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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欲嫁金婚-第27章

小说: 欲嫁金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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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给你求个上上姻缘签。”

喜鹊又羞又急,一张脸蛋涨得通红,一边被夏筱冉拽着往前钻,一边流着冷汗对勇往直前的夏筱冉叫道:“小姐,你慢着点,慢点!别挤坏了身体。”若是夏筱冉肚里的孩子在她身边没了,估计不止是沈家的人,就连相府老爷都会要了她的命。

夏筱冉倒没在乎,一路披荆斩棘,终于带着喜鹊挤到了佛像下方。她松开喜鹊的手,屈膝在佛前的垫蒲上跪下,双手相合,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愿望,然后再拿起神台下的签罐,熟练地摇起来。

要说穿越之前,夏筱冉可没有少去过寺庙,对这些求佛的各种流程以及禁忌,早已了然于心。她记得自己在穿越之前,最后一次去寺庙,摇出了一支上上签,她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求姻缘。

记得当时解书人道她红鸾星动,佳期不远,她还自嘲了一番,说那解签的人一定不准。她连一个合眼的人都没遇着,还提什么佳期不远。

可结果她穿越了,嫁了人,如今还怀了孩子,就像做了一场梦。

从此以后,夏筱冉便对神灵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喜鹊。”夏筱冉放下签筒,刚要招呼喜鹊也求一支,就见她手中已经捏有一支竹签,一张脸红云飞飞。

夏筱冉笑了笑,也不取笑她,拉着她起身,往解签台走。

今日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来白云寺礼佛求签的人特别多,解签台前已经排起了小长龙。

白云寺里倒不只养着一个能掐会算的术士,解签台旁边还有算八字测吉福的,测字的,看面相的,品种多样,任君挑选,只是解签台这边的人却格外的多。

隔壁一块帘布,夏筱冉听见旁边测算八字的柜台传来一个女子低柔的声音:“先生请替我看看这个生辰八字。”

夏筱冉心中一喜,却见喜鹊张口叫要叫顾清蓉,赶紧捂住她的嘴。喜鹊用眼神无声的抗议着,不明白夏筱冉为何如此。

夏筱冉附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先别叫婆婆,看看她为谁求卦。”夏筱冉很好奇,以顾清蓉性子,会拿谁的生辰八字来测。

术士沉吟片刻,对着顾清蓉递来的纸条,将八字念了一遍:“启月年九月二十,卯时。”他抬眼瞅了顾清蓉一眼,道:“此命格虽胎内贵气,但幼时多刑多克,多有坎坷。成年之后,运好转,心藏大和,有窥视天下的野心。”

顾清蓉对此解并不满意,说道:“我只想他此生安稳,平安健康。”

“安稳?”术士一笑,道:“夫人可知自己这所求,是有多奢侈。”

顾清蓉未答,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如今家中又将新添一人,我想问,可会影响到他?”

新添一人?夏筱冉抚上小腹,这是在指她肚中的孩子吗?

“是祸。”术士沉声道:“添新则祸临。”

祸?夏筱冉眉头皱起,手无意识地再次护住肚子,她和沈墨宣的孩子怎么会是沈墨宣的祸。

“小姐”喜鹊扶着她,眉间也是疑云万千,她道:“当日沈家来求婚,是我陪孔夫人去给小姐你合的八字,沈家男方的那个八字和这个一模一样。”

夏筱冉满眼惊讶,抬眸看向喜鹊,道:“你是说……”

喜鹊点点头,面色也有些凝重,“这是沈家二公子的八字,不是姑爷的。”?

☆、半路被截,谁知君心

?闹了这样一出;夏筱冉也不再有心思叫顾清蓉一块回家了。自第一次见到她以来;夏筱冉便觉得顾清蓉不是个普通的妇人;她过得太超然。人只有在想要隐藏一个很大的秘密时;才会努力做到看似对别的东西都不在意,因为害怕稍一在意;就会泄露自己的弱点,因此谨慎低调的活着。

“小姐;解签轮到我们了,是去解还是不去呢?”

“去。”夏筱冉堵着一口气,顾清蓉为沈竹轩卜卦;她为她家相公解签便是了。

解签的算命师傅抬起眼皮看了夏筱冉和喜鹊一眼,接过夏筱冉递过去的第一签;对照墙上的签袋,抽出相对应地签文,问夏筱冉道:“不知夫人想问为何?”

夏筱冉回道:“家庭婚姻。”

算命师傅微微点头,对着签文念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山重水复疑无路?夏筱冉皱了眉,这是指的她与沈墨宣的感情,还是指的整个沈家?

来此算卦之人,多有未读诗书之人,一般算命师傅都会一一解签,只听他道:“山也重重,水也重重,夫人所求之事,大概会遇到一些阻碍,必须经历一些波折。然,当叹之生路无门时,一切又会出现转机。”

这诗夏筱冉读得懂,可是却想不明白,如今这世间太平,她在沈家的生活也很平静,哪有什么波折绝境。“先生,这是下签吗?”

“不然,此签为变数之签,虽看似惊险,但得到的结果却是比之前还要好,是上签。”

回沈家的路上,喜鹊因抽了支下下签而闷不吭声,而夏筱冉心里头则一直惦记着顾清蓉的亲生儿子,究竟是沈竹轩还是沈墨宣这个问题,两人一路沉闷地往回去的路上走。

“相府千金请留步。”

轿子突然停了下来,轿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轿子似乎是被什么人半路拦截下来的。

“既然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你又怎敢如此拦轿。”喜鹊呵斥一声。

“喜鹊,怎么回事?”夏筱冉不方便拉开门帘,只是将轿门的窗布拉开一小角,叫了喜鹊过来问话。

喜鹊摇摇头,靠近轿窗回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带了几个兵,看上去都有功夫。但既然他们知道小姐的身份,那便不怕。”就怕遇上个山贼土匪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问问他们是什么来历。”若是强取,他们怕是早就动手了,哪还会文绉绉的叫他们停步。

喜鹊丫头这会儿倒是胆子大,听了夏筱冉的吩咐,又冲对方嚷了一句,“阁下是何人?拦了我家小姐的轿,所为何事?”

“在下孟子弦,只是奉命行事,想请沈夫人随在下去一个地方,得罪之处还请沈夫人多多原谅。”说完,也不管夏筱冉答应还是不答应,就令手下的人上前换下了轿夫。

夏筱冉只感觉到轿身左右晃了晃,便听见喜鹊在外头嚷嚷道:“我家小姐还没说去不去,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样难道是打算明抢!”

“喜鹊。”夏筱冉叫住轮了袖子就要上前和那个孟子弦理论的喜鹊,吩咐道:“这位公子并无恶意,时辰还早,我们且随他们去吧,无碍。”

对方人多,她们人少,且又无缚鸡之力,而对方的手下一看便是功夫了得,个个都长着一副打手相,硬拼自然是下下策。

再来,对方应该无意伤害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那便随他去看看呗,反正眼下她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喜鹊见眼下是如此情形,又听夏筱冉这么交代,也不再多说什么,打发了轿夫先行回府,接着轿子便动了起来。

说起来孟子弦手下顶替轿夫这几人,不愧是有功夫的人,将轿子抬得又快又稳,比之前那几个轿夫还专业。

没过多久,夏筱冉便听见了轿外传来熙攘的人群声,不时还有小贩的贩卖吆喝声,身边的声音热闹起来。

夏筱冉拉开帘布一角看了看,果然已经回城了。接着,轿子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院子,不一会儿便落了轿。

孟子弦撩开门帘,恭敬道:“沈夫人,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

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夏筱冉也很好奇,想知道这名玩神秘的人物究竟是谁。

夏筱冉一边走,一边打量这座精致的小院子,一路上小桥流水,桂树飘香,景致极好,看来这儿的主人并非粗略之人。

“沈夫人请这边来。”孟子弦将夏筱冉引到一个阁楼上,推开门请她进去。

喜鹊见了也要跟进去,却被孟子弦给拦住了,“我家主人请沈夫人独自进去,还请姑娘不要让在下为难。”

喜鹊瞪了孟子弦一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人,会不会趁我家小姐独自一人时,将她带走。”

夏筱冉有些汗颜,这丫头难道不知道她们已经被绑架很久了吗,都已经到了别人的地头,还需要带到哪里去……

“喜鹊,你在外面等着我。”夏筱冉倒是并不害怕,直觉告诉她,此行并没有危险。

喜鹊焦急着一张小脸,还想争取一下,却被夏筱冉拦了,她附在喜鹊耳边轻声道:“你在外头待着,如果我在里面有什么事,你也好先逃了回去报信。若是你也在里头,待会儿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喜鹊听了,连忙点头。

夏筱冉左脚踏进房门,又想起一事,对孟子弦道:“我家丫头估计饿了,还请孟大人替她拿些点心填填肚子。”

孟子弦微惊,没料到夏筱冉居然能看出他的身份。

夏筱冉见他那副神情倒是笑了笑,没再多说话,进了里厅。

看着仆人奉上的蜜花茶,和茶几上摆放着那几碟她平日喜好的点心,夏筱冉心中却没有往日那份喜欢。

这茶甜腻适中,与她在家中喝的味道分毫不差,看来泡茶之人将用材的比例拿捏的很准确。既能知道她的行程,又能如此细致的了解她的喜好,看来此人在她身边安插的眼线埋得很深,更有可能是她每次都接触到的身边人。

如此一想,就如芒刺在背,让夏筱冉不禁冒出一缕冷汗。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如今亲身感受到这种感觉,当真不好受。看来以后在府中和夫君说话,都要小心提防隔墙有耳才行。

左相爹爹虽为两朝重臣,但也有看漏眼的时候。他想退一步,保全家平安,甚至不惜将嫡亲的儿子送去千里之外,常年不能相见。为女儿选择夫婿时,却要考虑是否会对其造成威胁。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这么多年来如履薄冰,最后却依然落了个监视居住。都说,自古帝心难测。如今看来,此话不假,想摸清皇帝的心,比打捞海底针还难。

“我为你准备的茶点,你可喜欢?”黄灿灿进了门,笑着走到夏筱冉对面坐下。

夏筱冉赶紧起身行礼,“民妇拜见皇上。”

黄灿灿今日穿了一袭白衣,一身雪白却半点不沾尘,落在夏筱冉眼中却有些晃眼。他笑着摆了摆手,道:“多了礼数显得分生,以后你若在宫外见了我,便称我‘傅春秋’。”

傅春秋?逐月皇室好像并不姓傅呀。转念一想,夏筱冉又记起沈墨宣与她提过,皇帝少时曾在日曜国隐姓埋名做过很多年的人质,这‘傅春秋’怕就是他在日曜国时候的名字吧。

“民妇不敢。”夏筱冉自然是不敢,那段回忆估计被傅春秋视为人生中的巨大污点,她怎么还敢犯这个忌,叫他傅春秋岂不是时时提醒他那段受屈的岁月。她还不想那么早死……

“朕命你如此称呼。”黄灿灿端起茶杯,悠哉地喝上一口,皇帝的架势又摆了出来。

好吧,比起将来可能死,她更害怕现在就被冠上“抗旨不遵”的罪名,“民妇遵旨。”

“你见到是我,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傅春秋轻笑抬眸,狭长的眼线微微上扬,光洁白皙的肌肤让他看上去,像一只戴了面具的白狐狸。

“我猜到会是皇上,所以并不觉得有多惊讶。”之前夏筱冉便注意到了孟子弦挂在腰间的令牌,虽然他是反着挂的,但夏筱冉还是看见了上面那个大大的“御”字。

傅春秋纠正她:“是傅春秋。”

夏筱冉依然低眉垂目,恭敬道:“民妇之前不知皇上另名为傅春秋,所以民妇猜到的是皇上,而不是傅春秋。”

傅春秋见她看似恭敬,言语却犀利不屈,感到有趣,说道:“这个民妇的自称朕不喜欢,换一个。”

夏筱冉算是听明白了,每当他下命令的时候,就自称朕,闲来无事打趣人的时候,便要人叫他傅春秋。这是什么人啊,当自己变形金刚呢!

夏筱冉决定沉默。

傅春秋勾勾唇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也随陆晓叫你染染可好?”

嘴巴长在你脸上,你又是皇帝,你要叫,我能拦着你,不让你叫吗?“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怎么叫都无所谓,皇上请随意。”

“傅春秋。”

好吧,面对傅春秋的锲而不舍,夏筱冉屈服了:“春秋公子请随意。”

傅春秋满意地一笑,随手捻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像是闲话家常一般,随口道:“既然随意,染染不如进宫做朕的爱妃吧。”

夏筱冉暗暗冒汗,说逐月国民风开放还真是半点也不虚假,“春秋公子说笑,我都快成孩子他娘了。”

傅春秋点头,道:“这事我已经在陆晓那听说了。”说完他起身将脸凑到夏筱冉面前,笑着说道:“皇宫很大,朕不介意帮别人养儿子。”

“……”夏筱冉无语,这个男人究竟是从什么物种变异成的人类!

瞧见夏筱冉吃瘪,傅春秋很欢乐。夏筱冉瞅着眼前这个笑眯眯,悠哉地吃着糕点,还大言不惭地说愿意帮别人养儿子的男人,心中暗叹自家夫君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皇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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