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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木剑惊鸿-第59章

小说: 木剑惊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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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白。但是,那只是我的希望,并不是我有这个把握。”

冷月立即站住脚步,叱声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骆仲行侧过身来说道:“我在提醒你,非白的安危,完全在你的身上。”

说着话,他径自向前面走去,这回他走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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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仲行没有再回答,他走到一间厢房,站在窗子外面,一伸手说道:“请吧!”

冷月飞奔上前,窗子是紧闭着的,窗子上糊的棉纸,被撕掉两格,看到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骆非白。

冷月大叫一声:“非白!”

就要推窗进去,窗子关得很牢,推它不开。

骆仲行站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冷月姑娘!这扇窗户是铁做成的,骆家大院有不少房间,都是这种窗子,除非是用削铁如泥的宝刀宝剑,别的都是白费力气。”

冷月回头厉声问道:“你们把非白怎么样了?”

骆仲行说道:“我已经说过多少遍,非白只是过度哀恸,我们为他用了一点药,让他睡着了,如此而已,没有人在此刻伤害他。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气息均匀,不是受伤的样子。你信不过我,应该信得过你自己的眼睛。”

冷月突然变得冷静极了,站在那里说道:“说罢!你们究竟打算怎么样?”

骆仲行微笑说道:“这才对了!我把我们的打算说出来,然后再听听你的打算。放心!

冷月姑娘!我们不会有太苛的要求。”

冷月冷冷地说道:“说罢!我在听着。”

骆仲行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样彼此怒目而视,也不是谈问题的样子。非白的情形你也看过了,我们到另外一处去谈。我再重复一遍,我们不会有太苛的要求。”

他说着点点头,道声:“请随我来!”

转了两个弯,走进一间暗暗的房间里,一盏灯,正照着一张画满了黑白相间的方格子的圆形纸板。相距纸板约五六步的地方,放了一张椅子。骆仲行说道:“请坐。”

冷月毫不迟疑地坐下,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骆仲行说道:“姑娘!现在我先要告诉你,与你谈的对象不是我,是他们三位。”

因为房里太暗,乍一进来,除了那张圆纸板,冷月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圆纸板的后面,并排坐着三个倭人。

其中一个用纯熟的汉语说道:“我们想跟冷月姑娘交换一个条件。”

冷月说道:“是什么条件?你们想交换什么?”

“我们只请问你几个问题,你要真实地答复我们。然后我们让骆非白和你一同离开骆家大院。”

“什么问题?”

“冷月姑娘!请问你,是不是和戈易灵相识?”

冷月的心突然地一颤,她没有想到对方问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该怎样回答呢?她迟疑了。

对方紧跟着又说话了。

“冷月姑娘!我们希望你回答的都是实话。如果你故意不说实话,受害的是你自己。你要考虑仔细。现在我再请问你一次:你和戈易灵相识吗?”

冷月吸了一口气,平静地答道:“相识。”

“好极了!”对方显然是很满意这种答复。“再请问你,冷月姑娘,你和戈易灵有很好的感情吗?”

“我不知道。”

“嗯!请你说明白些,我们不愿意猜。因为万一猜错了,影响到我们,也影响到你和骆非白。”

“我们是交换条件,不是用威胁。”

“我们并不是威胁,是实话实说。”

“好!我告诉你们。按说我和戈易灵姑娘彼此身份太过悬殊,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好友的。但是由于戈姑娘待人真心,而且,我们共过患难,我们算得上是好朋友。”

“好极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戈易灵的下落了?冷月姑娘!这个问题对你我都很重要,你可以想清楚再答复我们。”

冷月正色说道:“我可以立即告诉你们,我不知道戈姑娘现在何处。”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我们从清江小筑分手,我和非白回上蔡,戈易灵和马原一同赴笑面屠夫朱火黄的约。”

“谁?马原是谁?”

“大漠草原之鹰马原。”

三个倭人全都皱起了眉头,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冷月却接着说道:“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倭人说道:“没有了。”

冷月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各履诺言,我去接非白去了。”

倭人突然叫道:“冷月姑娘!请你等一等。”

冷月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冷冷地说道:“一个人最重要的是他的信用,请你注意你所说的条件。言犹在耳,你该不会忘记的。”

倭人笑笑说道:“我没有说我不注意我的承诺,我只是再向冷月姑娘请教一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必问你。

为了对你的一份尊重,我觉得还是先向你请教的好。”

冷月沉吟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只要不是条件,我可以回答你。”

倭人笑道:“好极了!冷月姑娘!你想见到戈易灵吗?”

冷月不由地皱眉说道:“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先别管我是什么意思,请你告诉我,你既然与戈易灵是患难之交,分手至今,你会不会想念她?是不是想见到她?”

“好朋友分手,当然希望重聚首,把谈别后。”

“好极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致的。”

“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见到她,我们也在寻找她,我们何不合力去寻找戈易灵呢?有你同行,相信我们的共同愿望,会很快达成的。”

“无聊!”

冷月实在不愿意再和他们胡缠下去,一昂首,朝着门外走去。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一股劲风袭至,冷月心里一凛,一塌肩,翻腕转身,连封带卸,想躲开这一招偷袭,可是已经迟了,当时她感到上身一麻,暗叫一声:“不好!”

人立即昏了过去。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冷月似乎听到一连串持续不断地呼叫声:“冷月姑娘!冷月姑娘!冷月姑娘!”

冷月就在一连串的呼叫之下,悠悠醒来。当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个大圆纸板,黑白相间的方格子,忽大忽小,不断在转动,看得叫人头晕目眩!

冷月禁不住摇摇头,这时候呼叫声又起在耳畔:“冷月!冷月!你要睡觉了,你的眼睛已经疲倦了,你是真的要睡了!你已经睡着了!睡着了!睡着了!”

冷月就真的这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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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相见不相识 孤女觅双亲

当冷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是躺在戈易灵姑娘的怀里,她一跃而起,忽又将戈易灵姑娘一把抱住,哭着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非白呢?他在哪里?他还活着吗?他要是死了,我是不能活下去的。”

戈易灵拥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附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道:“冷月!冷静下来,一切事情我们慢慢地谈。”

冷月一直在低声饮泣,良久,她才抬起头来,擦去眼泪,低声说道:“戈姑娘!原谅我的失态,我……太……”

戈易灵一直搂着冷月的双肩,安慰着说道:“冷月!还跟我说客气话做什么呢?我们之间的交情,还要说这些话吗?

不管怎样,我们又见面了。趁着这里无人,我们叙一叙别后吧!方才你一再提到非白的安全,是怎么样呢?骆大哥遭遇到什么危难吗?”

冷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用眼睛看了朱火黄一眼。

朱火黄正色说道:“冷月姑娘!并不是我爱管闲事,按说呢,你们姑娘家谈话,我是不应该听的……”

戈易灵立即拦住说道:“爷爷!……”

朱火黄却反拦住她说道:“戈姑娘!我可不愿意那么老,我们爷孙的关系,随着还我真面目告一段落。要不然,冷月姑娘又该怎么称呼我呢?叫我一声朱伯伯,也就足够了。”

朱火黄打了一连串的哈哈之后,又正色说道:“方才我说,姑娘家说话,按理我是不应该听的,但是我想两位在谈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当中,说不定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有利于我们今后的行踪,所以,我还是冒昧地要做一个旁听的人。”

戈易灵说道:“朱伯伯!我们没有什么事可以瞒你的。”

这是一句真话,戈易灵和冷月互相倾诉着彼此的遭遇,没有一丝一点的隐瞒。尤其是冷月,说到骆伯言老爷子的自杀,说到骆非白的被制,忍不住泪珠潸潸而下,悲痛不已,连带戈易灵也为之感伤。

朱火黄坐在一旁,听得十分仔细,每一个细小的过节,他都不放松,间或还要问一两句。直到最后,两位姑娘各为自己的身世和遭遇,相拥而泣。朱火黄站起身来,在一旁来回踱着,一会搔头苦思,一会仰天凝眸,突然,他一拍手,叫道:“可惜呀!我们为什么会这么愚笨呢?”

戈易灵和冷月都吓了一跳,两个人都抬起头来望着他,不知道朱火黄说的是“可惜”什么?

朱火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两位姑娘!我们错过一次最好的机会。不过,也总算给我辛苦的历程,有了一点点收获。”

戈易灵说道:“朱伯伯!你说的话,我们听不懂。”

朱火黄说道:“我们暂时先别谈这个。冷月姑娘!我有一个不合人情的意见。”

冷月连忙说道:“朱伯伯!快别这么说,冷月这次能脱离魔掌,是朱伯伯和戈姑娘的再生之德,冷月现在除了一条命之外,一无所有,朱伯伯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朱火黄说道:“冷月姑娘和骆非白已有白头之约,如今冷月姑娘既然已经恢复了自由之身,第一件事当然他该专程赶回河南上蔡,探视骆非白的安危,就人情而言,这是无庸置疑的事。”

冷月知道下面还有下文,她咬着唇,忍着泪,在静静地听着。

朱火黄望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可是,河间至上蔡,何止千里之遥,冷月姑娘离开上蔡,又不知几经时日,如今再兼程赶回,也不是三五日可以赶到……”

戈易灵立即接着说道:“朱伯伯!再远、再多些时日,我们也要赶到上蔡去的。凭我和冷月的生死之交,一切事情都要丢开,专程去一趟上蔡。”

朱火黄笑笑说道:“小灵子!这回你可领会错了我的意思了。你以为我是那样的不通人情吗?”

“对不起!朱伯伯!”

“小灵子!我当然不会怪你,我只是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地为冷月姑娘的处境焦急。但是,小灵子!我和你不同的地方,是我在焦急之余,我不会冲动,我要很冷静地分析利弊得失。”

戈易灵脸上飞起一层红晕,轻轻地说道:“对不起!朱伯伯!我们都会听你的教诲。”

朱火黄用眼睛盯住戈易灵和冷月,缓缓而沉重地说道:“做一个成功的江湖客,我说成功的江湖客,意思是指:除了武功和经验之外,有时候还要忍受痛苦的韧力。当你衡量利弊得失的时候,往往要自动地张大嘴,吞下钢刀扎心的痛苦。唯有如此,你才能在途程多险的江湖仗剑行义。”

戈易灵和冷月规规矩矩,肃然地坐着,倾听恭聆。

朱火黄接着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们看,我把话又说远了。我的意思是说,按情接义,冷月姑娘……”

“对不起!朱伯伯!容我打岔,清朱伯伯叫我冷月。”

“好吧!冷月!你此刻在恢复本性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到上蔡,探视骆非白的安危,那是千该万该。如果你不如此,那就有违常情。但是,如果你进一步再仔细想想,即使你能兼程日夜,三五天之内赶回,你能带给骆非白的是什么?”

“朱伯伯!她该回去探听一个结果啊!”

“结果是好是坏,早就有了定论,冷月回去并不能改变结果,反而可能落入陷井。”

“朱伯伯!不是我为冷月说话,就是明知为陷井,她也不能不赶回上蔡,一探究竟。”

“如果有一件事比这个更重要呢?”

“会有吗?”

“有!这件事就是在方才救醒我和冷月的那个神秘不露面的人身上。”

“啊!这个人是谁,朱伯伯原来是知道的。”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致说可惜二字。”

“这个神秘客是谁?”

“是令尊戈平戈总镖头,也就是你我万水千山,无头无绪在寻找的人。”

戈易灵不由地跳了起来,上前抓住朱火黄的手,叫道:“朱伯伯!你看到他?你看到了斗笠下的脸庞?那为什么不早些……”

朱火黄平静地说道:“小灵子!我如果看到了,也不会认识。真正说起来,我和令尊并没有见过面。”

“可是,朱伯伯你方才又说……”

“是的!我方才说那个斗笠戴得很低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也是目前许多人都在寻找的戈平戈总镖头。那是根据我在听到你方才的叙述之中,使我得到了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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