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爱情-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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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笋：曾经的曾经；发生的发生；称之为记忆；我渴望失去记忆。
儿时的我喜欢童话好似儿时的我喜欢哭；公主被定格我的思维；总是在没人陪伴时；踩着我上的去的小板凳；趴在阳台之上；等待打马而过的王子带我离开这个喧闹的城市。一个午后的落雨天；没有看见期盼的王子；却等来挥舞双翅的天使；悦耳的声音把我从明媚的艳阳天坠入阴森的原始林；〃王子需要的是没有记忆的公主。〃
失去记忆便成了我心底不为人知的愿望；所以我对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走错自己的寝室；拿错别人的东西；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没人对我加以纠正；因为她们明白纠正对我来说完全是愚蠢行为。
每一个没有记忆的夜晚；做着相同的梦；我的王子不厌其烦纠正我习以为常的错误。
沧涛：我还是寂寞的一个人在落雨的天空下感受莫名的悲伤；可我已不再孤单。
每一个下雨的季节；我都会蹲在马路的旁边；用湿润的眼睛观察来往匆忙的人群；落寞的好似受委屈的孩子。
如果不是自视过高；我把这个地方一周两三次的阴雨天的功劳归结于一身；所以每一个星期就有那么两三次可以看见一个奇怪的女生；好象罗马假日中的女主角；白皙的皮肤；端庄的面容；一头米黄的长发；娇而不艳；特别引人注目。依照我往昔的逻辑思维；这种女生没毛病就痴呆。
第一次的雨天；我看见她双手插兜；走路的速度可以和蜗牛媲美。下雨天不带伞而且走路行如痴呆；回头率在短暂的时间里以直线的趋势上升。我寻思着；打知名度也用不着这样虐待自己吧。
第二次的下雨天；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她回头的刹那；彼此的眼神对视了那么一秒钟；然而我却感觉自己好象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末日。从她的眼神中感知一份忧郁；一份寂寞；在一秒钟之前；我可以对天对地发誓；我的寂寞与天地同寿；而那一秒钟的对视彻底击碎了坚守寂寞的誓言；心被完全打乱；仓皇而逃；身后是等候守望的漫天飞雨。
绣笋：二十年的生活；试图忘却曾经的发生；未曾如愿；一秒钟的对视；感受到记忆的流失；或许王子已经出现；并且一步一步的逼近。
一直怀疑自己为什么选择如此环境；这里的环境弥漫着浓重的悲伤；隔三岔五就要宣泄那么几下；而我总是忘记带雨伞；所以每一次的雨天都会在同类异样的目光中狼狈不堪；还要故作潇洒状；因为我必须对自己的疏忽加以掩饰。
第一次漫步雨中（被逼无奈）；竟然发现人群的潮流中就我一人孤独前行；没有丝毫遮拦；感受他人奇怪的眼神；竟然找不到可以令我暂时忘却寄托。正当准备逃离这种压抑的气氛时；马路边一桩寂寞的身影映入我的眼敛；长发被雨水打湿沾贴在脸庞的不同部位；错乱如草；不算漂亮；也不算丑陋；就是那种淹没人群找不出的主；然而此刻的他好似黑幕中的一颗明星；犹为显眼；源于他异常的行为。源于他颓然的眼神；源于我的感觉；我从来没有感觉出自己眼神的锐利；然而从他转过来的眼神我不得迅速转移视线；我自信他没注意到我的观察。
第一次下雨天我疏忽；第二次下雨天还是疏忽；故意的疏忽；走过那个我渴望见到好似我渴望忘却的男生身边；可以的回眸与之对视；一秒钟；短暂的瞬间；却让我感受到一颗寂寞的心；然后他慌张逃离没有被落雨打湿的土地；他的发应足以证明我感觉的正确性。漫天飞雨；我占据那块微湿的土地；感受遗留的气息；被冷漠；孤单缠绕；思想中的记忆被所在土地中容纳的寂寞抽离；直至两种不同的寂寞融为一体；在身躯中随处游走；血液为之沸腾；神经为之兴奋；好象重新回到母体之中；达到忘我。
两份不同的寂寞融为一体是什么？不再孤单的寂寞；我了暂时的忘却；为了不再孤单的寂寞，我决定。
第三次雨天让我足足等了两个星期；也让我真正明白了天公不作美的含义。抛弃少女的矜持；径直来到他跟前：〃我们可以一起吗？〃
他抬起头看到我的眼神；随即躲避；喃喃道：〃你是和我说话吗？〃
〃当然；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吗？〃与他相比；我好象成了霸道的男孩。
〃你可以站着；也可以蹲着；甚至离开；无法左右你的思维；更无法带给你快乐；因为我是寂寞的；虽然我感觉到你比我更为寂寞。其实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男生陪伴。〃
〃很喜欢坦诚的感觉；可是你却不明白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的是不再孤单的寂寞；这个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可以知道你的姓名吗？〃
〃落雨残泪。〃
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姓名；虽然只是他给自身取的昵称；眼中却泛起潮潮波澜；看着他仰望漫天飞雨；眼中充满寂寞的悲伤。
沧涛：无法预知；不孤单寂寞的结果。
仙子的哭泣/划破浑然的天空/仰望委屈的悲伤/弥漫忧愁的双眼/追随飘逸的落雨/残缺的泪水/疯涌而出。
我还是一如既往喜欢落雨的天空；张大眼睛等待雨水填充空洞的眼眶；直至眼睛酸痛；一丝寂寞；一丝悲伤；雨泪混合着冲刷孤傲的面容；感受心底的悲哀。
〃落雨残泪〃扔下自己的姓名；再次仓皇而逃；落雨的季节；作为寂寞最为浓重的时刻；又将如何面对被悲伤充斥的灵魂；给予自己的是寂寞；又能给别人带来什么？无法想下去；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对着天空愤怒的狂吼〃为什么；为什么身藏寂寞；为什么驱除寂寞却被更为浓重的寂寞缠绕？〃
问天问地该如何面对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被寂寞缠绕的她？不再孤单的寂寞；渴望；害怕；无法预知寂寞的结果；承受不起。
落雨天；明白自己不再是单纯的喜欢落雨的悲伤；而是迷恋一种寂寞；她还会如上次般出现吗？早晨的天空坠落漫天寂寞；夕阳染血冲散寂寞的阴影；找不到丝毫理由独守没有泪水的天空。
绣笋：公主；王子的故事不过是儿时幼稚的思想；落雨的悲伤；残泪的寂寞占据我的思念。
早晨天空哭泣开始；站在他视线不能触及的角落；注视他慌乱的眼神；已不能如以往平静享受心安理得的寂寞；因为我的出现。可是我无法在寂寞的气氛中面对他寂寞的眼神；等待没有落雨的时间。对于他；没雨就不会有泪；更不会寂寞；应该这么做；必须这么做。
在他离去时；追上前挡住他的去路；〃雨过后是晴天；寂寞过后是什么？〃
他很开心的笑了；洁白的牙齿；明亮的双眼；相比之下；我却有点呆头傻脑；令我愕然的是他随即抓起我的手掌给了一个深情的吻〃寂寞过后是快乐；走吧。〃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跟着他傻傻的走；痴痴的笑。
沧涛：不知道彼此之间是不是爱情；因为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和她一起的时间总不能想起问她的姓名。同样；她也想不起告诉我她的姓名。见面的方式很是特别；每一个落雨天结束时；我们彼此相见；或许这才忘记姓名的真正原因。
我开始期盼下雨天；开始讨厌下雨的时间过于冗长；已经忘记了儿时的传说；时不时就会想起和她的约定；为了不再孤单的寂寞；人已不再孤单；然而寂寞更为沉重；因为极力的压制。
〃这种见面的方式很是让人着急。〃我说；她说〃我感觉挺浪漫的；而且挺有创意。〃彼此之间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很大声。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只直至华灯初上；我们说很多语言；直至口干舌燥。走路很慢；拖着长长的脚步；语言不沾染丝毫情意；每一次见面都好似熟识千年却好久不见的老朋友；和她一起最出格的举动就是第一次大胆的吻。
我的脑海总是浮现三个字；却难以启齿；害怕打破两人之间的和谐；默契。害怕失去就好似得到；内心究竟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总是怀疑猜测；得的到答案。
内心情意滋长和寂寞的沉重共同衍生；找不到维持两者均衡的方法；指不定；一个雨后的黄昏突然爆发；不敢设想那种场面，那种表情；更不敢设想带来的伤害。
绣笋：决定给她讲述被我遗忘多日的故事。
他说：〃这种见面方式很是让人着急。〃我说〃感觉挺浪漫；而且停有创意。〃然后彼此之间就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很大声。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说很多很多的语言；走路很慢；拖着沉重的步伐；语言不沾染丝毫情意。和我一起他最大胆的举动就是第一次的吻。
他笑的很大声；很狂浪；我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寂寞；眼神总不经意流露出被山，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语言总是逃避必须面对的东西；一次我问他〃我们一起算什么？〃他说〃天空马上就要出彩虹了。〃〃你打算就这样下去吗？〃〃我们去吃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彼此竟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落雨残泪；总是认为只有下雨的时候他才是寂寞的；所以等待寂寞诞生消亡的整个过程；与他开心说话；快乐走了；然而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奉承；不想自身的寂寞触及我的内心；表现出的快乐是那么苍白无力。
给他讲述公主王子的故事；我说我就是失去记忆。我说〃你可以让我失去记忆。〃我说〃〃他说〃你别说了。〃然后就离开了；拖着长长的影子；寂寞的好似秋风中漂泊的落叶。
我仰望天空；没雨的季节；可怜我的眼泪。
沧涛：天空飘起寂寞的雪花/我御风前行/走不出黑暗的迷宫/惨淡的笑容/浮现弯曲的嘴角/仰望忧伤的天空/泪流满面。
我无情的放弃一段将要发生的爱恋；因为我明白被寂寞连接的感情不会有好的结果；所做的一切不会有人明白；甚至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任何文字都无法表达我心中的哀怨。没有丝毫感情的行动拒绝了心底渴望的爱恋；因为害怕失去；渴望只是走向死亡的幻想；终究无法实现。所以选择放弃选择逃避；暂时的痛苦比起一生的悲伤又算什么？我不否认自己的自私。
落雨的天空；我依旧被悲伤缠绕；往昔蹲在马路边仰望飞雨的记忆被我藏在心底最深处。落雨的季节充满悲伤；一直以来；自私的认为我是感受他人的悲伤；感受心情的寂寞；可是当我从他身边离开时；听到寂寞撞击心灵破碎的声音；原来心底的寂寞深不可测。
漫无天日的生活是怎样一种生活；无从考证真实性。告诉每一位认识的朋友落雨残泪和失去记忆的故事；然后发癫的笑。抽很多烟；在烟雾缭绕的氛围中；眼睛被熏的红肿不堪；CD中寂寞的歌曲往复循环流淌；流进寂寞的心灵。
〃寂寞过后是什么？〃总是想起这个问题；哪个时候我的答案；〃寂寞过后是快乐。〃短暂的快乐；永生的寂寞；无法欺骗自己；更无法欺骗心底冰冷的感情。如果还可以和她一起走很长很长的路；说很多很多语言；我会告诉她；寂寞过后是悲伤。那样我就可以面对真正的自己；面对不曾回首的来路；面对担心的失去；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发生；自私的欺骗她欺骗自己。
身边的朋友开始多起来；前半个月尽情挥霍父母从遥远山村寄来的血汗。他们走很长很长颠簸不平的山路；用颤微的双手把带着体温的钞票扔进窗口；扔进遥远异地儿子的心中；然后安然的离去；他们知道儿子等着这份寄托；等着喝整捆整捆的啤酒；买忧伤的CD；重复着买；在外面过夜；污垢不堪成群结队的出入；每张面孔都爬满愤怒的表情；愤怒的在黑暗的角落里；流着鼻涕；听着忧伤的曲子；一点一滴腐蚀清晰的思维。
天还是要下雨；可是我已记不得雨季的故事。可是每一个落雨的季节；眼睛就会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绣笋：如果可以选择；愿意用一生的记忆换取他的快乐；可是；脑海只能浮现残缺不全的记忆；所以我不能带给他完整的快乐。
落雨的季节；我还是迟缓的走过那条马路；再也看不到蹲在马路边仰望飞雨的他。渴望失去记忆；却被记忆缠绕；因为我眼泪总是让我想起漫天飞雨下寂寞的他。
每一个月的前半月我都会看见他和很多人成群结队；污垢不堪的出入；脸上怕满愤怒的表情；或许他已不再寂寞；因为他身边有相同的人陪伴；或许他已不需要我；因为他已不再寂寞。不明白自己的记忆还可以维持多长时间；每一个夜晚；都做相同的梦；公主王子骑着雪白的骏马；跨越寂寞的鸿沟。
〃王子需要没有记忆的公主〃想起已被我尘封的语言；一颗；两颗；洁白的药片；很快就会失去记忆；很快就会离开这个喧闹的城市；离开这个充满寂寞的天空；离开落雨残泪。
沧涛：我可以让她失去记忆；但是我明白；我不是王子。
失去记忆：
原谅我的离去；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