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之妻不好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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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欧阳月阑惊愕!
这这这……什么情况?她好像还没进凌辰烯的家吧?
这这这……什么地方?这好像,真的是她家大门口对吧?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欧阳月阑询问的声音,有些弱。毕竟,做贼的人,总是容易心虚啊!
凌辰烯站在欧阳月阑的面前,满脸绯红,双眼迷离,他晃了晃身子,直接朝欧阳月阑扑去。
“呃!”欧阳月阑一愣,伸手接住了投怀送抱的凌辰烯。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欧阳月阑不禁皱起了眉头。紧接着,欧阳月阑感受到凌辰烯全身力气都压到了她的身上,整个人就像软瘫瘫的一坨烂泥一样,赖在她的身上。
“喂!凌辰烯,凌辰烯……”欧阳月阑硬着头皮,强撑着凌辰烯站着,她连拍凌辰烯的后背,大声喊着:“凌辰烯……你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你是不是找错地方啦?你家是在F301啊……凌辰烯……”
不管欧阳月阑怎么呼喊,怎么和他说话,凌辰烯都是闷声不吭!他靠在欧阳月阑的身上,软瘫瘫的毫无生气。
欧阳月阑咬着牙把他给拖进了房间,然后狠狠的扔在了沙发上!
“哇靠!”扔完人的欧阳月阑顿时感觉到轻松无比!这男生全部力气压下来,那可真不是盖的!
欧阳月阑活动着酸疼的胳膊,皱眉打量着那头烂泥般的死猪!被人扔到沙发上,他竟然就直接睡过去了!
欧阳月阑深度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的?如果真醉成这样,那怎么还找的到她家?可如果不是醉成这样,他应该是回自己家才对!
“喂!喂喂!喂喂喂……”欧阳月阑用食指戳着他,试图将他唤醒:“凌辰烯!凌辰烯……喂!你走错家了!喂……”
别说欧阳月阑只是戳戳他了,恐怕就是连拖带踹的也弄不醒这家伙了!
“呼……”
最终,欧阳月阑深呼一口气,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
这家伙……装死啊!
“嗯……”躺在沙发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凌辰烯,突然呻吟了一声,嘴里还喃喃的念叨着什么。
欧阳月阑皱眉,附身去听他在念什么。只听“月阑……月阑……月阑……”的,一直都在重复她的名字。
“呃!”欧阳月阑骤然起身。她凝视着凌辰烯,双眉锁的更深。
这家伙,不是走错地方啊?看样子,是特地来她家的吧?
想到凌辰烯有可能是喝了酒,特地来她家耍酒疯的,欧阳月阑心中顿时很不爽!瞪着喃喃的凌辰烯,她恨不得一脚就把他踹出大门外!
可是,只是片刻,欧阳月阑脑中却灵光一闪,顿时一计。刚才还怒目瞪圆的欧阳月阑,顿时就换上了一副笑脸。
“嘿嘿……”
欧阳月阑凑到凌辰烯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迷迷糊糊的醉鬼,小声的,轻声细语的探问着:“凌辰烯……凌辰烯……”
“我问你啊……你真名,是不是叫凌辰烯啊?是不是啊……”欧阳月阑循循善诱的问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凌辰烯喃喃的回着,像是在说梦话一般,迷迷糊糊。
“真的叫凌辰烯吗?小时候,小时候别人是怎么叫你的啊……”欧阳月阑继续询问着。
她想,或许凌辰烯跟她一样,都是化名进入‘皓名’的,如果把他的真名给套出来的话,那么,他的身份就不难查了。
“到底是怎么叫你的啊?有没有什么外号什么的?有没有啊……”欧阳月阑用力的摇晃着他,紧紧的追问着。
“展翅雕……展翅雕……呵呵!”凌辰烯如同呓语一般,喃喃的重复着。
“呃!”欧阳月阑惊愕!
难道,凌辰烯真的是她的师兄?天哪,这下可大条了……
“你说什么?展翅雕?你说展翅雕是不是?”欧阳月阑急忙追问着:“多年前,你是不是去过一个孤岛上学习?你是不是绑架我的那个人?是不是?是不是啊……”
欧阳月阑问的很迫切,可凌辰烯却迟迟不回,到后来,竟然打起了呼噜,陷入酣睡状态。
“呃!”
欧阳月阑挫败了。
这个人才,多回答两句会死啊?早不睡晚不睡,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睡过去!这个坑跌的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
“睡睡睡!睡死你好了!”欧阳月阑赌气的站起身。拳头在空挥了挥,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不过,欧阳月阑还是没有打下去。毕竟,没有必要和一个醉鬼动怒吧?
无奈,我们的欧阳月阑小姐还是好心的包了一床毯子给凌辰烯盖上!这要是叫她把凌辰烯抗回他自己的家里,那还是杀了她吧!她宁愿让凌辰烯在这里睡一晚得了。那么重,谁抬的动啊!
欧阳月阑近距离的看着凌辰烯,微卷的头发,精致的五官,勾勒无死角的线条。要不是他平时不苟言笑,估计,校草也就是他了。现在换来一个书神的名号,其实也还不错啦。
看着凌辰烯蜷缩着身子,抱着欧阳月阑的毛毯谁的相当酣实,欧阳月阑的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张平渊在这寄居的日子。
话说,她这里是公共宾馆吗?怎么谁无家可归或者不想回家,都能来她这过夜啊?
“哼!”
想到这里,欧阳月阑骤然起身,朝着根本不知人事的凌辰烯冷哼了一声,跺着脚就回自己的房间。
他真的是师兄吗?
他不是不愿意和‘这一类’人有任何瓜葛吗?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神秘的蒙面人呢……
欧阳月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任何渐渐睡着……
第二天,太阳爬过三杆。
欧阳月阑同学很慵懒的直接睡到了大下午!
脸上挂了彩,她可不愿意这样去学校让人笑话。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嘛!
欧阳月阑睡到了自然醒!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她颇为满足的睁开自己的双眼……
一张精细放大的脸就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一双认真的大眼,更是紧紧的凝视着她,眨巴眨巴的,还很是纯净……
“啊……”
欧阳月阑受惊的大叫。伸手就抓起身边的抱枕一个劲的砸去:“色狼色狼色狼……”
那人后退几步,连连用手捂住自己的头,惨兮兮的逃串着,口中连连求饶:“月阑,是我啊……月阑,别打了……我是凌辰烯啊……”
“呃……”欧阳月阑停止动作:“凌辰烯?”
“对啊!是我啊……”凌辰烯放下捂着自己头的手,可怜兮兮的撇嘴道:“可不是我嘛……”
“喂,凌辰烯!”欧阳月阑盘腿坐起:“你干嘛来我房间啊?还有,你怎么会在我家里啊?”
凌辰烯摇头:“我也很想知道啊,我一醒来,就发现是在你家里了。”
“呃!”
欧阳月阑再汗。
貌似,她想起来。昨晚,凌辰烯确实是在她家里睡的。她这破记性,怎么就给忘了呢?
“那个……嗯哼!”欧阳月阑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故意太高音调,昂起头,兴师问罪道:“凌辰烯,你干嘛深更半夜的喝的醉醺醺的赖到我家来?”
“呃!”
凌辰烯错愕。
他昨天只是心情不好,听到酒吧那音乐里吆喝着什么“忘却烦恼,嗨到天亮”,他就真的鬼使神差的去猛喝。
中途,更是有钢管舞美女前来搭讪,那妩媚的神情,妖媚的言语,柔软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上蹭啊蹭!凌辰烯一阵恼怒的就大口大口的喝酒,一杯一杯下肚,不知不觉,也就喝高了。
心里想着欧阳月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脸上的伤痛不痛,重不重,她是不是自己曾经的那个‘四丫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她家。
他只记得,他迷迷糊糊的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门却好像预知他在门后一般,自动的开了,当时看到欧阳月阑的那一刻,他真的发自内心的欢喜了。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之后的事,他也就全部不记得了……
“那个……呵呵!”凌辰烯尴尬的一笑,有些假惺惺的探问道:“我没有酒后乱性,把你给怎么样了吧?”
“你说呢?”欧阳月阑微眯起双眼,阴阴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没有酒后乱性把我怎么样,我看,你是清醒后想把我怎么样吧?还不快滚出我的房间!”
欧阳月阑最后一句话是用吼的!突然的大声吼叫,吓的凌辰烯险些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等欧阳月阑洗漱好,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凌辰烯就像一个上幼儿园的乖巧孩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双手还悬空平行放好……
第24章 看不出()
欧阳月阑换了一身休闲的服装,黑色背心,牛仔外套,配上一跳休闲的直通牛仔裤。棕栗色的卷发,长长的披在她的后背,散落在胸前。
“噗嗤!”
欧阳月阑看到凌辰烯正坐在客厅里,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喷笑了。
凌辰烯侧目看她,依旧是做的很端正!他认真的看着欧阳月阑,颇为中规中矩的举起了手:“欧阳月阑同学,我能发言吗?”
“呵呵!”欧阳月阑乐了。平时可真没有看出凌辰烯有这种幽默细胞,她挺直身边,将双手背于身后,做出一副很严肃的模样,配合着凌辰烯,大发慈悲的说道:“准奏!”
“嗯哼!”凌辰烯放下手里,笔挺的站起来,像军人做报告那样,有模有样的说道:“报告,我饿了!请问,管饭吗?”
“呃!”欧阳月阑挫败,装不下去了。
难怪那么乖巧听话的坐着,感情是有求于人啊?昨晚白住了,今天还想白吃啊?
“嗯哼!”欧阳月阑重重的咳了一声,老天爷,太用力,险些咳出她老命来了。喉咙生疼。
“凌辰烯!”欧阳月阑走到凌辰烯的面前,面色严肃,认真,弄的事态很严重一样:“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醉了?”
“知道!”凌辰烯乖乖的应着,依旧像军训时候的模样,认真,面无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喝醉了,很重!我把你拖进来很不容易?”欧阳月阑继续说道。
“知道!”凌辰烯继续应道。
“你知不知道我照顾了你一个晚上,天亮才去睡觉的?”欧阳月阑开始昧着良心说话了。
“知道!”凌辰烯继续应道。
“知道个屁!”欧阳月阑喷道:“我都不知道,你会知道?”
“呃!”凌辰烯错愕。
“嗯哼!”欧阳月阑继续正色道:“所以,为了报答我,你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应该!”凌辰烯大声的应道。
“嗯哼,不错,是个懂事的孩子!”欧阳月阑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嘿嘿,午餐,搞定!
凌辰烯看着欧阳月阑脸上的笑容,那明显的伤痕就像利刃一样深深的刺痛他的眼睛。请吃饭而已,这有什么难?事实上,他也早就想请欧阳月阑吃饭。只是,苦于找不到接口罢了。
“你……你脸上的伤……”凌辰烯的目光突然柔和起来,他伸手想要触碰,却被欧阳月阑给躲开了。
“你想干嘛?”欧阳月阑倒退一步,警惕的看着凌辰烯。
“呃!”凌辰烯愣愣的收回自己的手,错愕的看着她。
一时没忍住心疼,竟然伸手想要抚摸她的伤口。虽然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欧阳月阑认定成是‘四丫头’了,可是,明面上,他们的关系却是一般般。普通同学而已。
“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昨天怎么没去学校。”凌辰烯明知故问的说道:“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啊?跌倒还是车祸?”
“呃……”欧阳月阑疑惑的看着凌辰烯。
跌倒还是车祸?这话问的,好像他并不知情一样。可是,刚才他那疼惜的眼神,分明和蒙面的神秘人很相似。
又是为什么,他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呢?疼惜?这个词在他和那个蒙面的黑衣人身上,似乎根本无法搭噶吧。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呢!”欧阳月阑故意挑眉看着他,目光锁定在凌辰烯的脸上,注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呵呵,我怎么会知道呢?”凌辰烯唏嘘的笑着。
“真的吗?”欧阳月阑审视着他,目光如鹰一般锐利。
可是,凌辰烯眨巴眨巴眼睛,甚是真诚的目光,直勾勾的回复着欧阳月阑:他是无辜的!
“好吧,不知道就算。”欧阳月阑没有发现凌辰烯有什么异样,也只好作罢。
两人随意的聊了两句,就一起出门了。按照欧阳月阑的说法,凌辰烯为了报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