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偶像恋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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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
权佑钧几乎立即地否定:“不可能,之间一定有所误会,心涯自始至终都是要和CM制作签的约。”
“绝对是事实,甚至是刘社长亲自告知我的。因为双方一直商谈得还算顺利,CM制作甚而推拒了其他的计划定下了拍摄计划,结果临门被一直与CM制作对着干的Z公司这么横加一脚,将他们的计划完全打乱,加上先前推拒的计划因此遭受的损失又有多少?连同信誉也遭受影响,这样她等同联合Z公司合谋打击了CM制作。”
权佑钧不能置信,偏偏他还是联络不上心涯,不久之前分明通过电话,为什么现在却又不跟他联系?心涯,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心里不踏实起来,不安、担扰也缠绕上心头。
“该不是捅了漏子不敢面对吧?”黄以成忍不住冷嘲热讽。
权佑钧断然地低吼:“绝对不是这样的,个中一定别有缘故,我相信她!”他那么坚信着。
突然一个消息传来:权佑钧的一位女影迷在他家附近守候他出现的时候不幸发生车祸,现正在医院救治。事故现场留下的她的心意卡片上的文字表明她是权佑钧的影迷。
权佑钧想起途中遇到的事故,心中一凛!在这个时刻,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心涯而担扰的他决定前往探视。事实上,也因为他自己思绪正在混乱中下意识做的一个决定。
虽然明知他对影迷爱护有加,却也惊讶于他的决定的黄以成还是作了赞同,“虽说这种导致不幸的幼稚行为珠为不智不值得提倡,但对于这么一位忠实影迷去表表心意也是应该的。”其实他言下之意是有种借故反射唐心涯的意思,只是权佑钧根本没心思去理他。
怀着紊乱的情绪,权佑钧赶到医院。
唐于心凄惶地守候在手术室外,此刻她面容煞白,神色中包含着深重的焦灼的忧伤,平日里有什么事均能镇定自若的她现在完全的方寸大乱,模样颇不堪打击,令人恻然。
陪同在旁的庄黯然掩不住神伤,那女孩回眸间的一脸甜笑尤在眼前,他心甚是揪紧。
权佑钧的意外出现令心神呆滞的唐于心刹那间有种椎心般苦涩的震荡,她将紧抓在手中的心涯的心意卡片向他递过去,因为这是心涯的真心,如果这是她渴望的而她自己暂时又无法完成的时候,那么就由她这个姐姐替她送到。然而她双手甚至不住在打颤,嘴唇颤动中却乏力得发不出声音来。
权佑钧凝重地将卡片接过来,那感觉仿如他心情一样的沉重。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卡片,这张原本凝满真意的卡片显然因意外被濡湿并沾染了污垢,着实地昭示了变故的无情。他看着上面模糊的字,仍能分辨得出上面他的名字甚至是“我爱你”的字句,然而此刻他的脑中心中全是萦满了心涯,只有心涯!这思绪如铅般梗在他心间,令看着卡片的他无法切实体会这位影迷的心意。
他怅惘地合上卡片捏紧在手中,没有言语,也是出于不忍打扰,他默然在旁等候,祝祷这位爱护他的影迷平安无事之际,心中依然牵挂着心涯,盼着心涯联络他。
突然公司传来信息急迢他回去,黄以成也一直催促,好像又有什么急煞的事似的,权佑钧刻意忽略这种不良的预兆感,或许出于心意,又仿佛有种无形的心影令他坚执地留下直坚持至手术结束,当得知影迷安然度过危险期,他方才收拾起心情。
匆促离去间,又仿佛有一丝奇异地袭上心头的牵引驱使,令他回过头去,刚巧看见手术过后的影迷正被推出手术室来,守候中的两人急急椎上前去。权佑钧却没有来得及看清重重包扎着纱布的头部下的那张脸,已经被急急拉走。
唐于心痛心地看着被推出手术室来仍然在昏迷中的妹妹,其他的外伤不严重,但就那头上缠绕着的重重纱布就足以令人悸目惊心。分明目送她健健康康地出门去,而今再见,竟是这般情景!于心禁不住泪流满脸,呜咽不成声!万幸她的妹妹已然回到她的身边来。
再次匆匆赶回公司,公司内上下显然的阵脚大乱令他们惊愕,方才得知令人震惊的消息已然传遍整个娱乐界,不止语敝开CM制作与Z公司签约的事,还有更为惊爆的消息:作家语将与头号演员权佑钧的恋爱日记授权予出版社出版!
经纪公司因此首当其冲被各方追堵逼问。
“并不是流言,已经得到出版社的证实,是她授权的,不然日记怎么在出版社手上?”黄以成感到异常愤怒:“她究竟想搞什么鬼?先是与Z公司签约,现在又完全不顾你将日记擅自公开,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藉此获得更多的名与利吗?难道作为你恋人这个名誉还不足够?”他替权佑钧不值,也不得不怀疑,就连他最终也被那清纯的外表蒙骗了吗?难道真应了他一开始对她的置疑?
权佑钧神情木然,一刹那间心绪极其紊乱,无法思考,心中最担扰的仍是心涯,为什么不联络?
虽然很不想说,但黄以成不得不提醒他:“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或原因这样做,但现在她确实等同于背叛了与你的感情,你还要相信她吗?”
权佑钧不作声,心中只想找到心涯,她去了哪里?
赶到心涯住的地方,他急骤地敲着门,开门的只是雨菱。
看见权佑钧的一瞬间雨菱吃了一惊,僵僵地站着。
心焦如焚的权佑钧情急之下推开她径自跑进屋,目光四下寻巡却不见心涯,便急切地问:“心涯呢?她没有回来吗?她去了哪里?”焦躁地只顾找寻心涯的他没有察觉雨菱奇异的神色。
雨菱惶惑,迟疑地摇摇头:“不知道,你……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们不是在一起?”
“不,我一直在等她,却一直等不到,她没有再跟我联络,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姐姐来了吧?是不是跟姐姐在一起?你知道在哪里吗?”
望着一脸忧心又惶急的他,雨菱神思不定地再度摇头,心中疑忖揣测着,心涯,为什么避而不见?不解释吗?还是因为正在伤痛中?
权佑钧极其失望,原本已经紊乱的心绪更心慌意乱不堪,甚至无形中有种心悸,因为他发现突然间完全与心涯失去了联系。
雨菱思潮起伏,心中交战,终于克制不住自己说:“事实上……我跟心涯吵了架,所以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什么?”他疑惑地皱眉看她。
“心涯没有跟你说吗?她姐姐这次来完全是为了带她走,让她到国外留学,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因为这样,我才跟她大吵一场。”
“不可能,之前才通过电话告诉我很快就到我家,怎么会突然就走了?不会的!”他压根儿不相信。
“心涯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姐姐是谁?”雨菱忽然别有深意地问,然后说:“她姐姐不仅是国际卓著的时装设计师,更是国际电影知名的服装兼美术指导。而姐姐从来是心涯最向往的目标。是,由你演绎她的作品也是她的梦想,然而她的梦想绝不仅止于此,成为姐姐一样国际卓著的剧作家才是她的最终梦想,因此她去外国留学是必然的事,她自己从来都没放弃过。”她惋惜地低声说:“因为你的缘故,她一度以为离梦想很近,因此停住了脚步,但是却也因为你而在她身上出现了诸多不公、过激的言论导致她反而遭受到达她梦想的挫折,也许因为这样她再度动摇了。”
权佑钧脸上掩不住愕然神色,她所说的一切令他措手不及,连他自己都不可揭止的疑思中又带着无形的隐忧,无意中瞥见随意摆在地上一角的他送给心涯的电脑笔记本,心中霎那有种怅惘,以至于他无意识地反问一句:“是吗?”
雨菱定定地凝望着权佑钧,目光中夹杂着椎心的悲哀。这个人深深魅惑她心,她灼痛了她的神魂,她从来为他倾心,他的心思却从来不曾为她停留。她痛爱着的这个一如王子的他却不属于她,是心涯的。倏忽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悲怜地在对他说:“你对她的了解有多少?我跟她同学六年,更是经年朋友,相信我对她的了解比与她相识仅有数月的你来得要深得多。”心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嫉妒你!她低下头去,心中在为心涯也为自己哀悼!她背叛了心涯,她心将时时被鞭挞所煎熬折磨啃噬,然而她终究决择了无情的堕落!
权佑钧目光颤动,“可是心涯说过要等我回来跟她庆祝,还要我与她姐姐见面……就算要离开,至少会跟我说一声再见,就这样突然走了吗?我怎么能相信?”
“与Z公司签约的事你能够与她庆祝吗?”雨菱木然地提醒他,发觉自己的说话越发生冷,“难道她没有告诉你?由一开始她就知道姐姐这次来是为了带她走,因为一直等不到CM制作的合约,她确实心急了,CM制作的合约来得太迟,不然,也许情况会不一样吧?我想由她决定与Z公司签约开始,甚而将日记授权出版社,就表明她已经选择了离开,因为无法面对你,才会在最后不辞而别?”
他异常静默地聆听着,空间里有刹那间的静寂。
雨菱不忍心去看他,也许是不敢看。
权佑钧蓦然问:“你和心涯是朋友吧?是朋友吗?”声音低低的、冷冷的却凝着失望那么沉沉的、狠狠的直撞入雨菱的心坎,令她惊颤地瞪着他,霎时哑然作不得声。
他目光盯牢在她脸上,深沉而峻冷:“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我却不,我坚信心涯对我的心一如我对她的爱一样!我相信她!”
雨菱脸上痉挛了一下。
权佑钧甩门而去。
他的背影给她一种冷绝感,令她心悸得颓倒在地不住颤粟——
舆论犹如巨浪滔天翻滚——
Z公司一方面是为了得到权佑钧,另一方面为了与CM制作作对而将语的合约不择手段地抢到手,要是权佑钧与语闹翻,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打不响,虽然实际上没什么损失,也不会就此轻易作罢。他们趁机表面上大肆发放消息拉拢权佑钧,在语的事件下令得外界产生错觉权佑钧即将改投Z公司旗下,也导致CM制作对权佑钧产生置疑不满,这样一来连带的对权佑钧向来与CM制作如连锁般的事业产生很大影响,令经纪公司大为头痛。
另一方面外界对语的抨击也如潮涌席卷——相遇是刻意、相恋是处心积虑的诱惑、甚至恋情的曝光也来自于她的策划,再到出书——全是她的全盘计划!
尤其是爱护权佑钧的影迷更是暴怒,认为语不仅利用了权佑钧,更在最后无情又残忍地伤害了挚爱她的以及她们所挚爱的偶像,对她的唾骂摒异不止……
权佑钧疯狂地寻找心涯,甚至找至釜山,找遍她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却杳无音信。再加之纠结在他心中焦灼的忧心,在种种舆论底毁底下,令他愠怒、不安与恐慌,逼得他快发疯了!
然而在十数日后他终于获知心涯的消息,却是她离境的记录,倏然间他被涨满胸臆的惘然莫知所措所掩盖——
难道真的跟随姐姐离开了?为什么在这段时间不跟他联络?为什么连一通信息都没有?是被逼回去的吗?没机会来得及跟他说一声再见?心涯,是这样吗?
难解的苦楚深深的侵蚀着他的神经,然而在颠狂错乱的情绪爆发边缘,他不得不沉静下来,因为他深深认同一个事实——他对她的爱深入肺腑!
心涯,我相信你!我会等你!我爱你!
时光荏苒辗转三年消逝——
权佑钧没想这一等就是杳无音信的三年!
为什么心涯连一通信息都不给他?为什么……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这种无可奈何又像是无止尽的等待!倘若等到了就是幸福,然而等到的真是他所期盼的吗?他却从不去深思,不是不敢想,而是绝对不会去想。
因为她丝毫没有辩解与无端的离开造成了外界对她抵毁的坚决,所有人都对她谩骂诬蔑,在这种舆论的耻笑压迫下,他仍然坚定执着对她那一份真心,固执地坚信着她会回来的!
但是除了等待外,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爱她至彻底,却到这时候方才发现原来他对她的了解竟然可怜的少,为此他也对自己感到极端恼怒以至痛恨。
然而这些日子常常让他浑浑噩噩,自觉身边的一切皆是那么虚妄和不实,只是他也深知一点,她是他此生不悔的选择,他无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只要有她,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无论何时何地,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忽找寻她的身影,然而每一次都只有令他更失落多一分。
这股悒郁纠结在他心中,令他不快乐甚至日渐伤痛。
不想怨怠她,然而对她那份彻入心肺的想念却时时刻刻绞痛他的胸臆。
这种种折磨不断深沉地煎熬着压抑住他,从而衍生出来的那份苦痛连他自己都无法按捺地一日比一日深钜——
车雨菱心中也始终存在疑问,甚至一直生活在黯郁中,宽心仿佛从背叛心涯的那一刻起已经摒弃了她。
心涯!一定怨恨着她吧?难道真的跟姐姐去留学了吗?为什么没有解释?为什么一直避而不见?为什么……
终于——
机场里人们匆忙来去,在机场的一隅有一名女子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