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术镇天-第7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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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更是得到了虚算子的感激。
此时,无意间再逢虚算子,凌世人灵机一动决定请虚算子帮他推算一番,看看有无可能断掉万世火的机缘,即便不能起码也能为他指出一条明路。
虚算子自从被神雷天君驱逐以后,那便是见识过了人情冷暖了。虽然以他的眼力,也早就看出来凌世人这个家伙对他也不是真的恭敬,但他毕竟欠了凌世人的人情,且他最近在谋划重新归于神雷天君麾下,还需要凌世人做个牵引,对凌世人自然也就另眼相待。
双方停下来寒暄了几句之后,凌世人立即将虚算子邀请到了他的仙府之中,将自己遇上的麻烦合盘托出,直言不讳的向虚算子进行请教。
虚算子果然上心,立即展开推算。
因为凌世人所求,背后牵连到了天君,因果巨大,以虚算子大罗圣仙的境界,也是足足推算了三天,连自身本命精血都用上了,才推算出了一个结果。
虚算子神情严肃,声音发沉的道:“凌仙友,恕老仙直言,此次你怕是要有大麻烦啊。”
凌世人心头一阵剧跳,他了解虚算子的能力,连虚算子都说他要有大麻烦,那肯定不会是无的放矢。
他连忙问道:“虚算子前辈,那敢问我此次的麻烦是否有生命危险…”
虚算子摇摇头:“凌仙友,你此次遇上的麻烦背后因果牵缠之巨,几乎是老仙生平仅见。老仙虽然为你推算出了一个结果,但并非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结果,当中云山雾罩,举灯不见五指,怕是个大祸大福之局啊。”
“大祸大福之局?虚算子前辈,此话怎讲?”
虚算子沉吟了一会儿:“这么说吧,此局非常极端,绝无丝毫折中的可能,要么是大祸临头灭顶之灾,要么洪福齐天青云直上。可据老仙所观,怕是大祸要占八成,大福只占两成。”
“什么…”
凌世人大惊失色,这岂不就是说他差不多死定了,很快就要大祸临头。
他连忙起身,当着虚算子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虚算子前辈,您务必救我,恳请您给晚辈指一条明路吧。”
“这…”虚算子犹豫了一下,他实际上有些话不敢说出来,在过去三天的推算之中,他几乎什么都没算到。因为凌世人所求推算,只一开盘就是一片模糊,里头隐隐传出来一种非常可怕的杀机,连虚算子都感觉心惊,便是动用了本命精血也没能推算出分毫。
此时的他,其实已经有退却之心了。
可凌世人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确确实实帮了他的忙,这是因果,不还的话也有可能累及到他自己。
“好吧,那容老仙在算算…凌仙友且耐心等候。”虚算子咬咬牙再动了三滴本命精血,再次展开推算,这一次却是很快就有了结果,结果却是一片空白,而且虚算子竟然还遭了反噬,连吐了好几口鲜血,整个人都萎顿了下去。
凌世人骇然无比,顿时有种前途茫茫,生死难料的恐惧。他不想死,非常非常的不想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神雷天君的赏识,未来还要继续青云直上,他害怕失去一切。
虚算子连吞了一把疗伤仙丹,才把伤势压住,神色更加的沉重了:“凌仙友,有些事恐怕已经成为定局了,事关天君,以老仙的能力怕是再也推算不出什么来了。你若想把前路推算得清晰,恐怕得找大衍天君大人了。”
“找大衍天君大人?”凌世人闻言当即就绝望了。
巨破仙尊座下有三十六天君,大衍天君乃是排名前三的存在,地位比神雷天君还要高出一大截,而且大衍天君神出鬼没,就算是神雷天君想要请大衍天君帮忙推算,都未必能轻易如愿,何况是他凌世人?
凌世人苦笑道:“虚算子前辈,你这不是白说嘛,当今世上能请得动大衍天君推算的人能有几个啊?”
虚算子其实也知道这是废话,连一般天君想找大衍天君的推算都会吃闭门羹,凌世人根本连接近大衍天君的资格都没有,大衍天君怎么可能出手帮凌世人推算前路?
他之所以废话这么一句,无非是想让凌世人明白,靠推算来解决麻烦的路子已经是行不通了。
“凌仙友,推算之路怕是走不通了。然而你也无需绝望,当今之世风云万变,无穷变数已经滋生,这种时候有时候推算反而是最不准确的。”
“嗯?”
凌世人眼前一亮,“虚算子前辈,您这话…”
虚算子道:“老仙的意思是,干脆不要想着推算了。直接用现实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还请虚算子前辈指点迷津…”凌世人再度鞠躬。
虚算子道:“凌仙友,你方才说那个叫万世火的人因为凡间那个人将得到至火天君的赏识,因而成为你最大的危机。可在老仙看来,其实不然。”
“凡间那个人此次与紫剑天君算是结下了不可开解的大因果,万世火却凭着那个人消息得到机缘,那也就意味着万世火也将与紫剑天君牵扯上了因果,这种因果未必就是万世火所能够承受的!”
“除非是至火天君下定决心庇护此二人。”
凌世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颇为忧虑:“虚算子前辈,至火天君与紫剑天君不和,几乎是人尽皆知。至火天君庇护万世火的可能性怕是很大很大啊。”
虚算子笑了起来:“可是反过来,你同样也可以凭此而获得紫剑天君的庇护与赏识啊…”
凌世人闻言之后,心神大震,脑子里轰的一下像是被一道惊雷炸开了似的,突然充满了光明,他兴奋的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我是当局者迷啊,我要是能出手把凡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抓起来,送到紫剑天君府上,我能从紫剑天君那里得到更多的赏识,这机缘比万世火何止强过十倍百倍?”
凌世人兴奋坏了,他恍然大悟,自己老是觉得自己是神雷天君麾下之人,紫剑天君之事与自己无关,其实根本是走入了误区。
帮紫剑天君把凡间那个家伙抓起来,等于是让紫剑天君欠他一个大人情,这人情可比万世火为至火天君送个消息强多了。虽然可能因此恶了神雷天君,可那又怎样,只要紫剑天君赏识,大不了改换门庭呗。
只是很快,凌世人又蔫了下去,“可是此事并不容易啊,当今之世,各种空间演变,以我的修为根本无法本体下界,不本体下界定然抓不住那个人。”
连紫剑天君的分身都栽了,凌世人可不敢认为自己闹个分身下去就比紫剑天君牛逼。
虚算子呵呵笑了起来,忽然掏出了一样东西,“凌仙友,这是我无意间得到的一枚禁空古仙符,有这个东西在,足以保证你轻松下界…”
凌世人盯着那枚禁空古仙符,大声的笑了起来,“多谢虚算子前辈指点与帮助,前辈放心,未来我若成功得到紫剑天君的赏识,定不忘今日之恩…”
第1069章 帝王之心;开宗收徒!()
两州修仙界,一世皇朝。
皇宫内。
依然是那般金碧辉煌,宫中蟠龙大柱,龙张巨口却已经少了一些吞天气魄。隐隐约约划过空气中的帝王气息,也像是一头受了重创神龙蛰伏着,缓缓的复苏着。
距离那场惊天动地的风波已经月余。
禹时经历了一阵尊严受损后的暴怒、颓废、平静之后,也逐渐恢复了往昔的昂扬。
“玉妃,这回多亏了你,果然让你说对了,民心可用。”
禹时站在皇宫中,隔着高墙,隔着禁制,却仿佛能把宫墙之外的一世皇朝几十万里山河与百多亿子民尽收眼底。
此时,一世皇朝境内,经过一个月的酝酿,一股源自于百亿百姓心底的悲愤已经如同岩浆那般沸腾,可以说是沸反盈天。苏夜这个名字在一世皇朝境内几乎完全成了毒瘤与凶魔的代表,是该死的叛逆,是恶心的异端。
几乎无需刻意去煽动什么,无数百姓子民就已经恨不得将苏夜诛杀,碾碎,将他挫骨扬灰。
一世皇朝不仅没有禹时想象当中的因为受挫而国力受损,反而因为悲愤力量的沸腾,更上一层楼。
禹时有理由相信,若再度与苏夜碰撞,凭着这一份国力即便不能一鼓作气把苏夜镇压,也绝对不会再让苏夜轻松应对,以熊熊国力燃起的悲愤之火,定能让苏夜狼狈不堪。
“陛下,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是您的妃子,天命所定,您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我为您分担一些责任乃是分内之事,理所应当。只是…”玉罗郡主平静的表情略有一丝担忧。
“说得好啊!不愧是朕的玉妃,天命之妃。”禹时看着玉罗郡主那张明艳的俏脸,心中对冥冥之中那一股浩大的天命莫名多了三分敬服。
天命深不可测,天命所钦的妃子果然也是与众不同,不仅容颜无双,还有超凡之智,洞若观火,在那样复杂艰难的时刻里,他已经骑虎难下,天命所钦的妃子却能看透其中的关窍,适时给了他一招以退为进的建议,放掉紫剑化身,勾起生民愤火,果然国力不降反升,端的是玄妙难以现象。
同时,心里不免又有种难言的遐思。
近来他静感天命,竟发现他命中当有东宫皇后,天命之后,也将于西边应运而生了。他心中期待不已,天命之妃尚且如此不凡,天命之后又将为他带来多大的益助呢?
“陛下…您…失神了?”
正当禹时遐思飞驰,几乎要开始幻想一世皇朝天命所钦的一代帝后横出世,陪着他,为他增添三分天命眷顾之大运,然后以更加沛然不可御之的气势横推八方,西占大西皇朝,北占大玄皇朝,往中直推大古皇朝,然后一鼓作气远渡重洋,直入神州。
耳边突然传来玉罗郡主的声音。
禹时回过神来,神色略有些尴尬,当着给了他巨大帮助的妃子的面暗暗憧憬另一个命中注定的女人,还期盼她快点到来,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但他乃大帝之身,帝王心性,很快就恢复了平淡。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嗯,玉妃,你刚刚似乎还有些话没说,你想说什么,只是什么…近来静感天命,朕越发感觉到天势变化无穷,似有种种变数在滋生,让朕也有些心悸,玉妃乃是大智之人,朕真心希望玉妃能再给朕一些启发之言。”
玉罗郡主隐隐感觉到禹时有些言不由衷,但也没多想,天命大帝,帝王心性,本来就是深不可测,她并没指望禹时真能时时刻刻对她坦露真诚。
“陛下,我其实想说,此次虽是因祸得福,引动了民心,国力不降反升,但苏夜此人并不好善与。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虽然桀骜猖狂看似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却总有令人想象不到的底牌,可谓深不可测,如非必要,暂时还是不要再与苏夜碰撞为妙。”
禹时闻言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理智告诉他,玉罗郡主的话是真心在为他考虑为一世皇朝考虑,可谓是忧心之言,但他听来却仍是觉得刺耳,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他自诩天命帝王,或许现在还不是天命钦定的唯一帝王,可他坚信未来那一个真正的天命大时代到来时,他才是那个经历大浪淘沙之后将一个个天命帝王都斩杀的唯一大帝。
未来的天地,只需要一个皇朝,也只需要一世皇朝。他制霸一切,没有对手,也无需后来者,皇朝不朽,他即不朽。
但而今却要让他对一个区区狂徒退避三舍,怎么想都觉得无法顺气。尤其是看到玉罗郡主那张俏脸上,提起苏夜时,竟有一种明显的似乎还根深蒂固的忌惮,就更让他的不舒服了,他的妃子竟然害怕另一个男人,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这个该死的苏夜,他真真是该死!”禹时心里对苏夜恨意突然更深了一层。
“那依玉妃之见,朕莫非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默许苏夜在朕的皇朝之中占据一片朕之意志也不能探入的领地吗?你当知道,苏夜那厮可是当众喊出了你之皇朝与我何干那样悖逆的话,足见苏夜那厮内心之嚣狂。”
“朕若默许如此嚣狂之辈在朕的皇朝中立下一片连朕的意志都渗透不进去的地方,那便如同是朕允许那恶心的虱子趴在朕的脸上吸血而不去拭掉。”
“再者,朕之子民又将如何看待,他们必将认为朕是真的怕了苏夜,拿苏夜无可奈何。时间一长,悲愤亦将化作恐惧,民心崩溃,国力也将必然衰败,朕之伟业便得在崛起之初化作飞灰。”
“这些,玉妃,你可曾想到过?”
禹时恼怒甚至言辞激烈的说道,在他眼中,苏夜就是一只虱子,一只亵渎了他神圣不可侵犯的帝王之躯的虱子,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