼莹在门外敲门。
“进来。”
朱蔼莹抱着一叠衣服进来,这是裁缝依据她们要求新制的衣服,款式全是现代版型。
跟着偶像在古代呆了这么久,她是越来越佩服傅嘉仟了。先是小提琴,再是衣服,接着是修车工具,还有卫生巾的款式,全凭她一双手一支钢笔一笔一划地画出来,无论样式的设计抑或尺寸的量度,在她眼中都达到专业水平,使朱蔼莹惊讶得不断赞美,“嘉仟,你什么都会!太厉害了!”偶像通常只会冷冷地回一句“有空多读书”。瞧!果然是学霸!一读就懂。她朱蔼莹就算有师傅手把手教着,都未必学得像。跟着一个学霸穿这么一趟越,轻松不少。
“嘉仟,这身是运动服,你要做运动吗?”朱蔼莹翻出其中一套新衣服问。
这些衣服,由于古代技术限制,能选择的布料、色彩与花纹不多,但经傅嘉仟挑选整合之后,简单之中融着复古,低调的同时渗着雅痞,不愧是泡过洋水的人。
傅嘉仟正翻阅一本书,没有应话。
“这露手臂的背心,在虹京要不得啊。记得在里面穿件长袖打底。”朱蔼莹边翻边说。
偶像的每一件上衣,左胸前都会设计一个口袋,用来别笔。傅嘉仟会随身带着一支钢笔与几张纸片,方便时常签署文件之余,想到什么点子就会马上记下来。
“晚上我们去一趟青楼。”
“真要去?”
傅嘉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去看看哪家最高档,老鸨是谁头牌是谁!”
“是!”朱蔼莹夸张地敬了个军礼。
虹京的夜生活集中在红灯区,晚上不少文人墨客来这里把酒言诗舞文弄墨当消遣,据说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来这里寻红颜谈恋爱。一条街,挂满红灯笼,相当喜庆。
最出名的青楼,经打探,非夜宴阁莫属,老鸨五十来岁,别人说她风韵尤存,在傅嘉仟眼里却不过是年老色衰的大婶。
“傅老板!”老鸨娇柔做作地挥着手帕迎了上来,开来商号的卫生巾简直是女人尤其她夜宴阁的福音,她好欣赏这位女中豪杰喔!
看对方热情得想要拥抱她时,傅嘉仟马上躲到朱蔼莹身后。
“老板娘,我们今晚来,有正经事要谈。”朱蔼莹也很难为,一个劲想躲。
“呵呵,哪个人来这不是谈正经事?”老鸨将后三个字念得特别严肃,“来人啊,给傅老板开个厢房。”
有个男人来领她们上楼,仔细一看,靠!这不是叶正吗?
朱蔼莹的下巴几乎要掉地,半年没见,猜不到这叶正好同志竟然会在青楼打工?!
“你。。。。。。”她不知该说什么。想说人各有志吧,职业无分贵贱,但她又实在说不出好好干努力干之类的话,最后吐出口的是:“那水壶你还在用吗?”
老鸨见状,马上拥了上来,双手搭着叶正肩膀,细声细气地对朱蔼莹说:“朱老板,这位青年虽英挺不凡,但他是个正经八百的男子汉,只负责领位与茶水喔,不卖身!朱老板就别调戏他了。”
朱蔼莹一听,急了,“我不是那意思!”
“我懂的!”老鸨又矫情地冲她挥挥手帕。
朱蔼莹想辩护,但早已上楼的傅嘉仟不耐烦地催促,她便住嘴了。
厢房内,叶正娴熟地替她们斟茶。
朱蔼莹望着他,不禁疑惑,这么冷酷严肃不苟言笑的一个人,在这个以卖笑为重点的服务性行业,老鸨怎么会雇他的?不过以他的相貌与身材,真的会招来一大票有断袖情的男雇客啊。
“叶正,这里工钱很高?”她又忍不住追问,并暗忖,这家伙真耐看,半年没见,他长得更俊更帅了。
叶正秉承以往的作风,面无表情,不说话,不看她,茶好了,就转身走人。
第26章 太子遇刺()
等了一会,老鸨才慢悠悠地度进来,身后跟着两位花姑娘。
“傅老板,关于卫生巾的事,就让年轻人去说吧,我先出去忙了。”老鸨使个眼色便离开,两位花姑娘领命地迎了上前。
在她们似要解衣献身之前,傅嘉仟将两锭银子掷桌有声地放到台面上,说:“好好回答问题,什么都不用做。”
两位姑娘马上识趣地端正坐好,不再弄莺莺燕燕那一套。
朱蔼莹发问:“姑娘,你们买那么多卫生巾,据理是用不完的,是否有别的使用心得?”
姑娘俩对视一笑,红衣衫的遮着小嘴,羞答答地回答:“看来朱老板早就知晓,何必多此一问?”
“不知道不知道,来详细说说!”朱蔼莹客气地替她们斟酒。
红衣衫叹了口气,说:“唉,要知道这行业竞争越来越大!”
“对,北方打仗,逃难来这边的女人,有不少同行呢。”旁边的黄衣衫接着说。
“为了留住男人,不得不使新花式啊。”
“开来商号的卫生巾,准确来说是上面那条裹裤,很讨人欢心!”
“即便不来月事,穿上它,也特别有情趣!”
“每天换种花式,老爷们可喜欢了。呵呵。。。。。。”
两人一言一语,将傅朱两人的猜测核了一遍准。如此一来,全面二合一的确会打击青楼从业者的消费积极性,毕竟谁闲来没事,不来例假也垫着卫生巾到处走呢。再者这些女子,也只是发掘出内裤本身原有的功能罢了。
“看来有必要独立生产内裤供她们消费。”把两个姑娘打发走后,朱蔼莹说道。
“暂不。”傅嘉仟两字否决,“现有的套装不取消,价格不变,但减少产量,然后将新的二合一提高价格,推行一段日子。”
朱蔼莹想了想,点点头。
此时,厢房外传来一阵骚动声,她俩本不为意,但声音越来越大,变成打斗声,朱蔼莹便好奇地走出去想探个究竟。没准是一出好戏。
“你就不能少管闲事?”傅嘉仟不满地责备。
但朱蔼莹已经打开门了。不开门由自可,一开门不得了,想关都来不及。一个黑衣朦脸人晃着寒光闪闪的刀在走廊冲过,恰巧碰见朱蔼莹自动现身,便顺势挟持了她,逼进了她们的厢房,并锁上门。
傅嘉仟一见那刀刃,心里狂骂,朱蔼莹你真他妈的猪队友!
“大侠,我打酱油的!”朱蔼莹也吓懵了,对着眼盯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刃,强作冷静但又忍不住颤抖。
“坐下!”黑衣人瞥了傅嘉仟一眼,低沉的男声命令着朱蔼莹依着傅嘉仟坐下,然后一刀架在两人胸前。
“大侠,冤有头债有主,出门左转好走路!”这飞来横祸是她引来,朱蔼莹忍不住继续求情开脱。
“闭嘴!”出人言料地,黑衣人与傅嘉仟竟不约而同地低喝。但黑衣人说中文,傅嘉仟吐英文。
黑衣人瞧了瞧傅嘉仟,斥道:“我的目标不是你们,你俩机智些,帮我逃脱便是!”
“好好!”朱蔼莹僵硬地点点头。
门外似乎有好些人经过,然后老鸨的声音传来,“傅老板,你还好吗?”
黑衣人横着刀在她们胸前晃了晃,傅嘉仟便张声说道:“谁不好了?外面闹什么事?扰人雅兴!”
“只是有些小摩擦!傅老板,容我进来跟你解释解释?”老鸨逼问。
黑衣人偏偏头,示意傅嘉仟继续应对。
“我这就出来!”傅嘉仟边说边看着黑衣人眼色,缓缓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黑衣人示意朱蔼莹跟在后面,当傅嘉仟打开门时,他则躲到门后,手中的刀却藏在朱蔼莹背后,如果傅嘉仟轻举妄动,他就赏朱蔼莹一刀!
朱蔼莹恐慌得伸手死握着偶像的衣尾,傅嘉仟感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她镇静地稳了稳心神,方冲着站在门外向内张望的老鸨说道:“真没意思!好不容易来一趟却如此扫兴。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带我去看看!”
老鸨见傅嘉仟如此淡定,便放下心来,吩咐身后的打手退下。傅嘉仟与朱蔼莹缓缓地步出厢房,门都不关,就随老鸨下楼去了。
下楼了方知道她们的厢房算和谐的了,楼下大厅原来早已被打砸得乱七八糟!三个黑衣人躺在地上,死了!一个领导模样锦衣华服的男子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举杯轻啜,身边围了不少人,包括两个她们认识的。
“奉少?叶正?”朱蔼莹也看到了。
“别去掺和!”楼下气氛十分诡异,傅嘉仟打算调头走人,朱蔼莹见过鬼也怕黑,便听话地顺了偶像的指示。
但老鸨忽然高八调的喊声引来了楼下众人的目光,“哎呀我的妈呀,见红了可不吉利呀!”其实她心里已有万匹草泥马在奔腾,那帮孙子不但把她的夜宴阁砸了!还送三条咸鱼!这晦气得花多少钱多少时间才能去掉?!
奉飞望向老鸨时,看到傅嘉仟与朱蔼莹俩人故作镇静地背身离去,便没有发声喊住她们。
上回二楼,朱蔼莹就急了,低声道:“不能回房间!不安全!”不知道那黑衣人走了没有。
于是她俩躲在转角处,不前进不后退,看不见一楼的情况,但声音听得蛮算清楚。
奉飞称其“太子殿下”的,估计就是那个坐着的领导。原来太子殿下来这寻花问柳,碰上齐丹潜进来的刺客,便发生打斗。奉飞也许刚在这里喝花酒,不知怎的也牵扯进来了。反正,太子正在追究他护驾不力的责任。
听他们东敲西击一翻,无非就是奉飞不吃这只死猫,劝太子自认倒霉,而太子非要扣他一顶帽子,灭他的锐气,两人拉拉扯扯,苦了周遭的人。
后来居然连柳明计也来了,还有那个萧静静,外加一把温柔似水的女声,闹哄哄地加入解劝,这事才以太子起驾回宫告一段落。
对于这种花边新闻,傅嘉仟左耳进右耳出,但朱蔼莹就可感兴趣了,三翻四次探头张望,还边看边直播给偶像听,“原来那个黑衣人是齐丹来的!那个女声的主人可漂亮了,看她跟老鸨的举止,应该是这里的头牌!天啊,堂堂太子没见过美女吗?居然光明正大地来这种地方偷,真开放!太子走了。咦,奉少招我们下去?”
这么说,奉飞是看到在二楼探出来的朱蔼莹脑袋了,傅嘉仟真不愿意去应酬他,但他毕竟是开来商号的大股东,便跟在朱蔼莹身后,下楼去了。
老鸨一边诅咒,一边命人收拾地上的三条咸鱼,又让叶正将奉飞一行人领到另一个厢房。
厢房内,除了熟悉的奉飞柳明计与萧静静,还有朱蔼莹说的那位头牌,絮花姑娘。
“奉少,你最好现在就遣人进宫跟皇后娘娘做个报备。”柳明计不免有些担忧。
“急什么,本少就不信那小瘪三敢跟皇上说自己在睡女人的时候遇刺!”奉飞不屑地扬扬嘴角,一脸不悦,“就算他愿意出这个丑,本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