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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仙传奇之白尘语-第19章

小说: 神仙传奇之白尘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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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从两臂抚上,至手掌中与他十指紧扣。最后俯下了身,便吻上了。
刑天玥虽不似那怀溪是久历情场的,但其宫殿中不乏美姬艳妾,因而对男女之事也是通晓。可却从未像今日这般还未动作就觉得销魂蚀骨,如此不由心神荡漾,便腾出了手起身将“白尘”抱住,纠缠得难分难离。
然正当大动之时,刑天玥脑中忽而闪过一双凌厉的眼眸,不似别人,竟是白尘平日里看他的眼睛。再低头看身下的“白尘”,模样却是渐渐模糊起来。
刑天玥当即兴致大减,心道:“这虽是美梦,但终究不过是那梦貘的幻境一场。想我刑天玥什么得不到,却要在这虚无幻境中拘泥,岂不可笑。还不如速断速决,直接把这梦境破了罢。”这般想道,就把那眼睛闭了起来,屏息凝神。
展眼那周围的景象全都变了,刑天玥再睁开眼时,并非是自己卧室,却是一间女子的闺房,而自己仍旧是躺在床榻上,但衣冠齐整,且四下空荡,并无他人。刑天玥知道那婴莹定是藏在这附近,也不言语,假意仍要休憩时,忽而睁眼就把在屋外偷窥之人用妖雾抓了过来。
那婴莹不由娇嗔一声。若是普通男子,听得也是全身酥软。然刑天玥正气恼她耍自己作乐,哪里有心情去怜香惜玉,当下用术法将她困制在地,只审问道:“何人派你来的?你方才不是说要替我解闷,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说着冷笑了一声,吓得婴莹不敢多说其他,忙道:“陛下也知我原身是貘,以吸食他人美梦过活的。昨夜偶然见了陛下,一是有心想在姐妹中争强一番,二来也因陛下灵力强厚,想着若得了一二,修为也是大增。所以才……”一面说着,一面似是极其委屈,哭得犹似梨花带雨。然察觉那刑天玥毫不动色,想道:素来听闻妖王姿色艳丽,比女子还胜上三分,今日一见也是如此;像他这般的人,又岂会因我这容貌而上心?这般想着,又忙将勾人的姿态收起。
刑天玥见她消停了,才悠悠说道:“如此倒是我多心了。却不知我这梦境,合不合你的口味?要不,我们也做上一番,倒了了你的心愿?”
婴莹听后,羞得红晕浮起,只道:“陛下且宽心,我虽是吸食梦境,但却不知那梦中是和场景。至于……”原她虽不知那梦里刑天玥做了什么,但自小看惯了他人眼色,也知那刑天玥口中所说的事情是云雨之情。终使心中想要,但眼见刑天玥似乎是怒气未消,却也不敢直接应是。犹疑不定之余,便只作是娇羞不敢开口。
刑天玥忽而起身上前,却柔情蜜意一般将她脸颊抬起,原他不笑时已让人动情三分,这笑了起来,那婴莹也不由看痴了,连话也不知该说什么。
那刑天玥笑道:“如此甚好。想来我那宫里虽然不缺你住的地方,但想你这脾性,住了进去又哪里像这外面快活?而且若是我不小心娶了个爱吃醋的王后,她一生气就将你们都撵了出去,她们还好,你这刚来的就要走的,却显得我这妖王太没情分了。”说着,有意无意地,手指摩挲了她下颚一番,便甩袍离去。
婴莹瘫坐在地上,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原那刑天玥方才已经放出了杀气,若是自己将此事说出,指不定日后不放过。于是心中道苦,只恨昨夜不该轻易去招惹对方。
不说那刑天玥喝了一夜的酒,又经历了此事,自回了自己寝殿休息。却说白尘和太乙在人间东边,寻着那铜镜发出的金光,来到了滦州。
白尘一见眼前这府邸虽比不上天界的宫殿,倒也还过得去。且比起周围那众多窄小的民居,一下子就显得气派不凡。白尘因去过那京都,知道那人间所谓的皇亲贵胄所居自比普通的百姓不一般,于是问那太乙道:“这未来的天子,莫非也是那富贵人?”
太乙点头道:“先前我想那改朝换代,须得另寻血脉。而今这铜镜自认定了这位皇亲就是下一朝的天子,只怕他确实也是有不凡的本事。只是普通人还好,而今这位周围护卫众多,要把这铜镜交给他,却是难事。”


☆、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二)

章节名:第二十回 凡间何能与天争(二)
白尘笑叹道:“对你我来说,不是难事。只是不能动用仙法,便如眼不能瞧,耳不能闻一般无奈。”
太乙听闻,也是一笑:“说得透彻。不过既然我们进去麻烦,那就等他出来再作打算罢!”
而这两个神仙口中议论的,正是分配到滦州的王爷兴献王的府邸。那老王爷现下已是花甲之年,哪里还有那福气去打江山当皇帝。却是他独出的世子,刚及弱冠,倒是个心怀天下,大有抱负的。
若是常人,想他生在王爷府中,又是世子,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定是毫无烦扰,乐享清福。然这位世子脸上却常挂愁容。
原他虽是世子,然先皇有令,凡是藩王之后,除非皇帝下令,否则永世不得出所封之地。那世子心想自己在他人眼中尊贵之极,不过是在笼中的富贵困兽,看似光鲜,却是除了滦州之外的大好河山都不能去,如此心中郁结,便常和三五好友去郊外踏青狩猎,以解烦闷。
此时正值春日,郊野一片生机盎然。这世子爷一时兴起甩下了两边的侍卫,却往那平日里从未去过的桃林去了。就见一片粉红世界,旁边悬着一面银镜般的湖水,当即笑道:“当真奇了,我从未来到过这片桃林,昨夜怎会梦见这里。若说是梦,怎这景象与梦中分毫无差?”
这般说着,已然下马走至湖边,用那湖水清洗了一番。只觉那水寒凉入脾,不由得心中畅快。再看那湖面,虽有涟漪,却仍似明镜一般。正要拿出手帕对着湖面将水擦干,却忽而听闻身后有女子笑道:“好一个俊俏的男儿郎,若是喜欢照镜,只管带了面镜子来,何苦还要对着那湖面。若是没有这湖,那该如何?”
世子一听,顿时羞惭,回头看时,却是个俏丽女子,黄裳粉裙,年方二八的打扮,站在那桃树下,还真像是桃仙转世,不禁笑道:“姑娘且莫取笑,我亦不过是看那湖水清澈可爱,才顺手用它当镜子照罢。想我一个男子,怎能学你们姑娘身带铜镜呢?”
说完,还要问及她没有车马却是如何到此的时候,那女子已从身上掏出一面镜子,并走上前道:“别的镜子你不能带着,但这面镜子可是不一般的。”说时,就将它对着他。
世子见她举止异常,想起铜镜本是至灵之物,怎能随意拿来照陌生之人,心惧有异,便“啊”了一声,慌张躲闪了片刻,却觉没什么事发生,再看时,且不说那女子在一旁掩面而笑,却是那铜镜中所现的并非只有自己,反倒是一副画一般。
那世子看见自己在镜中身披袍甲,头带铜盔,率领着千兵万马,兵临一座巍峨城池之下。不待片刻,便杀进了那城中,不由吓了一跳:原那城池,竟是京都天城!而自己率领众兵将占了那宫中,一位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自垂吊在偏殿,气绝多时。不一会儿,又见自己着了龙袍,坐在那天子宝座上,眼看众臣皆来朝拜。
世子还要看下去,那女子忽而就把镜子收起,只笑着看他,却不言语。
那世子已经冷汗沾衣,想自己虽然也是抱怨过当朝那皇帝昏庸无能,却不曾想过要自己取而代之。且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士兵,又如何带领他们去征战沙场?想来想去,只觉是梦,又心中疑惑此女子来历不明,便道:“姑娘是从何处而来?又不知这面镜子,有何来源?”
女子笑道:“这话你无须问我,我也不能说与你听。而今只问你一句,你若是想要那镜中所见,我便把这镜子给你,可助你日后遂愿。若不想要,那我就把这镜子摔了,从此你可安心在此,日后做一个小王爷,安安定定也并非坏事。”
世子负手于身后,想了其中利害关系,只冷笑一声,咬牙道:“你这般是诱惑于我。可知本世子若是唤了人来,可治你意图谋反之罪。到时可是要受千刀万剐凌迟之刑的!”
女子听后,脸上毫无惧意,仍是笑道:“素来做大事的,必要果断决然,万不可优柔寡断。这时机若是错过了,便再没有了。世子你可是想清楚了?”说着,便走到了湖边,只把铜镜拿出,却是要扔到湖里一般。
“这镜子自然不是凡物,本是无坚不摧,偏偏遇水则溶。你日后若是保管时,也要记得切莫沾水。若是不想要了,此刻我便将它扔了,倒是一了百了。”
世子心道:“她忽而出现,而这镜子又诡异之极,莫不是天上仙神,显了神通助我不成?倒不如与她多说几句,问问是真是假。”因道:“这意图谋反,送命也就罢了,却还要招致千秋万载的骂名。我这做臣子的,于情于理皆是不该。况且当今在位的还是我的叔父,我怎能谋夺他的皇位?”
女子摇头笑道:“你之叔父现今如何,我也不说了。只怕你不知那滦州城外的难民有多少,若是有空,倒不妨去看看。我见你眉眼之间,也是有几分浩然正气,只是人若是有命,也得看有没有运气。而今这铜镜仍是留与你,你若是要时,只管去西南方衡武山上,寻一位姓云的智者,那镜子我便留在他那处。”
说完,转身走到了桃树之后。
世子听完,忙道:“且慢!”追到树后时,哪里还有那女子的身影。心中一想她所言,转而下了决心道:“我如今连这滦州之外都未曾去过,整日愁闷,还不如径自出去闯荡一番。到时再作打算!”
于是把旁边的骏马一骑,自回了王府。那一帮仆从为跟丢了世子爷而吓得四处寻找,没想到一回来,主子倒已经在府里了,均松了口气,道是虚惊一场,过后便给忘了。
谁知日后真正把人跟丢了,却闹得整个兴献王府鸡犬不宁,一大帮仆从都被责罚了一番。那兴献王心知此事重大,也不敢太过声张,只偷偷派人往外寻找。之后父子再相见时,却早已改朝换代,物是人非。


☆、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章节名:第二十一回 妖人相残已荒唐(一)
不说那兴献王世子出了滦州城后去了何处。且说白尘敛去仙气,化成凡人模样将那些话告知与他,便是完成了太乙之托。转头离开了桃林后,往那城南而来。太乙正在附近道观中施法除去一方瘴气。也因他一时怜悯,倒使这滦州日后战火纷飞时,免去了许多灾难。
白尘便道:“我已经假借镜子之说,让他日后去寻那云丞钰。”
太乙点头道:“正该如此。那镜子乃是神物,凡人岂能持握。到时莫说做人间皇帝,只怕连小命也不保。”
二者说毕,便要回天界跟元始天尊复命。谁知刚腾起仙云,身后却有人大呼:“二位神仙请留步!”
回头看时,是一中年男子,一身修仙道服,手持三尺拂尘,想来也有些道法,竟站在一把长剑上飞了过来。白尘仔细一瞧,竟有似曾相识之感,心中大异。又与太乙相看一眼,便留步待他上前。
那道士忙作揖行礼,一抬头看他们容貌,却是惊住,不能言语。
白尘见他匆匆而来,必是有什么要事,且心中还有一事不明,便道:“你让我们留步,是有何事?若是着急,还不快快说来。况且我们俱已恢复了仙身,你一凡人,却是怎么看见的?”
那道士才惊醒过来,只躬身垂首道:“白尘仙人永安,我乃玄机派门徒古留生。仙人若是没忘,可记得十三年前……”
话还未说完,那白尘便已想起,道:“原来是你。怪不得我见你如此眼熟。”说完看了太乙一眼,太乙见他们二者相识,还想知晓其中缘由。白尘不由对太乙笑道:“你是认不得他了,我只问问他认不认得你。”
古留生未待白尘问时,却先说道:“仙人不必多问,我自是认得眼前之人是我师兄。仙人方才不是奇怪我为何能以凡胎肉眼看见神仙,只因这块玉佩是师兄当年转世成仙时交托与我的。”说着,拿出了一块灵光闪现的蟠纹碧玺佩,却将它呈给太乙看。
原来当年谢长风死后,魂魄离体,才记起自己是天上的太乙神君。因那时记忆犹存,又有一段尘缘还未了解,因此临上天界时,就将自己身上一块蟠纹玉佩交与古留生,让他日后见到此玉佩发光时,就快随那玉佩的指引来寻他。
古留生道:“此物是师兄所给,留生一直悉心保管,不敢有失。然等了十几年,也不见这玉佩有何异常。直到前几日,忽有一夜,那玉佩自己发起亮光并腾于空中。我便知是师兄仙身来了凡间,不敢误了事,连忙出来寻找。一连寻了几日,方在此处找到师兄。既然此玉佩乃是天界之物,留生亦不敢私自存留。如今物归原主,不知师兄可还记得留生?”
太乙听了这一番话,又记起白尘先前与自己所说凡间之事,便猜到几分。也不接过玉佩,只道:“既然是我给你的,你便留着吧。自从上了天界,凡尘之事我俱已忘却。你寻来莫不成只是为把它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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