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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有种你就爱上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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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

    第十一章

    那天,是跟Angle一起逃课出来的。原因是中秋节。学校没有放假,要大家待在学校里自由活动。我跟Angle骗过门卫,溜了出来。

    中秋佳节,走在大街上满鼻子饼香。Angle闹着进一家糕饼店吃月饼。拗不过她,舍命陪女子了。月亮还没有升起来,Angle就悲月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悲啊。”

    “去你奶妈的!吃饭讲话要礼貌,懂啵。”

    Angle抬杠子道:“你也将了。”

    “是你先讲。”

    “你也讲。”

    “……”我低头闷吃月饼。

    “努!给你讲则故事解闷。有一对雌雄苍蝇正在津津有味的食一堆热屎,雌苍蝇边吃边说:‘哇,这屎真香。’雄苍蝇骂道:‘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个恶心的东西。’嘿嘿。好笑吗?”Angle嬉皮笑脸地吃月饼。

    我白了Angle一眼,横住脸。

    Angle双手扯我的脸皮,哄说:“笑一下嘛。难道这个故事不好笑吗?”

    我机械地扯几下脸皮,问:“嘿嘿……,你讲这个故事的目的——”

    “没有。”Angle低下头吃月饼。

    我一针见血:“你想退化我的胃口,然后侵占我的这份月饼。”

    “哇塞!好眼力!我的心思怎么让你看破了呢?是不是我们心心相通了啊!”Angle死皮赖脸的笑。

    “臭美啊。”

    “有种你爱上我。”

    我扑哧一笑,捏一下Angle的脸皮,问:“哇,你的脸皮比猪皮还厚那!我没种了。”然后双手投降表示不敢。

    Angle眨一下狡黠的眼睛,说:“鬼才爱一呢。”马上低头吃月饼。

    吃完月饼,Angleshuo:“等下一陪我去广场赏月。”

    我狠狠警告道:“喂你别得寸进尺啊。今晚我没有心情赏月。如果你实在无聊透顶,我帮你约催浩淼出来陪you!”我掏手机拨号码。

    Angle又瞪眼睛又鼓腮帮子,又歪鼻子又蹬腿,撒娇说:“我就要你陪嘛,好不好。”Angle脸皮改为脚,一直跺着。

    我心都软得差不多成豆腐了,连忙答应:“好。好!”只要Angle不要乱撒娇就行了。因为女孩子一旦撒起娇来就好比发春的母猪,你是制服不了的。除非你是公猪。

    走出糕饼店,外面的路灯陆续亮了起来。我手搭着Angle的肩,像一时恋爱的男女。忽然,一卖花的女孩拦住去路。

    “先生,小姐好漂亮啊!买支花送给她吧。”卖花女孩求道。

    我手一挥,哄走女孩道:“好狗不挡道。让路!”

    “先生?”卖花女孩眨着乞求的眼睛。我心头一亮,卖花女孩的眼睛竟跟淑江一样漂亮迷人。

    “好。Angle,你随便挑选,我付钱。”我不知为何那一刻竟动起买花的念头。

    “我要玫瑰。”

    我猛然大悟,说:“不行。除玫瑰之外的随便你挑选。”最后Angle选了百合。最惨的是卖花女孩多宰了十几块。我目送卖花女孩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喂,凡继!”Angle大声叫喊起来。

    我吓一跳,发现自己险些走到马路中央了。Angle过来拖我到人行道上。训道:“你这人野心不小啊,连一个卖花女孩都不肯放过啊。”

    我反抗道:“我没有啊,你吃醋了。”

    “鬼才爱上你呢。”

    “有种你就爱上我。”

    “鬼才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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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广场上赏月的人多得快要鼓胀。我和Angle好不容易挤到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坐下。天上的星星好象全跑到黑暗的地方偷情去了;月亮到太阳公公那儿吃饭还没有归来。天空一片寂寞。人们尽管放烟花显得热闹些。

    大家都拿着月饼祭月亮。

    我坐着。仰望天空中散射的五彩绚烂的烟花,有首歌叫《她比烟花更寂寞》,按逻辑逆论,则烟花也寂寞。

    猛然间,感觉所有的烟花化成一只只萤火虫,在空中翩翩起舞。淑江在闪亮的烟花中若隐若现。

    我伸手一捞,什么东西也抓不到。

    手心一片湿漉漉。

    赏月到十二点。

    然后送Angle回归。楼下,欲分别的时候Angle拉拉我的手,说:“不上去坐会儿吗?”

    我嫣然一笑,说:“夜已深了,以后我会的。你上去吧。我目送你。”

    Angle走了两步,突然折回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怎么了?”但我没将这句话说出口,只在心里交流一遍。

    “我可以抱你吗?就一个。”Angle扬起食指。

    “恩。”我点头微笑着,张开怀抱,Angle奋不顾身冲过来拥住了我。

    Angle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可以抱你。做梦都梦不到。”我张嘴欲说话,Angle突然放开手冲上楼。空旷的楼道传来哒哒的跑步声。

    直到跑步声息止,我才渐渐踱步离开。

    空旷的大街上十分萧条。落业被寒风卷到脚下,踏在上面是清脆的响声。

    我掏出要是扭动门锁,门口嘶地裂开。

    黑暗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喂!”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生。披头散发的,但绝对不是恐怖片里的女鬼。戴一副棕色的眼镜,她手里拿着一只瓷水杯。见我回头便会心一笑,倾国倾城的笑。

    “有事吗?”我问。

    女生快嘴道:“没事我不会找上门来了。”

    我暗吃一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女生一定是住隔壁或者楼上。也许我做什么犯着她。我打亮房里的灯,闪过一边让出道来。说:“进来谈吧。”

    “你刚失恋。对吗?”女生问。

    我吓一大跳,问:“你怎么知道。问这个有何用。”

    女生饶过沙发,躺在沙发上,说:“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又吃了一惊,想这女生肯定住在隔壁,说不定晚上我不小心说梦话让她偷听到了。周身一片寒冷。我反抗道:“我没有啊。”

    女生从茶几上连指捏起菠萝片放入嘴中,咀了一会儿,说:“是你告诉我的。”然后指门上,是任睿半年前写的“本人失恋,闲人勿扰”字样。

    我勾一下嘴角,笑着说:“那张已经过期,作废了。”

    女生似乎开导,又似嘲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浅笑一下,问:“可以告诉我你的大名——不,芳名吗?”我转到她对面沙发坐下,瞟上她几眼。

    “你可以叫我Nisoy;即N…I…s…o…y…Nisoy。”

    我舌头在嘴里饶几圈,跟着拼来拼去几回,“那,中文名呢?”

    “有。但我不告诉你。”Nisoy将眼镜从鼻子上推。

    我没问,觉得不必要问。“你住几楼?”

    “你头顶上。”

    好。竟敢坐到我头顶上了。我抬腕看一下表,凌晨差一刻。对Nisoy深夜来访,我不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

    我恨没有给自己取一个英文名,现在临时臆造出来也是不行的。我低下头报上自己的中文名:“我姓凡,平凡的凡,名继,继续的继。”

    “凡继,凡继,凡继……嘿嘿。”Nisoy将我的名字翻来覆去的像绕口令。我的名字差不多被她舌头搅念烂了。

    我的脸仿佛遭了化学反应迅速红遍,轻问:“我的名字很难——哪个嘛,不至于吧。”

    “我给你重命名。”Nisoy高兴地说。眼皮眨一眨像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头说:“你没有这个权利。一般都是爸妈给自己的孩子命名。你想给我重命名,可以,但你必须得先做我二妈。”我哈哈而笑。

    “滚你老爸的蛋。”Nisoy轻声的骂。

    我笑声嘎然而止,说:“哎,考虑好了吗?”

    Nisoy有点生气地说:“你再瞎闹我就骂你了。”我急忙举手投降摇头表示不敢。

    “以后我叫你Fish。如何?就是鱼的那个Fish—F…I…s…h。好听吧。”

    “Fish?”我轻念了一下,点头赞赏说:“好。你不如改Nisoy叫Water。”鱼是离不开水的。

    Nisoy半似警告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狡辩道:“我有吗?只不过感觉Water比Nisoy更好听罢了。”Nisoy不理我,随便地吃茶几上搁的零食。女人爱吃零食就像男人爱吃女人一样兴趣浓厚。

    “你这儿夜宵蛮丰富的。”Nisoy总算还通一点人性,吃了人家的嘴软,不忘拍马屁一下。“不过,这零食好象不是男人爱吃的,你这里是不是经常有女人来啊。”

    “不错。”我觉得没必要隐瞒。

    Nisoy开玩笑起来:“这么说,你金屋藏娇啊。”

    我吓得连连否认:“没有没有。只不过是一些女同学而已,她们常来我这儿玩。”我没必要再详细结实,岔开话题:“你是做什么的。”

    “学生。”Nisoy干脆地回答。

    “哪所学校。”

    “都安师范。”

    我跳起来:“师范好啊,里面女生多,我真想到里面去过花花公子的生活呢。你读几年级的。”

    “高一。你呢?你一定是学生吧。”

    “我们都是同年级。”我猛然发现彼此有了话题。

    “你在哪所高中。”

    我低下头:“x高。”谈到x高中,感觉自己有点丢脸,因为x高是新办的,以前是职业中专。X高在都安人心中是一个模糊的高中,又恨自己刚才忘了说是职校,因为职校名气总比x高当当响。

    幸亏Nisoy的话挽回了我的一点自尊:“x高也不错。我到过里面一回,比我们的师范好几倍。也许下学年度我要转到x高去。”

    我急忙摆手说:“你不要。X高里面校纪太严了。你一吸烟或打扑克,就挨处分勒令退学了,没有给人改过的机会。其实x高里面录取的学生都是其他学校录取过后剩下的破罐子。结果还帮破摔。真他妈的够伟大!”

    Nisoy听我如此一说,似乎醒悟道:“原来如此。”

    Nisoy打了一个哈欠,抬腕看手表,说:夜深了,我要回去了。哦,我是来跟你讨开水的。应该有吧?

    我指着墙角柜上的热水器,说在那儿。Nisoy捧着水杯过去接水。接满了一杯水,Nisoy过来,说:“我先走了。以后如果不客气的话,可以到我那里去坐坐。”

    “好。”我送Nisoy出去,然后折身关上门,门外传来声“晚安”!

    我躺在床上很难晚安,直到凌晨三四点才匆匆忙忙睡过去。

    Xxxxxx人!

    醒来的时候是一个艳阳天。

    学校举办第四届文化艺术节校园歌手大赛,身边的几位老同窗都说我嗓音不错,去唱《十年》赚个一等奖算了。当时我好意拒绝。今晚在学校露天大舞台举行大决赛。

    我发现参赛歌手大部分是女的,男的竟只有两三个,真他妈的是阴盛阳衰。男人全阳痿去死了!

    我无聊地坐在那儿听那些歌姬五音不全地像杀猪惨叫一样吼唱,全身汗水淋漓。有《口技》中听众的动作。高音部分唱不上去就吼,差点断气。博得一阵阵笑声。

    催浩淼和咪莉坐在我后面勾勾搭搭,火热得彼此要融化。偶尔有一两句情话命大,竟能顽强穿过歌声传入我耳朵。听到他们的情话是我天大的不幸,全身像蚂蚁爬过一样肉麻得要死了。我连连大咳暗示他们前面有耳。两人四耳不闻身外事,一心只谈乱爱!

    幸而睡意不请自来,我竟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睁开眼竟是Angle的笑脸,我吓得人连同凳子差不多蹦起来“喂,你想吓死人那!”

    Angle指着舞台上:“散场了。”

    曲终人散!好。耳朵终于可以自由了。

    我打几个呵欠:“多少点了?”

    Angle抬腕看几下表,才准确报上一个钟点:“十一点多了。我害怕独自一个人回家。”言外之意要我送Angle回去。

    我爆了:“我有欠你吗?”

    Angle急忙吓得缩头缩脑地摇头,说:“好。我自己回去。”Angle吓的要溜。

    我猛然拉住她的手:“你是白痴啊。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有种让我送你回去。”

    我拍手赞赏起来:“好。”

    我拉着Angle的手。我们一左一右,我问:“今晚比赛谁第一。”

    “一个帅哥。”

    “哇,总算有男人为我们争光了。”

    “去你的。好女不跟男斗。”

    都半路走厌了。我们打的到楼下。我下车,回过头对Angle说:“你可以回去了。”

    Angle反抗道:“不行。送佛送到西,我要送你直到进门,不象你,送我到楼下就抛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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