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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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王贤德见到金牌,双眼凝然,急忙挣脱凌欢双手,纳头便拜。
我湿,这王贤德难道是傻了,怎么朝金牌跪拜?
凌欢见到金牌,贼眼一亮,伸手接在手中,把玩道:“赤金啊!太感谢如花姐了,小弟最近正缺钱,这钱,勉强能买几个暖房的丫鬟了。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缘心中念红颜。”
他竟想卖御赐金牌?鲁花与王贤德,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紧盯着凌欢,将他盯得毛骨悚然起来。
在大唐帝国,只有皇帝才能授人御赐金牌,“便宜行事”更是皇帝的专职授权,而此时鲁花却如此做了,其中的味道,太是耐人寻味了。
这令牌有先斩后奏的权威,嘿嘿,想用它来堵我的嘴,到底要不要?
凌欢怦然心动,最终却将金牌还给鲁花,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令牌虽好,可性命要紧。咳咳,能得如花姐的赏识,是小弟荣耀,只是无功不受禄,还请收回才是。”
哼,真是个贪财胆小的家伙。
鲁花白了他一眼,正色地道:“此令牌,乃是御赐圣物,如皇上亲临,有了它谁还敢动你。再说,你只需隐于后方调度,凡事王知县自会帮你,哪又有危险可言?”
没危险才怪,只是大家目的相同,我顺势而为罢了。凌欢眼睛一亮,怀疑地道:“真的没有危险?”
“绝对没有危险。”鲁花信誓旦旦地道。
“鲁大人说的对,凌公子您只需隐于幕后主持,其他事交由末将来办就好。”王贤德也拍着胸脯,言之凿凿地道。
在凌欢面前,王贤德完全以下属自居,显是被凌欢的表现,所彻底征服,甘心做小弟了。
“那我便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凌欢咧着快要撇到耳跟的嘴丫子,一把抢过令牌,面儿却十分勉强地说道。
眼前这少年,真是那天在战场上,表现义薄云天的凌欢吗?王贤德见老跪着也不是事儿,便顺势爬起身来,陪着笑儿,佯作兴奋地道:“呵呵又能与凌大人并肩作战了。”
老子是文明人,战场只在欢笫之间,血淋淋的杀戮,注定是不适合我滴。凌欢大咧咧地,搂住王贤德的肩膀,嘿嘿笑道:“王哥你正值火力凶猛的时候,摧锋陷阵就靠你了。”
王贤德似也听懂了,他那一语双关的玄机,偷瞄了眼鲁花,颔首道:“凌公子更是年轻”
鲁花见不得两人的“眉来眼去”,忍不住挥手打断道:“好了,本使这就带你们,去见个重要人物,相信会有所收获的。”
重要人物,难道是神秘的顾君,将要挑明身份了么?带着困惑的心情,凌欢二人紧随鲁花的身后,行至一处宅子。
凌欢惊觉这处宅子,正是当初他被顾君追杀时,碰到鲁花的新城不远处。难道当时的鲁花,是从这宅子里出来后,才碰到我的。
这处宅子很不显眼,但其内部却庭院深深,规模极大。更为奇特的是,一路行至后宅月亮门处,都有不少的,或明或暗的哨卡护卫,这些人朝鲁花躬身行礼,却不阻行。
穿过曲曲折折的小道,有一汪水潭。在水潭一侧是片花园,通过花园,是处错落有致的假山区。也不知鲁花,按在何处的机关上,深处的一座假山突然“扎扎”移动,露出一个向下通行的门道,里面似别有洞天。
这处假山的内部,竟是个用来囚人的地下牢房,囚室足有七八间之多,但只有一间囚有犯人。囚室门外两个护卫,见鲁花到来,连忙施礼道:“参见都督。”
鲁花微微颔首,带着上位者威严的音韵,淡淡问道:“犯人交代了吗?”
守卫躬身答道:“犯人非常狡猾,死不认罪。”
鲁花微微眯起双眼,重重冷哼了声,不动声色地冷声道:“哼,你们退下。”
守卫慌忙递上钥匙,喏喏地躬身退去。鲁花则亲自打开囚室小门,带着凌欢与王贤德举步入内。
这囚室是个阴暗的小室,一进室内,凌欢便看到,有个披头散发的瘦男人,被绑在柱子上,似受了不少的折磨。
“姓彭的,你看看,都是谁来看你来了?”鲁花举步走到那囚犯的身前,冷冷地说道。
姓彭的?眼前这瘦得脱形的家伙,竟是她抓走的彭千总。我还以为,已被她弄死了。凌欢闻言心中一动。嘁,这就是所谓的大人物,简直是忽悠,老子还以为是顾君呢。
本耷拉着脑袋,无声无息的男人动了动,随后缓缓抬起头,散发从中分开了一条缝隙,隐约看到是个面白无须,而又眼窝深陷的中年人,冷冷扫了眼凌欢二人。
不会吧?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姓彭的就骨瘦如柴了?凌欢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个瘦得脱形的家伙,就是曾在文斗中,暗算自己的彭千总了。
“凌欢?”囚犯嘴角微微一翘,沙哑地冷笑了一声,露出一丝不屑的嘲讽。
我湿,你特么都成阶下囚了,还敢嚣张。凌欢怒极反笑地问王贤德:“王哥可知魂师被毁魂海后,会怎样?”
“终生再不能魂修,如同废人。”王贤德眉心急跳,纳罕地看他一眼道。
“嗯,这厮嚣张的样子,魂海肯定还在,那麻烦王哥。毁他三五十遍,玩玩儿好了。”凌欢弹了弹指甲,眼皮子都不抬地轻松道。
彭千总心中一寒,霍然抬头,红着眼,瞪向凌欢,骇然惊道:“凌欢你敢,我是朝廷命官。”
王贤德与鲁花心中,也都是一颤,这凌欢平时嬉皮笑脸,没想到还真够狠的,魂海毁了一次便痛不欲生,他竟要毁三五十遍,当捣糨糊玩儿呢?
“官你么的头!”凌欢一探手,“蓬”地抓住他的乱发,将他脑袋使劲往后拉扯,另一只手抡圆了,“噼噼啪啪”一阵大耳刮,才瞪着他,一字一顿地道:
“你特么还真当自己是官,你特么与单中天合谋暗算老子时,怎就没想过自己是官?”
彭千总的脸,瞬间便肿如猪头了,却惊见王贤德听了凌欢的话,当真步步紧逼,立即鼻息咻咻地,颤声叫道:“凌欢你敢?单家是阁老后人,人脉极广,绝不会放过你的。”
鲁花折磨他都是普通手段,可真如凌欢所言毁了魂海,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难怪单中天敢如此嚣张,原来他家竟出了阁老。
凌欢用力一揪,拽下彭千总一大撮头发,又狠狠扇了两记耳光,这才吹散头发,拍了拍手冷哼道:“哼,老子活了这把年纪,拿得起放得下的东西,只有筷子,最不怕就是恐吓了。”
凌欢发泄了一番,似乎浑身都透着舒坦,随即朝王贤德嘿嘿一笑道:“王哥,这厮恐吓我,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王贤德用惊奇地目光,看着他,但却十分配合地摇了摇头。
凌欢突地露出白牙,森森一笑,诡秘地道:“我会请他,体验全身‘梳洗’的乐趣。”
第51章:逼上险途()
凌欢所说的梳洗两字,非常普通,但声音却相当地诡秘,在这光线昏暗的阴冷囚室里,听着却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如刺骨寒流,一直渗到人的心里去。
王贤德听得,心中不禁一突,震惊地看着凌欢,颤声道:“梳洗为何物?”
“此时大家都在牢里,当然说的是刑罚了。否则你还真以为,我会让人替他梳妆打扮不成?”凌欢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笑纹,盯着彭千总悠悠答道。
废话,我们肯定知道,那不是梳妆打扮了。鲁花见彭千总竖起耳朵,一副紧张的样子,心中暗乐,立即伪作好奇地道:“不是梳妆又是什么,听起来似乎挺有意思的。”
王贤德瞄了眼彭千总,也非常配合,随后附和鲁花。
挺有意思的?如花姐果然重口味!
凌欢嘿嘿一笑道:“这是种很有意思的互动游戏,在梳洗时,先将要梳洗的人,剥光放在铁床上,再用沸水往他身上浇几遍,然后用一把特制的铁刷子,慢慢刷他身上的皮肉。
“这样子就像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为止,挺好玩儿的。看彭千总的样子,怎么着也能熬个三五天。”
如此酷刑,凌欢竟说挺好玩的?王贤德感觉心脏直抽抽,但扫了眼彭千总后,却非常配合地道:“呃,这种法子,凌公子都能想得出来,简直是天纵奇才,不试一下,实在太可惜了。”
彭千总听得浑身巨震,头皮阵阵发麻。他虽明白,这是凌欢故意在吓唬他,但心头却仍有一道寒流划过。谁又知道,凌欢会否在下一刻,如法炮制的使用“梳洗”。
凌欢似乎,说的兴趣盎然起来,继续悠悠笑道:“为了增加趣味性,刷了一层皮肉后,可洒些糖在身上,然后多引些蚂蚁来搬动肉末。
“此时犯人,会浑身又疼又痒,随之便如油煎蒸炸一般,剧烈挣扎,挣扎的越凶,痒痛的就越狠,如此这般刷了几次,只怕他将会有问必答,只求速死了。”
鲁花与王贤德听得头皮发炸。连如此邪恶的手段,都能想得出,而且还说的津津有味,这样的人,只能做朋友,若是敌人,简直让人寝食难安。
一向不喜形于色的彭千总,听得瑟瑟发抖,惊惧的几欲崩溃。
“若嫌不够有趣,还可以找些大型的东西,比如臭虫,吸血水螅,吸血鱼啊什么的”凌欢无限向往的继续道。
彭千总瞪大惊恐的眼神,突然惶恐地颤声打断凌欢道。“我我全招了,求你别再说了。”
凌欢闻言,抬脚“咚”的一下,狠狠踹了一脚彭千总,这才怒气咻咻地骂道:“早点说不就结了,害得老子恶心半天,连晚餐都没了胃口。”
你这是存心恶心人么,我们才是真被恶心到了。王贤德与鲁花狂无语。
半个时辰后,凌欢他们大步走出地下牢房,彭千总被凌欢吓得魂不附体,竹筒倒豆子,全都交代了干净,甚至连他不是真正的魂道魂师,都坦白了,显是吓坏了,怕凌欢当真毁魂海玩儿。
另据彭千总交代,单家先后对付凌欢的手段,都是用来对付新任王知县,也就是眼前的王贤德,其中也包括,引来那批海寇,可惜终以失败而告终,这与王贤德所得情报,基本吻合。
彭千总是董知府一力举荐的人,虽对单家言听计从,但却不是单家的核心人物,对关键性问题一无所知。
譬如说倍安平菊等人,与单家是如何勾结。单家人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对付西镇凌家。还有那些潜伏在军营中,暗杀凌欢的杀手,是否是刘三的手下等,都是茫然不知。
不过,他也证实,海寇倍安平菊等所用的马匹,确系单家请他提供。并且他所得到的情报,是这些海寇真实身份是山贼,首领姓项,并非是倍安平菊,至于为何会变得如此,他也无法解释。
到此,彭千总再没利用价值,至于鲁花会怎样对待他,就不是凌欢所考虑的事情了。
从彭千总身上发泄了一番,凌欢的心情无比畅快,但最大的疑团,还是没有解开凌家缘何卷进这个大漩涡的,那个神秘的殿下又是谁。
站在假山外,王贤德望着凌欢恭声道:“凌公子博学多才,多智近妖,倘若投入军旅,定能所向披靡,破敌于千里之外。我想东海备倭赵总兵,定会虚席以待公子的。”
想忽悠我从军,门都没有。凌欢剑眉轻佻地挑了挑,嘿嘿笑道:“我也只是吓唬那家伙而已,谁知他竟如此草鸡。不过,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不足挂齿。”
鲁花摇摇头,表情严肃地道:“凌欢你过谦了,这并非是小手段,而是大智慧,朝廷对你这样的人才,也是求贤若渴啊。”
不会吧?就点出地球十大酷刑之一的梳洗,便成栋梁之才了?凌欢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慨然道:“小弟生性淡泊,心地纯良,追名逐利非我所愿。”
你快拉倒吧,生性淡泊的人会见钱眼开,心地纯良的人,会想出酷刑恶心彭千总?王贤德满头黑线地感慨道:“凌公子果然高雅淡泊,果然心地纯良。”
我高雅的色心荡漾,我淡泊的见钱眼开,我正义的病入膏肓,我天生的四大皆空。
凌欢仿佛听不出,王知县的语气,而是有点难为情地,惊愕道:“我已竭力收敛,你竟能发现我的魅力,唉,这难道是我的不治之症?”
“”王贤德听了,顿觉好一阵肉麻。
鲁花却早听惯了,他的胡言乱语,向他飞了个白眼儿,吃吃笑道:“凌欢你看,今日审问彭千总,不是无惊无险,且收获颇丰?”
当然没危险了,倘若有危险,我会第一个冲上去?老子天生就是,倚强凌弱的正义之士。凌欢正义凛然地道:“明知有危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