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老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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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很急,明明知道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大家还是忍不住在有落差处和触礁时尖叫。每个人在这个时候都彻底地放松了,似乎要把压抑很久的东西一吐为快。
“你能不能够忍住不叫,我都有点兴奋了。”我笑着问小蝶。
她在小艇里面用脚踢我,我忍不住大喊,“别动,别动,要翻了。“
话音未落,我们的小艇失去了平衡,将我们掀落水中。
岸上的救生员折腾了好一阵子才把我们打捞上来,惊魂未定间,小蝶惊叫一声,“戒指不见了。”
我连忙过去照看,果然她的无名指上空空如也。
我们两个对视了一眼,心里面都是一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吃饭的时候小蝶还是郁郁寡欢,我有点不忍心,“没事了,明天我再买一个,多大的事啊,你没丢就行了。”
“那要是你丢了呢,呵呵。”周伟豪刚想和我开个玩笑,却见方蕊和李西冰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他赶紧把嘴巴闭上,倒了杯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这餐饭吃的有点不是滋味,晚上篝火烧烤小蝶说不舒服没去,我在宾馆陪她。
“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犯冲?”她靠在床上问我。
“没有的事,老外不算八字,照样生儿育女,儿孙满堂。”我安慰她。
“为什么我们总是要经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情。”
“没听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么?”我笑着说道。
“反正我就是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她伏在了床上。
“你信不信缘分?”她用一只手撑着脑袋。
“呵呵,那看怎么说了。”
“我信。”她很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始终还不够,真的,我就是这种感觉。”她接着说道。
我笑了笑,“我觉得挺好的,总算苦尽甘来了。”
“也许是这样子的吧,不过韦默我一直想跟你说,我老是认为我们的结合是为了结合而结合,多了很多责任的成分。”
我奇怪地看着她,却也隐隐约约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缘分如水,绵绵不绝,可是我们的缘分是不是已经随水而去了呢。”她幽幽地说道。
第一百零七章 家庭主妇
这段日子我没有出差,方蕊也有意让我多花点时间和小蝶在一起。
老实说,她做家务实在不怎么样,基本上只能打打下手,我笑着说你就享享清福吧,没事就出去逛逛,买点东西,把自己打扮得如花似玉一点,洗干净了在家等我。
她只是微笑着不搭理我,我总有一种要发生什么事的感觉。
这几个晚上小蝶在床上表现得很激情,我总是在事后告诉她我快招架不住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岁才坐地吸土,你这样的竞技水平,什么肾宝都不管用。
她风情万种,无比缠绵,甚至什么保护措施都不用,我说我相信把你肚子弄大绝对不需要别人帮忙,问题是你有没有做好身怀六甲的准备。她只是用嘴巴断绝我继续讲下去的可能,用身体引导下一次高潮的来到。
我不傻,没吃过老虎,老虎还是看到过的,我可以断定她又想不辞而别了,甚至于还有怀上我的孩子上演一场凄婉悱恻的绝世之恋的念头。
我要打消她这个荒唐而恐怖的想法。
“你想跑是不是?”又一次气喘吁吁之后我问她。
“没有。”她很平静。
“我觉得你这几天很反常,老实说凭我对你的了解,你想干嘛我应该知之一二。”
“你别瞎猜,真的没有。都已经有过一次了,再来第二次有意思吗?”她看上去不像是在骗我。
我还是有点怀疑,忍不住说道,“那你发个誓。”
“你真是个孩子。”她噗哧一笑。
她笑得很纯洁,我的心有点放松了下来。
她像个家庭主妇每天在家里做好了饭菜等我回来,我问她白天都在干嘛,她说逛街呀,看书呀,睡觉呀。
我想这样也好,让她休息一阵子,等她帮她父亲做好前期工作以后就让她到我这来上班,或者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也行。
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临走的前一天她忽然对我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猜测着她话里的话,却见她笑语嫣然地回头和方蕊闹成了一团。
第一百零八章 酒后之谜
送走了小蝶,我马上又彻底扑进了工作。随着盘子的铺大,我们的资金周转也开始面临着一个瓶颈。
这两个月方蕊一直在忙着融资和贷款的事情,最近和省里的一个关键人物接触得很频繁,显然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这天我很晚才回来,却发现方蕊睡在客厅的地板上,李西冰出差了,看来她又喝多了没有人搀扶索性席地而眠。
喝醉的人都死沉死沉,我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正要离开,她喃喃地说她胃不舒服,要我从她包里拿药出来给她吃。
我打开她的包,一时还找不到她要的胃药,正准备问她放在什么地方,忽然发现了几个避孕套。
我不由得呆了。
她离婚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她找男朋友,这个包是她新买不久的,避孕套肯定不是以前遗留下来的东西。
我怔怔地想着怎么回事,浑然没注意方蕊扶着门静静地站在我后面看着我。
“看够了没有?”她无力地说道。
我猛一回头,先是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接踵而至地竞是满腔的愤怒。
我把避孕套往地上一扔,看都没看她一眼,点了根烟。
她半天都没出声,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倚着门无声地流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坚强的女人流泪。
我心里有点不忍,把烟灭了,过去扶她。
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我又把她搀到了床上。
“你别走。”她喊住了转身欲走的我。
“我去给你买药。”我冷冷地说道。
第一百零九章 生日快乐
之后好几天我们都没有提起这事,除了工作上的衔接,我们都保持着沉默。
又过了一段时间,贷款下来了,资金问题的解决让我们如虎添翼,第一年就取得如此迅猛的发展多少还是让我们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对公司前景的乐观和继续高涨的士气。
我们在十几个省已经完全站稳了脚跟,好几个省已经无可非议地成为行业三强,越过了万事开头难,我们的步伐走得更快。
过几天就是我31岁的生日了,大家都建议我好好庆祝一下,一是去年的三十过得凄惶,二来大家顺便聚在一起热闹热闹,为旺季这几个月鼓鼓劲,添把火。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美中不足的是打电话给小蝶,她刚刚拿到美国的签证,要和她爸去那边商务考察。
出人意料的是李黛给我寄了生日礼物,是一个珍藏版的ZIPPO,包裹里面还有一张卡片:你这死烟鬼除非你戒烟了,看你想不想我。
我忍不住打了电话给她,她吃吃地在电话里笑,我脱口而出,你要是有时间来看我就好了,这才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说完我就心里怦怦直跳,要是她真来了怎么办。
我忍不住对自己如段誉六脉神剑般的时有时没有的轻薄鄙夷不已,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果然她嘟嘟囔囔地在算日子,完了腻声说道,“我还真有时间嘞。”
我心里不知怎的忽地有种淡淡的喜悦,“那就来嘛。”
“那你老婆在怎么说?”
“怕啥,咱韦家不分大小的。”
“你个死王八蛋。”她吃吃地笑着。
挂了电话我发了会呆,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生日那天很热闹,喜庆之余,和方蕊喝了杯酒,相视而笑。我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目光有点闪烁和迷离。
李黛穿着一袭黑色的旗袍,气质非凡,令人惊艳,很有分寸地和我既亲昵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很满意她的大方得体心细如发,加上兄弟同事们的兴奋热情,整个晚上都沉浸在快乐的气氛里。
小蝶打电话过来祝我生日快乐,祝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看了一眼方蕊,又看了一眼李黛,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第一百一十章 贤妻良母
我问李黛你是住酒店呢还是住宿舍,她说去你的狗窝吧。我说这话不对,方蕊和西冰也和我同一套房子,你这打击面太大了。
西冰笑着说得了老大你还是开间房吧我去住,我把我的房子让给你。我说趁火打劫了不是,我从你们绩效工资里扣回来。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我才带着两个女人回到家里,西冰住伟豪那了,我晕得厉害,一到家便径直往他床上一躺,找周公汇报去了。
不知是不是喝混了的缘故,没多长时间我有想吐的感觉,以前可从来没有这种事情,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是不是老了。
一到客厅,两个女人竟然还穿了睡衣在聊天,我冲她们挤出一点笑容,一句话没说便走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开始翻江倒海。
我不知道吐了多久,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吐得满嘴发苦。李黛什么时候走进来我根本不知道,她帮我洗了脸,扶我到床上轻轻按摩,我要她泡杯浓茶,她说应该喝杯牛奶暖暖胃。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象一个垂死的病人奄奄一息。
我睡过去了,梦都没有一个,被一阵恶心折腾起来后发现李黛伏在我身边同时被惊醒。我要她回去睡,我没事,她微笑着看着我象看着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而温柔,我的心里很安静,有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我们对视着,直到她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想推开她,我不能一错再错,可潜意识里却又很希望能抱着她相拥而眠。那一刻我没有身体的崎念,我只想在这个成熟女人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早晨起来李黛已经在厨房煲粥,方蕊在洗漱,看着我微微笑了笑。我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李黛,她侧过头看了我一眼,似嗔似爱。
方蕊在外面咳嗽,我走了出来,她做出手心手背的手势,我明白她想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得做个决断。
李黛住了两天就走了,送她去机场回来的路上方蕊很认真地对我说道,“你不要玩大了,三角形可不是个稳固的东西。”
我笑了笑;“不是还有你吗,四边形是最稳不过了。”
她忍俊不禁,还是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我把窗户摇了下来,车速很快,风声呼啸。
秋风肃杀,外面已可见落叶凋零,我却没有那种萧条落寞的感觉。也许是我生在秋天,只看得到春华秋实的浪漫,或者说只追求美好幸福的生活吧。
下车的时候,方蕊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话,看上去也是思酌良久。
“李黛倒真是个贤妻良母的女人,我自愧不如。”
我看了她一眼,她笑了笑,没有理我,走了远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悲从中来
黄金周各专业市场的促销场地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往往要提前很久才能分得一杯羹。今年公司所在省的省会两个核心市场我们都没拿到理想的位置,大家都很头疼怎么样才能挽回劣势。开了几个小时会,所有的点子都没有特别之处。
我也没什么招了,就在方蕊小声问李西冰总共预算多少钱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险着,玩就玩一下吧。我问方蕊能不能把她认识的省里那个领导请到两个市场里分别露个面,哪怕十分钟也行,最好再随便叫两个市里的一般官。方蕊一脸狐疑,总不能叫他们帮你去卖货吧。
我笑着说,只要你能把他们请到,我就可以把所有终端全部拉上大横幅:欢迎省市领导莅临指导什么的,再装模作样造点声势,顺便吓唬吓唬市场里那几个眼睛长在屁股上的头们,骗也要骗点资源过来,我就不信他们一点面子都不给,没准还抢着请客吃饭呢。
方蕊想了想,说应该没问题,你们去准备吧。'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果然李西冰回来告诉我,市场不仅支持我们大张旗鼓布置终端,临时决定在市场公共区域也拉上一些宣传物料,配合我们做好接待工作。私下里李西冰问我,都什么领导啊,我说我也不知道,没准是妇联的也不一定,反正是个官就行,咱也没有骗人是不是。
那天我们抢光了市场所有风头,消费者完全被市场各处我们的横幅吸引,几乎都会去我们的终端仔细瞧瞧。而几个领导确实也来了,虽然真的只象征性地呆了十分钟不到。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我动用了全市所有业务人员前呼后拥,加上经销商和市场领导的热情相迎,摆出了一副大人物来临的足够声势。
晚上方蕊又是很晚才回来,我在房里写东西,听见她进房后就再没动静,我估摸着她又喝醉了,便想去看看。
门反锁了,我敲了敲门,好半天她才在门里问什么事,我说你开下门,她说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我正想回房睡觉,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她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的。
我又敲门,说我有急事找她,一定得商量一下。
她磨蹭了很久才把门打开,眼睛有点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我说你怎么了,没事好好地哭什么?
“你别管,没什么事我要睡了。”她把脸别了过去。
我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声说道:“方蕊,你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