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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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吧
它本来就是一场梦
你,与爱情无缘
这几周的《网页制作》,便已开始了网站的设计。
老师要我们每人都在期末时交出一个作品。
于是,我们频频不倦地浏览别人的网站,有时候还会翻到别人发送的幽默漫画。
有几幅关于爱情的动画,图画很有意思,文字却是有点感慨。
每一副都有一些解释,连起来就是:
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
你依然是我心头挥不去的牵挂
我知道
这是相思
我期待着你的回答
我要让你知道
我爱你
当下心就有一种抽搐感觉!
上完机后,从电脑4室出来,便看见三楼那里有一个墨蓝色衣服的人跟另一个稍高他一点的人在玩。
我还听见他的声音。
这人是他吗?
我想着。如果是,雅康会说的。
过了好一会儿,雅康才说:
“那人在那里!”
“是不是三楼?”
“嗯。”
雅康停了停,又说:
“他们班到底是属于什么班的?”
不会吧?雅康不知道他们的专业。
她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就像知道她男朋友以前是汽修班一样。
“汽修啰!”我装作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样子。
“又是汽修!”
我觉得雅康这句话好像还有别的意思。
“你现在才知道?”我真的怀疑她。
“怪不得他的手那么黑。”
“哈?”我想象真他的手,“很黑吗?”
“可能是因为修车吧,所以手也成了黑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
即使我看不清楚他,但我看到了那个接近于黑的影子。
昨天阳台上那个是他吗?
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对吗?
他应该是属于活泼型的。
如果这样一个人为我而消沉,那太残忍了。
中午餐,在旧饭堂。
有点棒。我这么觉得。
我知道,我们不见到是最好的。
下午上课前,雅晶看见我又对着那个比卡丘的钥匙扣发呆。
其实这个比卡丘不是我背包上那个,这个是在北京路的眼镜铺里抽奖得来的。
“你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雅晶可能还是对他抱有敌意。
是因为他的外表吗?萧霞一直说他衣冠不整。
为什么她们都说他很样衰。
难道真是喜欢一个人就会把一个人的任何缺点都美化吗?
每次同学总是残忍地说他顶多比我高一点;
或换另一种方式说他有没有一米七。
而我不会去这样想,我不在乎他有多高。
虽然我希望那个“他”至少有一米七四,我认为的男生标准身材。
“你知道我昨晚梦见什么了吗?”
“什么?”
“我梦见他又送什么东西给你,你便接受了。我就问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了,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哪有这种事?”
我一笑了之,“我不会接受他的!”
晚修前,到后花园走了一会儿,发现二楼那有个穿红色衣服的。
是他吗?
是否他最近发现了我有穿红色的后,也穿上红色的。
可是,我只要他穿那件黑衣…
我想起以前一个故事。
说是拿一朵菊花,把花瓣一片一片剥下来。
单数代表喜欢,复数代表不喜欢。
这里没有菊花,就用其它花代替吧。
但是,我数来数去,结果怎么那么坏?
回到课室里数也是一样。
跟那句“不要一头栽进去,最后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心”相呼应。
我从来就不对他奢求什么。
而这种游戏却不敷衍我一下。
我还是无法复习。
我已下了很大的决心。
可是我阻止不了自己在静止不动时去想他。
我知道,我已无法再骗自己了。
可是我,至少骗得了他。
为什么,这几天我才发现自己已喜欢上他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第一封信开始?
是的。
于是,我便有了思念。
但我不敢承认。我还要顽固地以为,喜欢一个人是会心痛的。
这几天,我才体会到心痛。
可能,在我内心深处,早已存在了。
是我把它控制住了?
这两天,我到处问她们恋爱时会不会心痛,她们的否认让我猜不透。
想想中午时,跟阿沈出去外面走了一趟,借此机会向她说了关于他的一点点事。
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
后来,我终于说:
“我真怕自己会喜欢上他!”
在她面前,我只能用假设。
但在雅康面前,我连假设也不敢。
雅康会看穿我。
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如果我喜欢一个人,我就会逃得远远的。
因为,爱情恐惧症的征兆!?
一个规矩的女人,知道有人喜欢她。
除非她打算嫁给那个人,就得远离他。
在中国是如此,在外国也是如此。
可是……谁不喜欢同喜欢自己的人来往呢?
难道她非得同不喜欢她的人来往么?
那是我看过的一本书——《年轻的时候》的句子。
尽管这些句子跟我完全不沾边,但我欣赏它的风格。
至于我的,是这样的:
一个理智的女人,知道有人喜欢她。
她也喜欢着那个人,就得远着他。
在学校就该如此。
身不由己的淡漠,防患于未然。
柯慧看《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看出了意思,随即我也陷入沉思:
轻舞飞扬和痞子蔡!
他,或者用痞子形容也蛮符合的。
天使的文字、魔鬼的外表!
这里魔鬼的外表是指他不修边副。
但现在他越来越好了,没以前那种邋遢的穿着。
柯慧照例发表了她的一番心得。
我听着听着,越觉得伤感无奈。
她说最后轻舞飞扬是很后悔的。
在她人生的最后,都无法成为痞子蔡的女友。
那我呢?
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或是,我不是轻舞飞扬。
我不是得了绝症!
不到死的那一刻,就不会觉得有遗憾。
但我,要比她痛苦得多。
假如她不会死,那她就可以跟痞子在一起了。
但我,却还要面对以后的自我伤痛。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伤痛。
我每天都在等。
等他把我从心里剔除掉。
我曾问过柯慧以前对那个“阿天”的想法。
她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在知道是耍她之前,毕竟“那件事”存在过。
那么雅康会怎么认为我呢?
根据她恋爱的经验,她看出来了吗?
因为我的不承认,于是她不拆穿我?
毕竟那件事存在过。
仍旧时不时就处于一种发呆状态。
我怕这是我单方面的。
他应该在寻找忘了我的方法。
那么,就让他如愿。
但,最后,痛苦的只是我,受伤最深的也是我。
我情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想给我的少女时代留下什么,只想我的感情是一片干净的白纸。
他们班好像没有上早读课,他们班没有开灯。
那他们一定是又在实验楼的三、四楼。
于是当我们《网页制作》在六楼上机时,我跟雅康在栏杆处透气。
我凝视着下面三楼,昨天他在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
雅康突然说他在三楼的实习室里面看着我。
他还是忘不了吗?
我该感动吗?
至少我心里有一层喜悦的。
他们这个星期老是在实习楼。
我们的《工具》上完机,走到五楼时,他们又在三楼了。
中午时分,书记拿了一份学生会干事的名单给雅康登记。
书记是学生会副主席,又是监察部部长。
雅康则是监察部总干事。
想想以前,我,萧霞,黄齐,阿素,雅晶也在监察部呆过。
而雅康就是死活都不想去参加见监察部。
她是后来这个学期才进的监察部的。
刚开始是为了以后找工作方便一点。
起码人家知道你在学生会呆过,录用率会高一点。
后来就不是了。
她慢慢发现她是那么有正义感,看不贯学生会的人的不良作风。
她总是愤愤不平,比书记还尽责。总是向我倾吐苦水。
借雅康之便,我找遍了整个、学生会的名单,都没有5班的。
他们班真是懒得可以!
居然没有半个参加学生会的。
所以我仍然不知道5班那个参加广播站的姓名。
很遗憾,广播站不属于学生会。
现在的监察部是专门负责检查学生会的仪容仪表。
于是在中午,他们就来了个突然袭击。
要全学生会的人都到西操场集中考勤。
当散场后,我突然听到有一个女生大声叫“黎文晖”。
顿时心里有些忐忑。
我一直在猜他是不是叫黎文晖。
以前差点以为就是了,谁知道那时献血的名单出来后,发现有个叫“柳文徽”,不是“晖”。
我想那时是我弄错了。
如今,我确实没有听错。
是“黎”不是“柳”。
可我不希望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他。
假如是他,那就意味着他跟她至少有什么关连。
我一直留心着外面。
想知道是不是他。
但没有人回应这个女的。
我就更加怀疑,难道真的是他!他怕我看见他跟一个女生有关系。
不是吗?
突然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有妒忌吗?
奇怪地是,那个女生没有再叫第二次。
我瞥见她很娇小,怕只有1。50米。
放学后,天一直下着雨。
雨那么大,他会不会被困在实验楼里呢?
我们得上党课。
一边和雅康走出教室,一边回头望着雅康怎么还不来。
当我们走下台阶,我发现旁边坐着几个人,很多目光都集中在我。
那时我心情不错,反手将书摆在身后走路。
我想他没理由在这。
电教室的门没开,按惯例,我跟雅晶浏览了一下黑板,才发现党课已改期上。
此时雅康来了,说刚刚看见他们那一伙人坐在台阶那边。
但我走的时候他们已不在。
我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情绪。
星期五闷
起床梳洗完毕后的发呆
是有原因的
早餐后
果然没来由地一阵烦
为何那不是一个梦
早读?
那是什么
好几百年的事了
我怎么不舍得丢了它…那只比卡丘!
今天吃完早餐的时候,雅康说看见他在一楼的阳台刷牙。
那里正好有点斜对二楼饭堂的楼梯。
雅康就是在那时下楼梯看见他的。
他在一楼刷牙?
他不是住在四楼的吗?
或者是他昨天晚上睡在别人的宿舍——一楼。
我问雅康他是穿黑衣服吗,雅康说不是。
我失望。
因为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
这整整一个星期了,我都没有午餐。
我觉得我很痛苦,只要在二楼听到他的一点消息,我都痛苦。
但今天中午,我去了。
因为我那件黑色的衣服。
这两天,我特别想念“他”——
黑影。
我知道他暂时不会从实习三楼下来,雅康刚刚才看见的。
我便很放心地到二楼饭堂。
过了一会儿,紧挨在我们这张桌子的另一张桌子坐下了几个人。
他们大大咧咧地谈着话。
差不多到吃完饭,雅康说:
“他们是5班的!”
我以为她说的是我背后的那些人,没怎么在意。
心想他不在。
又过了一会儿,刚刚紧挨着我们桌的那张桌子的一个男生挪过来一个位置。
起初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感觉那个人转过头来看着我摆在桌子上的胸卡。
该死!我的胸卡正对着他。
我立即拿开它,瞪了他一眼。
发现他穿着一件桔黄色的T恤,整个人看上去很干净,一尘不染的。
“你吃完饭了?”
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