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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宣 第四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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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还没有吃过东西。”
严烈阳放开了手,说道:“我也还没有用饭,一起用吧。”
用过了饭,严烈阳仍是要去议事,九宣却不肯再跟去了。严烈阳一笑,也不
多说什么便去了。午后却来了几名郎中,九宣正在窗前抱着一卷书,那几人便进
了来,问了安,要给九宣请脉。九宣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严烈阳不知道怎生想的,
找些庸医来给他看什么?他面上含笑,那几句郎中“望闻问切”中只记得了一个
望字,看着他半天转不开眼,连一边的宋平也大觉尴尬,解释说:“城主说公子
身子失于调养,所以叫大夫来给公子瞧瞧。”九宣只是微笑,坐在那处也不动也
不说话,宋平只得带那几人又退了出去。九宣捧起书来又看了几行,觉得大是无
趣,
掷下书来,将这两天之事在心中想了又想,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了现下
这个样子。北狼令还系在他的腰上,他把令牌拿起来看了几眼,越觉得荒唐。
5
    下人走来给他换了茶,揭开铜鼎又撒了两把香在里头。一股甜涩的气味袅袅
四散。九宣看了几行书,嘴角带一丝浅笑,身子向前慢慢伏倒,歪在了桌案上,
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雪飞看那在木箱中沉酣的少年,面孔显得小巧孱弱,疑惑不定地问道:
“这便是朱九宣?”
一边的人恭敬地说:“回门主,是我们的人费了偌大气力从贮玉阁里掳来的,
绝不会错。他腰间这块北狼令天下只此一块,门主查验过便知。”
任雪飞注目看着木箱,挥了挥手,那人知机的退也下去。任雪飞把那少年从
箱中抱了出来,朱九宣出道之时他也有所闻,这几年却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只
道这人纵然貌美如花,然而岁月如刀,风霜无情,纵情淫乐之人只该是残萎凋零
之态。却见怀中人蜷成小小一团,肌肤极细致晶莹,苍白的双唇象是染霜的花朵。
将他轻轻的放在榻上,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自坐在一旁。
按那药的份量,本该有两个多时辰的好睡。这时算算算已经差不多,这人又
常与药草毒物之属为伍,料来没有那样久的时候好睡。果然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
分,九宣眼皮动了一动,微微伸展下身子,却已经感到四肢穴道被制。他未睁眼,
低低叹了声,说:“不知道哪一位高人,舍得下安魂香那等贵重的好药召请我来?”
任雪飞双眼和他对上,那眼睛里尚是一片迷蒙,淡淡似秋水笼烟,引得人要
向里面跌陷下去。心里不由得一惊,脸上却是浅笑,温言道:“多有得罪,朱公
子勿怪。”
九宣眨眨眼,看清眼前人一身青衣,肤色甚白,眉目清秀,清一清嗓子,说
道:“外传白雪公子相貌生的好,果然盛名无虚,真正闻名不如见面。”
任雪飞虽有美名在外,但是自负武功卓绝才学满腹,一身傲骨。若有人当面
赞他貌美,往往要狠狠发作一番。这时却不以为意,说道:“公子谬赞。”
九宣话风一转,却道:“任门主请我做客,又何须如此费事,递一封柬,小
弟一定倒履前来。这样请客请到用起安神香和制穴法,未免有失门主的身份。”
任雪飞闻言一笑。他相貌清秀,这一笑也极是动人,慢慢俯下身来,将九宣
腰间那枚北狼令握在手里,说话间鼻息喷到了九宣的肌肤上:“朱公子固然是雅
人,严城主却不见得肯放心令你前来。说不得,也只好小小冒犯这么一次。”九
宣身上那股淡而清远的香味在陋室中慢慢弥漫开来,沁人肺腑。任雪飞心里也不
由得微微一动。
那人温热的气息扑在略冷的肌肤上,九宣轻轻打了个寒噤。任雪飞恍然道:
“看我多粗心,公子不是北人,深夜寒气这样重,公子衣单衫薄,我竟然忘了。”
他取了怀中一个小小的瓷瓶,在九宣鼻端晃了晃。九宣脸上发急,淡淡的粉色涌
上来:“任门主,这春风语却是不敢拜领。”
任雪飞道:“公子真是广闻博记,神医公子看来也非浪得虚名。我为邀公子
而特特备了此药,公子何必客气。”看九宣颊上的粉色慢慢晕开,连耳后都红了,
晶莹的耳垂上象是白玉涂了抹胭脂般动人,笑说:“公子宽一宽长衣,躺着舒服
些。
九宣身不能动,任雪飞的手寻摸上来,将他外衫钮子都解了,把他的袍子剥
了去。月白的里衣襟口散敞着,任雪飞的手在他颈上轻轻滑动抚摩,道:“公子
当年尝为严城主治过内息不调,经脉淤塞之疾,我也有所耳闻,却不知现下严城
主的功力可尽复?内息可精纯正?再度错乱的机会有几成?”
九宣定定看着他,眼里一些儿恐惧也没有:“北狼的内功自成一格,到第七
重上是有凶险,现下已经无碍。门主这等聪明,自然知道我与严烈阳是什么关系。
门主这样剃他眼眉,他岂能容忍?我看门主的气度也绝非奸佞小人,切莫中了奸
人的挑拨。”
任雪飞一笑:“严烈阳凭藉什么?北狼才不过多少年的基业,这些年才出了
些风头罢。我雪山派代代都是西北龙头,只是上代掌门早逝因而式微。九宣不过
是遇见他在先,严烈阳待你又有甚么好?这面牌子,也不过是个障眼之法,他若
真心待你,当日又岂会迎娶吕家的女儿?”
九宣微微一笑:“门主听不进我话,我也没有什么可说。门主绑我想也是为
了从我身上找严烈阳的破绽,现下既然门主都把我批驳到一文不值,那我自是没
有什么用处。却不知道门主花偌大气力请我来,又作什么?”
任雪飞面色一沉,手往下滑进了九宣的单衣里。九宣微微皱起了眉头,脸偏
向一旁,耳中听得任雪飞轻轻的道:“朱九宣当年何等风流倜傥,现在却一副三
贞九烈的模样。严烈阳有那么好的功夫,九宣肯这样为他守身?”
九宣默不作声,任雪飞手下施力,看他咬唇闭眼,楚楚动人模样令人几难自
持。心里的妒恨情欲一时都翻腾上来。他本不欲对朱九宣真的做什么事,现在却
忘了初衷,一手拉扯他的衣襟,一手下向摸寻。九宣身子一颤,碎玉般的牙齿陷
进了嘴唇里,却是一声不响。眼神软弱里带着倔强,尽落入那人眼底,忽然间灼
热的唇舌吻将下来。
任雪飞半强迫他结了个缠绵的长吻,看他唇色鲜红,越发显得秀色可人。一
双手几乎已经将他衣衫全褪尽了。手下向摸到那一处,九宣身子打战,欲躲不能。
任雪飞将他抱了起来卧在怀中,舌尖在他耳后轻轻舔弄,声音不似适才那样一派
轻松,带着几分压抑的情欲:“春风语的效力你也知道,何必同自己过不去?严
烈阳榻上的功夫,真有那样精到之处?”
九宣微微喘息,一言不发。任雪飞的手拨弄了几下,不怀好意的笑道:“看
看……你也想要了不是?九宣试试的我功夫,恐怕便不会对严烈阳这般痴心了。”
他手上不停,轻轻揉弄九宣胸前细嫩的嫣红。细细啮咬他耳后颈项上细滑的
肌肤,只觉得清香满口,滑腻非常。生平所遇的男男女女再没有哪个有这等销魂
的滋味。觉得九宣身子渐渐发热,他已经难以自持,手向下滑,摸到了那处所在。
九宣身子一震,抖得越发厉害。
任雪飞柔声说:“不要怕。”手上却没有停住,径向那里面探进去。九宣急
促的喘息起来,忽然轻声说:“门主再不停手,我要恼了。”
这一句话风情无限,任雪飞扳过他脸来,看他眉间似笑非笑,眼角带着些微
嗔意,身上情热难耐,忽然间胸腹之间一麻,接着双臂双腿上的穴道也尽皆被制。
抱着他的手便松脱了开来,身子向后歪倒在榻上。九宣慢慢站起身来,拉过一边
的长衫披了,笑吟吟地说:“门主累了,且歇一歇罢。”
任雪飞惊怒交集,一时间怔怔看他说不出话来。九宣把衣衫拢紧了些,还是
觉得冷,向任雪飞俯下身来,一脸的笑意:“门主要我看你的榻上功夫……这话
我可记得的。不过你这屋子真是冷的狠,我可不喜欢。”
任雪飞勉强说:“朱公子神通广大,我真是走了眼。”
九宣那珠玉生辉般的笑容在烛光下似真似幻,道:“门主过奖了。我本领是
不大,但是鸡鸣狗盗的手段倒是会着不少。十五六岁出来闯江湖,要是那么容易
被人用迷香放倒,早死了一百回了。”
任雪飞眼睛转了几转:“公子一开始便没有被迷香所制么?”
九宣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头发,说道:“门主的这一头青丝倒是生的真好……
你也不必费心想着你的手下会过来。他们知道你捉到我等人,肯定是要‘单独’
的讯问,哪敢过来窥看?至于那些迷香……门主不提,我本也想不起说。这个安
神香么,在江湖上冒出名来也不过三四年的功夫,想当初我调这香,只是因为师
姐常常的睡不好觉……不料今天却有人反拿了来给我安神,真正好笑。”他凑近
了任雪飞,吐气幽幽:“门主的榻上功夫,到底有什么精到?”
任雪飞身子颤动,九宣的手已经摸进了他的衣裳底下。
任雪飞只觉得那微凉的指尖上似带着火焰,在胸前两点游移,轻挑慢捻,手
法极精妙。饶是他定力过人,也禁不住呼吸散乱。
九宣整个身子覆在了他的身上,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说:“白雪
公子……究竟何处似白雪一般?我来瞧上一瞧,门主反对么?”
任雪飞这间石室修得壁坚门厚,室内杀猪外头也不能听闻,又知道手下素来
畏惧他手段厉害,无论如何不敢靠近。九宣听不到外头一点声息,风声叶动一丝
也无,更不要说人声,也已知道这处铜墙铁壁无人在侧。他闻了那春风语也有了
一会子,这时候觉得身体慢慢热起来,鼻间轻轻唔了一声,向任雪飞唇间吻了下
去。
任雪飞身不能动,这时却向后微微仰头。九宣也不相强,舌尖香软,在他唇
边轻轻描绘轻点。任雪飞只觉得那一股酥痒直能销魂,紧闭的唇终是张了开来,
九宣的舌尖直抵了进去,与他缠腻相交。
这一吻令两个人身体都热了起来。任雪飞虽然没中那春风语,却受不住九宣
的挑情,只觉得手宣指尖冰凉,掌心却是滚烫,知道那药效渐渐上来了。他天生
骄傲,今日这样让人压在身下还是生平头一遭,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不那样的
愤恨抗拒。胸前那小小的突起在九宣的掌下慢慢挺起绽放,每一下轻逗都令他颤
抖。那手无所不至,慢慢滑向他的身下,伸进了中衣里面。
九宣手指如抚琴般慢慢由外至里的摩挲。他少年时风流之名天下皆知,韵事
真是数也数不尽,种种手法久已不用,现在一一施展出来,任雪飞在他指掌中辗
转呻吟,春色满面,弄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九宣看他面色潮红,额上渗出不少细汗,轻轻笑了一声,道:“门主开心么?”
任雪飞只觉得喉咙发干,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九宣的手慢慢向下移,摸
到那后穴所在,任雪飞身子猛地一颤,只觉得那灵活的指尖在穴口慢慢的划了一
圈又一圈,虽然心中急怒,身体的火热却是一点没有要消褪。九宣看他眼中的神
色,忽然叹了口气,把手撤了出来,说道:“门主不用怨恨我,我这个人虽然千
般不好,总还有一样好的。你既然不肯,我绝不在这等事上强迫你。”
他将任雪飞的外袍穿在了身上,又把头发束了起来,顺手拔了任雪飞的玉簪
挽住头发,系一系腰间的带子便向外走。任雪飞看他费力拉那铁门无功,慢慢的
说道:“向左三转,向右半圈,再向下压一记。”
九宣回头看了看他,烛光中这人衣衫半褪的歪在榻上,脸上春意未消,向他
微微一笑,道:“这个我可有点信不过,若你门上有机关,我岂不死的冤枉?”
任雪飞声音甚低,说道:“这世上舍得杀你的,若不是死了,便是还没有生
得出来。你不信,便在这里一齐关着罢。”
九宣偏头想了想,那模样十分可爱,道:“好,试便试,赌一次好了。你若
要杀我,我也没办法。”伸手拉着那门把,按任雪飞说的旋了旋,最后一压,果
然那门扣“喀”的一响,弹了开来。
九宣眉开眼笑象个孩子一般,道:“任门主,这就失陪了。”他迈步便走,
任雪飞的声音在身后说:“你一直向东走,逢人问你,你便说是我的侍儿小昔。”
九宣步子缓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道:“多谢你了……下次再见你,希望不是
在这样的地方。”
任雪飞听他脚步细碎,渐渐去得远了,室内烛影摇摇,余香袅袅,刚才的情
色旖旎便似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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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宣走得极快,路上也没多少人查问。他出了院子,看一看天色,向北边疾
走。山路陡峭,他全力向上疾奔,体内那烫热越来越高,他呼吸渐促,终于看到
了北狼的城墙。脚步栽了一下。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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