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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捕快春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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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内力,自然挣不开他,韩若壁只得‘唉’了一声,假装一脸正经,道:“我口渴,想瞧你身上有没有水袋。”
瞪他一眼,黄芩放开手,站立起身,黑着脸道:“有也不会在那地方!”
原来,方才韩若壁的爪子尽在他屁股上揉捏了。
韩若壁得意洋洋地哈哈笑道:“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今日就摸得了一把。”
听他这般胡言乱语,黄芩的脑袋嗡嗡作响,忍怒威胁道:“你还敢说!小心我教训你!”
韩若壁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儿,道:“我已被你伤成这样,还怕的什么?”
凑到黄芩身边,他以手掌做了个拿捏的动作,又贼溜溜地笑道:“‘老虎’的屁股。。。。。。手感还真不错。”
见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思调笑自己,黄芩又气又恼,却是说不过,打不得,拿他没折。
心念一转,他问道:“你精力如此旺盛,莫非元气得复,内伤有所好转?”
一提到伤势,韩若壁便没了精神,敛了笑容,闭了嘴。 
毕竟,真要精力旺盛,他岂能甘心揩油般亲几口、摸几把了事?怕早就施展‘苦肉计’贴缠上去,连耍赖带哄骗地脱了黄芩的衣裤,行那纠缠快活之事了。
其实,目下,韩若壁根本就是‘苦肉’一块,完全不用对黄芩施什么计,也是予取予求。可惜,他还要防着说不准什么时候发作的热症、寒症,是以,就算黄芩听之任之,随他折腾,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韩若壁行到一边,依着洞壁坐下,将一柄青钱捏在指间,高高举起,只睁开一只眼,瞄准了射进洞内的一束阳光,以人眼对钱眼,仔细瞧看起来。
那枚青钱是他刚才顺手从黄芩身上摸来的。
得意一笑,韩若壁边看边道:“‘别人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却是黄金万两,但求‘一钱’。” 
说完,他拿眼光偷瞟向黄芩那边,却不见对方有甚反应。
深感无聊,韩若壁一弹手,将那枚青钱高高抛向空中,落下后,又伸手轻松接住,再一弹手,抛向空中。
就这样,青钱被抛起,落下,被韩若壁接住;
又被抛起,落下,被韩若壁接住;
再被抛起,落下,被韩若壁接住;
继续被抛起,落下。。。。。。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抢先接住了落下的青钱。
是黄芩的手。 
有些无奈地瞧向韩若壁,黄芩摇了摇头,道:“好听的话,都快被你说绝了。可惜,真到出血本时,你能舍得‘黄金万两’吗?”
显然,他不信。
韩若壁不由一愣。
拍了拍他的肩,黄芩又道:“其实,需你以‘黄金万两’去求的,求得了,也不是你的。是以,深情之话,多言无益,还是走着瞧吧。”
韩若壁表面点头,心底却暗笑道:既然多言无益,那就‘多多言,再多多多言’,那时便有益了。
黄芩继续道:“另外,你须记得,‘弱水’伤不了人,‘一钱’却能要人性命,眼下这种时候,还是少胡思乱想,多花些心思在运功疗伤上的好。”
听他又哪壶不开提哪壶,韩若壁面色一阴。
见他脸色变了,以为是伤情有变,黄芩转又紧张问道:“可是又要发作?”
韩若壁摇头,很没好气地道:“你是巴望它发作吗?”
“怎么会?”黄芩道:“刚才我问你内伤是否有所好转,你还不曾回答我。”
韩若壁瞪他一眼,不耐烦道:“你以为我没花心思在运功疗伤上?”
瞧出他已恼了,不想在言语上再招惹他,黄芩撇了一下嘴,建议道:“你可以试着逆向提聚真力,也许有效。”
“你以为我没试过?”叹一口气,韩若壁道:“我不但试过,还变换了好几种路数来聚集真气,但都没有结果,想来是真气散尽了。”
黄芩似是想不通,道:“怎会这样?”
韩若壁又好气又好笑,讥嘲道:“你的内功你竟不知情,还要问我‘怎会这样’?”
黄芩道:“我又不曾被自己的内功打伤过,如何知情?”
韩若壁奇怪道:“你总打伤过别人吧?”
想了想,黄芩道:“打死的比较多。”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伤而不死的大多是被敲断手脚的,没有这样受内伤的。”
韩若壁听得目瞪口呆了片刻,才无力地叹息一声,道:“老实说,你到底练的什么内功,师从何方高人?”
黄芩苦恼道:“说起来。。。。。。我也不算知道。”
以为他故意隐瞒,韩若壁冷言冷语道:“不愿说就算了,就当我不该问。”
自嘲地笑了一声,黄芩道:“我只知道他是个羌人。”
听言,韩若壁困惑不已,道:“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跟着他学功夫了?哪有这样的事?”
黄芩边回忆边道:“那时我还小,一路上逃难的人很多,大家只是碰巧歇在了一起,当然谁也不认识谁。”
韩若壁道:“那你怎知他是个羌人?”
黄芩道:“看他的穿着打扮瞧出来的。”
摇了摇头,他又道:“不过,他可能也算不得我师父。”
韩若壁道:“教了你如此厉害的内功,还算不得你师父?”
黄芩淡然一笑,道:“至少他没把我当徒弟,而我也没
有拜师的意思。逃难的路上危险大、变数多,只有足够强大才能活得下去。那时我年纪虽小,可也绝不想死在路上,是以一门心思就想快点变强,可以活下去。路上休息时,只要有点力气,我就拿出那把已经卷了刃的柴刀,闷着头练劈,练砍,相信会越练越强。结果,边上歇着的一个汉子瞧我练了一会儿,就说‘外练精骨皮,内练一口气。练武最重要的,正是内里的一口气。野小子,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象你这么个练法,练得再久,也不会有太大长进的。’接下来,他和我聊了几句,又好心教给我一些简单的吐纳方法,就离开上路了。我和他一起前前后后,满打满算也就半日功夫,他如何算得是我师父?”
韩若壁有些不相信,道:“诓我吧?哪有一门内功,能在半日内学到手的?”
黄芩道:“当然不能。之后许多年里,我一边按那个羌人教我的吐纳之法习练内功,一面根据自己的想法无数次地琢磨、改进。其间,经历了很多,也遇到过不少武人,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还称不上高手,可几乎每个人的武功,都有点滴能让我脑中灵光闪现,从中悟出一鳞半爪。所以,我想,目下就算那个羌人亲眼瞧见我施展武功,也没法瞧出他当年教的内功的影子了。”
事实上,黄芩当年被那个羌人指点时,并不觉得他的吐纳之法有甚特别,只是那是黄芩头一次接触到内家心法,惊觉窥见了习练内功的法门,于是专心依着法子边苦练,边琢磨,边改进,后来,随着年纪愈长,见识多了,才渐渐感到那个羌人教给他的入门心法与众不同,十分独到,但毕竟练得太久,自己又改进得太多,是以,到如今已是见怪不怪,觉不出当中的特殊了。
若有所悟,韩若壁道:“就象捕快营里的范季春教头的‘苦恼拳’一般?他充其量不过是个三流拳师,却居然能教出你这样厉害的徒弟,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黄芩道:“我从没入过‘捕快营’。”
韩若壁的脑筋转得极快,语气里微有酸味,道:“那就是小捕快教你的了。他不是总喜欢把‘捕快营’里学来的武功、技法,向你一一演练、展示嘛。”
没觉出他话里的情绪,黄芩点点头道:“没错。
韩若壁吸了吸鼻子,心中默念了几遍:大丈夫岂可与死人计较。。。。。。大丈夫岂可与死人计较。。。。。。
寻思了一阵,他忽然又道:“你曾说有一年左右的时间,被困在一座有好几个狼窝的林子里,与野狼搏命那是逃难之前的事,还是之后的事?”
低头沉默了一阵,黄芩有些压抑道:“之前吧。”
觉得他的身世颇为离奇,韩若壁进一步追问道:“你小时候为何要逃难?又怎会被困进林子里去的?”
目光闪烁不定了一刹那,黄芩道:“不记得了。”
显然,他不愿说。
韩若壁换了个话题,道:“你家在何处?”
黄芩道:“我这种人,生无一堆土,哪来的什么家。”转瞬,他的神色轻松了些,又道:“硬要说有的话,高邮算是个歇脚的地方。”
韩若壁皱一下眉,道:“我问的是你出生长大在地方。”
黄芩的双眉间隐隐显出一股煞气,缓缓转向西北面,冷冷道:“岷山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不过,十多岁时就离开了。”
顿时,韩若壁产生了一种错觉:对于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黄芩不但没有眷恋,还有种说不出的怨愤。
韩若壁暗想:也许只是错觉。
他道:“岷山。。。。。。那你就是松州人氏了。后来回去过吗?”
黄芩道:“回去作甚?”
韩若壁道:“毕竟家在那里,就不想回去看看?”
黄芩道:“没了亲人,哪还有家。”
点点头,韩若壁道:“这么说,你和那个小捕快一样是孤儿了。你什么时候没的爹娘?”
不愿就这个话题再聊下去,黄芩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多提。”
说完这话,不管韩若壁是单刀直入,还是旁敲侧击,他都如锯了嘴的葫芦、上了锁的大门一般,既不出声,也不张口,决意不做任何反应。
见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挖一挖他的根底,他却偏偏什么也不说,韩若壁愤愤然道:“你这性子,真正叫人头痛!”
他想问的还很多,是以极为不甘。
这时候,黄芩才开口道:“目下最头痛的,该是你的内伤。定要想想法子才成。”
韩若壁的脸上挂着一丝古怪、愁苦的微笑,一言不发地凝视着黄芩道:“不错,至少得想法子弄明白内伤发作时,会不会半道儿突然做了热死鬼,冷死鬼。”
黄芩闷闷不乐道:“说的什么浑话!”
韩若壁情绪消沉道:“反正我是没甚法子。算了,有机会还是找个名医给瞧瞧,兴许能瞧出点门道来。”
黄芩迫不及待道:“哪位名医能瞧?家在何处?我送你去。”
觉得他的语气过于迫切,韩若壁又正好心情欠佳,难免想得多了,当即颇感不快,不阴不阳道:“前面催我花心思在运功疗伤上,后面又赶着我去寻医问药。。。。。。怎么?是着急把我这烫手的山芋甩出去?”
愕然了一瞬,黄芩心里黯然道:我一心为他,他竟是这般想我的?
就在这时,只听得轻微的‘咕噜’一声。
却原来是他腹内空空,发出的声音。
当即,黄芩放宽肚量,笑道:“一天一夜不曾吃喝,你若是山芋,我铁定拿来填肚子,哪舍得甩出去。”
见韩若壁忍不住也笑了,他继续解释道:“急着找名医,是想快些治你的伤,好让你早些如愿,回去做威风凛凛的大当家。”
韩若壁无望地摇一摇头,道:“可惜,能瞧得好这种伤势的名医,还不知要到哪里找啊。”
二人相看无言了一阵。
黄芩道:“你的内伤隔一段时候就会发作,不宜远行,需得找个舒适、安静的地方先歇下,再想法子找人医治。”
韩若壁点了点头。
黄芩的眉宇间流露出郁郁之色,又道:“可是,客栈那等地方似乎不太妥当。”
韩若壁道:“除了客栈,还有什么地方?”
黄芩摇了摇头,道:“我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地方。” 
转瞬,二人异口同声道:“‘金碧山庄’!”
笑了声,韩若壁道:“据说那里有不少江湖人来来往往,实在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去处。”
黄芩疑道:“莫非你还想去探听什么消息?”
韩若壁笑道:“我是好心为你着想,查案子自然是需要消息的。”
黄芩又警惕问道:“你这次跑来辰州为的什么?”
韩若壁一拍他的肩,道:“放心,总之不是天理不容之事。”
听他这话,黄芩仍是狐疑不定,道:“当真?”
韩若壁象是受到侮辱一般,讶然道:“又不信我?”
想到自己伤他不浅,黄芩哑然一笑,没再多说。
韩若壁释然地嘿嘿了两声,道:“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信不信的,原也没那么重要。”
正在这时,又是一阵突兀地‘咕噜’声。
这次,是韩若壁的肚子发出的。
他也是一天一夜不曾吃喝了。
黄芩忍不住笑道:“原来‘天魁’的肚子饿了,也是会叫的。”
韩若壁道:“快去弄点吃的来。”
黄芩应了声,就要往外走。
“等等,”韩若壁叫住他道:“莫要到河沟里抓鱼摸虾,我最怕吃水里的东西。弄些山鸡、野兔什么的回来就好。”
黄芩转身白他一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要穷讲究?”
扮了个怪相,韩若壁笑道:“没法子讲究的时候,我从来不讲究,可只要有法子讲究,我就非讲究不可。反正你一身蛮力,抓鸡撵兔之类的事,定是难不倒的。”
黄芩也没说好不好,只嗤笑一声,出去了。
来到林子里,黄芩先折了一根长大的树枝,然后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大力地挥舞、拍打周围的树干、草丛,弄出巨大的声响。稍后,没几下功夫,前面的草丛里便发出几声尖锐的“咯咯咯”的叫声,紧接着,‘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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