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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惹魔上身-第4章

小说: 惹魔上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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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记得你给予我的欢愉……”
“你的男人不止我一个,别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谎话,还是拿去骗其他男人吧。”何玉不留情面地拆穿她的花言巧语。
“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娜玲竭力咽下愤怒,毫不气馁地表白自己,眼角配合得天衣无缝,适时地莹铄滟滟水光。
“娜玲你最好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你来此的目的。”
真亏这女人唱作俱佳,居然有脸演下去,她若懂得何谓真情,潘金莲都可以立贞节牌坊。
同她上过几次床又如何?彼此心照不宣,只是玩玩与利用的关系,她倘是真心爱他,他才不会碰她呢。
“师父没有指定下任教主就死了,目前教中分为两派,一派拥立我与你,一派拥立德长老的德萨。”
“与我何干?”
何玉扭头不去看娜玲,停留在他身上的眼光愈来愈火辣,若非娜玲知道一点轻重缓急,早化身狼女扑到他身上。
“你还不明白?”娜玲没好声地白了何玉一眼,“只要我们联手就能压下教主之位。”
眼光偷偷瞄向何玉下身,毛茸茸一团伟硕的阴影令她想起这个男人的勇猛,春心荡漾,心头奇痒无比。
“你对付男人的办法一向挺多,不需要我来插手。”
“唉,我早试过了,那个德萨是银杆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师兄你。”舔舔干燥的唇,何玉的雄壮在她体内烧起一把欲火。
“所以你摆不平德长老一方,才想到找上我帮你登上教主宝座?”
“你的武功教中上下无人可敌,你我联成一气,到时荡平教内的敌对势力,我要是真当上教主,师兄你又亏得了哪去,我的不就是你的?”斜飞一个媚眼,荡漾秋波色销授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应该先让老头立下遗嘱,指定你当下任教主,而不是忙着勾引他,以致于脱阳死在你肚皮上。”
“你……你知道……”娜玲震惊地踉跄一步,指着何玉颤问道。
“这又不是秘密,知道了有什么好稀罕。那老头好色,你又对了他的胃口,你们两个没花头才真的见鬼了。”
从他的床上爬起来,再钻进师父的被窝,在师徒间左右逢源,这个女人的鲜廉寡耻连他也要甘拜下风。
“既然你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好瞒的,师父确实答应过要立我为下任教主,可是现在师父猝死……”娜玲捏捏鼻音,“师兄,你一定要帮我……”
“我是不明来历的杂种,在你们眼里始终是外人,不方便插手教中事务。”何玉以自嘲的口吻推辞娜玲的力邀。
“可是现在不同啦,教中陷入内哄,大家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句话,那个人就是师兄你呀——”娜玲夸张得拖长声调,“我打听过了,这几年你在中原混出很大的名声,老实说我的处境孤立无援,迫切需要你这个血魔来撑撑腰。”
当娜玲提到“血魔”二字,何玉清晰地听到有人不慎震动树叶的细微声音,立即警觉地提高防备。
这个笨女人,有本事在男人堆里飞出飞进,何必吝啬花一点时间练功夫,看她被人跟踪尚不知情,竟然妄想坐上教主之位,野心与智慧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人吃惊非浅。
“老头死后我就离开了,已经同你们没啥瓜葛,更没兴趣去争什么教主之位。”
“师兄,想想我们以前的快乐,你忍心吗?”
一再地碰壁之后,娜玲尚不死心地眨着眼睛,对准何玉摆出一副苦命相,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铁石人儿亦为之动心。
“我是忍心。”何玉的心肠比铁石坚硬。
“你再想想……”柔缓的娇润掺进甜蜜的诱惑,企图唤起何玉对往日时光的记忆。 
“不需要想……”何玉的不为所动出乎人意料之外。
事已至此,娜玲决定放手一缚,莲步轻移地偎进何玉怀里,纤秀的手指划过光滑的皮肤,挑逗着何玉情焰……
在达到顶点前的一刹那,娜玲突然松开嘴。
“你……你……”何玉有些不能自持。
“师兄你别急嘛——”娜玲站起身,退后两步,起手飞快地脱光衣裙,晶莹丰满的胴体尽展眼前,“你看看,这身体值不值得你为我卖命?”
“你在这种时候跟我讨价还价?”何玉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错,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听任我们女人摆布。”娜玲骄傲地抬起头。
“等我解决之后再说。”何玉恶声道。
“要你答应我有这么难吗?”娜玲叉开大腿,故意露出下腹一丛毛发。
“那我就……”何玉张嘴又阖,声音微不可闻。
“你怎么?”娜玲紧张地靠近何玉唇边,急切地追询答案。
“那我就杀了你!”何玉眼中寒光一闪,手起疾落,一掌击碎娜玲的天灵盖。
鲜血从娜玲美艳的脸上淌落,月之辉,雪之肤,绯之血,交融在一起,异常凄美。
何玉冷酷地将娜玲犹温的尸体推开,这具艳尸对他已不具备吸引力。
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位躲匿一旁的某人应该瞧清了,希望是个女人,能够在她死前让他发泄被娜玲勾动的情欲。
阴鸷的眼神恶若猛禽,身形鹬起鹜落,那人躲闪不及,一把擒个正着。
“是你——”何玉看清那人容貌,失声讶呼。
如果叶善事先知道今晚踏出房门会改变一生的命运,他绝对会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寝室里睡他的觉。
但事情的发生不能靠事先来预测,怪只怪那晚的月色过于迷人。
抬头见明月,清辉照满床,受到月之蛊惑的叶善不知不觉地披衣起床,踩迭着月光洒铺的水银波道,一步步逼近危险。
是一对男女的谈话声扰碎了叶善的月光魔法,满脑子的月兮皎兮潮水般退却。
立于暗处,冷静地眺望那对男女,表情中带点果然如此的释然。
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样吻合,当那艳女高声嚷叫出“血魔”,叶善浑身一凛,衣袂抖动了一下身旁的树叶。
何玉是血魔?是那个人人杀之而后快的血魔?人不可貌相呀!
错了错了,何玉不是对手派进叶府的卧底内奸,因为他是血魔,血魔不可能听命于人。
但是,何玉留在叶府意欲何为?应该说,血魔对叶府有什么企图?
两年来他伪装得太高明了,几乎瞒过所有人的耳目,若非自己发现异状,恐怕亦要蒙在鼓里一辈子。
不敢随便乱动,准备静静地待他们离开后再出来,血魔当面,叶善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人,自负地认为自己武功了得、天下去得。
但事情演变的趋势越来越蹊跷,俊脸微红地看着眼前一幕,却只能选择静静地看完。
惊变突起,何玉下手杀了那个女的,叶善心知不妙,待要逃时已被捉个当面。
“没想到会是你呀,爷。”何玉似笑非笑,有着说不出的诡谲。
“你想灭口吗?”叶善镇定得不像下一个即将遇害者。
“看过血魔真面目的人都要死。”何玉的嘴角生动地牵出一抹微笑,“不过,你可以例外。”
“你有什么条件?”叶善是经商能手,血魔不杀他,定有其交换条件。
“当然有……”何玉的笑容越发不可琢磨,“我的东西才有资格被我留下,所以你必须变成我的东西。”
“东西?”叶善蹙眉不解,心底陡升不好的预兆。
“首先你要变成我的人。”
“不——”
不容叶善反抗,何玉猛力将叶善摁向他身后的树干……
夜宴
    何玉一如既往服侍叶善的起居,日间的缄默少言,几乎让叶善怀疑起那晚的恶魔只是幻觉产生的泡影。
  “何玉,你去拿我的外出礼服。”叶善不自然地瞅向另一端说道。
  何玉可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他不行,他不会忘记自己在何玉怀里的淫乱。
  二十八年来,他头一遭知道自己能够接受男人抚慰的现实。
  唉,真是个不幸的发现!
  “今晚布政使尤大人设宴相邀,你不用跟去了。”
  叶善从何玉手中接过外出的衣服,在何玉平冷得令人心悸的目光下,胡乱地往身上一套。
  “小人不跟着去,请爷晚上多加小心。”不愠不怒,肚里心思只有自己清楚。
  “嗯,我晓得。”叶善点头。
  气宇轩昂,人物俊逸,锦服华裳衬托出高贵不凡的风度,挑不出半点不完美的瑕疵。
  除了在何玉怀里的时间外,叶善自始至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也是叶府称职的主人。
  敛财有术,结交官府,商人唯利是图,叶善不会例外,天生的长袖善舞,财源自然广进。
  今晚尤大人的邀宴,对叶善而言是一种善加利用的机会,在宴会上可以达成许多目的,即使只能达成其中之一亦未尝不可,去参加宴会的人有几个是醉翁之意偏在酒?
  叶府占有南方举足轻重的地位,历任官府不敢小觎,不仅是因为他叶善沾了一丁点裙带的光,没有叶氏家族数代不辍的勤奋创业、精心耕耘,“江南小天子”的盛誉不是吹吹捧捧就可以使人刮目相看。
  “若席散得太晚,我或许在尤大人府上打扰一晚,你不用等我回来侍候。”
  最近极力措词在外留宿,就是为了避免夜晚与何玉单独相处的尴尬,自从那晚之后,叶善乱了方寸。
  藕渠香薰,凤烛烟袅,檀箫牙板隔水飘扬,经过夜风如凉的淘涤,洗尽铅华俗气,琅琅清音淙如泉珂。
  尤大人素有薄名,常以文藻自许,卖弄风雅之故连宴会都要设在花楼坊,堂堂朝廷命官竟于妓院宴客,看来这位新任的布政使大人清廉得有限。
  十几位佳宾高坐水榭,个个非富即贵,大有来头,在一大片脑满肠肥的糟粕臃赘中,最招人瞩目的当然非江南首富叶善莫属。
  叶善是花楼坊首席招牌李蓁的入幕之宾,千金一掷毫无吝色,是此地最受欢迎的嫖客,对于花楼坊他并不陌生,而花楼坊对他这位黄金铸造的财神爷更是百般迎奉。
  姿色未衰的舞娘莲袖翩跹,一道道狐媚秋波尽往叶善身上溜去,施展尽勾引手段。
  富商大贾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金钗成群,独剩叶善犹是殊少鸾俦,既然不肯单恋一枝花,何妨春色弄满园。
  此时怀抱李蓁驯若狸猫的软玉香躯,手端金樽盈满美酒,不时张嘴品嚼美人玉手殷殷送上的时鲜水果。
  “今天晚上……”李蓁在叶善耳边嘘气如兰。
  “看情况吧。”轻晃杯中的琥珀色,叶善有点心不在焉。
  “你有心事?”善伺眼色的李蓁端睨出叶善的恍惚。   
  “没有。”一口否决。
  “这杯酒在你手上晃了老半天,一口也没喝,以前你可是酒到杯干呀。”趴在肩头,柔柔地勾上叶善的脖子。
  “我问你件事。”叶善突然放下酒杯,半认真地侧脸盯住李蓁。
  “妇道人家懂什么,既然看得起我,就说来听听。”李蓁妖艳地收紧她的臂圈。
  “你如何看待情欲?”
  “情欲?”李蓁一愣,旋即掩嘴巧笑,“来我们花楼坊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为此而来,不过他们是为了‘欲’而非‘情’,在花楼坊洒大把银钱是为了解决‘欲望’,这个‘情’字是买卖双方口头附赠的,不值几个钱。”
  “这么说来,我对你有欲,你对我无情。”眯起的漂亮眼睛泄露稍许复杂的神色。
  “你不要低估女人的欲望,男人希望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宣欲,我们女人也喜欢同象你这种英俊的男人欢好,谁会去喜欢老头子,若非为了银子哪个愿意委屈自己陪那种货色。”
  作为一个吸引男人的女人,手段玩得太过高明会招惹男人不快,有时装得老实点不失为讨取男人欢心的上策,李蓁是个聪明人,深谙在叶善面前逞弄心计未免不智。
  “没想到在你眼里我还称得上色艺双全。”遽睁的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意味,李蓁专为他施展的花俏伎俩似乎并未卓见成效,“幸好我不算太老,幸好我有得是银子,所以你肯来陪我过夜。”
  “你们男人啊,在外面寻花问柳玩不够过瘾,有些富豪甚至在家里豢养娈童。喏,你看——”李蓁伸出纤纤兰花玉指,遥指席间一人,“那个张大人上次带了两个出来在人前炫耀,直夸他养的孩子聪明伶俐、世上少有。”
  指尖轻轻一颤,被李蓁无心之语触动的隐痛渐渐在心口发作,寒意蔓延全身。
  “你说说看,在你的女人当中,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一个?”毫不知情的李蓁慵懒地蜷在叶善怀里,微仰皎洁的玉颈,贝编银齿吮啮圆润的耳垂。
  “你是在明知故问,否则我何必常上你这儿来。”叶善强作镇定,捏了捏李蓁的俏鼻。
  “凭我李蓁在花楼坊的名声,给你当个侧室绰绰有余吧?”李蓁终于点到正题。
  “你想嫁人?”清醒的眼眸掠过一抹黠光,“你想嫁人何必非要嫁我不可。”
  “男人当中,我只看得上你,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我。”湿润的眼神流露出对自己美貌的深矜自负,迷蒙的春雾后面潜藏着势在必得的锐气。
  “我送你一万两黄金,你自己好好找个男人嫁吧。”叶善收起玩笑的嘴脸。
  “为什么?我不美吗?”涂满丹蔻的指甲留恋地划过叶善俊美的脸庞。
  “你绝对是个尤物,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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