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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悍宠无良痞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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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黄吃了饭,沈青画就跟着阿黄回去了。
乐悠悠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夕阳下,乐悠悠坐在拉皮店里,面前搁着碗色彩鲜明的五彩大拉皮。
原本乐悠悠以为,沈青画跟阿黄私奔了,估计这次他乐悠悠的脑袋是要和脖子分家了。可没想到,第二天清晨,沈青画就来拍门,说要开始学习宫里的规矩了。
沈青画会好好学规矩吗?用石头想都知道,沈青画怎么可能学规矩!
沈青画先问了乐悠悠,等她入了宫,怎么样才能够避过众人耳目,聚赌。
乐悠悠的手,抖了抖。
且不说,在宫里聚赌是违反宫规的,光说皇后娘娘带头聚赌这事,不合理吧?
沈青画脸一沉,骰子一抛,说那算了,反正进宫也不过是为了保命,进宫不能赌,那还不如让她痛快地死了。
乐悠悠特地让人去请示了小黑,小黑回了两个字:随意。
沈青画遂了心愿。
一整天,沈青画都在模拟聚赌的场景。

        
第57章 入宫
入宫那天吧,天气挺好的,冷风嗖嗖的。
沈青画踏上宫里来的马车,觉得这样进宫,忒俗!
“起码也要弄个舞龙舞狮什么的,在前面开道,与民同乐。”
卢安生一脸嫌弃:“你这才是俗!”
于是,沈青画和卢安生,躲在吏部侍郎府里,掐了一架。
进宫的时候,马车是要在宫门的二道门那里停下的,接受检查之后,才能上马车,宫里人的说法,叫正装。
沈青画之前和卢安生掐架,没来得打扮好,首饰之类的都搁在马车上,进了屋子才想起来,东西忘在车上,再回去找,已经没了!
沈青画问了旁边候着的小太监:“你在宫里多久了?”
那小太监拘着肩膀,回道:“奴才小安子,自小就进了宫,在宫里十多年了。”
十多年还在外城当太监,恐怕也是个有内情的。就算再不济,这十年的太监,在宫里,也该是个大太监,怎么还在外城当领路的小太监?
原来这太监,以前的主子,是先帝的眉妃。
先帝的眉妃,沈青画也听说过。听说长得是如莲的一位女子,擅长写诗,眉黛悠远,据说当年先帝初见眉妃的时候,就是被眉妃的细眉给吸引了。
按规矩,这些当红妃子的宫女太监,妃子去了之后,一般都是会送回老家的,怎么这人还在宫里?
小安子说,他都不记得家乡在哪里,索性就在这宫里,谋个差,一来有银子拿,二来,人多也热闹。
沈青画问小安子:“你见过那么多人,你看我,可能当主子么?”
小安子笑了:“娘娘贵为皇后,自然是主子。方才奴才瞧见,如妃娘娘的妹妹,刚进了宫,穿着挺喜庆的,想必今日也是给娘娘道喜的。”
如妃自然是如今也得宠的妃子,据说和淑妃斗得死去活来的。
沈青画点头:“日后,何时方便,就来承德宫吧。”
小安子连连说“奴才不敢”。
沈青画看着铜镜里,自己过于朴素的打扮,即便现在找到了首饰,恐怕也已经被那些人弄脏了。
沈青画就叫苏三进来,塞了一盒金粉给苏三:“你会画画的吧,给我画个漂亮的图案。”
苏三没反应过来,见沈青画伸长了脖子,不太理解。
“给我画个金项链……”
苏三这才回了神。
苏三扇坠,那扇坠就是只小毛笔,如今刚好拿来江湖救急。
苏三伸长了胳膊,在沈青画脖子上涂涂画画,突然问了一句:“阿黄,算你什么人?”
沈青画想了想,说:“大概是老妈子。”
阿黄把沈青画,放在手心里疼着。
苏三的手艺,不,画工,真不是盖的,栩栩如生,就跟条真的项链一样。沈青画决定,等会把这条链子,让内务府做出来,然后拿到外面去卖,肯定能大赚。
沈青画起身的时候,苏三突然抓了一把沈青画的袖子,沈青画有些不明白,刚愣了一下,苏三就把手放开了,声音略有些低哑:“青画,你进宫之后,万事小心。”
沈青画心里突然就酸涩得紧,差点哭出来。
沈青画到承德宫的时候,各宫主子都已经到齐。
在最前面的,分别是淑妃和如妃,随后是丽妃——羊氏,贤妃——林不换,之后跟着的便是昭仪、贵人、美人、才人,林林总总算起来,也有二十来个,再加上每人带了一个丫环,那场面,真真是花团锦簇。
沈青画一进门,承德宫的太监就唱起来:“皇后娘娘驾到——”
众团花皆跪,唯有如妃,行了七分礼。
如妃的娘家,是兵部尚书陆风行的嫡女,兵部尚书是大将军的左膀右臂,这如妃自然也就有了在宫中横行的资本。况且,沈青画名义上代表的是裴相的势力,自然和大将军势不两立。
而淑妃是叶氏的人,叶氏和裴相,表面上看起来是一派的,所以淑妃对沈青画,相当的客气。
沈青画端了会架子,顿了顿,想了想——
贤妃林不换还是大将军那边的人;丽妃羊氏是羊家的人,在朝堂上,不算是裴相或者小黑这一方,但是与大将军是死对头。也就是说,贤妃林不换是敌人,丽妃羊氏则是合作伙伴?
目前来讲,按照各方势力,应该是如妃和贤妃是一派,淑妃和沈青画是一派,丽妃自己成一派,和淑妃、沈青画是合作关系。
沈青画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林不换,才是个好相与的,那个羊氏,眼里的精明,让沈青画有些不想掺和其中。
如今后宫之中,大将军的势力,人数上比较占优势,小黑也很给面子,宠得如妃在后宫横着走。小黑这一手,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众人站得小腿肚都开始打颤,沈青画才说,因为自己刚进宫,就丢了首饰,因为姿容不整,所以不敢与众人见面。
淑妃立刻从头上拔了根攒花镶宝簪来,让身边的宫女点花奉上来:“娘娘若是不嫌弃,臣妾这枚簪子,就送给娘娘。”
沈青画收下,让宫女直接簪在头上,说:“淑妃起身吧。”
这话,可不就是只给淑妃一人起身?这话也是再说,想起身,容易,送礼吧。
果然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不少人,纷纷递上礼物。
沈青画指着一块青色布料,问是谁的,站出来的是湖州县令的女儿,韩蕊,如今的韩美人。
沈青画点点头,说都起来吧。
众人都已经是跪得腰腿酸软,得了沈青画这话,全都偷偷舒了一口气。
太史公的女儿史诗面露不满,捶了两下腿脚,沈青画笑了:“是本宫疏忽了,累着史昭仪了,快看座。”
等史昭仪屁股刚沾了凳面,沈青画又说,“交代敬事房,往后不用给皇上递史昭仪的牌子,让史昭仪好生修养。”
没说什么时候递上牌子,史昭仪若是想再递牌子上去,恐怕是要花点心思。
史昭仪抿了抿嘴,垂了眼帘,不去理会沈青画。
接下来沈青画并没有说什么,给各宫主子上了茶点,说了几句训诫的话,就让淑妃,带众人去太后那里问安。
众人离开的时候,沈青画看见了苏坠儿。
才几个月不见,苏坠儿已然不复以往那般单纯,以前时常映在眼里的笑意,如今荡然无存。沈青画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58章 出宫闪腰,逛窑子被阻
沈青画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宫里,人性就是这么泯灭的?
沈青画入主承德宫的那天晚上,正好是南国第一场雪,细细的雪花,轻轻地落在地上,转瞬消逝。
沈青画就想起了阿黄。
这是沈青画第一次真正地想念阿黄,相思入骨的感觉,就像是荆棘,满满爬上心头。
沈青画明白,如今她进了宫,她和阿黄,就连结果,都会成为奢望。
过几日,就是皇后封授大典了么?
沈青画突然想起以前,和阿黄一起去洱海边跑马。现在想来,阳光下的阿黄,才是她想要的。只是那个时候,懵懂不知,如今错过了,一入宫门,如何退却?
沈青画觉得是自己太笨,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阿黄才是她想要的?她现在被困在宫中,阿黄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青画这晚,失眠了。
不是因为不习惯,不是因为太激动,而是因为爬墙的时候,闪了腰!
御林军冲进来的时候,沈青画正四仰八叉,躺在花园里,一动不动。
沈青画看见站在最前面的御林军统领,登时泪水狂飙。
“杜虎!救命啊!”
两名侍卫将沈青画架起来,送进宫里的时候,已经惊动了整个承德宫的宫女太监。
众目睽睽之下,沈青画抓着杜虎的手腕,死活都不肯松手。
“杜虎,你会推拿的吧!给我推一下,疼死了!本宫命你推一下!”
“微臣……”杜虎是会推拿,练武的,这点手法还是有的。
杜虎的外号叫“神之手”,宫里的侍卫兄弟有扭着腰腿的,都找杜虎。可是皇后的玉体,他怎么能碰?
沈青画觉得,一定是扭了腰,已经疼得快抽筋了,因此愤而疾呼。
“你就当是个尸体,赶紧的啊!疼死本宫宫宫了……”
皇命难违,杜虎只得将佩刀搁在地上,上前弯腰
“请娘娘恕罪。”
然后拇指顺着沈青画的脊梁骨,慢慢地摸索,直到沈青画“嗷”的一声鬼叫。
“呜呜,杜统领,能稍微轻点么?”
下面跪着的御林军,本就憋笑憋得辛苦,如今被沈青画这一嗓子嚎得,都抖着肩膀偷笑。
这沈青画安顿了,自然还是要问一下从墙上摔下来的缘由的。
“倒是不知,皇后娘娘怎么摔着腰的?”
沈青画叹口气,幽幽地来了一句。
“本宫看见那墙头上,有只鸡。”
还是只三黄鸡,用来做香酥鸡最合适。
鸡?在墙头上?鸡怎么会飞上墙头?杜虎明知沈青画说谎,也不追问。
这皇宫里的主子怎么说,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就怎么听。
趁着沈青画没注意,杜虎帮沈青画推了几下,疼得沈青画直掉眼泪。
杜虎离开之后,沈青画也没有传御医,让宫女伺候着换了衣服,“嗷嗷嘶嘶”了好一阵,终于躺下,等到天快亮了才睡着。醒来的时候,腰已经不疼了。
沈青画撑撑腰,觉得杜虎这个“神之手”的外号,果然名不虚传!得给杜虎包个大元宝。
承德宫是皇后的宫殿,自然有不少人来拜见,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沈青画不喜欢有人进出,所以自己搬到后殿去了,宫女太监都在卡墙外候着。
所以,没有闲人的院里,沈青画站在阳光下,恋恋不舍地摸着腰,仰头看着昨晚摔下来的墙头,正感慨连生活都寂寞了的时候,门外,蜀江公公的声音响起。
“国师求见——”
这是沈青画第一次见国师,一打照面,沈青画仿佛置身赌场,耳边全都是摇骰子的声音,甚是悦耳。而国师,则听见了千瓣莲花,窸窸窣窣盛开的声音。
这初共鸣,不错。
沈青画眯了眯眼睛,决定对国师抱有好感。
国师是来跟沈青画商量,过几日的封授,顺便祈福的事情。
国师是个美人,不过就算是个美人,在沈青画眼里也是个大叔,三十多岁了,眼神迷离得很。
沈青画很不看好圣叹,虽然长得一副温润的样子,可不管什么事情,都一本正经。
圣叹是谁?哦,忘记说了,圣叹啊,就是南国的国师。
要说,同样是国师,为什么苏三就能闷骚,国师就这么从里到外的实心眼呢?
每天沈青画捏着三个骰子,穿着男人的衣服,背着手,在宫里溜达,找人堵两把,完全一副不成体统的样子。
圣叹就温润地跟在沈青画身后,犹如修竹一般挺拔,直挺挺地,跟在沈青画背后,就这么直挺挺地……
沈青画当然不乐意!谁乐意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身后站着个背后灵?沈青画觉得不自在。
沈青画就跟着御膳房采买蔬菜的牛车,滴溜溜地出了宫,去了妓院。
要说大理妓院里的姑娘,模样并非全国最好,但是人文素养,倒是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歌舞笛箫、吃喝拉撒无一不会。刚才说错什么?没有吧?
沈青画坐在妓院的后院里,磨磨唧唧地吃从御厨那里弄来的炸脆骨。
进宫之前,阿黄说,过几天就去找她,这都过去九天了,若是今晚阿黄再不进宫找她,那就失信了,变成“过几几天”了。而且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阿黄会不会带礼物来。
其实后来,沈青画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地想阿黄,可能是因为,宫里的御厨做的炸脆骨,没有阿黄做的好吃,而且宫里的御厨,也不会做香酥鸡。
沈青画想着阿黄,拿刚抓过脆骨的油手,去摸身边小姑娘的手。突然墙头上爆出一声怒吼。
“放手!”
只见墙头上,绝美飘逸的身形,凌然出尘的仙姿,如隔世莲花的容颜,倏然落地时震起的滚滚红尘,都让沈青画——身边的小姑娘心动不已。
小姑娘一把推开沈青画啃着脆骨的腮帮子,梨花带雨地扑进圣叹老头子广阔的胸怀,泪眼朦胧。
“仙人,您是来带奴家脱离苦海的么?”
仙人点头。
圣叹当然不是来找小姑娘的。
礼貌地请小姑娘让开之后,圣叹将沈青画这个祸害,从妓院的大门推了出去,蹙眉指正沈青画:“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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