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儿 牵回前世姻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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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眼花了;
怎么一到古代就莫名其妙地被送入洞房;
而新郎竟然缺席!
谁说新婚当天;新娘定要等新郎回房;
她才不要见那未曾谋面的丈夫呢!
怎么新娘会离家出走?
不过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吧。
谁知她会那么想不开;
唉!自己的错;自己负责…
呜!这可恶的小女人。
第一章
一个晴朗无云的午后,在某所位于郊外的大学,一群群刚自教室离开的学生,三五成群的离开学校,大家都在享受这悠闲的下午,只有一人匆匆地跑着,行色匆匆的令人觉得她有很重要的事。
“芝仪!等我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在李芝仪身后的施宓君,气喘吁吁的说道。
芝仪叹了一口气,她喃喃地说道。“又来了!”她丝毫不把情绪隐藏的转过身,看着正在调整呼吸的宓君说道:“你又想做什么?”
“别这样嘛!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耶!”宓君的口气有哀求的意味。
“就是因为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在这里顶着大太阳陪你说话。”芝仪无奈地说道。
宓君抬起头来,真的仔仔细细瞧着太阳,她天真的说:“不会啊!今天是这个夏天里太阳最小的日子了。”
“天啊!我李芝仪竟会有这种白痴朋友!”芝仪夸张地说。
“不和你说了,芝仪!我昨晚…”宓君欲言又止的说。
“又梦见了一条河,有个老人叫你跳下去自杀。”芝仪倒可以将她的梦境倒背如流。
“他哪有教人家自杀,他是说要我离开这儿,而且…”宓君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想诱拐小孩!”芝仪故意打趣地说道。
“才不是这样,你都不听人家说。”宓君不依的娇嗔着。
“小姐!不是我不想听,这故事我已经听了不下上万次了,都可以了解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了。”芝仪无奈地说。
“我又不是故意要说同样的事,只是我每天晚上都作同一个梦,都快把我逼疯了。”宓君的眼中有着痛苦的神情。
“知道为什么吗?”芝仪问道。
宓君摇摇头,“谁知道,说不定我和这个梦有缘吧!”
“为什么不去查查看这个梦的意义呢!或是找找书,说不定真有这条河,真有这个老人。”芝仪好心的建议。
“以后吧!今天我答应母亲要早点回去的。”宓君谈起自己的母亲,眼神总是黯淡了许多。
“别这样不开心,她总是你母亲,早点回去吧!不然又少不了挨一顿骂。”芝仪柔声的开导她。
宓君微微地点了点头,和芝仪道别后就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去。
芝仪看着宓君离开直到看不清,她才轻叹一口气。
“这个女孩有太多责任担在她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卸下这重担。如果能,希望她能离开这儿,她太单纯了,不适合这种现实性的社会,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方法。”芝仪默想着。
※※※
宓君才刚回到家,就听到母亲在房间叫嚣的声音。
“那死丫头从早上到现在还不回来,到底又跑到哪去玩了,我早上就说了嘛!养个赔钱货干嘛?还不是只会花家里的钱,我就不懂你们干什么花那么多钱让她上什么大学,女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嫁人,还不是像我一样要待在厨房过一辈子!”母亲忿忿不平的咒骂着。
“妈!让姊念书也不错呀!别人还不是直夸您有个美丽又聪明的女儿。”宓君的弟弟宓华为他姊姊说话。
“哼!聪明漂亮?那是别人讽刺我们,其实真正的意思是说我的女儿每天出去抛头露面,这像什么样子。”她余气未消的说。
“妈!姊其实也不错了,每天都准时回家,为你分担家事。”宓华实在不忍母亲把姊姊讲得不堪。
“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不然养女儿干甚么?”母亲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宓君从家门慢慢走到房间,轻轻喊了声妈。
“你还是知道要回来呀!现在都几点了,丢下这么多家事,想把我累死啊!”母亲看到迟归的宓君,更市怒火中烧的斥骂着。
“对不起!我今天和芝仪稍微聊了一下,所以耽搁了,我现在马上去做事。”宓君卑微的道歉着。
宓君在家中一向没什么地位,简直像个免费的女仆,就是女仆也有休息的时间,可是她却得无时无刻地照顾这个家。
要不是父亲会自外地按时寄钱回来,不然恐怕连外出赚钱也必须宓君一手包办了,母亲是个标准重男轻女的人,所以她必须极力的顺从母亲,否则哪时被卖了都不知道。
唐太宗贞观年间苏州于府
于浩威在厅堂内来回地走着;他烦躁的不知如何是好。
坐在厅堂前的老夫人;看着儿子的一举一动。“浩威,别这样烦躁,都已经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没定性,被人家看到可不笑话了。”
“娘!”浩威走到椅子旁重重地坐了下来,开口说道:“你明知道,我心烦的原因。”
“你自己想想你今年已经二十好几了。隔壁的张公子早已娶得美娇娘,而且已育有一女一子了,而你呢?连点下落都没有,教为娘的怎不着急。”老夫人和颜悦色的劝着他。
“那也不必随便塞个女孩给我。”浩威不满的说道。
“胡说,谁说祉柔是我随便找来的。”老夫人轻声责骂,“人家江姑娘可是个大家闺秀,早年你爹爹早已为你定下这门亲事,过了这些年,人家祉柔早已长得婷婷玉立,而且江姑娘的爹娘不幸双双归天,为了就近照顾她,恰好你们又早已指腹为婚,干脆把她接回来做咱们的媳妇。
“娘!既然人家刚死了爹娘,就让江姑娘先戴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浩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推托。
“浩威,祉柔这些年为了等你,早已蹉跎了不少年华时光,更何况她已守完了三年孝,而且孤苦无依,才会走投无路的来投靠我们,再不给人家一个交代,怎么对得起人家。”老夫人奈下性子跟浩威讲道理。
“娘!那霜云怎么办,她可是跟了我好些年了。”浩威使出杀手锏。
“这…”老夫人停顿了一会,“其实湘云这女孩也不错,就是出生低微了些,在那种烟花场所,总是…”
“我可是她第一个男人,这我可以确定,而且自从湘云遇见我后,我就把她接出来,她并没有再接受任何男人了。”浩威急急解释着。
“说得虽是不错,可总是得盘算盘算,反正你一定得先娶祉柔为正房,以后若想收湘云为二房,我想以祉柔如此柔顺的个性,定当不会反对。”见浩威又想开口,便出言阻止,“别再说我,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老夫人招了招手,叫下人扶了进去。
浩威独自留在厅堂内不知如何是好。
※※※
最近宓君一下课便往图书馆里钻,芝仪每天想找个人聊天都找不到,有一天她终于受不了了,跑到图书馆,把宓君给拉了出来。
一出了冷气房,宓君立刻热的大叫。“芝仪啊!你没事冷气房不待,也不要把我硬拉出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天气实在热得令人受不了。”
“行啦!我请你去吃冰总行了吧!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最近在忙些什么?”芝仪好奇的问。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冰红茶、香蕉船、巧克力圣代。”宓君偏头想了想,“对了!你还要厚片吐司哦!”
“喂,你真想敲诈我啊!哎,谁教我是你的朋友啦!走吧!”芝仪笑道。
两人相偕来到冰果店,先点了杯又大又凉的冰红茶,等到宓君吃饱了,又喝了一口冰凉的饮料,芝仪才开口问道:“好了,总可以告诉我你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了吧?”
宓君搅动着杯中的红茶,“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上次的话,让我有了头绪,我就开始翻书找关于这条河的资料,结果竟被我找到了。”
“耶!真的啊?!”芝仪惊讶的说。
“嗯!这条河在台湾中部,详细地点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四周的景色真的很像我梦境中的那条河,有机会我一定会去这地方看看…”宓君喃喃地说。
两人就在那里讨论宓君所寻找到的资料,等到宓君记起时,夜色早已低垂了。回到家里又少不了挨一顿骂,不过宓君早已习惯母亲的冷嘲热讽,草草做完了家事,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脑中全是那条河的种种,于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坠入梦乡。
※※※
这是个充满大雾的地方,似乎一年四季雾都不会散去,宓君就在这雾中散步,她并不担心她会迷路,似乎冥冥中有种力量在牵引着她。
果不出其然,她听到了流水声,顺着那水声,不久她走到一条河边,一条不断往前流的河,一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河,四周的景色永远是迷朦不清,一个身穿白衣的白发老人站在河边,缓缓地向她招手,不知为何她竟被招引过去,愈接近那老者她心中就愈有种安详之感,令人内心感到平静。
走到老人面前时,见老人开口说道:“你不属于这儿,你将会离开这儿,在另一个地方开创你的新生命,我会带你走,不过记着,你一定要找个答案,一个开键字,去填满、去弥补你所在的时间空隙,否则你可能永远会陷落在时间之河里,浮浮沉沉,直到灭顶。
“我不懂,我完全听不懂。”宓君迷惑地说。
“你无须懂,你必须用心去想,去求、去找,有一天你一定会了解的,别忘了咱们彼此的约定。”说完,老人的身影逐渐模糊。
“你什么时候要带我走,什么时候走?”老人的身影已经不见,宓君只好对着空中喊着。
一望无际的河面,幽幽传来老人的声音,“快了。”
宓君猛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作了个梦,但是这梦却和以往不同,比以往的梦更清晰,更令人心惊,最近一定会有事发生,一定的。宓君在心中暗想着。
宓君今天早上没课,可是她还是到了学校,想将这件事告诉芝仪。
远远地她便看到芝仪手里抱着一本厚重的书,芝仪到了宓君面前,把手中的书摊开,教宓君念其中的一段一条关于时间之河的传说:
有一条时间之河永远不停的往前流着,上面满载人世间的希望与悲哀,有一位时间之神在河边守护着,预防别人不慎坠入,但也适时地推人一把,给人重生的希望。
“这是什么?”宓君问道。
“我昨天听了你的一番话,回去时想到了这个传说,便找来给你。”芝仪收起书本说道。
“真有个传说?有趣极了!我昨天也作了个不同以往的梦耶…”宓君把昨晚的梦,一五一十的告诉芝仪。
芝仪听完后,深思许久,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那你有何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罗!”宓君一副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儿挡着的心态,“不过!我倒想去看看。”
芝仪瞪大她美丽的双眼,“在哪儿?时间之河?”
“不是啦!就是我昨天和你谈到的那条在台湾中部的河,听说那风景优美,不受污染,还受政府保护呢!”宓君摇摇头,急忙解释道。
“你了解得还真透彻呢!”芝仪说道,“不过,我不赞成你独自一人去那种荒山野岭,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谁说我要一个人去?”宓君用一种非常阴险的脸看着芝仪。
“你该不会又要我陪你一起去吧!”宓君点了点头,芝仪立刻退了好几步,“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
宓君见状立刻上前撒娇着说:“芝仪!别这样嘛,咱们好久没出去玩了,这次当是出门散散心嘛!”
芝仪实在受不了宓君的百般纠缠,只好勉强答应。
※※※
浩威今天又待在湘云的房间里喝着闷酒,他自从听到母亲擅自作主定亲的消息后,便和所有人生着闷气,在家中又母亲看着,只好每晚到湘云房里喝酒,湘云见状心中略为不忍。
湘云抢下浩威的酒杯,见浩威又想拿起酒壶,她便又夺走酒壶。
浩威不耐烦地对她说:“拿给我!”
“不行!你已经醉了,再喝下去可不得了!”湘云皱眉说着。
“湘云!别人不了解我,难道你也不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浩威沮丧的说道。
“我了解,可是你没听过‘酒入愁肠,愁更愁’吗?酒既伤心又伤身,你就别再喝了!”湘云好言好语的劝着。
浩威笑道:“你的国语造诣愈来愈高了!”
湘云微微行了行礼,“谢谢公子调教的好。”
“你也愈来愈多礼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了!”浩威见她打躬作揖的模样,也不禁心生感叹。
湘云叹了口气,“如果人能永远保持不变就好了,人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
浩威看着她,问道:“现在的你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快乐与否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自己能把握现今的幸福。”湘云语重心长的说。
“你说的话愈来愈有哲理了,也愈来愈不像以前天真的你,你以前是快乐的,可是现在的你,反而找不到从前的纯朴、快乐了!”浩威说道。
“社会礼俗下的产品就是如此,我待在你身边就得接受礼俗的约束。”湘云的眉头有着深锁的忧虑。
“你大可不必为了我改变你自己啊!”浩威百般心疼的说道。
“我想尽量让自己能符合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