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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累感不爱-第2章

小说: 累感不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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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阊风而西遐,景晔为人也便这般。放现代,就一个文艺男青年,不知钱是何物,穷为何苦,天天为情所困。
“王爷好雅兴。”吴睿毫不避讳地进了屋。
琴骤停,他双眉微蹙。
吴睿看他的表情,就心里一肚子火。又装逼,又是一副愁眉苦脸给谁看啊?
“深夜到访,不知王妃所谓何事?”景晔良好的教养和吴睿自进门来便没惹他的原因,他开始问道。
“王爷!”吴睿眼睛转了转,悲切道:“妾身知晓王爷心系他人,可您这一腔悲切的心意融入琴音中,自是更尤悲伤。今晚的绵绵春雨,也似乎沾了哀愁,雨打在窗前,着实让人难以怀着伤悲入睡啊。”
吴睿的意思其实是,大半夜又下雨的日子,不要弹琴扰民,自己失恋就好好呆着。
可是,听到这话的景晔却是另一番理解。
景晔毕竟不是无情之人,便又用温润的声音对她说:“王妃,近来辛苦了。”
“不苦。”吴睿淡淡道。
吴睿眼尖,瞧着景晔的琴旁放了红心桂花酥,便灵机一动。
“既然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王爷抚琴,妾身一旁斟酒,陪您一解愁绪,做个知己,可好?”吴睿这话说得巧妙。
原本想用话堵回来的景晔,听到“知己”两字时,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旁年轻的艳丽女子。
本是洒脱之人,何愁世俗偏见?
“好。”景晔竟然灿然一笑。
因是夜晚,他发如墨染地长发随意披散在白衣长衫后。在灯光照应下,这唇红齿白的男儿家竟比女儿家还要娇媚异常。
吴睿羞红了脸,幸好景晔在低头抚琴,并未察觉。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码字中~
吴睿自斟一杯,入口这酒的味道丝滑,不似常酒一般苦涩,含口些许有甘甜之味。
“这酒不错。”吴睿笑道。“王爷这琴怕也跟随您多年。不过,您可有多日未懂琴心啊!”
“确实如此。”景晔习得琴艺多年,也一直身边放着先皇赐给德妃的悰锦琴。
自如其名,悰,趣味快乐之意。
先帝喜爱德妃琴艺无双,此琴取“悰”字为的是德妃能在抚琴时,能欣赏世间美好,心生欢喜。
“那便得罪。”吴睿说着便靠拢景晔,也不怕他动怒,自个儿开始抚琴。
梦回昼长帘半卷。
门掩酴醿院,
蛛丝挂柳棉,
燕嘴粘花片,
啼莺一声春去远。
“你这《清江引》弹得的巧妙。”景晔听罢,夸赞道。
吴睿这身子从小习琴,虽不能和文艺逼比,但也比常人好得多。
听了景晔的话,吴睿更是觉得自己的做法正确性。文艺逼的青年得用文艺去跟他讲共同语言。
吴睿高兴答道:“自古以来,贤者都过着隐居的逍遥日子。殊不知,那是他们对当时的失望。”瞅了瞅景晔,她继续,“可是您是世人都赞颂的靖安王,皇上更是信任您。这些文人雅士的悲世悲秋,更不该出现在您的身上。”
似乎吴睿的反应有些古怪,景晔便对她说:“前朝楚南王病了,百姓听说后便祈祷神灵,想让他早日康复。后来他们知道楚南王病愈,又杀牛宰羊,祭祀神灵,表示感谢。”
吴睿盯着此刻说话神采奕奕的景晔,有些愣神。这货怎么突然跟我讲起故事来,大脑思维转换得快得难以让人招架。
“大臣听了这一情况,便欣喜地禀报了楚南王。可是,楚南王却对那地方的百姓进行了责罚。”景晔讲得故事短小易懂,他停了下来,有询问她的意思。
“妾身愚笨,不知为何。”吴睿气得磨牙,你讲得故事这么简单,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楚南王认为,百姓为他所用,并不是因为他爱百姓,而是因为他们惧怕他的权势,从而使得他们服从。百姓因他的病为他杀牛祈祷,也就说明他自己放弃权势同他们讲仁爱。”景晔的话如同一激灵在吴睿心中一震。
“这样很危险,一旦楚南王不再对百姓爱了,他们就不会为他所用。所以,他要责罚,以绝爱民之道,立法势的权威。”景晔此刻的眼睛亮的有些过分,像黑夜中的猫闪着幽光,直直的盯着吴睿。
吴睿低下头,她感觉此刻的景晔身上,怎么冒出来的是男主邪魅酷霸狂拽的气息呢?古怪啊!吓呆了她。
她只得硬着头皮赞道:“王爷真是一语道破天机。”
是啊,这里是古代的帝王制国家,皇族自古以来都是以法服众。他们为的是实现个人的权威,任意地奴役和屠杀百姓。从生下来就知道的东西,这恐怕是多么的心惊胆寒。
“你觉得本王是选择的什么?”景晔看到吴睿的表现,有些得意的味道。
“自然是仁。普天之下的百姓都知道,当今圣上赏罚分明,王爷您又悉心辅佐,礼贤下士。”吴睿心口不一的答道。
莫不是谋朝篡位的节奏,书中原本描写靖安王也不少,但都大概说他性格温文尔雅,为人正直。可是,难道这是他迷惑众人的模样?
他为了吴灵儿做了那么多事,一定也是暗中有极大的势力才行。聪明才智,自然是少不了。今夜他这样说,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哈哈哈哈哈”景晔大笑。
吴睿心中骂道,草泥马,笑你妹。吓到我,你很高兴?
真是个十足的变态,装文艺逼装不下去了吧!
“王妃可真是可人儿!”景晔有些惆怅,这段时日确实消极了些。
没想到,他娶进门的王妃居然有些胆识,小聪明不少。同是谈了几句,卖弄了点琴技,居然都直直戳中他心。
这巧合来得诡异,莫不是皇上对他有所防备?难道这么多年的付出,都还不够?罢了,最无情便是帝王家。

☆、第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
吴睿住的院落里花香四溢,惹得她心情甚好。
“荣月,你看那牡丹开得真好。”借着月光,吴睿指了指院子里的花。
这一攒攒的各式花互相掩映,简直是开了聚会一般。色彩鲜艳分明,争芳夺艳。
“主子您从小就喜欢牡丹,真真和您一般国色天香!”荣月看着吴睿的笑容便赞叹。
“你又逗我开心了,你家主子的中人之姿,哪里比得上吴灵儿啊!”吴睿说的是事实,吴灵儿是女主,她一小小炮灰女配,才貌学识样样不如她,只因为她是第一嫡女罢了。
这不算是自卑,她是有自知自明。
“主子可是不信奴婢?”荣月心中当真只觉得她家主子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当然吴睿知道是因为她的人格魅力。
哈哈,吴睿心里有个小人狂笑不止,可她面上保持镇定道:“我俩自小一同长大,情谊深厚。自然,你觉得你主子我,比得过世间的其他旁人。你也该歇息了,退下吧。”
打发了下人,吴睿推门进了房内,她始终也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劫持了。
“小美人儿,今夜牡丹可好?只要你不出声,乖乖配合。一会儿自会保你性命无忧。”此刻用极其亲密的姿势,一手把她嘴巴捂住,一手扳着她双手的男人声音有些急促。
虽说他油腔滑调,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上在冒汗,发出的热气使她惊异。
吴睿点头,这人才放下捂住她的手。
“你受伤了?你可是惊动了府内的侍卫?”吴睿有些不淡定,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她不记得书中写过……
她忽然感到有些可怕,她这样的小小炮灰,一般着墨点少,但是不代表一些事情并没有发生过。
瞬间,她也有些惊吓。
“哼,小爷我怎么可能被贵府没用的废物伤到!”他虽然言语间鄙视,可见这伤有些蹊跷。
“侠士可需要帮忙?”吴睿问道。
“爷的小美人儿,拿剪刀和纱布来包扎。”他不客气地半仰地躺在吴睿的床上,等待她的服侍。
吴睿的一口好牙差点都啐掉了!这是打哪里来的神经病!大摇大摆地进了靖安王府,硬生生地还要她这个女主人给他处理伤口。
她现在反正是暴发户,有钱。于是,从柜中找了一件衣裳用刀剪了,再撕下来准备给那人包扎。
这人戴着面具,看不真切。但听声音和身材倒是个年轻男子。
看着此刻躺着直哀叫的男子,她恶趣味地笑了笑,手拿剪刀朝男子身上剪去。这货是个抖M,就让本女王来调教你吧。
入眼居然看到那男子下腹左边有一道旧伤,不住的往外流血。
“你这可是被人给弄得旧疾犯了啊,还好,看样子不是很深。”吴睿不屑道。
其实她什么都不懂,就权当是安慰他罢了。在她感觉,这男子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逃到此地而已,真邪门儿找上这里!晦气!
吴睿一手按住那男子的伤口,准备开始帮他缠上。
“啊!”没想到他居然叫了出声,“痛!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不好意思啊,没经验。我只给我家小狗绑过纱布。”吴睿坏笑答道,“你看,我这下,柔情似春水了不?”
她又碰了碰他伤口,以表示威。
“女人,不要激怒我!”她的双手被他紧紧握住,她猛地想要挣脱。
吴睿忍不住骂道:“‘女人’?你懂不懂什么叫正常,哪里有男人要这么叫人。真不愧是玛丽苏文,你难道也想跟我来酷霸狂拽。姑娘我受够了!”
男子听不懂吴睿的话,但也了解了个大概。
“大半夜的,小爷我跟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就不怕被人发现?”那男子竟然笑道。
“怕?”吴睿不怒反笑道,“我这人儿有个习惯,不喜欢天天像个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似得要随时有人伺候。我的丫鬟仆人,都被打发到院里其他房里睡觉去了。看你模样,尚未惊动府里的侍卫。但是你这样的隐藏自己的身份,证明你的仇家在寻你。不若,我收留你一段时日,可好?”
“尚好。”那男子言罢便掀去面具。
吴睿看着惊呆了,平凡无奇的脸上,居然,左眼角下一颗泪痣!
天哪,这货是书中的玉帘秀!这一点,分明证明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玉帘秀,因为一次和女主的交易过程中,惹了女主不爽,于是悲剧地就这么死了。
玉帘秀师承天逸先生,出师后,常年独身一人。此人行迹诡异,性格乖戾,醉于女色,擅于易容。可他生得一张脸花容月貌,尤得喜欢自己的泪痣。于是不管怎么变化相貌,他都留下了那颗泪痣。
同是天涯炮灰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吴睿有几分同情他,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那长期带面具的脸,除了眼睛周围较黑,其他部分都要白些。有些影响美观……”
“啊!”玉帘秀对容貌极为在意,于是他就华丽地晕了。
“哎……”吴睿盯着这呈大字睡在她床上的男人,实在觉得她自己好是可怜。
终于有日可以不用听那景晔弹琴的美好夜晚,却被不速之客不请自来的家伙打扰了。
这就是命啊!吴睿捶心痛骨,一夜未眠。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文写得很是顺畅!多谢读者的支持!
清晨的阳光披洒着一层薄雾,笼罩着靖安王府。几只斑胸草雀在院子里欢快地叫着,为主人家增添几番喜意。
荣月抬眼望了望,心叹今日的时日真好!一双弯月含秋的眼,止不住地笑意。她知道主子可能还没有起身,但这样的好景色,若是没瞧见可真是可惜,想着喊她起身,便轻迈莲步启了门,边推边说道:“主子,今早院子里景色特好。若是……”
她没有想到,她家主子房内竟然是这样的景象。荣月饶是平日里处变不惊,也惊了半晌。她心底庆幸,好得主子本就不习惯院内人多,一般早起有起床气,都是她独自一人去唤。
今早她起得早,若不是景色甚好,她心知主子欢喜,不会责罚她,便心想着唤她主子。却不知,她家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性子,依旧没改。
哎,这饶是在相府里也不能这样藏一个男子在闺中啊!
荣月很快定了心神,把门快速一掩。
放下茶杯,赶到吴睿所在的榻上,轻推几把,急急道:“主子喂,荣月的好主子,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吴睿睡眼惺忪,见来人是荣月,闷闷道:“睡觉啊……”
荣月知道吴睿在神游状态,便乖乖地指了指她床上的睡得像死猪的玉帘秀。
“您看。那一坨东西是何物?”荣月咧着嘴,皱眉道。
吴睿顺着荣月指的地方,缓缓望去。
呀,她一惊得从榻上蹦起来。然后,吴睿双手紧放在双腿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似是沉思了一小会儿。
她抬头严肃地对荣月道:“那一坨,是个男人。”
这一答,吓得荣月魂飞魄散。她家主子又犯二了,曾经在相府中的时候,捡了一只被嫡亲的哥哥…大少爷吴沆射中的麻雀,然后要死要活地跟大少爷吵闹说要养。
吴沆当时年纪也小,自己打中的猎物被抢,便心中不服。年轻气盛的两人,就打了起来。还是最后夫人出面,以吴沆本就不该练箭射麻雀,并且猎物掉落在妹妹院内,又与年小的妹妹打架等各种理由。
最后,吴沆败了。
自此,她家小姐认为落她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的。可是,荣月没想到。这来路不明的男人,落她院子里,居然也可以养!
“好主子,您这都做些什么啊!咱们现在是在靖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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