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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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冷星寒望了一眼,只见她双目红肿,容色颇见憔悴,身上的一袭黑裙,却补得身村更显苗条。
她的目光分别在我和父亲的脸上转了一转,冷冷地说:“你们不是想看我吗?现在看到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转身又走回屋去。
父亲什么也没说,我却大声说道:“冷星寒,你别太过份了,说到底,他也是你的……”
“小静……”父亲叫住了我。
冷星寒转过身来,鄙夷地说:“是吗?”
我望了她一眼,说:“人有些时候是可以清高,可以目空一切,但也得要有清高的资本。你凭什么?要不是因为你……你和我们的关系,你以为我们会管你吗?”
冷星寒双目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清高是我的事,你能忍受就忍受,不能忍受就给我走!”
我知道,她没说“滚”就已经是算对我客气了。
“你……”
“小静……”
父亲拉住正欲大干的我,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们还是走吧!”
“爹的……”
“走啊……”
我向一言不发的向宇文俊望了一眼,转身冲了出去。
“小静……”
父亲随后追了出来,我猛地止住了脚步,大声说:“爹的,你说她怎么……怎么……说到底你也是她的爹的呀!”
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并不说话。
我胸中升起一股歉意,低声说:“爹的,对不起……”
“怎么了,你又没做错事。”
“本来是要来和星寒姐和好的,没想到,我觉得……我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原本就是多余的,冷星寒恨我怪的,我都没有和好争执的权利,因为是我让她失去父爱的,如果……“
“小静……”
父亲一把搂住我,哽咽着说:“这不能怪你,一切的一切都是爹的的错,是爹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咪,更对不起……”
相信疑犯
父亲轻轻扶着我的双肩,望着我说:“小静,和爹的一块儿回新加坡吧,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了。”
“爹的……”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走,也得等冷伯母的事了结了呀!”
父亲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地说:“走吧!”
我知道,自己现在最想见的人是林天华,我想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想知道……
当你真正思念一个人的时候,真恨不得他能立刻出现在你面前。
可惜上帝太忙了,他没有偷听到我的心事。
我不在乎林天华他爱的是冷星寒,可我在乎他过得开不开心。我对他的爱,他根本就无需知道,因为就算他明白,也改变不了他爱冷星寒的事实。
爱需要勇气,爱更需要机会,所以我并不是没有爱他的勇气,我只是没有爱他的机会。
也许这就是天意,妈咪从冷伯母手中抢走爹的,今天冷星寒就就让我尝尝当年冷伯母的痛苦。
可是,林天华就是这么无视我的爱,他不在乎我为他流过多少泪,受过多少苦,他在乎的就只有一个冷星寒,我想,就算是冷星寒的头发掉了几根,他也会清清楚楚的记在心上。
因为,在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冷星寒一个女人。
和父亲分手后,我就回到了住处,我没有去看林天华,更没有去找子潇,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在乎他林天华。
我躺在沙发上,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眼中一亮,耳口传来了琦琦的声音:“罗静,你怎么了?”
我坐起身来,揉揉双眼,眯着又眼问:“现在几点了?”
“才八点呢!你怎么了,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早!”
“我……”
我叹了口气,低声说:“我今天辞职了。”
“辞职?罗静,你又在骗我了吧。”
“不,不是的……”
我正色的说:“我现在的这种心情,还能和你开玩笑吗?”
琦琦在我身旁坐下来,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没事!罗静,你可骗不了我,你为了能进报社,放着大小姐不干,从新加坡逃到了香港,如果没事,你会辞职?”
琦琦双目望着我,又说:“告诉我,以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胸口一痛,抱住了琦琦便哭了出来。
琦琦双手捧住我的脸,柔声说:“是不是为了林天华?”
我哽咽着说:“你知道吗?冷星寒她母亲死了……”
“什么?冷星寒她母亲死了,怎么死的。”
“是被人谋杀的,我今天还被警方叫去了警局。”
“那凶手找到了吗?是谁?”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也不知道是谁?”
“可是……这些跟你辞职有什么关系?”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的晚报今天刊登了这件凶杀案,而且还意指林天华就是凶手。”
“就因为这样,你就辞职了,你也……”
“不,不是的。”
我拭干了泪水,低声说:“你知道这篇报道是谁写的吗,那就是我罗静……”
“什么……”
一向柔顺的琦琦也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我向她苦笑着说:“没想到吧!我就这件事要大善人向社会澄清,可他不但不答应,还要我继续写。”
“你……难道那篇报道不是你写的……”
“当然了……”
我差点跳了起来,大声说:“琦琦,连你也不想信我?”
“你别激动,我相信,我当然相信你。”
我叹了口气,低声说:“可惜,林天华是不会相信我的。”
“罗静……”
琦琦叹了口气,又说,“就算林天华相信你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会为此感动吗?别傻了。”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想这么傻,可是我能吗?”
“只要你真的这么想,你就一定可以做到。”
“不,不一样的。琦琦,如果现在要你忘了子潇,你可以做到吗?”
“我……”
“做不到吧!”
“不过,我爱子潇,那是因为他也一样爱着我,如果他不爱我,我是不会像你一样无怨无悔的。”
“是吗?那我可又比人高一筹了。”
我说着又笑了起来。
“我可真佩服你啊,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不笑难道哭吗?”
我说着,真的流下了眼泪。
琦琦一慌,连忙递了张纸巾给我,柔声说:“我只习惯你笑,你一哭呀,我心里就会发慌。”
我拭干了泪水,却没有说话。
琦琦轻轻叹了口气,又说:“别伤心了,等这件事过去后,我叫子潇帮你……”
“帮我?”
“嗯,我想就凭子潇和林天华的交情,这点小事一定可以搞定的。”
我这才悟到她帮的是什么忙,胸口微微一酸,强笑着说:“子潇他才不会帮我呢?”
“有我在……”
“你算了吧你,你知道吗?子潇以前暗恋过我,你说他会帮我这种忙吗?”
“是吗?”
琦琦微微一笑,又说:“那你错过了他,一定后悔莫及吧。”
“哼!像他这种玩世不恭的家伙,只有你才会当他是宝。”
“是嘛!大概这就叫傻人有傻福吧。”
我微微一笑说:“我不和你多说了,我要去睡了。”
可是,这一夜我却失眠了。
西寒罗说:“青年人对于爱情,要提得起,放得下,那才是一个智者。”
每个人都说我罗静聪明,我对林天华这样放不下,还能说是“聪明”吗?
爱是一种甜蜜的痛苦。
我翻了个身,又想起培根说的:“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
每个人,当爱情来临的时候,哪怕你是天下无敌的高手,也是挡不住的。
可是,我却知道,女人除了爱情以外,还要有自尊。
所以,我不要林天华知道我爱他,关心他,在乎他。
我躺在床上想了一夜,天刚亮就起来了。
“罗静……”
琦琦见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惊诧地叫了一声。
我转过头望了她一眼,又听她柔声问:“怎么了?咋晚没睡吗?”
“你今天几点的班?”
“怎么,有事?”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今天冷伯母出殡,如果有空的话,就陪我去一趟吧。”
琦琦没有再问什么,好朋友若不能相知相助,那朋友的朋字也就不会是两个月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怎么找他问一问?”
“不,我不要,我永远都不让他知道。”
“罗静……”
琦琦柔声说:“你告诉他以后,会比现在轻松很多的?有什么好难为的……”
“不,你不知道,这世上最难堪的就是被拒绝……再说,等他的事了结以后,我就要回新加坡了……”
“你这算什么?你想逃避吗?”
“不……”
我叫了一声,勉强笑了一笑,又说,“我这叫三十六计走为上。”
琦琦不再和我瞎缠,她知道我的歪理是怎么缠也缠不对的。
等琦琦化妆完毕,我们就出发了,可不巧的是,当我们下车的时候,正巧遇上了子潇和林天华正要外出。
我说不巧,是因为不巧见到了林天华。
自从那天雨中相逢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此刻突然相遇,我大脑一阵轰热,差点就站立不住。
子潇望了我一眼,就已经知道了我此行的目的。淡淡地说:“罗静,你们也来了。”
我怔在当地没有说话,琦琦却微笑着说:“对啊,我们和冷星寒也算相识一场,她母亲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们自然要过来看一看。”
林天华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冷星寒来到香港没几天,她母亲就遇上了这种事,加上又是谋杀,所以整个场面就显得冷清多了。
静,原来就是墓场固有的本色。
所以,听到我们的脚步步志,冷星寒和宇文俊就于起转过头来了。
我不知道宇文俊和冷星寒现在是什么关系,但陪在冷星寒身边,给她安慰的就只有他了。
我转过头偷偷望了林天华一眼,只见他的目光停留在冷星寒脸上,没有怨言,没有愤怒,没有嫉妒,有的只是那一往的深情。
我胸口一酸,低下了头,有一种马上离开的欲望。
我沉尽在这爱与痛的情感之中,忽听冷星寒那冰冷的声音说:“星寒……”
“不要叫我星寒……”
“我……”
林天华欲言又止,我想起宇文俊跟我说的,他和冷星寒都怀疑冷伯母是林天华杀的,所以冷星寒现在对林天华充满了敌意,这也是意料中的事。
子潇拉住林天华,微微摇了摇头,走上一步,正色地说:“冷小姐,我们只是想……”
“想什么?想杀人灭口,这样……”
“星寒……”
林天华又叫了她一声,冷星寒双目冷冷地望着他,说:“你不要叫我,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一直静静地看着林天华,我相信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他现在的痛苦。也许他情愿被一枪打死,也不想承受这无形的创伤。
“星寒姐……”
我望了冷星寒一眼,又说:“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他有多爱你吗?你难道不明白,冷伯母根本不是他杀的吗?”
“罗静……”
林天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说了……”
“林天华,我告诉你,虽然你很有钱,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冷星寒冷冷地说完这句话,转头望了宇文俊一眼,又说:“阿俊,我们走。”
宇文俊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扶着冷星寒渐渐远去。
我走到冷芳的墓前,凝视着墓碑上她那婉约的容颜,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愧疚。毕竟,不管怎么样,爹的和妈咪都对不起她,我们罗家欠她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冷星寒对我再苛刻,我都没有生气的理由,更没有反驳的权利。
我们四人默默地站着,过了良久,忽听得一阵警报传来,我们四人转过身去,只见一队警员走了过来,当前一位警员说:“谁是林天华?”
林天华看了我们一眼,淡淡地说:“我是!”
“林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凶杀案有关,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却会成为诚堂证供。”说着,只听得“哐”地一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