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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云封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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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考了,在已有的历史中,他们的存在几乎决定着历史的发展,无论是大一统的皇朝,还是天下大乱,他们都是一个时代的主角。”

    “考量一个术者的实力要看三项标准,其一便是‘术’,术者之名也正源于‘术’而已。‘术’在东陆存在着两种,其一名曰‘罡’,‘罡’的存在时间对于另一种‘术’而言,只能算是年轻。‘罡’的创建者在东陆赫赫有名,这位天才就是‘第一帝国’的始皇帝,他的存在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了。‘罡’的修炼分为内外两重,内修罡气,通过不断地修炼增加自身罡气:外修体魄,罡气的使用往往依赖于术者身体的强健程度,因而罡之术者对体魄的修炼颇为重视。‘罡’主要划分为五阶,一阶曰‘刃之战力’,‘罡’不能外放,只能增强自身力量、敏捷等,也可强身健体;二阶曰‘罡形’,‘罡’已聚成形,可外放作为能量攻击也可把罡气附着在武器上战斗;三阶曰‘霸王道’,罡气可以转换为‘霸道’和‘王道’两种形态,霸者以刚制敌,王者怀柔天下,三阶的术者既可以转化为单一的‘霸道’或‘王道’战斗,也可以用普通的罡气克敌,但普通的罡气中同时含有霸王二道,两者相互制约,实力不如单一的‘霸道’或‘王道’;四阶曰‘战神守护’,其名源于此阶的术者能使用一种技能——战神守护,其效力在于把使用者的所有属性提升三倍;五阶曰‘龙怒’,术者之‘罡’可转化为龙形,具有‘龙怒’和‘龙威’两大特效,‘龙怒’之威,小施主日后便知。”

    “‘术’的另一种名曰‘辰’,‘辰’的起源时间非常遥远,已不可考,但能知之的是——辰者,受命于天也。‘辰;的修炼修炼方式与信仰或感悟有关,辰之术者具有对某种属性的感悟,这种感悟分为两种方式,一是直接对自然属性的领悟,二是对代表某种属性的强大存在的信仰,如神兽。通过感悟自然存在,以及自身的辰力修炼来提升自身的实力。‘辰’也分为五阶,一阶曰‘星核’,术者于身体内形成‘星核’,‘星核’为辰力之居所,此时术者可以以自身或除天地之外的其他媒介外放‘辰’,但术者往往会因为辰力不足而无法外放太远。二阶曰‘虚形’,术者自身已化为‘辰’,身体任意部分可化为虚幻的形态,使自身的特有属性提升,如雷辰术者能把双脚或全身化为闪电以增加自身速度。但假如虚化的身体遭受到攻击,本体也会受到损伤;三阶曰‘一重域’,术者已可展开领域,在领域内可使辰力外放而不受距离的削弱,而辰力外放的载体在领域内不受限制;四阶曰‘奥义’,不同‘辰’有不同的奥义,能力也不同,如风辰为‘自由之翼’,水辰为‘水之三态’;五阶曰‘二重域’,‘二重域’为术者特有的,即不同的术者拥有不同的‘域’,‘域’的特性也不同,如彭兴将军的‘重力域’就是能使术者控制‘域’范围内的重力。但‘域’有一定的范围,因而超过范围术者的“二重域”能力则不能使用。其实除了这两种‘术’外,在西陆还有第三种‘术’,只是在东陆不常见,老衲也知之不多。”

    “判断术者实力的另一标准则是‘武技’,武技包括了招式和身法,拥有好的武技往往能在‘术’实力相近的人群中出类拔萃,甚至越级挑战也非不可能。小施主的那位朋友今天与那男子一战便是一例,以二阶对战四阶,还能坚持如持久,全靠的就是武技上的优势。在千年战争时期,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因此术者在提高自己‘术’水平的时候,往往会寻求高明的武技来学习。最后一个术者实力的标准比较不普遍,但的确存在,而且往往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所以人们也会把它列入三大标准之一。这个标准即是——秘术,秘术也是‘术’的一种,但没有主流的‘术’那么有威力,而且具备资质修习的人简直凤毛麟角,因为往往只是用来作为辅佐用。关于秘术,暂时不必说的太多,小施主有兴趣的话,以后可以到寺内的万典阁内查阅相关记载。”

    “关于术者,今天先说这么多吧。我们也快回到寺院了,小施主先好好整理思绪,三天后老衲再来找小施主进一步讲解关于‘术’的理论。”玄理见林烈云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朗笑道:“方才老衲讲的确实是有些概括和复杂,小施主有什么不懂得,三天后老衲为小施主一一解惑。”

第13章 白流星山雨欲来() 
观佛山上天禅寺,琉璃瓦下人徘徊。是夜,晚膳时间刚过,寺院里的和尚回到大殿里念经诵佛,除了虔诚的诵佛声外,整座寺庙似乎再无杂音。林烈云一人闲来无事,在寺院里到处游荡,算是在熟悉这个新的环境。

    “小施主初来乍到,恐怕对这里还是颇为不习惯的吧。”正当林烈云低着头随意走着,却闻一把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这是一把年轻的声音,听起来很和煦,让人容易从心底新生好感。林烈云的思绪像是被一双轻柔的手拖回了现实,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和尚,约莫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的,身上带着阳光般的温暖,要是在凡世中走动,必然又是一个迷倒众生的万人迷。

    “却是如此,让小师傅见笑了。”林烈云也不隐瞒,回以微笑。

    小和尚轻笑道:“天禅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唯一好处,就是清静,没有凡世的嚣闹,只有钟鸣鸟虫之音。尝有隐士不满世间纷扰,躲于深山之间,以求清静,此处即是一清静之地,小施主可静心在此,只需一年半载,必有所悟。”

    林烈云刚从封闭的小山村来到这个花花世界,一时也不能理解小和尚话中之意,但也知道对方的善意,忙答谢,并问道:“还未请问小师傅的法号?”

    “小僧慧宏,家师正是本寺方丈玄理大师。师傅命我给小施主带路参观寺院,去到厢房不见小施主,想必定是去散心了。”小和尚微笑应答。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

    慧宏摇头表示不用客气,随即正打算带着林烈云去到处参观,眼角的余光却无意中扫到了一个令他惊讶的现象。他脚步顿住,朝天空望去,下一秒就已经被天空的异变所震惊。林烈云察觉慧宏神态动作的变化,也跟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夜空,只见一颗白色的流星横穿天宇,方向自东南向西北,漆黑的夜空也因白流星而染上了一片洁白。流星虽然罕见,但也不值得让慧宏这样沉静的人如此惊讶,但这白流星尤其特别之处,其色为白色,而且是圣洁的纯白色,看上去没有一丝的瑕疵,令见者升起一种圣洁之感。当然,还有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林烈云从未见过流星,单纯只是对这从天空划过的巨大光球非常好奇。但慧宏确实不同,他察觉到了这颗流星的异样,却也不知道异样具体在哪。

    “阿弥陀佛!”伴随一声佛号,玄理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两人也收回了目光,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玄理身上。只闻玄理问道:“林小施主可曾见过此景?”

    林烈云摇头,满是好奇。玄理又道:“那么可对此物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很好看,在村子里从没见过。”

    “还有呢?有没有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能量在流动?”

    林烈云认真感受了一下,良久仍然是摇头。玄理也不再多言,把目光投向逐渐隐没天际的白流星。

    “白流星!这可是天下奇闻。”长安城府衙的后院里,凌封羽一人独自坐在院子的石椅上,却没想到让他看到了世间奇观。白流星带给他的是一种舒服的感觉,也是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白流星,白流星。怎么我觉得有点熟悉,难道我在哪本古籍里看过这样的现象?”凌封羽一边观察,一边回忆:“色泽纯白,速度要比一般流星快上不少,而且其上的能量不像是火与土的结合,究竟是不是流星还很难说。但不管怎样,天现异象总是代表着有大事发生,是凶是福,还得查一下古籍。”

    帝国南部,帝都天云城,某座豪华的府邸内。一名身穿绣有五爪金龙黄袍的中年男子也在注视着这一奇观,他的心思极为复杂,笔直地立于庭院,背负双手,久久不语。直到白流星最终消逝,他还没有从思索中回醒,周围的人也没有人敢来打搅这位颇有威仪的男子。

    “快请洪先生来!”半晌,中年男子突然暴吼一声,身边的卫士早已习惯主人的这番作态,所以立即分出一人准备去请那位洪先生。

    “王爷,洪某早已恭候多时了。”这是一把能让中年男子急躁不安的心平静下来的声音。还未等中年男子开口,洪先生就已开口,那中年男子也不觉得有所失礼:“以鄙人微末之见,这绝不是流星,或者是什么异象,反而像是有某种东西从天空掉了下来。至于此物是什么,还应调查一番才能得知。”

    “有东西掉了下来?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东西从天下丢下了来?”中年男子虽然十分信任这位洪先生,但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天知道。”

    中年男子听到这话,还以为这是句玩笑,再看洪先生一脸严肃冷静的神色,也意识到话中必有玄机,开始认真忖度。

    洪先生没等中年男子细想,复道:“鄙人昨晚做了个梦,梦见王爷高坐于王座之上,然而再仔细观察,却发现那地方不是在天云城,而是在长安城。今夜又出现此异象,恐怕这两者之间有所关联。”

    “难道说”中年男子大喜过望,但是还他刚开口,却被洪先生打断了。

    “王爷,稍安勿躁,静待时机。”

    让我们的视线继续往南移,落在一个海外孤岛上。这是一个远隔重洋的小岛,大陆之人几乎没人知道其存在,偶有人听闻其传闻,却也并未放在心上。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岛,其实内中暗流涌动。

    “奥古斯丁先生,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非常有利于敝国在东陆的行事吗?”在一个简易的小木屋内,似乎进行着某种谈判。

    所有人的目光都急切地投向这位黑发的青年男子,也就是奥古斯丁,期待着他的回答将有利于谈判的进行。却见奥古斯丁一双剑眉紧皱,黑瞳里带着厌倦和不满,显然他非常反对对方的提议。

    刚刚发话的那位老者心情非常急躁,对面这位看上去像极了东陆人的西陆人似乎对己方的建议很是反感,可是自己这群人又非常需要对方所代表势力的支持。正当他不知道如何说服对方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也怪这木屋的隔音效果实在不好。

    老者很是恼怒,白眉一横,冲守在一边的亲卫喝道:“把外面那群起哄的人都抓起来。”

    亲卫领命,门外的躁动也迅速戛然而止,然而没过多久亲卫匆匆回来在老者耳边低声几句。老者听罢,显然是因为心情不好,而所闻之事对他而言无关紧要,正想要斥责亲卫几句。但没想到的是,眼前白影一闪,那位名叫奥古斯丁的西陆人一间消失无踪,却见木门晃动,那人应该是出了木屋。

    老者一惊,赶紧也一个闪身,冲了出去。看见奥古斯丁只是站在门外不远处,老者松了一口气,他还担心这西陆人是不满意自己的计划想要离开,却见后者仰望天空,脸上和眼神中的厌倦不耐早已消失,一片虔诚取代了一切表情。奥古斯丁突然跪倒再地,也不顾地上的尘土会弄脏白衣,手画十字,低着头做祈祷。这一幕,不仅是让老者这一边的人不明所以,就连奥古斯丁带来的那班西陆人也摸不着头脑。

    老者很快就察觉到了令奥古斯丁产生异样的原因,他仰望夜空,一颗白色的流星恰好在他的头顶划过,纯白色的光芒令苍穹亮如白昼。不过,老者只是觉得惊奇,还未意识到什么,只是见奥古斯丁突然的动作,他也不敢对异象掉以轻心,暗中令人调查此事的原委。

    半晌,等待白流星消逝了良久,奥古斯丁这才终于站起身,缓缓抬起头,脸上依旧是一片虔诚。又过了一阵,他才算是恢复正常状态,只见立即走进一间小屋子,在老者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奥古斯丁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对一名金发碧眼的西陆人说了几句西方语言,然后递给了后者一个金属小盒子,后者领命,很快就坐船离开了小岛,往西方驶去。

    奥古斯丁像是这时才记起被自己晾在一边的老者,操着发音别扭的东方语言,满怀歉意地道:“真抱歉,我刚才无礼了。”

    老者自然是不敢责备,只是眼中的焦虑暴露了他对谈判结果的担忧。奥古斯丁继续用别扭的语言说道:“关于你们的计划,我还得再往回禀。刚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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