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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清国-倾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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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胤禛正想发火,转念一想她刚才的话,像是酸味十足,口口声声计较他娶年氏,这不是吃醋是什么,胤禛满腔怒火瞬间熄灭,多日来的烦恼担忧一扫而空。“原来她是因为我娶年氏才这样的,原来她这么在乎我,那么她和阿思海也应该没有什么了。大不了,以后想办法把那个阿思海调离皇宫也就是了。”他在心中长长舒了口气。
胤禛想到这儿,眼中逐渐有了暖意,他挪到芙蓉跟前,紧紧挨着她坐好,伸臂用力将她搂入怀中,向往常一样,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芙蓉,你这个小傻子!叫我把你怎么办?你不是说猜出我娶年氏的用意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你这样,让我怎能安心去做事情?你忘了我曾对你许下得那些诺言了?那些绝不仅仅只是甜言蜜语,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会兑现!我,爱新觉罗&;#8226;胤禛,此生绝不负你!”
他说完,紧紧搂着她,像是怕她会跑掉一样。过了一会儿,他稍稍离开芙蓉一些,细细地看她,眼光落在她的发间,问:“一直没机会问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簪子吗?怎么从不见你戴着?”
“我看着挺贵重的,怕弄丢了。”芙蓉不忍伤他,只能这么说。
胤禛听了,不由笑了,轻抚芙蓉的秀发,爱怜地说:“怎么这么孩子气!那东西再好不过是个对象儿,就是给人用的,放在那里不用,还有什么价值?以后戴上吧,我想看你戴。你的荷包我可一直带着呢!”
芙蓉忽然有些好奇,问:“真是你亲手雕的?雕得那么精细好看。”
“难道还骗你不成?从你去塞外到你回来,前后用了四五个月时间。我手生,本来就雕得慢,又想雕得好些,所以特地去请教了几个雕玉的师傅。平时事情又多,这簪子大部分都是我在夜静更深时,坐在书房里雕得。那佛珠,你不戴,好生收着也就罢了。这簪子上有我们的名字,你戴上它,就像咱们时刻都在一起一样。”
胤禛说着轻轻捧起芙蓉的脸,看着她如新月清晖般的脸宠,爱怜得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成天瞎想,戴上这簪子,让你心里总记着,爱新觉罗&;#8226;胤禛就是你的男人!”芙蓉心中一颤,“你的男人”,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是多么甜蜜,多么令人心动。如果他不是皇子,不是雍亲王,那自己此时该是多么幸福呀!抬头凝视他的面容,禁不住抬起手,用手指轻轻在他脸上抚过,如远山般修长的眉毛,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坚毅的嘴唇,芙蓉失神地流连抚摸着,脑中却想到当他知道自己的决定时,将会是什么样的神情,将会有多恨她。在手指碰触到他的嘴唇时,胤禛一声轻笑,快速张嘴,竟将她的手指轻咬在口里,不肯放。
芙蓉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胤禛,为什么你是胤禛?为什么我要放纵自己爱上你?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放纵自己,更不应该允许你也爱上我。你以后将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帝,那些我接受不了的事,以后还会无数次的重复,我真的试过了,还是受不了。但是,谈这场恋爱,我无悔。你别恨我,不,你还是恨我吧!也许那样,你才会好过些。不过你毕竟是胤禛,不是普通人,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你会很快从这儿女私情中跳出来的,会很快忘怀的。”芙蓉在心里默默念着。
看着芙蓉略带悲伤的面容,胤禛还只是认为芙蓉是为了他娶年氏而伤心,他现在一心只想用尽所有的方式,让她快乐起来。他张嘴放开芙蓉的手指,低声问:“想我么?我们,有多久没有了?我不信你不想我。”轻轻解开芙蓉领口的扣子,凑上去吻她的脖颈。
芙蓉黯然神伤,堂堂雍亲王,为了哄她,竟然不顾这是在马车里,她的家门口,如此曲意讨好自己。他一向是最冷静的,最心硬的,为了她——
芙蓉正在不知该怎么拒绝他时,忽然闻到一阵淡淡地桂花香气,竟是从胤禛身上散出来的。“这香气,似曾相识?胤禛,他身上怎么会——”刹那,芙蓉脑中闪过一个女子姣好的脸宠——年氏。这香气,不正是年氏身上的味道吗?一想到他是从她房中走出来,直接又来找自己,芙蓉几乎要跳起来尖叫。
“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芙蓉轻轻推开他,努力使自己表情上不带着一丝不快。
“还不是让你给逼的。”胤禛斜了她一眼,又仔细看看芙蓉的神情,确定她没有再生气,放心地说:“也好,今儿也不是时候,小妖精,回头收拾你。”说完就忍不住先笑了,眼中柔情一片。
芙蓉躲避着他的目光,整理好衣服,下了车。夕阳西下,与他告别,目送他的马车离开,她此时脑中只想着那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明知自己不应该在乎这些,只要他最爱的人是自己就好了,可偏偏她就是这么“小气”,就是最在乎这些。芙蓉突然很佩服那拉氏,真不知这些年,面对他的妾们,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换成是自己,恐怕早疯了。
第五十八章
    一入十一月,天气一天天冷了下来。萧瑟冷风吹起,百花凋蔽,树叶凋零。
芙蓉回到宫里后,照常当差做事。阿思海总是找各种机会看看芙蓉,他是御前侍卫,可以经常在干清宫见到芙蓉,但单独说话的机会并不多。每当两人可以独处时,哪怕只有一小会儿工夫,他都快乐得像个孩子。有时痴迷地盯着芙蓉看,有时轻轻捏一捏她的袖口,最动情时也只是握着芙蓉的手不松开,却再没有做过拥抱之类的动作。饶是如此,他脸上还总是一副幸福满足的神情。芙蓉觉得阿思海和胤禛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男人,他们表达爱的方法也迥然不同。
从太子复立以来,这一时期,诸阿哥之间掀起了一个扳倒太子,争夺储位的小高潮。八爷党更是极极活动,四处拢络人心。此时的胤禛,深知就算太子换人,也还暂时轮不到自己。前有三阿哥比他年长,后有八阿哥比他势强,而且此时太子在皇上心目中倒底还有多重,谁也不清楚。他觉得倘若刻意谋取太子之位,成功则罢;失败了的话,那就连亲王也做不成了,还可能会被圈禁。所以此时的胤禛仍旧处处维护太子,不辞劳苦,发奋办差。与此同时,他还和八阿哥等人和平共处,不把关系搞僵。
也正因为胤禛分外的忙碌,芙蓉才能稍稍避开他些,她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虽然不能常见面,但胤禛隔两天就会派小高子悄悄送来各种新鲜小吃、补品,甚至还有一些解闷的小玩艺、书籍,芙蓉看着这些代表他一片心意的东西,心中别是一番滋味,时至今日,纵有千种难过,万般不舍,终究还须自己狠下心,亲手结束这段感情。
一日下午,外面又吹起了冷风,芙蓉在干清宫庑房内独自待着,皇上此时不在干清宫,她正好歇会儿。沏了壶茶,芙蓉坐在窗前想心事,想到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不禁皱起眉头。
“美人春梦琐窗空。眉山蹙恨几千重。又为谁发愁呢?”一身藏蓝长袍,外套单色缎坎肩,干静利落,除了腰上挂的那个荷包略有些显眼外,简洁得几乎不像是一位亲王的装束,胤禛,他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芙蓉起身迎上去问:“是来见皇上的吗?那你要等一会儿了。”她与他之间,没有第三人在场时,早已省去了所有的客套礼节,胤禛也早已习以为常。前一阵子,芙蓉冷着他,见了他就又是请安又是称呼“王爷”,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那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给我倒杯茶来。”他含笑看她。
芙蓉把茶杯端到他面前,他接过来品了品:“皇阿玛把好茶叶都给你了,你也真会享福。这么好的四川蒙顶仙就你一个人品着,以后也得有我一份儿才行。”说着顺手将芙蓉拉过来,轻轻搂着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怜惜地说:“汉人喜欢女子‘三寸金莲四寸腰’,你虽不是‘三寸金莲’,可这‘四寸腰’已是名副其实的了,可别再瘦了。”说着依然像以前一样,把脸埋进芙蓉的脖颈,深深吸着她迷人的体香,“别再瘦了,我心疼。”
芙蓉眼一酸,不由自主地依偎在他怀中。这怀抱,让她眷恋,可有时,又觉得像是水中月,那么难以把握。他会越爬越高,而她会越来越老,等自己年华老去的时候,他还会这样,撇开众多如花般的少女,仍像抱着宝贝一样抱着她吗?
“送去的吃食可还合心意?”见芙蓉不说话,胤禛问。
“挺好,也不用总送来了,怪麻烦的。”芙蓉轻声细语地说。
“你喜欢就好,前儿送来的那几种点心是我府里新招来的南方厨子做的,你要吃着好,就再让他做些来。这个厨子在南边也是很有名气的,请他来还颇费了些工夫。”他边说边一下下轻吻着芙蓉晶莹如玉的脸庞。
“南方厨子?”芙蓉心里疑问:“胤禛一向是北方口味,怎么会突然想到千里迢迢地请一个南边的厨师?听他说,此人在当地还是名厨,那应该不是偶然为之了,必是特意去请的。”略一思忖,芙蓉恍然:哦,年氏!因为她一直随着就任湖广巡府的父亲住在南边儿,一定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为了迎合她的口味,胤禛特地从南边儿请来了厨师。芙蓉自嘲地想,原来自己还是沾了年氏的光呢!没有力气再为这种无谓的事生气了,既然已下了决心,分离就在眼前,又何苦再折磨自己。
胤禛此时绝不会想到芙蓉脑子里竟想的是这些,他已渐渐把嘴唇移到了芙蓉的唇上,用舌尖轻柔又坚决地启开她的贝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她芬芳香甜的口中。芙蓉木然被动地接受着,他却丝毫没有察觉,用情地吸吮着她的香甜。他呼吸已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他想她。有多久不曾与她燕好了。府中虽妻妾成群,如今又多了个千娇百媚的年氏,可又怎么样?她们不是她,谁也代替不了她。年氏,在他心里只是府里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是因为她的背景,他才娶她宠她,那些都是有目的的。而只有和芙蓉在一起时,才能感受到爱的激情;只有与她欢好时,才能让他激情澎湃。有时,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热情吓到,原来,他爱新觉罗&;#8226;胤禛也可以如此痴恋上一个女人,臣服于她的一颦一笑。
他是怎么了?忘了这是在哪儿了吗?随时会有人来的,芙蓉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推动,就在芙蓉犹豫不决时,那股淡淡的,不贴身是绝不会闻到的桂花香气又飘进芙蓉的鼻子里——年氏!那香气像一只无形的手,就这么长驱直入地伸进芙蓉的身体,狠狠揪住了她的心。
心痛使芙蓉又一次抬起手,这一次不再犹豫,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使劲儿推开他,从那个温柔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胤禛被推开两步,失望、疑惑地看着芙蓉,这已经是第几次被她拒绝了?就算这里不合适,但非要用这种方式,就这样推开他吗?她,还是那个他最熟悉的芙蓉吗?那个可以肆意对他撒娇耍赖,亲密时风情万种的芙蓉?
芙蓉也看出他眼神中的失望,正想说点儿什么,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有人轻轻拍门,“咳,咳,王爷,皇上快回来了。”是干清宫的小六子!芙蓉这才明白,怪不得胤禛这么笃定,原来有人给他放哨呢!难道这小六子,李德全最得意的徒弟,竟是胤禛的人?果然,胤禛,早已在不动声色间,党羽遍布朝野,只是他善于韬光养晦,从不显山露水,所以康熙从没像提防八爷等人一样提防他。
“过两天,我会出去一趟,是皇阿玛吩咐下来的差事,大概要走一个多月,我不在,你多保重,还会有我府上的人不定时的给你送东西来的。遇着什么难事,就跟胤祥说。我已嘱托过他了。”胤禛慢慢走向门口,背对着芙蓉说:“还有,我们的事,不能再拖了。等我回来,趁着过年,就跟皇阿玛请旨娶你,不能再由着你这么下去了。再这么拖下去,我怕我——”胤禛猛然回头,直视芙蓉,咬着牙:“会被你折磨疯。”说完转身而出。
芙蓉站在那里,呆了半晌,想到刚才的情景,想到胤禛临出门时说的话,他说那几句话时,眼神中是坚决,是不容反驳。看来,这次他出门办差是她能找到的,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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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原来你今天不当值,我早上从皇阿玛书房出来时,还去庑房找过你。”胤禵走进芙蓉住的屋子,熟门熟路地找张椅子坐下。
“十四爷?您可是稀客。”芙蓉惊讶地说。自从两年前的那天,她亲手为他带上那条穗子并委婉地拒绝了他后,他好像一直没来过。
“刚在宫里用过午饭,没事出来走走。外面阴得厉害,怕是要下雪了。我四哥这种天气出门办差,也够他受的。”胤禵自己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喝,犹豫了一下,问:“你,很惦记他吧?”
芙蓉微微一笑,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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