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偶像恋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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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清楚状况的雨菱瞪她一眼,“我认为你那样想才真的可笑,不管,我就权当你承认爱他咯!”
“不知道,我没有想到那方面去。”心涯轻轻摇摇头,又侧身趴倒用双臂枕着头,声音带着点无奈却分明又含着绵绵的柔情:“我只是很想见他,见到他我会整个人像踩在梦里一样觉得很幸福,然后越想常常见到他,越希望呆在他的身边,好怕跟他说再见,又很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就那样常常的想念着他。”
雨菱听得有点傻眼,忍不住扬手打了她一下骂道:“你这小傻瓜,你完全陷进去了你知不知道?真不晓得你还在烦什么?当然是要继续见面啦!不然我铁定你会后悔至死。”
“我也知道……”心涯虽然这么说着,可神情语气又有着许多的顾虑与愁绪,仿佛有许多话憋在心里头,却又欲语无言。
雨菱有点受不了她的自我折腾,“既然知道你还在这啰嗦一大堆干什么?喜欢就行动呀!你管人家给不给脸色?只要你喜欢而他又喜欢你不就得了。”
“他喜欢我吗?”心涯自言自语似地呢喃了一句,那么的不确定与忧心,又有点不敢想像似的矛盾。
“他都这样跟你相处一整天了,总不至于是讨厌你吧?”
心涯不吭声只是咬着嘴唇,回想着相处中那一幕幕的他的画面。
雨菱看见她这么的辗转绯侧,更是勾起她那旺盛八卦又沉淀已久的好奇心,忽然玩味兴浓地问:“你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弄到一向敢作敢为只管理想不顾后果的你这么自信缺缺又乍喜还忧更魂牵梦萦的?到了现在你也不要再拿什么只是偶遇啦此类的话来搪塞我,我不会再被你蒙混过去的。”
心涯不看她尤自翻身坐起,似漫不经意地说:“我现在烦的是往后的事情,他是谁不是重点吧?”
“既然他是谁不是那么重要,那么你还有什么好犹豫好担心好怕的,哪怕对方是权佑钧,你就更不必瞻前顾后左猜右想或是愚蠢到轻言放手吧!”雨菱只是三句不离偶像似的随便胡诌。
心涯瞥视她一眼,自言自语似地喃语:“可以吗?”
“谁说不可以。”
心涯凝看着她,忽然以一种从未有的歉疚的语气跟她说:“对不起,雨菱,如果我有事情没有跟你讲明白,并不是故意想瞒你或是欺骗你,只是我有自己的原由与苦衷,请你谅解我,好吗?”
她出奇的郑重反而吓到了雨菱,雨菱吃惊地反问一句:“怎么?他真的是权佑钧?”夸张的神情中玩笑成份显而易见,却见心涯颇有种欲语还休似的凝重深思,她便感到玩笑得没瘾,但是提到偶像方醒起某事来,“对了,我同事今天跟我说在别墅片场外好像有看到你呢!你今天去探权佑钧班吗?为什么没有叫我?可是你不是跟你的‘王子’在一起吗?怎么溜到片场去了?”
心涯站起背对她走到衣橱去状似拿衣服,一面心不在焉似的随口说:“你的同事我好像只见过一两次面吧?她们什么样我压根没印象了她们还认得我呀?”
雨菱一想也对:“我就说肯定是认错人了,而她居然还跑到片场去想偷偷见权佑钧然后回来跟我们炫耀,嘿,幸好没让她得呈。”说着一脸的贼笑。
心涯也不敢答腔,径自拿了衣服去洗澡。
由于拍摄后电影老板与赞助商某知名品牌老板的出现探访,剧组与主要演员们免不了一番应酬,权佑钧不想让心涯呆等,所以让她先到休闲果饮店去休息一会等等自己,以为不需要过长时间,谁料兴致不错的老板们拗不过剧组人员们兴致高昴的闹哄,干脆来一场临时的慰劳宴,剧组人员无不欢欣鼓舞,权佑钧也不好扫兴,唯有通知心涯自己再晚些过去。
“你干脆叫她回家就行了,何必又叫她等,你有什么理由或什么事情非要跟她见面不可吗?”黄以成完全不理解权佑钧的举止。
“已经让她在那边等了好一阵子,总不好又突然叫她回去,况且这个宴餐只要露一下脸就可以了,剧组与老板们都会理解的。”
“我真是搞不懂你,干嘛拉一个隐形的麻烦呆在身边,第一天出的糗还不够瞩目吗?你还要让她这样待多久?”
权佑钧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已经有意无意地向剧组透露过她是一个写作的人吗?大家都以为她要替我写一个特别的拍摄电影过程的专题,对她都不以为怪了,这几天下来不是相安无事吗?你就不要总有事没事唠叨个没完了吧?”
黄以成摆着一张臭脸,忽然嘿笑一声说:“也好,你也不必那么紧张,就让她在那边等好了,要等只是一件再惯常不过的事,也好让她搞清楚了她要见面的人是谁,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你又在乱扯什么?我根本没那个意思。”
黄以成趁机再点醒他:“这也是你从来没想到过的事吧?作为一个圈外人与身为明星而忙碌的你见面或成为朋友,最基本忍耐的事并不仅仅是受到瞩目,而是等待,甚至是无可预估的时间等待,其实能够让她等已经是她难能可贵的事了。”
她必须要这样的等吗?这确实是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权佑钧禁不住深思起来。
第六章
好不容易从酒宴中乘机溜走,权佑钧自驾车到达“休闲果饮店”,居然已经到了关闭店门的时分。一直没机会再联络心涯,她是不是还在等?权佑钧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忧心还是若有所待。
正厅内已经黑下灯火,但楼上自己那惯常的位置灯光仍亮着,可能是因为曾向店员表明过自己会来,所以特意留下来的还是?
权佑钧下车走近前望上去,楼上窗边处,人坐在里头永远会被装饰品摭掩住脸孔的位置,此刻因为那人趴伏在桌上,因而看到了她的脸,未至于看个仔细但仍知道正是心涯。
虽然只是这么仰首凝望见她,他心中却突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柔情来,不觉间移动的步伐也显得轻快起来。
来到心涯面前,权佑钧方发觉她原来是趴在桌上睡着了。在她面前桌上摊开着一本记事本,她显然似在写着什么,但不意间睡过去了,笔就落在她脚边。
权佑钧将笔拾起放到桌上,无意中瞥见本子上的字,明瞭她原来在写构思的小说。
看见她沉静的睡脸,他又忽然踌躇起来,一时间居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他轻轻在她对面落座,禁不住心血来潮,他小心翼翼地拿过她的记事本来阅读。
她并未一开始便交待出故事中显然是男主角的身份,她一直用“他”来形容,一开场所写的便是一场紧张刺激的街头追逐惊险打斗场面,也说不清哪方是忠哪方是奸,只是打斗落幕后,“他”在一处广场的环形喷水池边,遇见了一名女子,“她”正蹲在地上用盒饭在喂数只流浪狗,那张纯稚俏丽的脸上架着一副秀气的眼镜,一头弧度温和的波浪形秀发柔软而自然地披洒在她肩头,再加上她身上那套皎洁纯白的长裙,越发趁托出她那一种斯文的柔若无骨似的淡雅来,但是真正让“他”停驻下脚步的却是她脸上那欢快的、活泼的、盈盈的笑靥,仿佛在她心中,没有一点世俗凡尘的烦扰牵绊。
她用详尽细腻的笔触来形容这名女子,阐明“她”给“他”一种烙印在心头的震憾的纯净的美感。
然后“她”被其中一只调皮的在喷水池浅水中弄得一身湿的小狗甩动毛发时洒了一脸一身的水滴,“她”摘下眼镜来擦拭,“他”忽然走到“她”面前蹲下,不其然地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水滴,“她”讶异地睁大着那俏意盈然的双眼,没有一丝的戒备之心,就那么纯纯地凝望着“他”。“他”凝视着“她”的眼,手指轻柔地摩挲过她柔润的唇辨……
她写到这里便顿止了,更有数次的涂改,从那有点混乱的字迹中却可以想见她是想强调“他”摩挲的动作只是出于一种纯粹的自然举措,无任何的亵渎侵犯之意,显然未找到适当的描写方式,可能思索着苦恼着便睡着了。
他自记事本上抬头,视线不其然地落到她处。禁不住心中一动,他蓦然偏侧过头去悄悄凝看她的脸。
她睡着的白嫩细致的脸庞透着一股奇异的安恬柔和的静逸。然后他方才注意到她好看的双眉下原来有着颇细密柔长的眼睫毛,现下仿佛那么轻柔地盖住她的眼睑,刹是娇俏。他记得这扇眼帘下那双眼虽然不是那种夺人心魄般漂亮的大眼睛,却是时常在透射出一股热力似的灵动的眼睛,令人感到温暖。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立,隐约透露出她有些许的倔强坚执的脾气,但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又令她独具有别致的生动可爱。还有她那长长的浓厚的秀发,今天有一小撮束在脑后,大部份都一任它顺滑地披泻下来,散发着它的柔软与自然的魅力。
他就那么细细地审视着她,有点看得出了神的感觉。
她忽然动了一下,似要转醒过来,权佑钧连忙收起窥望她的视线。
果然她睁开眼抬起头来,似要舒展一下睡得僵了的身体,方直了直腰,蓦然发觉权佑钧不知何时已坐在面前,一时惊呆了眼,愣愣地注视着他。
权佑钧给她一个亲近的温柔的微笑,忽然伸过手至她脸前,无限依依地轻轻去触碰她的唇角,这么亲密的举止他做来仿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心涯却刹那间屏住了呼吸,更是呆睁着双眼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不似是惊惶只是有点无意识地凝看着他柔情似水的注视,感觉他的手指轻柔地刷过她的唇际。心涯有种呼吸困难的迹象,脑袋胀得似有声音嗡嗡在鸣叫。
原本只是一时按捺不住冲动的权佑钧做了这个动作后方察觉到心涯并不是戏中的女主角,他现在并不是照剧本演戏,自己此举确实显得太奇怪,便又攸然地缩回手。
有点头晕目眩的心涯现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是不是尤在梦中?这般情景分明只在美梦的时候出现。
意会到自己的突兀,权佑钧脸上难掩尴尬,指了指手中的她的记事本向她解释:“对不起,因为看了你所写的一幕情景,出于作为演员的一种职业冲动,便忍不住照着摸拟了一下,请你别介怀!”
心涯被他的话语震醒过来,瞬间胀红了脸,想着这个时候应该说些话才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颇不自然地笑了笑。
看着心涯莫知所措的神色,权佑钧有点后悔自己的唐突,为了化解她的困怆,便说:“刚才见你睡得正愠,不好吵醒你,未经你许可便擅自拿来看,你不会介意吧?”
心涯又摇了摇头,情绪终于缓和多了,“不会,那只是我的胡乱涂鸦,见笑了!”忍不住问:“你到了很久了吗?”
“不是,只是刚到一阵子,其实你写得挺不错呀!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即时摸拟那一幕了,因为印象太深刻的缘故,吓到了吧?”
她神色娇羞地一笑,俏然地轻轻一点头。
他也趣怪地一笑说:“我自己也有点被吓到,可能面对镜头惯了,一读起这类的小说来脑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摄影的画面,自己便不自觉地投入角色去,可是那都是因为你描绘得太细致了,令我刹时间控制不住便上演刚才那一幕,还好你能够理解,不然换作他人可能会骂我神经有毛病了。”
心涯吃笑,心里想说“怎么可能会骂,迷醉还来不及吧”却终究忍住没说。
权佑钧忽然一正神色,认真地向她道歉说:“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因为临时举办了个餐宴,一时抽不开身来,但我应该先联络你才对,却害你一个人在这里苦等,真是很抱歉。”
心涯望了望窗外,似方晓得原来夜色已经很晚了,然后有点脸红地说:“没关系,其实我自己后来都睡着了,不知道有什么辛苦的,而且你不见我都在写小说吗?难得你提供这么好的地方给我写作,还有糕点饮品随时供应,我写东西还真没这么享受过,应该谢谢你才对啦!”
“哎,你晚餐还没吃吧?”他关切地问着,然后连连道歉,“本来是要一起晚餐的,实在很抱歉,走吧,我们现在去吃饭!”说着就要行动。
心涯忙摆手拒绝:“真的没有关系,我已经吃你店里的糕点都有点撑着,实在也吃不下了,本来还想跟你说声不好意思呢!吃了你那么多的东西,店里的人也没有叫我付钱呵!”说罢更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那是当然的,你是我邀请来的客人呀!而且以后你就是我店里的贵宾了,喜欢什么时候来都没问题,绝对免费招待。”他很是认真地承诺。
“哗!”心涯受宠苦惊地咋舌,这是不是代表她和他的关系又进了一步?生怕这一心思的窃喜在他面前太露骨,她既是真心又夸张地表示狂喜来掩饰:“谢谢老板!我一定会常来的!”
权佑钧反而被她逗笑了,发现还拿着她的记事本,他递还给她,话题也不觉又扯到上面去:“对了,看你写到最后有点难以下笔,我刚才演绎的那一幕你有没有什么体会?”
心涯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忽然圆睁起双眼似领会到什么,神色一喜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