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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诱拐代嫁纯郎-第11章

小说: 诱拐代嫁纯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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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药师在苗疆的地位仅次于苗疆神子,个性孤僻又冰冷,又是集苗疆药师跟蛊毒师于一身的人,真要害死人,放个小小的蛊就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他医术高明,什么奇怪的病只要他肯救,没有救不活的,医术之精,也是他在苗疆让人又敬又惧的原因。 

药师冷道:“我最恨别人流眼泪。” 

凌橘绿知道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只好止住了眼泪,任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白发男人冷道:“他明日就会醒了,没什么好哭的,你现在身体弱,禁不起哭,你若不哭,等过了六个时辰,就可以去看那个男人了。” 

闻言,凌橘绿破涕为笑,开心的直道谢:“药师,谢谢你,我不哭了,我抹掉眼泪,再也不哭了。” 

似乎也不爱听见他人的道谢,药师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依然是一片冰冷,只有站在他肩上的黑貂玩弄着他的白发,一点也不怕他冰冷神情的将墨黑的小身子往他脸上挨。 

过了六个时辰,凌橘绿急着下床,苗疆药师也不阻挡,径自坐在屋内写着东西。 

凌橘绿走到大厅,看到邵圣心跟李姨娘也在等着邵圣卿醒过来。 

他走过去坐下,很专心的看着邵圣卿的脸,满心祈求着他赶快醒过来。过了一夜,邵圣卿果真如苗疆药师所说的醒了过来,但他却因睡在地上,肩背酸疼得不得了。 

邵圣卿一醒过来,凌橘绿就上前抱住他的肩,“圣卿,我好担心你,虽然我知道药师不会骗我,但是我还是会担心。” 

见此情景,邵圣心不禁流着眼泪,就连李姨娘也泛红了眼眶。 

邵圣卿奇怪的道:“我怎么了吗?怎么睡在地上?” 

邵圣心哭道:“你那天忽然倒了下去,然后就没了气息,直到昨日来了一个奇怪的白发男人,他说你没死,在你头上弹了一下,就把你丢到地上,说你今天就会醒过来。” 

邵圣卿相当惊讶,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没了气息,但是看到凌橘绿活过来了,心情激动不已,“小乖,我不是在作梦吧,你还活着?” 

凌橘绿将脸靠在邵圣卿的怀里,流泪道:“我没事,圣卿,原来你就是神子对我说的那个人,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能活下来,我好高兴。” 

邵圣卿将他拥在怀里,看到李姨娘,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李姨娘柔声道:“圣卿,以前是我不对,希望你能够原谅我,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般照顾。” 

邵圣卿仍无法原谅她对凌橘绿所做的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李姨娘知道他的想法,她试着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下毒害死凌橘绿,他是自己得了急病死的,我看他死得古怪,害怕是会传染的病,才要人放火烧屋。” 

邵圣卿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道:“我会查明的,姨娘,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第十章   
   
   
 邵圣卿将凌橘绿带到一个房间里,仔细的观察着凌橘绿,问道:“你真的没事吗?小乖?” 

凌橘绿摇摇头,“我没事,是真的,我刚才睡了一觉之后,身体好像没事了,药师说我只要睡饱、吃好,身体会变得更好。” 

“药师是谁?” 

凌橘绿道:“是我们苗疆的药师,他也是神子救的人,但是他很厉害,是我们苗疆历年来第一个集蛊毒师跟药师身份于一身的人,他不爱跟人家说话,但是只要他要救的人,一定都救得成。” 

“我们是他救的吗?” 

凌橘绿用力的点了个头,“圣卿,之前我就对你说过我很小就死了,然后被神子给救活,我要寻找一个能帮我延命的人,我以为不是你,因为你家虽然前头有种两排松树,也是用红瓦盖的,但是我要找的人住在苗疆的北方,不在南方。” 

见他死了又活,才知道凌橘绿当初说的那些荒谬的话竟然是真的。 

邵圣卿摇头道:“我家在苗疆的北方,那时我是与你开玩笑的,故意对你说了相反的方向。” 

凌橘绿开心道:“真的吗?那么我要找的人真的就是你。圣卿,我好高兴,神子说我们两个要很相爱,你才能帮我活过来,现在我活过来了,那不就是代表……代表……” 

凌橘绿脸红了,“代表你不只喜欢我,还很爱我,是不是?” 

见他如此的羞怯,邵圣卿立即抱住了他,往他唇上亲吻,“小乖,我这么爱你,人家都看得出来,这还用我说吗?” 

凌橘绿也羞涩的回吻着他,一颗心跳得好快。 

“可是我一直以为不是你,那日你离家后,我的身体就变得很差,我拼命想等你回来,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那时我还很难过、伤心,想到永远再也见不到你,我就—” 

看凌橘绿吸了吸鼻子,邵圣卿爱怜的对他说:“别说了,你跟我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在这里吗?” 

凌橘绿又高兴的点点头。邵圣卿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扣,对他的爱意一日深过一日,就算生离死别也无法动摇他的感情一丝一毫。 

凌橘绿害羞的轻声道:“你干什么?圣卿?” 

“帮你把扣子解开,我得看看你有没有事。” 

凌橘绿以为他是真的要检查,便认真的道:“你不用看了,药师已经帮我看过了,他说我身体很好,没事的。” 

邵圣卿一听脸色愀变,他可没有那么大方让凌橘绿被一个大男人给看光了,他的声音随即沉了下来:“他帮你看?看了什么?” 

凌橘绿奇怪他的话里有些恣意,但他仍是老实的说:“药师是个很好的大夫,他要我脱了衣服,全身都看。” 

“那你全部都脱了吗?” 

凌橘绿点头道:“药师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做的,况且他是神子叫来这里救我们的,他当然要帮我检查全身,我们都没事之后,他才会回去。” 

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凌橘绿脸一红。 

“没啦,我、我—”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于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这个无耻的人,竟然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凌橘绿拉住他。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后,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说什么?”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后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邵圣卿将他抱紧。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凌橘绿脸颊绯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会太激动反而不好。”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后,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后。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怎么了吗?小乖?” 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着气,却自动的将腰挺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着。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看着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着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唔!” 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着,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高潮之后,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我帮你看看。”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后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着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李姨娘点着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后,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泠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他一直盯着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凌橘绿拉着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他冷冷的看着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于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你要走了吗?”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凌橘绿擦着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后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着:“好,我也该去谢谢他将你养得这么大,然后让我遇见你。”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邵圣卿不但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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