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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在后宫的日子第二部凤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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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事不但力求干净利索,还更多的希望一石二鸟。借昭羽的死,我还乘机的替我的岚儿上了一课:
东宫有权有势,所以他们能够决定一切,所以他们能够主宰昭羽的生命。
在二十六年前,我在碧痕的刀下死而复生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我以生命换得一个真理:千万不可以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爱情上。
在这个步步为营的后宫,只有皇权才能让你得到永恒,得到生存下去的机会。
正如我会与岚儿的道理:权势,它不是一样好东西;但是没有权势的生命在这宫中比蝼蚁还要卑贱,还微不足道。
可以说是碧痕这一刀造成了今天的我。
因为它彻底杀死了以前那一个我,打破我对爱所有的憧憬。
不久,我再次得到了段帝的专宠,因为只有我一人才能熟悉地抚慰段帝那一颗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尽管,我与段帝之间已经不能如昔日一般的推心置腹了。什么青梅马竹,什么两小无猜皆成了过眼云烟。但,无所谓了。
对于段帝的情,它早就碧痕那一把尖利剪刀所留下的伤口变成了永远的疤痕。
对于我而言,这疤痕它永远是一个记号,一个刻在我心头的痕迹,它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儿曾经受过伤……
第二件教与岚儿的事情起于他宫中的一位宫女。
真是 “沟壑易填,人心无底”,这世上总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飞蛾去扑火。
她们甘心壮烈地将自己的所有去孤注一搏时,却总忘记一件事:不自量力的螳螂只看到眼前的蝉,却看不到在它身后对其虎视眈眈的黄雀。
而对于这些飞蛾,死是她们必然的归路!
太子 段松岚:
有许多做儿子的往往喜欢亲近母亲,而女儿则偏得父亲的宠爱。
扪心而论,我更喜欢亲近我的父皇。
而父皇对我特别的偏爱,或许是与我这特别的名字有着种种的契机。当然,事情总是有原因的,我这特别的名字也是母亲一番苦心的杰作。
对于松树,父皇对它的喜爱,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松树因为耐寒厌暖,所以松树在四季如春的大理国境本来没有的。
但经过父皇多年刻意的经营,在他朝政的玄武殿及居住的朱雀宫,遍植了的松树已经成林。据闻父皇对松树的钟爱是与二十多年前,一位父皇极宠的汉人皇后有关。
往事秘闻,孩童总会好奇想知道其中缘由。
可是无论我对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或老太监如何威迫如何利诱,可都无法从他们的嘴里得知过中的一二。
所有的谜底揭晓于一场婚宴。
那是十六年前,我当满六岁时。
那年父皇派去中原采集松树种的一位大臣之子娄甫,他不负使命将名贵的品种…雪松带回来,还带了一位汉女欲与之共结百年之好。
在朝中所有大臣一片的反对声中,父皇却亲自为二人赐了婚。
他还大张旗鼓地为那对新人操办喜事。婚宴之上,父皇海量地喝下所有递来的佳酿。
未回到朱雀宫,父皇就醉得酩酊了,只见他动怒打骂一众在旁侍候着的宫人。
“出去!都给我出去!”
赶退身边的所有人后,他独自走入宓苑!那是整个大理皇城后宫的禁地。一个父皇死命严禁任何人进去的地方,它与那皇城往事秘闻一样都是一个禁忌。
我一个人在宓苑的宫门前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既不敢入内也不敢离去,因为守在父皇身边寸步不离这是母亲她多次叮嘱过的事情。
“啊!啊!啊!”
忽然在宓苑内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抽泣,但又仿佛不是……
‘我只是在门外偷偷地看一眼,只看一眼就走。真的只看一眼……’
我不断地在心里暗暗地自己说服自己。于是那按耐不住的好奇心冲破了所有害怕,我寻声蹑步走入宓苑,走入了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这里的摆设与从不同,可以说是极为简单但清雅。
在一幅丹青人像前,我找到了自己的父皇。可是我几乎无法将眼前人与平日威严神武的大理国君相提并论,那真的我的父皇吗?
此刻他,我的英明神武的父皇却成了一个颓废泪汉。
只见父皇一手在不断地拭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一手高举着在一幅丹青上摸了一遍,又一遍,不断地。
抬眼望去那幅装裱得十分精致的丹青人像,在一阵阵氲氤的松木薰烟与明灭的烛中发现了一个我所见过的最美丽女人。
她是一个宜喜、宜嗔、宜颦、宜笑的风华绝代。
原来她就是这座宓苑的主人,她叫宓捷。
因为我听到在哭泣中醉生梦死的父皇一遍又一遍地咽呜地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
是年,我二十岁,已经被册为太子四年。
一日,西南战事四百里的加急折子送到皇城玄武殿,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心急如焚。内务府的宦臣更是把皇宫的里里外外一草一木统统都翻遍了,父皇却仍然不知所踪。
我颤抖的手持着那千钧重的加急的军情奏章,群臣都齐齐跪下来请我尽快来定夺。
灵光一闪,我想起了朱雀宫里的宓苑。那一个死命的禁地,宫人们一定没有敢寻去。莫非父皇真的在内?
“众位德高望重的爱卿,此事乃军机要务事关重大。松岚实在担戴不起啊!如今请各位大人先行离去。松岚不日就能将父皇请回来圣栽此事。”
果然,不出所料,在宓苑里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父皇,他还是毫不例外地醉倒在那幅丹青人像的前面。
我犹豫了良倾才下决心再次踏入宓苑的门槛,因为觉得没有比当下的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来得重要了。
“父皇!皇儿叩见父皇!”
因为宿醉,父皇没有丝毫反应,一动不动地继续在他沉溺的酣梦中。我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一面大声地唤道:
“父皇!快醒来!快醒来!西南发来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折奏子。父皇!快醒来!”
“啪!”
父皇终于在懵懂地醒来,但是他反手就朝我扇来一个巴掌。在那冰冷的眼神中我看到只是种种的陌生,令人无法找到熟悉的温度。
“滚!”
“父……父皇!父皇!这是西南四百里加急的军情折子!”
“滚!滚!你没有听朕说的话吗?”
望着眼前这个盛怒第一次向自己儿子动粗的父亲,我的眼睛顿时升起了水雾。在他的手掌无情地找在我的脸上时,我只知道当时脑际轰地一片空白。
我一转身夺门而出,发足狂奔无法停下来至直回到自己的太子宫中。
“咳!咳!咳!”
之前总看到大人们海量地灌下大碗大碗的烈酒,没想如今才方喝了一口被这烈酒呛得我剧烈地咳起来。
但我之前纷乱无比的心好像平静了稍许,于是我又接连灌了自己几口烈酒。可是我越是灌酒嗓眼子就渴,双颊仿佛被烧红了,头更是痛得想裂开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何故饮这烈酒啊!还饮得这么急,要是伤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
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太子宫中陪读的女侍芙蓉。她一手夺过我手上的酒瓶子,一手抚摸着我的脸,慢慢地将自己的贴过来。
“太子殿下你本是万金之躯,别让这酒伤你矜贵的身子啊!奴婢会心疼的!”
她的呼吸不断地吹拂着我的刘海,我发觉自己的嗓子也被火烤干了,烦躁难忍。我转过脸去,默默地闭上眼睛不想搭理她。
“太子!太子殿下!”
芙蓉一面娇嗲地唤着我,一面硬硬地将我的脸板回去。
“出……出去!我不是吩咐过,无本宫的诣意谁……谁都不准进来吗?芙蓉!你……你出去!出去!”
酒,开始麻醉我的意识,我只挣扎着不断将芙蓉往门外推去。
“太子!太子殿下!不要赶奴婢出去!奴婢要在此伺候太子您!”
说着说着,芙蓉更是一拉自己的胸前的襟带,露出自己雪白、浑圆的胸脯。我的眼前一片眩目,马上侧目。
但是芙蓉一闪再次移到我的面前,此时她已经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芙蓉!你!走开!”
可是我的头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嗓子眼更像被蒸干了似的。
最后,我眼前一黑,只记得被芙蓉扑过来紧紧地搂着……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了。
再世沈园
    娄甄:
烟茗斋内,紫金炉中的雪松木薰渺渺,醇厚清新的松木味合着池边的杜荇草总让人不知不觉地醉在其中。
我站在书案前望着那上面的一张薛涛笺,那是我刚完成的一幅怒放的白描茶花。
正在全情投入这孤芳自赏中的时候,忽闻门外的回廊那边传一声声既夸张又难听的吆声:“喵……!喵……!喵……!”
其实,这是替我把风的侍女小蛮发出来的暗号。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连我自己也忘记提过她多少次了,可果报信的暗号依旧不能逼真些,如今呆子都知道有人在通风报信了。
更何况,我那精明的爹爹呢?
天啊!更难以接受的是我方才一味地陶醉,却忘了本人之前为了偷偷外出而身上正是一身儒服男袍的打妆。
我的得意忘记爹爹最是讨厌他的掌珠这种不男不女的装束,也忘了严父会在一动怒之下就残酷地更要自己的千金面壁思过数日……
“小蛮,小姐何在?” 
谁都听得出,爹爹的语气明显漫着浓厚的火药味儿。
于是,我狗急跳墙!不!不!应该是急中生智躲到立墙的衣橱之中。
“回老爷!小姐这会儿可能是在后花园里。早前,奴婢曾听小姐讲过早就想到花园为夫人留下的洛阳牡丹培培土,还有替老爷钟爱的十八学士修修枝……”
嗯!不愧是名师出高徒!小蛮从容地道出这慌言时还面不改色,想必她在我的调教之下真的是士别三日,
在立墙衣橱的门隙中,我看到爹爹慢慢地环顾了一下烟茗斋,没想到他最后竟然把目光停在衣橱。
一滴又一滴,于是我开始冷汗如流,情不自禁地轻轻往后一缩。
幸亏的是才过了少顷,爹爹就转过身去。
他一边在看着我之前作的丹青鸦涂一边就对小蛮说,
“小蛮!待你小姐回来跟她说,如果想到沈园看望枯木大师时,就派人支会老管家一声,免得老夫挂心。还是!以后小姐想外出那就正大光明地走前门,一个大家闺秀的就莫要再爬墙走洞了!”
一听之下我煞是纳闷,因为听来听去,都觉得爹爹这般话正是冲着来教训我的?
在提心吊胆地看着爹爹欲离开的身影,我才放下心头大石。
不想爹爹没走几步,他就突然回头。
爹爹真是语出惊人,
“甄儿,今个儿去沈园的时候,就把府中新栽的那两盘十八学士送去。那些茶花儿是老王爷最钟爱之物。对了!也顺便把此幅劣作带去给他为你指点一二吧!”
……
“小姐!小姐!小姐快出来吧!老爷早离去了!老爷他早就知道你匿藏于衣橱中,因为你的衣袂露出来了。”
哎!真是自作聪明了!可是很快结束了自己的无地自容后,我的心又在蠢蠢欲动跳起来。
“小蛮!小蛮你也更衣。快去吩咐管家备马,随我一同去沈园。”
太子段松岚:
“可是!母妃!均皇弟与孩儿手足情深,他不会加害孩儿的。再退一万步而言,即使他朝均皇弟与孩儿兄弟反目的话,均皇弟的母妃不过是一位出身低微的夫人,且她也仙逝多年不足为患……”
虽然,母妃依旧是一副和颜悦色。
我可听到母妃那清脆的莺音中,开始降霜开始飞雪了,
“皇儿啊!你实在太天真了!”
母妃平静将手中的青瓷茶碗放下,只不过我从那碗中洒出来的血红色的茶汤得知她鲜为不表于形的怒气。
“皇儿,你可得知吗?铁后已经放话出去她准备将段均收为义子了。你那手兄情重的均弟他就会是铁皇后用以钳制我们母子的一个棋子,这是铁家逼我们联姻的手段!再者,皇儿与铁氏成姻亲,皇儿你就可以得到大理三分一的兵权!”
“够了!够了!母妃!母亲!孩儿并非草木,并非草木而是有血有肉、有七情有六欲的人啊!在这二十多年来,为着母亲你梦昧以求的皇权,我摧眉折腰、我低声下气……孩儿我已经自觉形同傀儡!”
说着说着,我发觉自己干涩的双眼开始湿润,心越发开始激动地奔腾……
“好!好!皇儿!你根本就懂为娘的这一片良苦用心!你想有血有肉,你想有七情六欲是不是!那皇儿你今日就到御苑旁边的那座沈园去,去拜会一下你的皇叔奕珩吧!去看一看一个没有皇权的段氏亲王是失势后是如何像草木一样地苟活下去的!去啊!”
在母亲的口我得知了沈园的故事,也知道了皇叔奕珩他过去的所有。我的皇叔奕珩,那也曾经是一位风流倜傥、才智双全的宗亲贵胄。
他本来有着极为显赦的身世,因为皇叔故去的母后就是先帝之皇后。
那是一场寻常人不愿再提起腥风血雨,皇叔的母后因为不忿当时身为侧室之子的父皇被册为太子。
在她的眼中,那本是应属于她嫡出的儿子的太子东宫,却被迫易主拱手于他人。
最让这位娘娘不可容忍的是父皇的母妃侗氏将会册太后与之平起平坐,那是一位女人毕生的耻辱。
因为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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