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腹黑醋坛子-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泪啊,不想你如此肆意!
若玄正想转身就跑,给陈辉威一手抓住。
他拿过司仪的麦克风,心平气和地说着:
“非常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捧场和祝福,我也感谢差点成了我妻子的秋若玄小姐,多谢她这段时间的陪伴,给了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她为了不想伤害我独自承受了太多痛苦,我都知道,却无能为力,只能顺其自然,只能等待解决的时机。我想,刚才就是解决她心结的最好时刻吧。若玄,我不是说了吗?直到有一天你想离开我了,一定要和我说,我会守护你送你到彼岸,你忘记了吗?当不成你的新郎,我想做你哥哥,永远守护你,好吗?也只有亲人,才不会有非分之念,才不会永远分开,好吗?”
全场一片掌声!
陈辉威望着台下的妈妈,难得腼腆一回。他歉疚道:
“妈,让你失望了,我没能把若玄娶回家。”
陈妈妈一直在拍着手,流着泪水噙着笑。
另一边。
笑男看到若玄和陈辉威的婚期接近,便意气地同意了父亲的建议,和Anne订婚,订婚之日就是陈秋喜结良缘之日。
订婚仪式中,司仪要求他们来一个一吻定终情。两个对视的男女,眼神都失去了焦点。
Anne此刻,经历着从没过的烦乱。
这是自认识笑男的三四年来,最梦寐以求的甜蜜一刻,为什么变得叫人心烦意乱?
曾经炙热饱满的心,是从哪一刻起垮塌不再热情奔放?
眼前的张笑男,大她六岁有余的大哥哥,他四射的魅力,依旧完美得如初见时,可是,一直为他砰然的心跳,却找不着曾经跳动的韵律!曾经唯一存在心底的张笑男大哥哥,是不是我不够坚定,轻易就叫时光把你挤远了?
在亲朋好友的助威下,还没理清头绪的Anne,还是往笑男的脸颊吻了下去,却吻得那么犹豫,带着颤栗和冰凉,因为此刻,她又看到了那道身影,那个由时光带来的身影,挤走笑男哥哥的身影。这道身影正对着她怒目圆睁!
Anne有些沮丧,因为,另有一簇鼓舞的火苗在心底跳跃。
笑男的吻却不容Anne再胡思乱想,因为他吻得真挚坚定,温润迤逦。Anne还是不禁为之一颤,毕竟,她曾深爱过他,曾爱得那么纯粹!
☆、091 理还乱
一场订婚仪式下来,张笑男像亲历一趟跋山涉水的自虐行径。他觉得很累,从没过的身心蹂躏。
老赖最终还是没来参加他的订婚仪式。
一静下来,笑男又想起老赖赤/裸/裸的理由:我要参加秋小姐的婚礼,我要拍下她当落跑新娘的全程。正当笑男想得心痒痒,像心有灵犀一样,老赖适时地打了他的电话。笑男心一紧,他不想听到结果,可欲望早探头探脑的了。老赖却一直在打呵呵不说话,笑男急得冷不丁地贫了一句:
“你还真反了!”
“第一手头条到手了。呵……”
笑男一时慌乱无措。
头条?是落跑新娘的头条?
“我都说了,秋小姐定是落跑新娘,不过也要看搭谁身上。”
笑男慌乱后,回过神来,由衷地窃喜坏笑。
是的,他值得窃喜,因为他赢了,正像他预料般,他是这一步的最大赢家。
赌若玄会落跑,是他一局人生豪赌。
也许早从认识陈辉威第一刻起,从若玄第一个慌乱躲闪的眼神起,他就开始下赌注。也曾经怀疑过动摇过,但事后他依然有千万条理由相信自己会是最大的赢家,可即便如此,这场豪赌,却也堵得意气,堵得心惊肉跳。
无论如何,他赢了这一步,关键的第一步。
小丫错过了张笑男和Anne的订婚仪式,因为笑男没告诉她。张纲恒也说订婚只是个仪式,出席婚礼才更有意义。
所以,待小丫培训回来,她的笑男哥哥已是今非昔比的准新郎准女婿身份了。
是崔凡接她回来的。
崔凡发现,才两个月的封闭性商务培训,她言行举止已平添几份稳重和干练,不再像个小女孩一样叽叽喳喳,不过活泼还是有的。
崔凡没想到笑男订婚之事她还蒙在鼓里,以至于他一说出来,她便不乐了,一路上都鼓着腮帮子。崔凡虎摸她绒绒齐颈发际,说:
“也许他们都是为你好,才不和你说。到时候参加他们的婚礼不更重要?”
“不要说了……!”她瞪完葡萄眼又鼓起腮帮子,一声不吭。
崔凡故作被吓着“哇”声调过头。不一会又嬉皮笑脸地瞧了她两眼,说:
“还真生气了?要不要先去看我的画展布置?”
“不要!”
“要不先去我那小住几天,消消气?”
“我要回家!”
在张家,笑男和Anne经常出双入对的,小丫看着心烦。
特别是她一听到Anne已早她一步入驻张氏集团,还是安排在笑男的身边工作,更是赌气反锁在房间不肯出来。在她吞吞吐吐欲说还休中,笑男和父亲也听了个七八成意思,她不过是想在笑男身边而已罢了。张纲恒便说:
“来我身边。我身边元老也多,他们是长辈,既可以照顾你,又有丰富的经验传授你。”
按目前状况,小丫别无他法只能将就着。
心烦的日子没几天便烟消云散了,因为她看到男才女貌一对璧人不过是貌合神离。于是,她开始兴致勃勃地找崔凡,看他的画展布置,也还真去崔凡那安住了几天。
崔凡的豪庭别墅离张家大宅不远,她又视崔凡为兄长,便也住得舒适无猜忌,笑男偶尔也会独身前来小聚。
经过小丫离开培训这段时间的沉淀,崔凡对她愈加情深难以自拔。也许是所谓的青梅,也许是爱情的神圣,他迟迟开不了口,只用眼神随着小丫的身影走。可是,一次,两次,三次……,他发现,一有笑男的身影,小丫的视线总会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去,看得专注出神,脸容肃静!那神情多像现在的自己对她的爱!
像对她的爱?
崔凡心一颤。
难道……?
若玄继续与陈辉威并肩作战,日夜攻克。他们重新制作几套产品营销方案,让非梦彻底咸鱼翻身。像在一夜间,非梦火速爆红网购界,成了网购平台最广为人知最受欢迎的时装品牌,询盘、订单电话也开始真假难辨狂轰乱炸过来。
心愿暂遂,她稍稍松口气退身非梦。
☆、092 当哥哥的义务
陈辉威开始执行新身份的新活了。
在他当前所要执行的紧要任务中,有两大内容,一个是“出卖自己的灵魂”,把Anne从陈辉威身边勾搭走。这个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人生的荒唐,因为他不但要当痞子当流氓,必要时还要霸王硬上弓失身给不相识不相爱的人,若真要出这手,他决定,他会负责到底;二是“出卖若玄”,这点是他人生最大的不舍,若玄,他的初恋和执着,就要拱手相让了。
说什么荒唐与不舍!竟然身为人兄,就要做全套,就要全力以赴,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义不容辞!
在酒吧,他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机通讯录,一到Anne,停了停,又喝一杯酒,又开始翻阅,剑眉紧锁,不断重复,一直到喝多得认为可以直面现实,才在Anne号码那停下,并利落地按下拨号键。
“喂,安安吗?姜安安吗?”
Anne一愕。安安这名字,连她父母都少叫,不禁思索着电话那头说话不打精采的人究竟是谁。
“我是陈辉威……”
Anne匆匆赶到酒吧。她远远地,透过一堆酒杯最终才望到伏案而憩的陈辉威。从他起伏的呼吸看得出,他醉沉了。
“怎么喝成这样子?”
Anne拍他不醒,又不知他家住何处,便陪在他身边,一直到打烊,她才叫了酒保帮忙扶他上车。
陈辉威的酒风好,醉了不吐也不闹,安稳睡到天亮。
他一觉醒来,睁开眼就发现环境不妥。
首先是满室幽幽清香,接着是洁白轻柔的纱帐,天花板上一片片玫瑰花瓣,像随意散开,红艳逼真,柔软的藕色窗帘随风轻轻飘闪,粉色真丝被褥柔滑贴肤……此时刻,他脑海中连蛛丝马迹的回忆都没,只觉得像处身梦境中的温柔乡。
让他安下心回到现实中的是,自己一身齐整穿戴的发现。
他掀开被褥下床,一打开门,一阵美味佳肴便扑鼻而来。他几步绕出走廊,看到了Anne,她正在开放式厨房来去忙碌。他摸摸一贯的寸头皱眉回忆,才想起昨晚的任务。他懊恼着自控力太差,本来想着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好办事,最终还是全挂了。
正回想着,Anne又戴上手套,从烤炉端出一碟糕点,边转身边后望。她看到了陈辉威,他正边慵懒状扣着袖扣边瞧着她。她似乎有些意外有些羞涩,转而微微一笑,说:
“早。”
陈辉威抿抿嘴,不徐不缓地来到她身边,说:
“早。”
暖色晨光穿过玻璃窗,轻柔落在她羞赧的脸蛋上,折射出动人的生命活力韵律,眼前的Anne,正值粉嫩岁月,分外生动活脱。可她貌似有些慌张,指着满满一桌的早餐,不自信地说:
“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我又做不好,所以,除了现成的,我只多做了几样。你都尝尝。”
陈辉威笑笑:
“难为你了。我先去洗漱一下。”
Anne马上脱下手套,给他引路。
不一会,两人都坐回到餐桌上。
陈辉威说:
“哪些你做的,我尝尝。”
Anne大受鼓舞般眉飞眼笑起来,给他夹了一块蛋糕卷。陈辉威刚咬下一口,就听Anne说:
“这是红酒玫瑰瑞士卷。”
陈辉威一听玫瑰两字,就条件反射地咳了一下,不料这一咳便呛住了,咳个不停。
Anne惶惶然走过去,一手按住他背,一手握拳在他心窝头上下按摩。
陈辉威瞧着心头上粉嫩的小拳,遗憾地想着,这情节如果是搁昨晚来说真是个良机,借着酒意耍耍流氓,说不定任务也就完成了,可现在,也忒清醒了,真是浪费了良机。
就这么一分心,他突然正常不咳不呛了。Anne松了口气,给他倒了一杯开水。陈辉威心中隐隐尴尬,揉揉眉心,说:
“谢谢……呃……不好意思,可能吃急了。”
“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吃。你就吃现成的吧,别冒险了。”
其实她的瑞士卷很美味,他刚刚条件反射的一咳,只是玫瑰两字太刺耳,因为她闺房中漫天似的玫瑰花瓣还铺满他脑海,还有闺房的幽幽香味,和那床……,一切再次提起,显得太尴尬和暧昧,尤其是此刻这孤男寡女的。
不过,他是壮过胆的,所以他也快速调整回状态。
Anne这样一说,他马上表示他喜欢吃,还想继续尝试其他样式的。良机既然擦肩而过了,那就保守出击,一垒一垒地打吧。
于是,Anne又给他夹了一块南瓜豆沙酥,一块雪梨蛋挞,和装了一小碗香磨红枣芝麻核桃露
“这些都我做的,给你再冒冒险。”
“要很早起来准备的吧?”
“没,我昨晚就做好了。”
她话音一落,陈辉威不由地看了她一眼。正失恋的他,不懂感动和别人的心思,此刻,他只觉得是给人添麻烦了。他这心里一觉得过意不去,便呆呆然难以继续“出手”了。
☆、093 挖墙角
餐后,Anne洗碗碟,陈辉威又是一副懒散小样坐在露台的角落里抽烟,一根接一根。
“洗个热水澡吧,会舒服些。”
Anne不知什么时候已洗好碗碟过来。她蹲在陈辉威的身边,又重复了一遍:
“洗个热水澡吧。”
他嗯了一声,捻熄手上的烟,再收拾好满地的烟头和烟灰。Anne叹口气默默走开,给他准备热水和浴巾。
“我就在外面,如果差了什么,叫我。”
“好。”
陈辉威洗了热水澡后浑身清爽舒坦。他边擦着湿发边推门出浴室,却发现Anne站立门外。她盯着地板,拿起一个吹风筒,说:
“忘记你要洗头。给,吹吹干。”
他手上的毛巾从一头寸发上徐徐而下,眼神复杂地看着Anne,随即又皱皱眉,因为他心头一股奇异的暖流突然窜起来。Anne见他不接,又往前一递,说:
“给。”
从没过的暖流,又一次涌上他的心头!他握过她皓白嫩腕,一下子把她拉进他暖暖的怀抱中,紧紧把她抱住。
Anne突然睁大了一双眼,她的世界都变白了,白得只剩下声音和味道,那是紧贴住她耳边强壮有力的心跳声,和他醇烈的*。不一会,她便清醒过来:这是梦吗?她害怕这幸福只是虚幻,害怕这幸福会溜走,于是她用力抱紧,抱紧早已钻进她心头的影子。
她一用力,陈辉威不由眉心一动。Anne的反应让他大吃一惊。他淳厚的低音在Anne耳边回响:
“安安,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
“你喜欢我?”
Anne只是更紧地抱住他,不说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奇怪地偷偷喜欢上了。”
陈辉威突然抽身而出,双手按着她的香肩,带着某种迷茫的复杂神态怔怔望着那一对无比娇羞的杏眼。Anne的脸颊越来越红,她羞羞低头问了一句:
“你呢?”
陈辉威不回答,而是用手轻轻抹合Anne的眼睛,动动嘴唇,低下头就吻住了她两片红唇。他刚触到红唇瞬间的颤栗,就收到了回/吻的信号。他慢慢放松,双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