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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真诚虚伪固执-第38章

小说: 真诚虚伪固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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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对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也是这样,一视同人。不过这盘棋老者是输定了,因为中年人拥有整个中盘,外加两条边;一个角和一条边正在厮杀,争夺的异常激烈,鹿死谁手还未最后定论。从盘面看,老者似乎大势所趋。
魏思林很喜欢下围棋,但棋艺不精,只能消遣。刚才那盘棋,他很欣赏中年人的下法,善于绞杀,敢于进攻,一旦开盘,主动攻击!对方以为他棋艺浅薄连围棋最基本的常识都不通晓(首先应该布局)而忽略他,轻视他。谁知,他在攻击中,绞杀中围剿你,杀得你大气不敢喘,只有招架之力,等你缓过神来,只能望洋兴叹,束手待毙。
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两位棋手已各奔东西。
他扫兴地离去,前往夏健荣家。
夏健荣正在门口与邻居聊天。
“你通知小闵了吗?”
“通知了。”
两人来到路旁的一家小店,买了两瓶洋河大曲;一条牡丹烟;称了1斤桂圆;2斤蜜枣和水果,前往许兴雄未来的岳父大人家提亲。
“看样子,今天我非得说谎话不可。”魏思林边走边摇头说。
“善意的谎言是可以说的吗。”
“是呀,不这样说又怎么办哩?到时我们俩可要配合好,不能让小闵的爸爸妈妈看出破绽。”魏思林担忧地瞅了一眼夏健荣。
“放心好了。我打前锋,你压后阵,就照我们前天商量好的那样去做。”
两人边走边谋划着,看看还有什么忽略或不周到的地方。
小闵家距离夏健荣家约1公里路,走路10多分钟,中途穿越一条大街,两条横巷,一座小桥。他俩沿着河边小路来到小闵家。
小闵家住在紧挨河道旁的四合院内。院子中央实际上是个天井,里面是平房,住了五户人家。小闵家住后面一排的左边一家。房子简陋,破烂不堪。
进到院子,小闵迎了过来。
“魏老师,您好!”
“您好!”
小闵家不算大,约50平米。中间用纤维板隔成里外两间,格式和魏思林原来住的房子差不多,只不过厨房在天井里紧挨着正房。外间,一张方桌紧靠西墙摆放,两头各有一把椅子,进门右手放了一张仿羊皮长沙发;左手是张大床。门开在外屋的正中。
“爸爸,这就是兴雄的好朋友——魏思林,魏老师。这位,我就不用介绍了。”小闵停顿片刻,说:“魏老师,这是我父亲。我母亲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回来。”
“伯父,您好!”魏思林主动与老人握了握手。
“您好!”
小闵的父亲大约50岁左右,中等个头偏高,身体强壮,黝黑的皮肤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亮;脸庞瘦长,脸上皱纹相似雕刻成的;眉毛、眼睛以至全身都显得他是一个性情豪爽、脾气耿直的人。
“伯父,我叫魏思林,在交响乐团工作。”
“噢,你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音乐家?兴雄在我面前时常提起你。”老人坐在桌旁仰视他:“你坐。”他指了指沙发。
“魏老师,家里条件差,请谅解。”小闵把茶杯搁在一张方凳上:
“你喝茶。”
“唉——,谁说我们家条件差?我看蛮好的吗。”
“爸,我们年轻人说话,你……”
“好,不说,不说。”
“伯父,我来是受许兴雄父母之委托,特来向岳父、岳母大人提亲的。”
“噢,提亲?那兴雄的爸爸妈妈为何不亲自登门啊?”
“他们工作忙,脱不开身,特委托我……”
“他们没时间,我有的是时间啊!”小闵爸爸打断魏思林的话说:
“我可以等他们吗。”
魏思林愣怔!他万万没料到小闵爸爸很会说话,一时窘况的答不上话来。
“我们不想高攀。既然人家瞧不起我们,我何苦要把女儿往火坑里送呢!”
“伯父,有些事误会了。兴雄父母并不是那个意思,来时,他们特意嘱咐我,和你们说明此事,如果有误会让我代表他们道歉。他们完全赞同小闵和兴雄的婚事。如果瞧不起人,不赞同兴雄和小闵的婚事,那委托我来干吗?岂不是欺骗了我,也欺骗了所有的人吗?”
“对,这不是玩火吗!”夏健荣赞同道。
“那他们为何不亲自登门呢?”老人疑惑了。
“前面我不是说了吗,他们工作繁忙。兴雄爸爸说,结婚前如果抽不出时间,婚礼那天一定在宴席上向你们表示歉意!并拜访你们。”说着,他从夏健荣手中接过礼物:“这是兴雄爸爸妈妈托我带来的礼物,表示一下诚意。”
东西还真不少,摆了一大摊。
“魏老师,你是有名气的人。你有知识,有文化,我相信你。”小闵爸爸递给魏思林和夏健荣各一支烟:“拜访不拜访到无关紧要,关键是婚礼那天,我们家亲戚多,又是女儿结婚,亲家不出面,我这张老脸无处放啊!你说对不对?再说,小闵是我的女儿,结婚后总归住在婆家,公婆瞧不起,丈夫对她再不好,这叫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办?一、伤父母的心,二、自己痛苦。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只能说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
“对,这是理所当然的。”魏思林点头迎合道。
此刻,魏思林的心这才从嗓子眼儿沉到原来的位置。他双目凝视着老人,油然怜悯他:他是多么的朴实,多么的坦率啊。
“其实,我挺喜欢兴雄,他脾气和我差不多,喜欢直来直去,没坏心眼儿。不像社会上那些虚伪奸诈,没有责任感的人。”
“伯父,你说得对!兴雄确实是一个有抱负,有责任感的人。我们与他共事多年,非常了解他。”夏健荣迎合道。
“伯父,我受许兴雄父母的委托和你商量一下婚期。你看这婚期……”魏思林趁热打铁。
“可以。时间还是看他们,他们什么时间方便就定在什么时间吧。”老人心里的顾虑已迎刃而解。
小闵坐在一旁,心里满是欢快的感受。他们每说一句话,就像一滴甜美的甘露,汇集成一池甜蜜的水浸泡她苦涩的心,甜蜜蜜的。
“伯父,具体时间,到时候我再和你商量商量。”
“行。这事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俩起身告辞。
小闵一直目送他俩离去。
“魏老师非同一般……真不愧是一个有才华的年轻人。”瞧着女儿,老人赞叹道,语气和神态表露出的情绪,仿佛魏思林才是他的女婿似的。
小闵高兴地点点头。
魏思林和夏健荣边走边聊着刚才的事。
“小闵爸爸并不像许兴雄说的那样火暴吗?他讲道理,不喜欢别人虚伪地对待他,也不希望别人瞧不起他,这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理。”
“哎——!今天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夏健荣摇晃头颅:“你在小闵爸爸面前承诺了哪么多,怎么解决啊?”他不明白魏思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德国军事学家毛奇说过一句话,‘军事计划中的兑现是罕见的。’事先我们俩商量好,你打先锋,我压后阵,然而,我却成了先锋和后阵。”魏思林显得自信,蕴含着不满。
夏健荣一怔,低头无语。
“事情已基本解决,只欠东风了。”
“你如何对许兴雄爸爸妈妈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相信许兴雄的爸爸妈妈的脑袋瓜是用花岗岩制造的,那么顽固不化。”
夏健荣相信魏思林说的话,只要他头脑清醒时,确切的说,他不再惆怅、不再怨恨,不再多愁善感时,他那固执己见,自信、坦诚是相当起作用的,人人乐意看他,也乐意与他交往。
第三部第三十四章
    酷热的天气持续了一个星期,热气像麻醉药似的飘浮在空气里,团腾腾地笼罩在树木、河流、建筑物和人的四周,渗透人的体内,连急速旋转的电扇也不能够将这酷热驱逐。气温上升到36度与人的正常体温非常接近。
婉丽端坐床沿,凝视那把闪光的小提琴。这种状况就像这酷热的天气已持续了好几天。她在思绪什么?寻觅什么?从她的外表很难让人察觉出来。她苦思冥想和幻想的既不是魏思林如何地爱她,也不是她如何地爱魏思林,而是一种嫉恨!大脑里时不时浮现出一种可怕的想象力。大凡人遇到这种境况都会感到恐惧,恐惧像是痛咬她的心,然后渗入骨骼钻进血管,弥漫全身。
风扇的“嗡”鸣声扰得她烦躁不安起来,脸孔布满了怒容,充满了暴力的需要。她起身关掉电扇,四周一下静寂了。
“知……”知了的鸣叫声倏地冲进屋再加上电扇停止了,热气顿时活跃了起来,汗水从她白嫩的肉体中渗出……她成了一根冰棍似的眨眼间就要融化。她索性脱去圆领衫,重新启动电扇,将身体在电扇前来回转动。她那白色不太紧身的乳罩被汗水润湿变形。她解开胸罩,找了一件背心换上。她那身段确实不如婉琼美丽,没有丰满、健康的乳房,圆而柔嫩的双肩,如实的说,缺少一种少女青春时期固有的那种自然和谐的美,整个身体宛如一只没有成熟的玉米棒子。
她凝视电扇……魏思林怎么认识她【柳娴】的?他和她是什么关系?同事?亲戚?不像!于是她那尚未摆脱掉的自私的欲望尤如心绞的疼痛,又燃起炽烈的妒火,妒火已达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正如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总在追求那不可实现的,并且越追求愈加感到饥渴的东西一样,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倒了一杯凉开水,一咕噜喝完。这当儿,她脸孔又呈现出自得兴奋的表情,就像一种情景,一种神秘的欢愉,一种风月乐趣终于要实现。
雄伟华丽的音乐厅,她拉着小提琴,魏思林钢琴伴奏。整个音乐厅欢腾起来——观众们潮水般地涌向台口向她祝贺,妇女们赠送鲜花,男人们挥舞着帽子狂热兴奋。
“真是天生的一对!”“真是天生的一对!”
“惟有她才能配得上魏思林。”
“不,不,惟有魏思林才能配得上她。”
“她是美丽的鲜花,魏思林只是叶子。”
“祝贺你!”
大厅后面,坐着柳娴和婉琼,四只怆然的目光凝聚她,就像两朵被人遗忘了的,过了时的水仙花。
她傲慢地伸出膀臂,魏思林挽住她的胳膊,英雄般地从舞台走向大厅。她像女皇似的向人们点头致意,不停地伸出手臂让人亲吻,令人神往。
幻想能带给你幸福和欢乐,带给你美好和希望,在幻想的世界里神灵就跟普通人一样,既清晰,又明朗;时常围绕你的身旁,诱惑你一步一步走向未来的幸福和痛苦之中,直到你认识它,了解它为止。
你看,婉丽的身体像空气般地轻飘了起来,思维变得也敏捷了,一种绝妙的方法和手段已解除了她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时钟指向——2点30分。
婉琼回到了家,放下手中的太阳帽和挎包,倒了一杯冷开水大口喝起来。喝完水,她从挎包里拿出《歌曲集》来到卧室。
“姐姐。”
婉丽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地打开卧室门。
“大热的天关什么门啊?”婉琼费解地问道。
婉丽转身,脸上表露出忧郁和担忧。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婉丽缓慢地摇摇头。
婉琼没往下问,而是抱起吉它悠闲地弹奏起来。此刻,她的心境既宁静又平和。你听,那把吉它发出的音韵和心脏地跳动是相吻合的。
婉丽脸上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她急速转动了一下灰色的眼珠子:“小妹,你知道魏思林的女朋友是谁吗?”
婉琼惊恐般地瞧着姐姐:“你说什么?”
“你知道魏思林的未婚妻是谁吗?”
“不知道?你知道吗?她,她是谁?”打婉丽苦痛般的表情中,婉琼似乎觉察了什么。
“唉……”婉丽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睛里流露出愤懑,怜悯;嘴唇翕动,没做声。
“你说话呀?”婉琼满脸焦急的样子。
“告诉你,你可别胡来啊!”
婉琼恳切地点点头。
“她就住在我们家对面。”婉丽说。
“谁?她……”刹那间,婉琼的脑袋瓜“嗡”地一声,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全身痉挛,心却在笃笃地跳,一股幽怨伤瘠之色使得她的美貌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一双眼睛呈露出惊恐与慌乱。她坐在那里活像一个从神君天国被放逐到人间的落难天使:“难道这是真的……不,不可能。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她和他只是相识。”她精神恍惚地自语道。
婉丽狡狯地闪动了一下眼珠子,脸上表露出诚挚的,怜悯的表情,并表示下面所说的话是诚实的,也是真实的:“小妹,是真的。是她找我谈起的这件事。”
“魏思林?”
“不,对门那个女的。”
“她怎么说?”
“她对我说……”
“说什么?”
“请你的妹妹仁慈,仁慈吧,不要用针刺我的心啊!我问她出什么事那?她说,魏思林是她的未婚夫,两人相爱已多时。你妹妹……我向她解释说,你只是魏老师的学生。后来,她笑了,说冤枉你了。”婉丽表演地有声有色。
“这是真的吗?”婉琼伤心地望着姐姐。
“真的。当时我很伤心,恨我无能为力。”婉丽两眼呆滞,一副椎心泣血的样子。
婉琼感触一阵更为猛烈地苦痛和失望,她梦想的,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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