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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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赤身裸体仰面倒在地毯上的安作,郑嘉源急促喘息着,脸色更为羞窘;连忙用毛毯遮盖上自己的裸体,也慌乱地把浴巾扔在安作勃起的裆部。
安作愕然不已、羞愧不已,愣愣地看着郑嘉源,竟然不知所措。
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响起来,惊醒了安作,郑嘉源也吓得叫起来。
安作慌乱地用浴巾裹住臀部,急忙站起来。郑嘉源惊慌地把安作拽在身边,贴近床头柜上的电话。
安作稳住喘气,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卫顶辉的声音:“安总,我们已经布置好现场,还得麻烦你和嫂子过来,协助我们抓捕这帮歹徒。”
“行。”安作沉稳地说:“有什么吩咐你就说。”
卫顶辉说:“你和嫂子到宾馆大堂来。郑州市局的110警车在楼下,你俩坐着警车到龙湖夜总会来。”
挂断电话,看着依然惊乱的郑嘉源,安作苦涩地笑了笑问:“敢去吗?”
“敢。”郑嘉源眼睛明亮地说:“我还没有见过真正警匪交战,也要看看哪个混蛋敢打我的主意!”
“我再也不敢了,楼下有110警车。”
郑嘉源羞涩地说:“你再凶狠点,我就不报警了。”
“只差一点,我就成了歹徒。”
郑嘉源羞涩地说:“即使差一点,我也不是纯洁的。”
“对不起。”安作羞愧地说:“我有非份之想,这样伤害了你……”
“穿衣服吧。”郑嘉源轻轻推了推了安作光裸的胸膛说:“抓住歹徒,咱俩再看看谁有非份之想。”
卫顶辉带着特警队悄悄包围了龙湖大厦,并且让十几个男女干警混进大厦里,悄然埋伏在818客房对面和两边的客房里。
安作和郑嘉源手挽着手,情意缠绵地在龙湖大厦的总台前转了一圈;看着墙上的图片,还笑嘻嘻地说着。
等来了电梯,郑嘉源对注视着的总台小姐笑了笑,依偎着安作进入电梯,来到了8楼。
客房里也埋伏着四五个干警,其中有一个身材与郑嘉源想象的女警官叫伏泉。
郑嘉源和伏泉优雅地握了握手,彼此说着亲热的话,也在等待卫顶辉的指示。
11点多了,各就各位后,卫顶辉叫郑嘉源给尉通打电话,催问营养金货款。
尉通连连说着抱歉,告诉郑嘉源明天一早他就保证一分钱也不少交来,让她和安作放心休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十分钟后,客房的门铃响了。
卫顶辉示意安作后,带着干警急忙躲藏到卫生间里。
正象预料的那样,来人是滑岗子。他看着被褥散乱的床铺,也看着郑嘉源的漂亮的脸庞和粉红色的衬衫,笑微微地说:“今天晚了,尉老板让我来看看二位。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总台说,一切都可以在金卡上支付。”
安作笑着说:“怎么也是晚了,不在乎这半夜了。”
“那好。”滑岗子点头哈腰地说:“你们休息吧,明天一上班我就把现金送来。”
显然,滑岗子是来打探虚实的。这帮歹徒很谨慎,也有相当的经验,这也是他们要动手的预兆。
作案迫在眉睫,卫顶辉立即命令各个布控点进入临战状态,随时准备生擒这帮歹徒。
12点后,龙湖大厦乱糟糟起来。夜夜游的顾客回来了,差不多都是男女相伴,搂的、抱的,浪笑声此起彼伏。
干警门和安作、郑嘉源高度戒备着,床头柜上的电话此刻却响起来。总台小姐亲切、悦耳地通知,请各个客房的顾客带着身份证,尽快到总台登记住宿。
郑嘉源接听着电话,连忙说:“我们是尉通总经理安排的,我们有金卡……”
“参加今晚夜夜游的顾客都有金卡。”总台小姐笑吟吟地解释道:“这是大厦的住宿制度,小姐可以拿您一个人的证件来总台,登记包房就可以了。”
总台小姐可能奉命调虎离山,不去登记看来不行。
卫顶辉急速思索着。让安作和郑嘉源同去登记,歹徒可能会的疑心;让他俩任何一个单独去,一举一动都危在旦夕,可能会造成意外伤害。
卫顶辉思考后,决定让伏泉冒名顶替郑嘉源;带着金卡穿着郑嘉源的衬衫,她应该能蒙混过去。
郑嘉源二话不说就脱下了衬衫,上身只穿着那个小背心。她帮着伏泉穿上衬衫,也让她象自己一样披散头发,把身份证和金卡都交给了她。
卫顶辉命令龙湖大厦门外的布控干警,密切注意总台动静,确保伏泉行动安全。同时,他也向各个布控点下达了协助行动的命令。
深夜的走廊灯光暗下来许多,距离稍远一点,就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伏泉沉静地来到电梯前,默默地等来了电梯。她乘上电梯,电梯门自动关闭后,轻声地“嗡嗡”下楼。
五分钟后,大厦门外树丛里的监控点报告,来大堂登记的顾客寥寥无几,没有看见伏泉过来。
卫顶辉焦急不安,命令各个监控点严密观察,发现伏泉立即报告。
各个监控点纷纷报告,都没有发现伏泉。
从8楼到楼下大堂,即使顺着楼梯走下去,伏泉也应该到了,不可以这么长时间没有人影。
安作沉郁地说:“我去大堂看看吧。”
“不行!”卫顶辉急忙拦阻道:“现在情况不明,你没有这样的能力和经验,不能这样冒险。”
卫顶辉焦急地又向各个监控点询问着,急切查询着伏泉的行踪,客房的门铃却突然响起来。
安作随即就问:“谁?”
门外象是伏泉的声音:“我回来了。”
卫顶辉一愣,随即带着另外三个干警,急匆匆地躲进了卫生间。
安作稳重地打开房门,猝不及防涌进来几个戴着头罩的人,伸手就卡着安作的脖颈,几下就把他推攘到床边。
跟着他们进来的那个女人,急切地寻找到旅行箱,几下就打开了箱盖,在箱子里翻找着。
几个歹徒发现了郑嘉源,都有点惊愕;随即就凶狠地摞倒了安作,扑向呆愣着的郑嘉源。郑嘉源惊恐地挣扎着、喊叫着。
安作忍受着一个歹徒的击打,翻滚地站了起来,怒吼着踏着床上的被褥,飞身扑了过去。他拼命揪拽着压倒郑嘉源的那两个歹徒的头套,也拼命地乱踢乱蹬着歹徒。
另一个歹徒急速从床上跃过来,迅猛地扑上前,挥动着一根钢管朝安作的脑袋打去。安作胡乱揪拽着歹徒,摆动着脑袋竟然躲开了钢管的击打,但钢管还是重重打在他的肩头,将他打翻在地。
袭击突如其来,搏斗英勇顽强;只是瞬间,卫顶辉就带着干警从卫生间冲了出来。
卫顶辉一拳就将举着钢管的歹徒打倒,三个特警几下就将另外三个歹徒揪了起来。
几个歹徒凶猛歹毒,万万没有想到警察在客房里;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摞倒了,一个个惊恐万状。
安作捂着肩头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床头前,急急忙忙遮挡护卫着衣衫凌乱的郑嘉源。郑嘉源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着安作,心有余悸地颤抖不已,也低声哭泣起来。
急切、惊慌的挣扎中,郑嘉源的小背心被撕扯烂了,几乎裸露着两个乳房。她嫉恨歹徒的凶残,也羞忿地拥抱着安作,遮挡着前胸。
对面和两边客房的干警也蜂拥而来,立即将三男一女四个歹徒生擒缉捕。
摘下头套,露出真面目歹徒中,就有滑岗子和那个平头的壮汉。
卫顶辉急切地喝问:“我们那个女干警呢?!”
平头壮汉瓮声瓮气地回答:“在二楼最里边那间办公室里,尉通要……”
卫顶辉拿着对讲机,激愤地命令:“全部封锁龙湖大厦,楼内各个小组立即冲向二楼最里边的办公室,不惜一切代价解救伏泉!”
卫顶辉顾不得跟安作打招呼,急匆匆带着干警冲出客房,冲下二楼。
最难以布控的地方,恰恰就是歹徒下手的场所。
电梯里空空荡荡,伏泉乘着电梯下到5楼,上来一女二男,默默地看着电梯门自动关闭。
并没有什么异常,电梯起动后,那两个男人瞬间就拧住了伏泉的手臂。那个女人卡着伏泉的喉咙,将一块小毛巾塞进了她的嘴里。
伏泉根本就来不及施展伸手,就被三个歹徒劫持。他们推攘着伏泉,来到二楼最里头的办公室。三下两下就捆绑住她的手臂,拴在了沙发床的腿上。
两个男的淫笑地看着伏泉,那个妇人却连连挥着手,催促他们离开,赶快去收拾安作。
这是精心策划的调虎离山、分而劫之的罪恶行动。他们先把郑嘉源或者安作调出房间,劫持、制服一个人后,再去房间收拾另外一个。
只要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面对突如其来的威逼,都惊慌失措,惟恐败露寻花问柳的丑行,也都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看准了就下手,这一招他们屡屡得逞。
尉通经常去郑州保健品市场,主要选购一些奇特的滋阴壮阳的产品,也打听到营养金的供货商。他跟郑嘉源在电话上熟悉,见面却并不认识。
晚上在龙湖餐厅吃饭时,他坐在隔壁的那张餐桌上,才目睹了郑嘉源的芳容,也思虑着安作不凡的风度,思虑着如何下手。
杀人越货太危险,但面对40万元的营养金,面对郑嘉源的优雅美貌,尉通还是动了心,下了手。
电梯上得手后,尉通匆匆地过来。看见那件粉红色的衬衫,看见披散的头发,他得意地笑了。今晚行动顺利,尉通人财两得;既让弟兄们一起尝了尝营养金,也要好好体验营养金小姐的美妙。
尉通走到沙发床前,伸手拽下了塞在伏泉嘴里的小毛巾。他嬉笑地看着伏泉的脸面,觉得不太象郑嘉源。他疑惑地撩起伏泉的头发,正要仔细看看时,伏泉的腿脚就踹了过来,凶狠地直噔在他的胸口上。尉通毫无防备,被伏泉踹倒在地上。他大惊失色,明白劫持来的不是郑嘉源。也顾不得多想什么,他和那个女人就凶狠地扑了上去。
伏泉的手臂被捆绑着,只能拼命地用脚踢蹬,用腿顶撞。很快,她就被尉通扯烂了衣衫,也被尉通和那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尉通气喘吁吁地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警察!”伏泉急喘着说:“龙湖大厦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你赶快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尉通惊恐地看着伏泉,一咬牙就揪着她头发,嫉恨地说:“好,揪住你这个警察就好,所有的警察就得撤走,不然就叫你……”
“扑通咣当!”“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房门、窗户都被砸开了,一支支枪口都对着尉通。
卫顶辉带着干警冲进来,严厉地警告道:“立即放手,不然必死无疑!”
迅雷不及掩耳的包围让尉通胆战心惊,他揪紧伏泉的头发想要说什么,不料想伏泉痛叫着,又踹来一脚。
尉通的身体后仰,但手依然揪着伏泉的头发。
“啪啪!”卫顶辉毫不犹豫地连开两枪,打在了尉通的手臂上。
尉通痛叫着倒在地上,干警们一拥而上将他生擒,也将那个呆愣的女人反剪在地上。
伏泉受了点皮肉擦伤,郑嘉源的衬衣却被扯烂了。
818客房里,郑嘉源将客房的黄色浴巾裹在上身,看起来鲜亮一些,神色也舒缓了许多。
几个歹徒被押解到隔壁客房了,安作坐在床边,不时柔着肩头,也在等待着卫顶辉的消息。
郑嘉源默默走过来,伸手帮着安作按摩肩头。披着的浴巾敞开了,扯烂的背心下裸露着白皙、圆浑的乳房,随着身体轻颤抖动着。
安作看着,向郑嘉源示意了一下。
她默默地笑了笑说:“对你不是秘密了。”
安作抬手把浴巾拉拢,也把郑嘉源拉坐在身边,感叹地说:“你不是门驻华,不会按摩。”
郑嘉源惊讶地问:“你现在居然能想到门驻华?!”
“还有伊博兰。”安作解释道:“歹徒凶残,却奈何不了她俩的手脚,也休想扯烂她俩的衣衫。”
“你觉得我是累赘,不如她俩嘛?”
安作叹息了一声说:“她俩满不在乎了,你这样却超越常情,就会有损自己的声誉。”
“赤身裸体搂抱,只差一点就……我还在乎什么?!”郑嘉源怨愤,也羞忿地说:“差一点被歹徒劫持侮辱,我还怕什么名声。”
郑嘉源抖散了浴巾,两个乳房又露出来轻颤着。
安作看着,笑了笑说:“钢管差一点打在我的头上,我差一点不能大饱艳福。”
郑嘉源羞涩地笑道:“差一点也许就是幸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两人正说着,卫顶辉和伏泉兴奋地来到了客房。
“大功告成。”卫顶辉兴奋地说:“这伙‘苏北帮’去年承包了龙湖夜总会,多次这样洗劫嫖客;四男二女全部落网,我们正在突击审讯。”
“不管是男是女,替我狠揍他们!”郑嘉源欢叫地说:“揍扁打烂他们,给我和安作好好出出气!”
“打不打、揍不揍,起码要给嫂子买新衣服了。”伏泉抱歉地说:“把嫂子的衬衫撕烂了,真是对不起……”
“一件衬衫算啥,好好感谢你们为民除害。”
“我该好好感谢嫂子和安总,让我们立了大功。”卫顶辉笑着说:“我们还要清理现场,我派警车送你们回金水花宾馆。化险为夷,安总和嫂子放心休息,尽情战斗吧。上午十点后,我去为你们接风压惊。”
回到金水花宾馆606客房里,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