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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名门盛宠之娇妻有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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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哥哥,真好!
可就是这么一个从小护他到大的哥哥,他心目中最是敬重的人,如今却不顾他的感受,抱着他心爱的女人。
盛谨伟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渐渐下滑,心里就像是被挖去一个大洞般,空洞而疼痛。
陈畅和安若素进来,瞧着他这般样子,心里叹了叹,安若素上前拉他,“伟子,走,去医院将伤处理下。”
陈畅拍了拍他的肩,却没说话。
感情这种事儿,外人是最不好开口的了。
盛谨枭来到小套房的时候,颜妮还没睡,正在房里收拾着小洁儿的行李。
“小妖孽要走了?”
“嗯,快圣诞了,让她们回M国!”
男人从身后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两人身子一个高大修挺,一个纤细高挑,他搂着她,就如一颗大树容纳着一颗小树,彼此镶坎在一起,是那样的契合。
“想去哪里玩?爷正好有几天的假期!”
自从重逢,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他们还没一起好好玩过。
颜妮垂着眼睑,对于玩的兴致明显不高,“到时候再说!”
“赶紧想好,过时不候!”
“谁稀罕!”
盛谨枭作势要去咬她的耳垂,颜妮推他,“滚,一身的酒味儿,难闻!”
……
两人说着闹着,像是有默契一般,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儿。
颜妮性子淡,甚至称为凉薄也不为过,在她看来,她和盛谨伟已经结束,这个人物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一向不会去浪费表情与心思。
至于盛谨枭,有那么点儿大男子主义,认为这是男人的事儿,没必要让自己的女人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们两兄弟之间问题。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颜妮觉得冷,身子自然而然地往一旁挪了挪,习惯性地去寻求热源,然而,旁边的位置却是空的。
眼睛睁开,男人站在窗前,黑色的睡袍,与暗沉的夜色融为一体,手上星星点点的火星子明明灭灭。
颜妮眸色凝了凝,她没说话,翻了个身,将自个儿卷缩成一团,继续睡她的觉。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传来一阵水花声,没稍片刻,床边的位置陷了下去,同时,浓烈的男性阳刚气息窜入鼻尖,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颜妮闭着眼睛都能感觉他的注视,那眼神太过专注,盯得她汗毛都竖了起来。
卧室里没开灯,外面昏黄的路灯透露纱帘折射进来,透着一股暗沉,男人的寒眸显得特别晶亮。
盛谨枭瞧着,粗粝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口中低喃,“性子那么不讨喜,爷怎么就非你不可呢?”
……
盛谨萱在家里闹革命,一门心思要和齐喻枫结婚,盛家没一个人同意,梅玲和温雅静两人更是苦口婆媳地劝,可是谁劝都没用,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答应,就是绝食。
“谨萱,你吃点吧!”
温雅静手里端着碗粥,轻柔地劝慰,盛谨萱蒙着被子,连个脑袋都不给她,无力虚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要结婚!”
“你这又是何苦?你这样,将你大哥二哥至于何地?你也知道现在的局势,你大哥他……”
“……”
温雅静叹了口气,出了卧室。
梅玲候在外面,见她出来,愁着脸问,“怎么样?”
见她摇头,梅玲疲惫地抚了抚额,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这丫头,简直是鬼迷了心窍!”
盛谨枭将军帽拿在手里,刚入客厅,便听到她的话,他脸色沉了沉,“妈,别管她,也该磨磨她的性子!”
齐喻枫那人,要是个好的,也就罢了,如今这样的情况,明显是不安好心,她能幸福,他将头割下来当球踢。
梅玲急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常言道:糙养儿子娇养女,对于两个儿子,她没费多少心思,可是这个小女儿,她却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闹成这般,心里自是心疼又无奈。
“枭子,要不齐家的事儿你压压?这都几天没吃没喝了,她身子怎么受得了?”
“妈,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你这样,她更是有恃无恐!”
盛谨枭声音染上了怒色。
“可她是你妹妹,她是铁了心要嫁,你难道想看她活活饿死不成?”
梅玲情绪亦是激动,关乎自个儿儿女,在强悍的心性,也不免露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该有的担心与忧愁。
“人家齐喻枫都没放半个屁,我们在这儿一头热做什么,我盛谨枭妹妹是嫁不出去还是怎么着?”
“哥,我这辈子只嫁齐喻枫,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爱他,我想试试,以后的事,谁说的清楚,就算失败了,我也不会后悔,最起码,我努力了。”
盛谨萱扶着二楼的栏杆,站在那里,声音虚弱无力,然而,那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连续五天水米未进,一段话,显然已是她的极致,在最后一个字落地,她身子也无力地倒下。
盛谨萱被送进了医院,盛严昌气得恨不能拿棒槌敲醒她的脑袋,而梅玲却只剩下心疼和无奈,一家人经过商量,最终是答应了,不过,前提是,齐喻枫必须登门跟盛谨伟道歉,另外,上门提亲。
不得不说,盛谨萱是任性的,但也是勇敢决绝的。
这场婚事,她犹如飞蛾扑火,结局是飞越那道火线,破茧成蝶,还是被烈焰燃烧,灰飞烟灭,她不知道,但最起码,她去试着努力过。
齐喻枫得到这个消息后,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最后,他答应上门提亲,但是拒绝道歉。
这事儿又是将盛严昌和盛谨枭两人一顿好气,最后还是盛谨萱去求盛谨伟,让他出面说话,这才调节和解。
颜妮一大早进科室,再次迎来同事们探究的眼神,推开办公室的门,心里低咒一声“晦气”,面上却是无波无澜,“现在这世道,罪犯都能到处跑?”
齐喻枫靠坐在她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桌面,他低低笑出声,“呵呵,你貌似挺盼望我坐牢?”
“坐牢?怎么会?”
颜妮披上白袍,别上自己的名牌,在办公椅上坐下,这才抬眼看他,嘴角漾着斯文淡雅的浅笑,“相较于坐牢,我更盼望你——死!”
齐喻枫瞳孔一缩,狭长的眸子微眯,他嗤笑一声,语气张扬却难掩涩然,“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颜妮埋首工作,“如果你是来说这个的,就赶紧滚!”
齐喻枫看着她的脑袋顶上的发旋,眼神复杂,他抬手想去摸摸,却在半空中顿住了动作,“我要结婚了!”
“哪家的姑娘那么有眼无珠?”
颜妮头也不抬,语气很轻很淡,完全不带任何情绪。
齐喻枫敛了敛眉目,收起了那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黯然,笑的戏谑又自嘲,眼底透着意味难明的幽光,“盛家小姐!”
颜妮笔尖一顿,也没等她说话,齐喻枫拿起她办公桌上的记事本,随意地翻了翻,“盛谨枭那混蛋为了帮你出气儿,像只疯狗般见人就乱咬,如今还不是为了自家妹妹而将你抛在一边儿!”
颜妮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双媚眸就这样漠然地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齐喻枫身子陡然俯下,与她的脸靠的极尽,迎视着她的眼,一字一顿,戏谑道:“傻瓜,他不够爱你呢!”
“关你什么事儿?”
丢下这句话,颜妮神色不动地拿起记录簿出了办公室。
齐喻枫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无法回神。
他们第一次见面,正是暑假时期,他跟妈妈去段家探亲,那时候她才十四岁,身上穿着件白色的裙子,面容清丽稚嫩,明眸皓齿,长发飘飘的,尽管年纪小,却难掩她一身美丽。
她像是入室的小偷般,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人,想要进屋,他坐在院子里的那颗百年榕树的树杈上,从上往下,正好瞧见她遮遮掩掩的后身。
十六岁的年纪,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当时,他很坏心眼地吼了句,“喂,你屁股后面有血!”
她脸色爆红,都快滴出血来了。
自此,他便被她记恨上了,从不跟他玩,见了他也是远远地避开,可是,他就是喜欢捉弄她,看着她气鼓鼓又隐忍不发的样子,觉得特有意思,那时的他不懂,只是认为,她比玩具好玩。
后面每年暑假寒假,他哪儿也不去,只去段家,他看着她渐渐长大,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女孩,到婷婷玉立的少女。
青春躁动期,他脑子里第一个想的对象便是她。
那时,他心里就暗暗对自己说——
这女孩,他一定要得到。
她在段家那样的家族里,就如一抹最绚烂的阳光,干净无暇,美丽炫目,她过着自己的日子,坚守着自己期盼,好似一个局外人,段家的一切污浊,皆入不了她的身。
那种干净,那种简单泰然,悠然自若,让他妒忌,疯狂的妒忌,更确切地说,是害怕,年纪越大,他明显感觉得到她那颗想飞的心。
果然,十八岁,她谈恋爱了,爱的那样炽烈。
所有一切平静的假象被打破,段云桀那张永远淡定的脸庞,也淡定不了了,只是,那时候的他们还太小,什么都做不了主儿,再加上心里的怨怒,便用了最偏激最卑劣的手段,让她被驱逐流放。
六年,再一次相见,她对他,已然不是单纯的排斥逃避,而是恨之入骨。
她想他死,不是嘴上说说,而是真的。
敛了敛情绪,齐喻枫自嘲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真他么地脑残了,居然会期盼她能有所反应。
结婚对象若不是那个对的人,和谁都一样,更何况,他肩上所担负的,是一个家族的衰荣。
女人,永远无法成为男人的全部,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男人,更是。
他不可能也不能为了一个恨他入骨的女人而放弃一切,弃家族和亲人于不顾,另外,颜妮这样的女人,若是没有强悍的背景支撑,想要得到她,那是痴人说梦。
不说盛谨枭,光是一个段云桀,就能将他玩死。
下了班回到家里,一室的寂静,简雪旸和小洁儿被她轰回M国了,家里冷清得不行,好在她早已习惯。
外面簌簌地下着鹅毛大雪,颜妮开了暖气,脱掉外套,打开电视,上面正在播报着财经新闻,齐氏集团关于偷税漏税的审查事件,说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所有的一切只是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
一场战争,就像是一场闹剧,开始得风起云涌,结束得云淡风轻。
丢了遥控器,颜妮取了支烟点燃,她深吸一口,靠在沙发上,仰头,烟圈吐出,朦胧的烟雾笼罩着灰色的天花板,一如她灰暗的心底,笼罩上了浓郁的阴霾。
手机响了起来,悠扬的钢琴曲,在寂静的空间格外地轻扬响亮。
熄灭了香烟,拿起手机,瞧着屏幕上那一串数字,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郁。
“说!”
“呵呵,真是简洁!”
那头淡漠的声音传来,颜妮没说话,静待他下文。
“下来,我们该回家了。”

☆、第六十二章矛盾

颜妮没下去,她搁下手机,开始淘米洗菜,做饭……
半个小时,两菜一汤弄好,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她的晚餐。
电视被她关了,小小的套房,安静的过分。
有人在按门铃,颜妮没理会,按了半天,改为拍,颜妮依旧是当作没听见,吃着她的饭。
嘭——
门开了,两个撞门的保镖看到里面的情景,很不淡定地抽了抽嘴角,继而垂下眼,安静地站在一旁。
段云桀双手插在裤兜里,他身上穿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扣子没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西装,他来到餐厅,还未坐定,一个硬硬的东西直抵腰腹。
“带着你的狗,滚出去!”
颜妮没有看他,一只手还拿着筷子,正在夹菜吃,段云桀低眸,看着腰腹处抵着的东西,黑密的剑眉一挑,“从而弄来的假玩……”
磅!
一声脆响,枪未响,不远处的花瓶却是应声而碎,同时也堵住了段云桀的话语。
几个保镖神情一凛,浑身煞气外泄,“少爷!”
段云桀收回眼神,他抬手示意他们勿动,浅褐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埋首吃饭的女人,眼底透着一股兴味,一丝探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
“颜妮,几年不见,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颜妮喝了口汤,这才彻底放下餐具,“多谢夸奖!”
她说着,顶了顶手中的枪杆儿,“你自个儿先滚,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回去!”
段云桀挑眉,笑的淡漠而危险,“有本事你开枪,今儿个就算我死在这里,我的人也会将你带回去!”
颜妮亦是笑,那双迷雾般的媚眸漾着一抹魔魅的疯狂,突然,她枪口一转,对准的却是她自己,“这样呢?我死了,你可是什么都没了!”
段云桀眸色微凝,“你敢死吗?”
话声刚落,“嗤”地一声,颜妮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了她敢与不敢。
枪装了消音器,然而,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和空气中那股浓郁的灼焦味儿让他知道,这一枪,货真价实。
枪口从大腿移至心口,男人浅褐色的瞳孔收缩了下,他眉眼的淡漠褪去,变得阴郁异常。
而颜妮挨了自个儿一枪,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嘴角噙着云淡风轻的笑,结合着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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