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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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你说咋办吧？”显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我回去送我女朋友，她今天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以为能赶回来，可是火车晚点啊！”心里想，妈妈的哪个不怕死的、天杀的把我捅出去了！不想活了！不就是军训吗？能咋地啊？连教官都没说啥。　　　
“那你回去吧，等处理吧！”我转身就走了。心想老子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谁敢说不让念，我肯定垛了他。不信就看看！　　　
这天是我们军训的后期，打靶测试，我女朋友却偏偏这天走，可能是1998年的9月20多号，我回去铁岭送她。结果被发现了，偏偏是因为我的靶上有45环，不知道哪个瓢眼睛打的，要开表彰会，结果我人不在，寝室的说我去厕所了，结果派人找便了靶场周围所有可以尿尿的地方也没发现我，情急之下不知道哪个说我可能没来，就这样了。　　　
教官和我关系不错，一起踢球，一起比赛，他都不行，但是喝酒我可喝不过他，女朋友在刚军训的时候来看过我，我趁他不注意，在站队的时候故意站在最后一排，然后就猫腰跑了，除了身边的人，没人知道。回到寝室和她温存去了。那次是我们最后一次亲热了。　　　
发生了这个我也很以外，后来我找教官求情，怎么也是教官吗！人民子弟兵爱人民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过了些日子姓刘的调去当校长秘书，也就没有谁记得这个了，临走的时候他语重心长的和我说，你说你为了女朋友出逃，太离谱了吧，你要说为你父母，或者别的事情我能说你吗？以后好好的，我走了我的眼线在，你可别犯我手里。后来我才知道，那阵子他刚失恋，所以我的行为属于顶风作案，倒霉就倒霉在这！最近日子我还在南湖旅店看他带这个女的刚出来，他看见我一愣，但是好象还没想起来我是谁的工夫，我就一个闪身，溜啦，心想，小样你也有今天，看我不写成文章发到网上！嘿嘿！　　　
她叫晶晶，可不是《大话西游》里的白晶晶，但是考虑利益关系，还是不透露真实姓氏。我大学毕业到她去南方时这段时间的女朋友。现在跟着个教柔道的混日子，人家不和她结婚，也不甩她，还给她生活费。所以就这样靠着。一晃就是5年，但是去了广州这么多趟，我还是没有机会看到她。后来还是在铁岭看到了她一次，她有一年过年回家，不记得是哪年了，看她冻的要死，我已经感觉她对南方气候的依赖了，一起吃了饭，我只抱了抱她，借着慌说他胸部变小了，量了她的胸围，别的就没什么了。　　　
现在只用短信息联系，偶尔管我借钱，也都被我打发了，再不就是找我办边防证说来深圳做买卖，也被我劝止了。就是这样拉锯式的关系。她妈妈人不错，路过铁岭我总是想去看看她，但是总被别的事情叉开了！　　　　　　　　　
34“心里有就有，心里没有就没有。”我正回味着刚才孙周的《周渔的火车》里面周渔面对感情和人生说出的真言，电话就来了信息。“手术很成功，我现在家里，晚上可以见面。”这段时间他的先生不在，我基本每个星期都住她家里，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看电视，没想到她的先生也同样喜欢电影，而且喜欢到如痴如醉的地步，家里有几大箱子VCD和DVD，不少于5000张，我大致看了下，有好多影片VCD有了DVD还有，可能不小心买重了，也可能是干脆就又珍藏了多一套，介于理加她不怎么看美国电影，我也没有过问，只是偶尔借上一两片，拿回单位去看，次日就还，可能是怕先生有所察觉，她不怎么愿意我动那些东西。　　　
理加的手术是早就想做的，因为她的视力不好，其实也没不好到那个程度，大概300多度，但是工作时候真的不方便，他每天用眼睛的地方太多，不治疗一下很不适应，开始和我商量的时候我说她的眼睛太漂亮，太大，不会做出什么意外吧，她说她也怕这个，后来还是考虑做，因为手术成功基本100％，那以后基本都是我照顾她，给她打水，铺被子，她不能看电视、电脑、甚至书，要修养1个星期，她也特别感激我照顾她，经常带着痛苦和我做爱，记得有一次精液喷到她的眼睛里，要是平时她可能都会发作，但是那次没有，我道歉以后，她就原谅了我，过了几天已经基本恢复了，她告诉我医院方面少收了她50％的手术费，因为她长的很漂亮，而且是外国人，医院考虑留她的术后照片做广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她的美貌而受到的优惠。至少我知道不是第一次。　　　
还有一次我精心照顾她是2003年春节后，她原计划春节期间去欧洲旅游，然后回日本的冲绳岛度假，但是意外的受伤使她一直在台湾，没有出走，她的脚被玻璃划伤了，缝了7针，春节以后我第一次用了安全套，因为她说不能洗澡，所以精液不能乱丢。带那个的感觉也不错，至少延长了时间，那天晚上她也很兴奋，我们头一次做了3次，把买来的DULEX全用了！　　　　　
35“雨哥，赶紧啊，哥几个设备都整好了，就等你《无间道》了。”阿伟在电话里一副官腔。　　　
已经加班到9点多，说好了下班就去，结果一直没有脱身，现在我也快受不了了，于是去教室收了签到表，和老师打了招呼，就飞样的去了阿伟的办公室。到了会议室，哥几个正直不楞灯的坐着呢，两个液晶显示器，一个投影仪，都连好了，环绕音响。整个一家庭小影院。　　　
正调试的时候我给也在加班的理加电话，说赶紧来阿伟的办公室，我们看电影了，不到10分钟，她就来了。于是一起看。　　　
对于这样的看法，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了什么好电影，或者买碟片，或者上网DOWN，总之环境不错，眼睛不好的坐前面看液晶，眼睛好的坐后面看投影，谁也不耽误谁。什么《双瞳》、《五月八月》、《凶铃美国版》等，都是这样过来的。　　　
整个1个多小时，我们都被两位天王的演技弄得如痴如醉，大约快11点，我们走出了“影院”，因为是周末，大家建议去打游戏。我看了理加，她表示先回家了，因为比较累，明天她还要加班，我就送她到大门口，专车已经等了半天了。然后哥几个就出去玩了一会。　　　
正在BLOODSTRIKE里杀戮，发现阿佳的ID不见了，喊了几声没人应，问老板娘，她说那个高个啊，刚走，说一会可能回来。老板娘跟我们很熟，从一来深圳就我们就长到她的网吧，而且她现在这个分部开业的时候固定资产不足，于是我从微弱的工资里投资了1万，利息当然也很丰厚，不过要到春节前回家的时候才能拿到，而且至少还可以免费来玩机器。　　　
我跟他们几个说阿佳不见了，他们说甭管了，肯定又忍不住了，一会能回来，不回来我们找他去。于是又玩。玩了将近2个小时，还不见回来。我们也渴了，就出来买点水，顺便找找看。凭着阿佳跟我们说的几家常去店，很快我们就在一家最偏僻的店铺门口看见了瘦高的他，一边走出来，老板娘还一边笑脸相送，“老板，常来啊！小妹经常换的。”见了我们阿佳抿嘴乐，一脸满足，我们说你丫又爽了，他说别在这儿说，出去谈，出去谈。　　　
两杯酒下肚，阿佳讲开了，“小女儿，不错啊。嗷嗷给我口交，我他妈妈的快两礼拜没洗澡了，整的她一边整一边吐吐沫，看的我直难受。”　　　
“那叫专业精神，那叫敬业。”我学着《戏剧之王》的口气！　　　
“敬业不敬业我不知道，精液喷了一脸一身，可挺爽，哥们也体验了啥叫射颜！呵呵。”阿佳为自己的创意赞叹不已。　　　
“行了，我们还吃呢，别说了。太恶了！”阿伟受不了了。　　　
“行了伟哥，知道你也憋坏了，哪天他们来新人了，我也带你放放火。”阿佳拍着阿伟，并且举杯碰了阿伟的杯，一口干了！　　　
“不用了，我还是看我电脑的毛片手淫吧！”　　　　　　　　　
36“火锅！消费满30元，鲜仔啤酒1元一瓶，配菜丰富，本店新款！”一次出去购物回来，看到一家饭店门边的广告如此云云！　　　
我把新发现和阿伟一说，他当即就又吩咐“那就去吧，还等什么啊！”　　　
我、阿伟、阿佳、阿关和小牛，还有已经来深的阿关的老婆，一行人慷慨激昂的杀到“重庆火锅店”，入座，老板客气的说，几位来点什么，我说就奔你家火锅来的，先上个麻辣锅底，来两盘牛肉，青菜也来两盘，还有粉丝和土豆片。好了，够30没有？老板说够了，够了，两盘牛肉就30了，我们几个几乎都啊了出来，娘的这么贵啊，看来今天不喝你丫个欲哭无泪都对不起这两盘牛肉钱。我说好，就这些了，快上来，啤酒先整5个——冰的！　　　
看着老板诡异的笑，估计还没看出来我们是来踢场的呢。小样，以为我们被宰了，一会就让你哭！　　　
阿伟趁这个时候去查看了啤酒的储备，省得一会老板藏起来，然后慌称没有酒了。一杯热茶暖了胃，锅底和几个菜已经上来了，好，万事具备，开喝！　　　
不记得老板的脸怎么由蜡黄变紫，不记得我们吃了多久，确实不记得喝了多少，只记得其中老板还趁我们喝的迷糊，打开了两瓶“金威”，想给我们充数，被我们慧眼识破，后来算帐，100元，就是说我们除了30多元的菜钱，几乎喝了70瓶啤酒。爽。除了女的，我们每个人都至少上了7、8次厕所，后来挺个肚子出来，一路走一路唱，老板连送都没送。　　　
第二天我们故地重游，发现啤酒1元一瓶的牌子不见了，甚至连火锅的牌子都没了！哈哈，又成功打击了一个想以酒水优惠做宣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板！　　　
其实最开始就有扫荡历史的是阿佳，他在哈尔滨念书的时候，经常找酒水免费或者贼优惠的地段，最狠的一次是夏天的扎啤，有一家免费，他们几个同学一起去喝，最少的吐了两次，牛B点的都吐了3次，最少的也喝了5、6杯2升大的扎啤，我们也一直把这伙人视为榜样，总有望尘莫及的感觉。后来那家也关门了，连店面都撤了！　　　
这次以后，我们就进入了连喝的状态，正好喝了7天。　　　　　　　
37“当时我和她的距离是0。01公分，但是57个小时以后，这个女人就会爱上我。”《重庆森林》里阿武的纯王家卫式的对白，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多少事物。包括后来的《大话》。　　　
她也姓刘，叫小燕，我们生产部门负责检测的员工，那天我和小牛从乾清花喝酒回来，刚送走阿波，他是从武汉出差来深圳的，介于考虑要喝好吃好又省钱，就又考虑去吃了那里的炒菜自助。从大堂经理哀求般眼神中，我明显感到他在暗示——你们怎么又来了，鬼子来了啊！！　　　
阿波打车走了，我们两个等车，当时她在我们前方站着，不停的回头看我们，小牛喝的不少了，没有发现，我就看了她几次，目光相遇，先躲开的总是她，而且她主要是看我胸上的厂牌，这使我很是纳闷。从她的穿着，看出是我们公司的。可我的厂牌有什么好看的。上了车，她坐在我旁边，我站在她旁边，裤带上面厂牌正好对着她眼睛，她就不住的看，然后看我脸，后来我坐在她后面，我记得风一吹，她的头发打在我的脸上，很疼，也很香。当时我们距离大概也就是0。01公分。　　　
下了车，我说阿牛你走先，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他说你又看到哪家姑娘了，我说一会告诉你。在十字路口等了一会，她就过来了，我就问，小姑娘，你刚才看我厂牌干什么？有什么问题吗？她笑着说，哟，等我那，没有啊。你带了两个厂牌，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后来看你是资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怎么了，资讯有人欠你钱？我这两个厂牌有一个是真，一个是假，是应付特殊情况的。但是照片都是我。呵呵。她说资讯的人，别提了，我们部门的几天扫码早就坏了，让他们来修就是不来，电脑有毛病，一修就是一年，后来我们不想修了，想把电脑拿回来，结果他们连机器都找不到了，我一听，正好是阿伟部门负责的啊，阿伟懒的要命，别说一年了，你要有耐心修10年也是修。呵呵。我说你早说啊，明天我跟他们说一声，把你们的给修了。你也别一秆子打翻一船人。资讯也有认真负责的。她说我没发现。我说以后你就发现了！　　　
然后互留了电话，我给了他一张名片，相约明天一起上网，就分开了，小牛一直在旁边看着，眼睛都直了，他说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说刚认识啊。他说不是吧。一起坐车就认识了，厉害。我说没说什么，就要个电话。有啥的，还能吃了我。　　　
一来二去熟悉以后，我们就经常一起上网，一起喝咖啡，还去了几次酒吧。也是那个时候，我彻底爱上白兰地。　　　
3月末的一天，还是龙达宾馆，但是不是411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