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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幻血江湖-第50章

小说: 幻血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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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纷纷退出,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丁宁面色惨白,憔悴地倚在窗栏上,张风平面色冷峻,恨恨地往桌面上捶了一拳,凄苦而愤恨地说:“你还是忘不了他”紧闭上双眼,让痛苦的眼泪在心里流淌,待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目光寒冷如冰,便要夺门而去。

    “风平……”丁宁想对自己的行为做一个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不想将不确定的事告诉他徒增烦恼,她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个水落石出,再告诉他:她不是为了保护张风雷才挡了他的一剑,而是为了不让他后悔,不让他遗憾。

    张风平对她露出苦涩的微笑,拂袖而去,站在院子里,仰望苍穹,自嘲地说:“张风平,你该醒醒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只因未到伤心处。两行清泪滑过面颊,留下两道水迹,掉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犹如他的心一样支离破碎。

    从这日起,张风平再也没有踏入过梨花苑,每天和淳于文峰、沈若仙一起比武练功,武艺确实提升了一大步。或许这也是忘却感情伤痛的一种方法。

    “……你迷人的眼神俘虏了我的心,我想没有什么东西比这更致命……”是风平的手机在响,这首《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正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不用看也知道是丁宁打来的。

    不接,挂断;又打来,又挂断:再打来,喃喃自语:“我努力想结束这段迷失的感情,为什么不肯放过我?”索性把手机关了。

    丁宁再次拨打这个熟悉的号码,听到手机里传出:“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黯然泪下,喃喃自语:“风平,你真的这么绝情,可以忘记我们的一切一切?”

    按住胸口的伤口,努力坐起身子,一个小小的动作,似乎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靠在床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云烟跑进来关切地扶住她。

    “我要见风平,扶我去见他。”丁宁虚弱地说,却是坚定不容置疑。

    “好,我扶你。”云烟心疼地答应道,眼中闪烁出莹莹泪光。给丁宁披了件外衣,拖着病中的身体跌跌撞撞向忘忧阁走去。

    此时的风平正和淳于文峰较量,两个人在院子里上下翻飞,他居然可以和文峰走上一百多个回合,又一次武功的飞跃。练完功已是汗流浃背,沈若仙温柔地为他拭去汗水,他对着她微笑……

    这样亲昵的一幕映入了丁宁的眼帘,顿时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眼泪就这么不争气地默默地流了下来,轻声说:“云烟,我们回去。”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沈若仙的时候,她总是特别的自卑,或许是因为若仙太优秀、太无可挑剔,让她不敢去质问张风平,怕听到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丁宁也是个平凡的女孩,也有脆弱的一面。慢慢转过身子,落寞地离开。

    可怜的风平根本不知道丁宁来找过他,擦完了汗,雄心勃勃地对文峰喊了声:“再来”他要麻痹自己,身体累了,心就没有时间疲惫,可以不去想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人会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在他的梦里出现——她对着他笑,当他想拥抱她的时候,她又投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

    每次醒来,锥心刺骨,痛心疾首,却又情不自禁地回味她的一颦一笑……

    多少个不眠的夜里,他在梨花苑外徘徊,想见,又怕见了是又一次的沦陷,内心受着煎熬。

    丁宁何尝不是如此?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方知酒醇,离开风平的每一天、每个小时、每分每秒,心里都受着煎熬,把他们的过去一点一滴地回味……

    多少个不眠的夜里,她就站在院子里,遥望忘忧阁的方向,一声声叹息。

    两个人只隔了一道墙、一道门,彼此思念,却谁也不肯迈出这一步,只要迈出一步……

正文 长相思 第九十二章风平、风雷杠上了

    长相思 第九十二章风平、风雷杠上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已是年末,去年过年的时候,丁宁和风平正被玄天教追杀逃亡,也就没什么过年的气氛。今年侠义山庄由于庆祝姑爷和淳于少爷到来,处处张灯结彩,特别的热闹。只有梨花苑是冷冷清清的,丁宁和云烟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里相互依偎。

    五彩缤纷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绚烂夺目,转而便烟消云散,不留任何痕迹。就像她和风平的感情,爱的时候如火,惊心动魄,可现在……

    过完了年就是元宵佳节,城里会举行盛大的灯会。今年由于淳于文峰的慷慨资助,灯会会更加的盛大。一早,众人已经在兴高采烈合计今晚逛灯会的事了。

    看见丁宁和云烟这两个不速之客向这边走来,众人立刻闭起了嘴巴。

    三个月,丁宁和风平已经三个月没见了,偶然的重逢勾起前尘似梦,彼此木然相对恍如隔世。她瘦了,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纸,哪还是那个精灵活泼的丁宁呀?风平不禁心头一怔,又一次为之心痛。

    “你脸色很差,生病了吗?”张风平关切地问。

    “小姐是难解相思苦。”云烟抢先说。

    “云烟……”丁宁喝止道,人家已经不要她了,她何必乞讨爱情。

    相思苦?是对谁的相思?张风平暗暗苦笑。

    丁宁见风平比以前健壮了,想必是有美人相陪,快乐似神仙吧?也不禁苦涩一笑。

    “风平哥,你们在谈什么?”云烟问。

    “我们在谈今晚逛灯会的事,咱们淳于大少爷慷慨资助,所以灯会特别热闹。”张风平淡淡地说,眼睛还是望着丁宁。

    沈若仙蕙质兰心,上前一步说:“丁姑娘和我们一起去吧。”

    “好呀”云烟答应道。

    和他们一起去?看着他们卿卿我我,丁宁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淡淡地回答:“我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点儿。”

    “去吧,小姐。”云烟小声在丁宁的耳边说,“您干嘛不和沈若仙争一争?”

    丁宁苦笑,说:“一个男人的心如果完完全全属于我,不必去争;如果不是,何必再争?”

    “一起去吧,我欠你一个灯会。”风平的一句话将两人的思绪带回了当初,那时,他还是鬼冢,而她是云刀门二小姐。多久以前的事了,久得像上个世纪,他还记得,他没有忘情。

    丁宁轻轻地点头。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如银。

    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

    不展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南阳城的灯会果然热闹非凡,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的灯笼巧夺天工,街上的行人个个笑逐颜开,好一派繁荣景象。

    丁宁、云烟、若仙、红鸾、文峰和风平一行六人闲逛,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一个很特别的灯笼映入眼帘。那是一个八角的宫灯,在每一个角上缀了一个小灯笼,手工精巧,画工精湛,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这个灯笼多少钱?”张风平问。

    “公子,这个灯笼是不卖的。如果您喜欢,可以参加我们的有奖竞赛,赢的人就可以得到这个宫灯。”说话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说话间,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好事者便问:“比什么呀?”

    老者笑容可掬地朗声回答:“比诗词名句。既是元宵佳节,每一句的第一个字必须是‘元’字,谐音也可,说得最多者获胜。”

    “我来试一下。”一个书生吟道:“圆荷浮小叶,细麦落轻花。”

    众人一片喝彩。

    又有人吟道:“源洁则流清,行端则影直。”

    众人又叫好声不断。

    “还有这么风雅的事,咱们也来试试。”淳于文峰吟道,“远岸秋沙白,连山映照红。”

    沈若仙吟道:“沅水桃花色,湘流杜若香。”

    “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说话的是一个白衣胜雪,手拿折扇的男子,正月的天气是很寒冷的,折扇只是他的饰物,他超凡脱俗的绝世风采仿若天外飞仙。此人正是“白玉剑客”张风雷。

    张风雷向这厢瞥了一眼,轻蔑而傲慢地一笑。

    对于他的挑衅,张风平十分愤慨,毫不示弱地吟道:“远峰带雨色,落日摇川光。”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张风雷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鸳鸯褶白齿新齐,晚日花中散碧蹄。”张风平也毫不示弱。

    两人杠上了,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

    “远山芳草外,流水落花中。”张风雷又吟道。

    这次风平对不上了。

    沈若仙拉过他的手,偷偷在手心画了几下,张风平立刻吟道:“远书归梦两悠悠,只有空床敌素秋。”

    他们两个的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张风雷的法眼,淡淡一笑又吟道:“愿逐三秋雁,年年一度归。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张风雷吟了两句,这次连沈若仙也对不上了。

    老者宣布:“这位公子获胜。”

    张风雷走到张风平面前,又轻蔑地一笑,挖苦地说:“你武功不如我,文采也不行,像你这种文不成武不就的人能干什么?就只会躲在女人身后,以前是丁宁,现在是沈若仙。”

    老者把宫灯递了过来,张风雷看了看,朗声说:“我要把这个宫灯送给这里最漂亮的一位姑娘。”说完向沈若仙递了过去。

    “你……”沈若仙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风雷要干什么?以前张风平和丁宁在一起,他追求丁宁,现在和沈若仙在一起,他又……他到底要干什么?

    所幸宫灯只在沈若仙面前停留了几秒钟,然后越过丁宁,直接递给云烟。

    云烟下意识地躲到丁宁身后,怯怯地叫了声:“小姐……”

    丁宁倒是很大方地说:“既然张堂主一番好意,云烟,你却之不恭。”

    云烟羞答答接过,轻声说:“谢张堂主。”

    丁宁对张风雷说:“我有话跟你说。”

    张风雷折扇一抖,冷冷地说:“可惜我没话跟你说。”

正文 长相思 第九十三章 杀丁宁

    长相思 第九十三章 杀丁宁

    张风雷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有时候热情如火,有时候又寒冷如冰。让人无法捉摸。

    丁宁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医圣’张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广泛收集医方,也曾学神农尝百草……”

    张风雷脸色大变,折扇一合,说了声:“跟我来。”

    张风雷转身便走,丁宁随后跟随,张风平一把拉住丁宁的胳膊,轻轻摇头,没有只言片语,不舍却毫无掩饰地跃然于脸上。这是他们闹别扭以来,第一次如此袒露他的心扉,风平眼中的渴求已化作了乞求,他对她的爱再也无须言明。丁宁了解,却不能不随着风雷走,她要问清楚他们之间的血缘之谜。想甩开风平的手,他拉得很紧很紧。甩不开,只好掰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得他很疼很疼,却还是舍不得放手……终于,张风平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手,这种割舍的痛情愿独自承受。

    张风雷带着得胜者的微笑趾高气扬扬长而去,丁宁也漠然地跟随,张风平看着两人的背影,透彻心扉的爱化作肝肠寸断的伤。

    两人一前一后径直出了城,走到一片荒芜人烟的山野间停下了脚步。张风雷蓦然回首,一双冷眸犹如两道利剑盯在丁宁身上,质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丁宁毫无避讳地直视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看来我真的没有猜错,你和风平根本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此言一出,一点寒星直刺向丁宁的咽喉,张风雷眼疾手快迅速拔剑将刺来的剑拨开,惊诧地问:“锦良,你干什么?”

    偷袭丁宁的正是贺锦良。冷冷地回答:“她知道的太多了,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宁儿不会出卖我们的。”转身面对丁宁,眼睛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我要你答应我:对此事守口如瓶,不会告诉任何人。”

    丁宁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木然地点头。

    张风雷松了口气,望向贺锦良。

    “那也不行,她已经阻碍了我们的计划,必须得死。”贺锦良坚持。

    丁宁被吓得三魂气魄才回归原位,定了定心神,向前一步疑惑地问:“我到底哪里坏了你们的大事?宣判一个人的死刑总要说出原因,也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儿。”

    贺锦良“哼”了一声,说:“好,那我就让你死得明白一点:我和风雷在玄天教潜伏多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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