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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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解之迷,也是惺惺相惜。
激情不已地亲吻后,伊博兰整理着散乱的衣衫,看着安作无奈的神情,娇羞地笑着。
电话铃蓦然响起来。伊博兰抢先接听,却听见林乡宁的冷冷地声音。
林乡宁让安作回家来,专案组要采取新的措施。
伊博兰嬉笑着问:“专案组不会抓我们吧?”
林乡宁冷冷说:“离抓只差一步,要对你们实施监控。你不要嘻嘻哈哈的啥也不在乎,今天晚上在写字楼里整理好卧室,明天搬过去住!”
安作惊讶地问:“我也要被监控在写字楼吗?”
“是的。”林乡宁悄声说:“你不要开车回家来,我告诉你一些致防备的办法。”
放下电话后,安作看着惊慌的伊博兰,尽力一笑说:“不用看着勿忘草,咱们天天要朝夕相处了。”
伊博兰禁不住慌张,扑进安作怀里问:“咱们被关在这里,不就是犯人了嘛?”
“咱们不是犯人,老伴妞妞还要周游八大古都呢。”安作抚慰着伊博兰,也亲着她那洋气可人的脸颊。
伊博兰渐渐平静下来,娇羞地说:“你去冲冲淋浴,换一身衣服。林乡宁眼睛尖,鼻子灵,一看一闻就知道我跟你亲亲抱抱了。”
“让我勿忘你,你竟然害怕林乡宁嘛。”
安作觉得可笑,伊博兰的所作所为很有趣,很大胆,敢跟门驻华、周虞、郑嘉源争强比试,却怵冷艳的林乡宁。
安作去卫生间冲了冲淋浴,换上了一身净衣服。林乡宁既是有要事相告,也是要释放激情。安作被伊博兰挑逗得欲火中烧,也要痛快淋漓地发泄一场。
第十五章 不怀好意
第十五章不怀好意
公安局专案组在多方配合下,动用相关刑侦手段,在可疑的地方拉网排查,依然没有犯罪嫌疑人丘济昌的线索。进一步追查后没有收获,却得知港商南洛山转让了合资股份,让人莫明其妙。
警方顿生疑窦,推测这或许是团伙犯罪。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认定,但适当限制现在可以控制的嫌疑人的行动,也是防范犯罪、侦破悬案的一种措施。
范中河向省公安厅督察员武镇道汇报了案情,结合西坪打斗凶案,专案组决定对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实施监控。
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都被监控起来,限制在写字楼凯多公司的套房里住宿。不妨碍他们各行其是,但外出办事要向楼梯口保安说明去向;离开市区,则必须报告专案组。
监控并不是很严密,专案组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操之过急、措施过严反而容易出差错。
范中河小心谨慎,因为安作的身份和背景,如果铸成冤假错案,范中河就吃不了兜着走。
安作行动不便,郑嘉源这几天更为忙碌了。
买下了殷实花园这幢别墅不用装修,只是挑选家具、家电,安置各种各样的卧具、厨具等等日常生活用品。老人的用品随着老人的心愿,她和周虞各自挑选各自喜欢的东西。
郑嘉源和周虞也买了同样鲜红色的“日产皮卡”车,并不担忧税务稽查。虞美人网站的合作费用有目共睹,随便询问查证,理所应当,也绰绰有余。
营养金的销售并没有停止,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为了避免文源市税务稽查的麻烦,销售的重点放在中原的其它城城市,款项也汇入方沁指定的另外帐户。
外地都是威赛公司的老客户,相互之间熟悉也信任,日常业务也只是打电话发货、如数回款而已;就象周虞当初在威赛公司那样,经常去火车站办理铁路快运,或交给长途汽车司机捎去货物就行了。
这几天受到监控,安作不紧不慢地工作。伊博兰依然在自己的虞美人服装店里里外外忙碌,生意依然火红。门驻华笑容奕奕,依然正常地指导实习生直销,晨会和晚上的聚会也同样热情高涨。
下午4点钟时,郑嘉源打来电话。
郑州龙湖夜总会的客户,急需5箱营养金;今晚送到,验货就开具现金发票。
郑嘉源犹豫不定的是,现金支票怎么开,怎样才能的效地避免税务稽查,尽可能减少麻烦。
安作思付地说:“你想办法说服客户付现金,如果不行就别做。如果可以,咱俩立即去郑州。”
门驻华担心地说:“几十万元的货款,你们与这个客户素不相识,你和郑嘉源贸然去郑州安全吗?”
安作坦然地说:“我认识省公安厅的卫顶辉副处长。如果哪个家伙敢坑蒙拐骗,就是自找倒霉。”
“还是小心为妙,何况还有郑嘉源。”
“你很介意呀。”安作笑着说:“郑嘉源不象你那样,念念不忘要当老板娘。”
“这可不能不防。”门驻华闪着媚眼说:“她敢横身夺爱,我的指头也不是好惹的。”
电话响了,是方沁从北京打来的。
方沁解释了一些疑虑,沉静地告诉安作,税务局来北京稽查营养金偷逃税是徒劳的。不有几天,相关的事宜就有了结果。文源市税务稽就是搬动天王老子,也是望而生叹,灰溜溜地返回去。
销售营养金虽然玄妙,安作却相当坦然。方沁的确有很神秘的上层关系,即便偷逃税款,税务局也奈何不了她。
郑嘉源匆匆回来了,喜滋滋地告诉安作;客户同意付现金,但要求每箱下浮1000元,只是,今晚一下就取出40万元来,也有点困难。
郑嘉源介绍的客户情况不错,安作立即就要动身。
周虞闻讯赶来,也象门驻华那样担忧地说:“万一事情不顺利,半夜三更就让人担惊受怕呀。”
“龙湖夜总会今晚有娱乐活动,就需要营养金,应该急客户所急嘛。”郑嘉源朗朗笑着说:“咱们坚持诚信为本,送货上门;客户不付款,我俩回来就是了。大不了就算在高速公路上兜了一圈,散散心。”
“你说得轻巧,到郑州就由不得你了。”
“客户是龙湖,不是老虎,他吃不了我。”郑嘉源欢笑地说:“还有安作嘛。”
门驻华讥笑道:“只怕安作也身不由己。夜总会里五花八门,嘉源姐还不尽兴地玩耍几天。”
“有这样的机会何乐不为呢。”郑嘉源拥着不安的周虞,回过头来挑逗地说:“我去虞美人网站借一部数码摄像机,拍摄玩耍的情景让你开开眼。”
看着郑嘉源和周虞相拥着走出办公室,门驻华瞪着安作,愤然地说:“你敢带着郑嘉源在郑州玩耍,回来就会闹翻天!”
安作笑笑说:“郑嘉源只是开玩笑,你何必气呼呼的。”
“气不死我,会气死虞美人!”
安作还是笑着说:“谁都气不死。周虞和郑嘉源亲如手足,不会象你这样自找气生。”
门驻华哼了声说:“现在亲如手足,回来就可能翻脸不认人,就有好戏看了。”
安作笑笑,拿起电话告知范中河,自己要去郑州送货。
晚上7点半,安作开着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和郑嘉源风尘仆仆来到了郑州南郊。
龙湖夜总会濒临弯弯曲曲的龙湖,一幢十几层的大厦设施很豪华,湖畔还有各种各样的娱乐设施和场所。这里每天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高中低档的消费应有尽有。
夜总会在城郊,生意却特别好。除了正常的娱乐,他们的诀窍并不绝,也是象虞美人美容院那样怂恿卖淫嫖娼。据说不少寻花问柳的高手,每周的某一天都有固定的包房,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特别尽兴也特别安全。
龙湖夜总会的老板尉通去取现金了,他的亲信滑岗子在龙湖大厦前,热情迎接安作和郑嘉源。
滑岗子三十来岁,一看就是精明能干的人。他嘱咐门口的保安要看好面包车,带着安作和郑嘉源走进龙湖餐厅。
刚坐下,尉通就打来电话告诉郑嘉源,他已经取到15万现金,现在去找几个朋友筹剩余的现金,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尉通笑呵呵地请安作和郑嘉源在龙湖大厦耐心等待,吃喝玩乐随心所欲。
滑岗子也热情备至,交给郑嘉源一张“龙湖金卡”,告诉她凭金卡可以在龙湖夜总会任意消费,只要刷卡签单就行。滑岗子把818客房的磁卡钥匙交给郑嘉源,吃喝玩乐,也可以随时进房间休息。
既然这样,安作和郑嘉源也不着急了,就由着性子吃喝说笑,去龙湖岸边转悠了一圈。
夜总会晚上的活动很激情,派送营养金是今晚刺激顾客消费的新举措。也许怕郑嘉源和安作不耐烦,尉通又打来电话,让滑岗子送15万元来,先提走两箱营养金。
安作和郑嘉源会意地笑了。这位尉通老板或许就想沾这点光,只有这15万元。这不足为奇,也没有多大损失。
溜溜转转,刷卡签单,安作和郑嘉源来到客房。
龙湖大厦818客房干净舒适,两张席梦思单人床宽大结实,也都象是新更换的。这也许是适应夜总会男女经常的闹腾,才加宽加壮实的。安作坐在床上试了试,不知怎么就会这样猜想。
郑嘉源随意躺在另一张床上,舒舒服服地说:“今天即便在这里好好睡一觉,也不虚此行。”
“你别想这样舒坦自在。”安作笑着说:“这里彻夜狂欢,说不定睡不成觉呢。”
“这里的环境很好,一会儿咱们跟着大家去参加夜夜游活动,一定很好玩。”
“离开文源,你就要纵情纵欲了。”
“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你不要有非份之想。”
“你想干什么自己一个人去,拉着我干吗?”
安作的话让郑嘉源羞忿,她刚起身要说什么,客房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
滑岗子带着女会计和一个平头壮汉来了。女会计从提包里拿出了一沓沓的现金,默默地交给郑嘉源,让她查点。
郑嘉源不慌不忙打开旅行箱,取出点钞机,插上电源“哗哗啦啦”自动查验着钞票。
安作在一边察言观色,清楚地看见滑岗子和那个平头的惊疑神情。他们看见郑嘉源拿出点钞机,惊讶地相互看了看。两人对视的眼神不是欢笑,不是惊喜,而是玄妙和狡黠。
15万元的现金一分不少。郑嘉源往旅行箱里摆放着钞票,安作带着滑岗子下楼提取营养金。
大厦前,打开面包车,安作让滑岗子和那个平头壮汉取走两箱营养金后,假装检查车前的仪表盘坐上了汽车。
审视着周围,安作悄悄掏出收音记事本,戴上耳机对着大厦搜寻着。
耳机里嘈杂乱腾,猜拳喝酒的,卡拉OK的,男女调情欢笑的此起彼伏,很难辨认出滑岗子的声音。
安作略一思索便下了车,锁上面包车,来到了大厦总服务台。
总台小姐很热情,流利详细地告诉安作夜总会的服务机构和设施,推荐今晚激情的夜夜游活动。
安作思虑地顺这出楼梯走着,悄悄给郑嘉源打通电话;嘱咐她打电话给尉通,说已经收到了现金,交了货,多给他介绍一些营养金销售中注意的问题。
安作悄悄走向二楼的办公区,也悄悄调整着记事本的窃听旋纽。
片刻,他听见了手机铃声,接着就听见尉通接听电话的声音。听着郑嘉源热情介绍销售营养金的注意事项,尉通连连感谢着,还是说自已在外面筹措现金。
安作的心一下收紧了,屏息着继续窃听。
关了手机,尉通不再说普通话,改用苏北话说:“文源市来的那两个人不是新手,送上门来的货不好吃。那个女孩子很漂亮,也很精明。那个老板气派不凡,你们几个暂时不要招惹他。”
滑岗子也说起苏北话,但还是能听出他说话的语气:“40万元不是小数目,值得收拾一回了。还是按老办法抓卖淫嫖娼,就叫他们血本无归,有口难辨。”
一个人瓮声瓮气地说:“那个小姐确实很漂亮,三哥想要开开荤,把他们分开收拾就行了。”
尉通思忖着说:“营养金这样的生意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他们不是你们想象那样简单。先让他两人在夜总会里等现金,让他两人在客房里住下来,然后再想办法。”
“半夜洗了他俩!”瓮声瓮气的声音很凶狠:“夜夜游回来的都是男盗女娼,趁乱把他俩收拾干净后我们再报警,让夜宿的野鸳鸯个个说不清楚。”
“上半夜不要轻举妄动,想好细节再说吧。今晚的活动越热闹就越好,返回来越是乱糟糟就越好。”尉通沉吟了片刻后说:“滑岗子,打开营养金让大家都喝一瓶;提起精神,好好干活。”
听着划开纸箱的声音,安作悄悄地退出二楼办公区。
818客房里,郑嘉源躺在床上正跟周虞打着电话。
安作听了两句,就知道她在撒谎。这个时候能在龙湖餐厅消夜,她真是无忧无虑了。
等郑嘉源就完说尽了,安作才冷冷一笑问:“今天晚上咱俩走不了,怎么睡觉?”
郑嘉源笑嘻嘻地说:“咱俩不是夫妻,每人一张床各不相干。”
“一女一男在一间客房住宿,不是夫妻就是姘头。”
“你别胡说。”
“要不就是卖淫嫖娼的野鸳鸯。”
“你越说越难听了。”郑嘉源羞忿地说:“你要是不怀好意,我就打110报警。”
“你是客户不怀好意,今晚凶多吉少!”安作低沉地说:“他们想收拾咱俩。”
郑嘉源惊诧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们不但要洗劫营养金,还要开荤尝尝你这个第一都小姐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