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腹黑醋坛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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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男抽烟姿势生硬,还时不时呛得咳几下,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我说去哪了呢这么久,赶快给我扔……一根来。哈!”崔凡本来想叫他扔掉,转而想陪他抽抽解闷。
“什么时候学抽烟了?”崔凡侧头眯住笑男的眼神,转而又回头去,两手指夹着烟,娴熟地弹弹烟灰。他才不觉得笑男是在伤情陈年破事,他相信他的感觉,笑男方始为情所困。
笑男但笑不语,看到小丫捧了几罐鲜橙汁过来,才捻熄烟头。
“小丫,你哥怎么了?是不是你又耍小性子了。”
“怎么可能?我对我哥最好了。”
“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是你欺负他了。老实招来。”
崔凡想*一下小丫,故意虎着脸色。小丫本来就心虚虚的,加上刚才给太阳一晒,脸蛋热乎乎红扑扑的自己都有感觉,这一下给崔凡这么一虎,便恼怒成羞,刺他一句“臭烟鬼”就放下鲜橙汁赌气走开。
崔凡喷着烟雾看着小丫,突然一乐,就哼起调调来:
我抽根小烟解心宽,解馋解懒解腰酸,解麻木还去风寒……
“快去哄哄,都给谁宠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还不是你宠的?我去看看。”
崔凡毕竟是情场高手,哄哄一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小黄毛丫头”更是小菜一碟,一招两式就把她逗得腮容绯红、唇笑如花开。
笑男喝了几口橙汁,接着交代崔凡先照顾小丫几天。
崔凡当然乐得当护花使者,只是小丫翘着小嘴巴在那不吭声。
“小丫,要听话!”
“你就放心丢她在这吧。”
“小丫,走,看看我的画。我在法国可不是浪混的,我的城市画协理事也不是浪得虚名。好好女孩就要多看崔凡书画。快走!”
小丫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崔凡拎走了。
☆、024 喜怒无常
张笑男把车开回君临御山庄,他的公寓所在地。
君临御山庄本已地处僻静,只因区域里绿化多楼宇少,由此更显优雅轻闲。里面的B5F12宽敞简洁,又不失时尚大方,这里便是张笑男一人独居的复式套间。
热水的蒸汽缭绕,心头麻团凌乱,内心酸溜溜又压抑的怪感觉真令人作厌。他慢慢沉进水中,忽而又哗啦冒出来,挥掌劈水,喷得满脸水流。
裹上浴巾出来,躺在露台藤椅上晒得浑身刺痛他才起来,凭栏远眺。
渐进初冬,景象萧肃,行人三五。
看着看着,他眯起的眼睛慢慢睁大。
他不确定,手扣栏杆,最后还是转回房间拿来望远镜。用望远镜这仔细一瞧,他立马双眼冒火!
下面被群殴的女人,不是若玄她还会是谁?
“真是天性!”
他脱掉浴巾发狠地摔在床上,快速穿上了一套运动服,不假思索就从安全通道的楼梯急步跑下去。
当他赶到若玄身边时,只剩下浑身伤痕的若玄,晕倒在路基边上。他大略检查了一下,她除了嘴角流出的血,都是些外伤。因见识过她晕血前科,猜着此刻她是闻着血腥味晕的。于是,他轻轻拍她醒得迷迷糊糊后,就赶紧背她上到公寓去做消毒*,该包扎的包扎,该贴创可贴的贴创可贴,完后,还用用干净的纱布蘸湿轻轻拭去她脸上和手上的脏痕。
她蹙着眉心睡着还没醒来。他紧紧攥着擦脏的纱布,看着她一会焦急万分,一会又紧锁眉头。
“你……哟!”
正在思索的张笑男错过了她睁开眼的第一刻。
他马上转过头来。只见她不再说下去了,只动了动嘴巴,然后视线斜下嘴角处,还抬起手,也许她正感觉到嘴角绷绷紧地痛,想探手摸摸状况。她这一伸手才发现一双手腕已裹了厚厚几层纱布。
她倏然瞪大眼睛看向张笑男。
他把手中满是血迹和尘土的纱布扔进垃圾篓,忍不住喃喃责备她一句:“走到哪,打到哪!”
“谦让了!”
若玄这才慢慢回忆起来:刚才接到一个电话说绿梦出事了,她按照电话中的地址去找绿梦,谁知一到马上就给几个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向她挥拳暴打,其中一个女人一边用她一只肥胖的粗手死死按住若玄脸面,一边一个劲地掌她嘴,直到若玄闻到了血腥,缓缓倒下,依稀记得倒下后,还有人上来使劲用脚蹂躏她双手。回忆完后,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怎么跑到这来了?”
若玄本能的往沙发里缩紧身子,惊恐反问他:“这是哪里?你和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把我骗来然后打晕我,然后……啊!”
“怎么跑到这来了?”他已接近爆怒!
“我是接到一个电话来的。”
一个电话就给骗来了?真是该受教训的笨女人!
“告诉我,这是哪?”
“我家!弄脏你了?快出去!”他呼地双手叉腰站起来。
若玄不明他为何发火,弄得她也不好气地顶撞了他一句:“谢谢!我才不领情!”
“好!不领情!”他又呼地蹲下来,嘶嘶嘶声快速撕掉创可贴,又一圈一圈的绕开纱布。直到被解掉头部上的纱布,若玄才发现额头上也挂了彩。
笑男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主要看着若玄就喜怒无常心浮气躁,是从知道Anne被若玄打后的事,还是从若玄从陈辉威的背上*那刻起?明明赶下去的时候焦急万分,明明看到她已浑身伤痕和血迹倒在路边时,心像给割了一刀似的难受的要死,现在又残暴狠心的待她赶她走。
若玄忍住痛楚忍住眼泪,在他摔掉最后一块纱布后就无声地走了。
笑男狠狠扫了一眼满地纱布和创可贴:到底是谁下的重手?不找他们出来我就不姓张!
他快速按了一个号码,交代好一切后随即风一样出去。
车开到她身边停下。
他叫她上车,十分生硬别扭。
她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低低头走得更快了。
他干脆下车,强硬横腰抱她塞进副座,一直开到了医院。
“我想打个电话。”躺在病床上的若玄又被纱布层层包裹。
他在她的小背包里找出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去按了按,跟着把手机关掉取出芯片,因为到处受伤疼痛所以动作笨拙得紧。“我手机没电了,麻烦换一下你的。”
他默不作声地接过芯片装在他手机上,开机后顺便帮她调到电话薄界面,不料一打开就看到“张笑男”三个字。他心头突然一紧,依然默不作声地打开详情,里面空空的。他想了想,默默把他号码存了进去。
若玄给公司的陈主任打个电话请事假,她没有明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明这离奇遭遇,她也没告诉任何人她在住院。
她没有叫他走,她害怕他还会有哪些暴戾行为。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一个人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静下来的笑男又想起若玄在陈辉威的背上有说有笑,还有那该死的激吻,又是一阵烦躁。
他们是谁?我会因为他们烦躁?我是为她感到害臊!
“那女生是我,梦景的笑容,和声音,恍恍惚惚却又那么真切,并且感觉到了他的体温,就是那声音和笑容,把我从越飘越远的另外一个国度拉回来,一直到这个世界。他是我一直的鼓励和等待。”不是她说的吗?他心中冷笑:看,我果真是替她害臊!他突然睁开眼瞪了一下若玄。她正在端详着他内容丰富的五官,给他突然睁眼一瞪几乎吓到了,马上闭上眼睛。笑男也是一惊,他看到若玄满脸的温柔都倾注在他身上,他几乎为之动容心怦,可是该死的陈辉威的三魂六魄还在张牙舞爪,他随即厌烦地豁然起来走了出去。
☆、025 喜怒无常2
在医院走廊他接到小丫的电话。她说是老爸叫他们现在就回家一趟。他沉思片刻后答应了。他来到护士站交代了些事情就去取车开到崔凡那接走小丫一同往张家大宅赶。
张家宽敞的大厅不改金碧辉煌,富贵逼人!
气派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洁整讲究的老先生,他瘦骨嶙峋正抱臂闭目养神。他便是张纲恒。
“爸,我们回来了。”
“丫头,快过来,到我身边来。”
在老父亲面前小丫总是一派童真。她蹦蹦跳跳来到他身边撒起娇,讨老人家欢心。老人家也总是捏捏她讨喜的小脸蛋,再握着她手拍呀笑的,一幅天伦之乐的画面要多温馨有多温馨,可张笑男从不参与,从20多年前妈妈走后,就再也不参与过。
老人家开始埋怨起来,唠叨小丫也不常回家看看,现在还学着躲起来了。
“爸想你回公司做事。”
“爸,你又来了。”
“学着些经营之道毕竟也是长远之计,巾帼不让须眉嘛。”他停了停,有意无意地接着说:
“我一天比一天老了,我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天下,看来快要拱手相让了。没一个争气!”
从他一开始说话,张笑男都明白张纲恒都是说给张笑男他听的。到他说一天天老去的这份上,张笑男不得不开口表态。他说:
“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喜欢商道环境,再说,我在美国修的是心理学。”
张纲恒暗地里是知道的,张笑男不仅拿下了心理学博士学位,还同时拿下MBA学位。在懂MBA的人眼中看来,张笑男这一举动就是不言而喻的事。
可是,他确实是在一天天老去。岁月不我待啊!
“由不得你任性。你也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那只不过是你的野心,我和妈妈并不稀罕!可惜,说什么都迟了,我们最渴望得到的你永远不懂!”一谈到这些,张笑男再也没办法和他坐在同一个平面上。他沉着脸赌气走上二楼。
“要气死我才罢休吧!当年如果没有日夜拼命的摸爬滚打,我早已债台高筑,你和你妈妈也连片瓦只砖遮阳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我没有退路,只能向前!”驰骋商业帝国中,张纲恒从来就是不怒而自威,不言而自重,而面对自己的儿子,却总要提起沙哑的嗓子暴吼。
小丫赶紧扶着他轻轻拍着背给他顺着气,同时还不忘提醒他安慰道:
“爸,哥不是回来了吗?让他慢慢适应。”
听小丫这么一说,他感觉刚才也是说急了,开始转换策略示弱着:
“我不指意他对我的态度有改变了,就算一点点。哎,我也老了,也没别的指望,只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苦处,然后尽快接手我的生意。我最近身体也经常不听使唤了,经常腰酸背痛的,身边也没个人问寒暖的,这话我不能和外人说,平时苦闷时也只能给你妈上柱香和她聊两句罢了,哎。”
这个一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似的的男人,头发也会白,在偌大的厅里,孤独一人坐着,显得过于弱小和孤寂,打开家门的第一眼,他的衰老给张笑男沉重一锤。
他抗拒张纲恒这个人,更抗拒岁月的衰老。
开始一片沉静。
张笑男不再驻足倾听,回到房间,从抽屉最底层,拿出最珍贵的照片静心看着回忆着。
有母亲相伴的岁月,是多静好。
以为她身上有着自己最不能舍弃的温暖,有母亲般的静好,可是一切只是绚丽的泡沫!
怎么又轻易想起她来了?
这时楼下传来父亲开怀大笑声,和小丫一个劲追问:“对不对,好笑吧?好笑吧?”还是小丫讨喜,他最后还不是笑了!哎,这个家!
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出现,她便去护士站那弱弱询问了一下。护士上下看她一遍后,再也没抬头,只懒洋洋地说:“他呀,早走了,他没告诉你?”
若玄听了,一声不吭,继续回到病房躺着。
一个白马王子,一个山鸡,嘻嘻。
若玄悄然握紧双拳狠狠闭上眼:头裹纱布,脸贴标签,手被捆绑,还真是一只受伤的山鸡!不过,这话出自白衣天使们的口中,也忒刺耳了点吧?
整个上午,陈辉威在公司有事没事就端着个茶杯上下晃悠,就是不见若玄。他终于忍不住,来到晏子那一问,才知道若玄请事假了。他放回茶杯,边给若玄打电话边走去坐电梯,不料被王本末缠上他请客吃午饭。他见电话号码还没按完,干脆先关掉。
他故作关心询问:
“为什么要请你吃饭?没发工资吗?”
“不是请我,是听者有份,因为你最近又长帅了。”
陈辉威一听便笑了,打了个响指说:
“好,就你这句,我请了,听者有份。”
于是,在场10来人,气势浩荡前往帝王大酒店贵宾厅。
踏上大厅旋转门的那会,碰上了Anne。她手挽着一位长者,大概五十来岁,风骨魁奇。陈辉威和Anne两人愕然相遇,忿恨对视了那么一会。
“认识的?”
他问。
“不认识!”
Anne低下头说,继续挽着长者的臂弯,后面有两个西装革履贴身保镖模样紧跟着他们走进大厅。
陈辉威一队人随着*生的引领来到席位坐下。陈辉威坐下习惯性环顾一周,却发现邻桌坐的是Anne和那长者。Anne刚好也看了过来,还立马摆出一副清傲冰冷的姿态。
“Anne,这里的招牌小点不错,先来5份不一样的尝尝。再来一份花胶海参鹧鸪汤。Anne,你也来点。”
Anne愤愤的眼神咬住陈辉威不肯松开,只随口应道:“Daddy,我不挑食。”
原来他便是恒帝集团老大姜魏董事长,Anne的父亲。他敏锐地听出Anne的语气与昔日不同。他推推眼镜,自然的随Anne看去,眼光还没走到陈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