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情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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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儿?”
韩大宇抬眸看著女儿清秀的五官,仿佛见到妻子生前的模样,他心头一紧,烦躁的挥开女儿的手,挪了个位置又继续数著钱,“你在发什么神经?害我数到哪都忘了。”
韩少氛一恼,用力的将父亲拉了过来,并且使力的摇晃他的身体。“难道你的眼里就只有钱,连我都不愿正眼瞧一下吗?”
韩大宇心烦意乱的挥开女儿的手,“我知道你很厉害、很强,这样可以了吗?难不成还要我跪下来向你磕头行礼,这样你才满意?”
韩少氛绝望的闭上眼晴,湿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下来,“我不懂,原本好好的一个家,为什么你要这么破坏它?我已经没有妈了,你忍心让我再面对一个终日浸泡在酒缸当中的爸爸吗?”
闻言,韩大宇就像被冰冻住一样,一动也不动的站立著,他缓缓的放下双手,低头不敢再数著钞票。女儿的话深深刺入他心坎,让他深感无地自容。
韩少氛坚强的抹干脸上的泪痕,望向呆愣在一旁的父亲,“爸,你知道我有多渴望过去的生活吗?我要求的不多,只希望你可以再给我一个正常的家,不要让我成天面对一个酒鬼父亲,这样的要求过分了吗?”
韩大宇左顾右盼,羞惭得不知道该遁逃到哪里去,“你就别再逼我,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什么都不行了……”他身躯不停打颤,抬起憔悴的面容望著女儿。“少氛啊,老爸真的已经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你别再逼爸爸了,好吗?”
韩少氛绝望的再度落泪,“你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你为什么要让我面对你的懦弱?”
“爸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你别再指望我了,就让我苟延残喘的过完这后半生吧!”他将钞票和提款卡收进口袋,别过头不再看女儿惆怅的容颜。
韩少氛闭上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父亲堕落的态度再加上朱毅文的身分所带来的打击,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些残酷事实的折磨。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待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从这种无底的深渊中解脱?
她好想逃避这一切,只是……她又能逃到哪去呢?
待在“翡翠阁”里这么多天,她就像是被关在鸟笼中的金丝雀一样,怎么也无法飞出华丽的牢房,即使朱毅文不在,她还是哪儿也不能去。她不懂他为何要限制她的行动,她都已经是“翠玉楼”里的小姐,难道不该和其他人一样,到外头去陪客人喝酒聊天吗?
韩少氛感到相当纳闷,索性趁著朱毅文今晚不在,大胆的走出“翡翠阁”到外头去瞧瞧,就当作是见习。
她换上特制的旗袍,这件衣服她只穿过一次,就是与“朱老板”第一次见面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因为毅文不喜欢她穿这套服装。
现在,她就要穿上这件衣服,到外头去和其他小姐一样面对客人,她不再逃避自己的身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韩少氛将长发晚成髻,刻意让雪白的臂膀露出来,然后踏出“翡翠阁”,朝外头的庭院走去。
她看著小姐们宛如花蝴蝶一般不停穿梭在人群当中,同时也看见客人们个个西装笔挺,偶有几个因酒酣耳热而将扣子解开,醉态可掬。
原来这就是“翠玉楼”夜晚时的景象,每个客人都是抛开一天的工作压力到这里开怀畅饮,男女之间的交际没有她想像中那么复杂。
“哟,那位小姐长得挺漂亮的,是新进来的吗?”一个福态的男子瞧见韩少氛,马上像发现宝藏似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开心的朝她招手,“过来过来,陪王总喝几杯。”
韩少氛本意就是要出来学著陪客,一瞧见有人主动招呼,马上扬起甜美的笑容,走了过去,“好哇,我还没尝试过陪客人喝酒呢!”
坐在王总身旁的文茹,顺著王总的目光瞧见韩少氛后,惊讶的睁圆了眼,连忙压下王总的手,陪笑的解释:“呃……王总,那位小姐是不接客的。”
“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不接客,怎么可能?”王总皱起眉看了文茹一眼,心想文茹一定是在开玩笑,他又看向韩少氛,“来来来,王总先赏你一杯,要是你的服务让我满意,小费保证不低喔!”
韩少氛嘴角扬起一抹媚笑,在接过酒杯时稍微犹豫一下,不过随即仰头一口气将那杯酒喝下,忍著喉头的烧灼感,将酒杯递还给王总。
王总看著韩少氛这么配合的态度,高兴极了,“哈哈哈,这女孩将来一定会红,想要成为‘翠玉楼’当家花旦绝没问题。”
韩少氛千娇百媚的推了推他肥壮的胸膛,笑得相当魅惑,“王总真讨厌,人家才第一次坐台你就哄人家开心。”
王总被韩少氛这么一嗔,魂都快被勾去了。“哈哈哈,喝酒、喝酒!”
文茹和其他人瞧著韩少氛展现风姿的模样,个个都看傻了眼,心中想著,原来老大的女人也会有如此冶艳的一面,真教大伙跌破眼镜。
韩少氛对他们讶异的目光视若无睹,拚命的对王总抛媚眼。“哎哟,王总,你一直盯著人家瞧,害人家都害臊起来。”
“哈哈哈,这里的女人个个美若天仙,不趁这个时候多看几眼,那来这儿就没意义了嘛!”王总粗厚的大手滑到她的柳腰,想要摸个过瘾。
若是在以前,韩少氛一定当场给王总一记巴掌以示警告,不过现在她的身分已经不同,必须要压抑自个儿的不习惯,学著奉承客人才是。“王总,让我来替您斟酒。”
“好、好。”王总笑得春风满面,才想要将手往下挪移,抚摸那浑圆的臀部,突然有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钳制住他的动作,粗暴的力道差点捏碎他的骨头,令他惊呼出声:“哎哟,是哪个王八乌……朱老板?”他张大了眼,看著极少露面的酒楼老板。
朱毅文嫌恶的甩掉王总的手,然后拉著韩少氛的臂膀强迫她起身。“抱歉,我有事找我的小姐谈谈,文茹,王总就交给你了。”
“是。”文茹忍笑看著王总有如到嘴的肥肉飞了一样,表情相当好笑。
“呃……这……”王总错愕的眨了眨眼,一头雾水地搞不清楚状况。
文茹推了推王总,撒娇的遮上杯子,“王总,甭看了,喝酒吧!”
王总没好气的扁著嘴,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一会儿又与文茹划起酒拳来。
韩少氛被朱教文霸道的拉出包厢,他快速的脚步令她几乎跟不上,几次差点就跌倒。
朱毅文愤慨的拉著她前进,直到两人回到“翡翠阁”的庭院,他才放开她。
他大口呼吸,左手叉著腰,右手爬梳著黑发,试著先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以免还没开口说话就先开骂。他怎么也想不到才回到店里,就看到少氛与客人卿卿我我的景象,要是他再晚点回来,少氛岂不被那老色鬼吃尽豆腐了?
韩少氛的手一得到释放,马上蹙眉揉著发红的手腕,怯怯的瞄了他一眼,“你得罪客人了。”
朱毅文回头睇了她一眼,无谓的往旁边走了几步,“得罪了又怎样?这间店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韩少氛很讶异这种蛮横的话竟然会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亏他还身为“翠玉楼”的大老板,连顾客至上的观念都没有。
她扁了扁小嘴,平淡的问:“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回头看著她,眸中的愠色褪了不少。
看著她因喝酒而两颊酡红的模样,朱毅文剑眉一蹙,又拉著她的手往“翡翠阁”里头走去,并且奋力的将门关上,然后将她困在木门与他的胸膛之间。
“你到底要做——”韩少氛还来不及搞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粗鲁的待她,两片火热的唇就已经封住她的嘴。
朱毅文狂野的掠夺她柔软的唇,一双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慢慢的滑到旗袍裙边开衩的地方,将裙子撩高,抚摸她无瑕的大腿。
“放开我,唔……”她眉心微蹙,因为他大手已经滑进她的裤底挑弄,令她呼吸变得急促,全身发烫;她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见他正在吻著自己半裸的胸脯,气息不稳的问:“你都是这么待你的小姐吗?”
朱毅文顿了一下,微微退开自己,抬头看她桃腮微红的脸庞。“不是,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他话说完后,又封住她的嘴,让她没有说话的余地。
他已经完全拉开她的衣襟,并且将她的胸罩扯下,露出浑圆的乳房。他低下头满足的吸吮著,感觉到她全身发颤,无力的依靠著他。
朱毅文技巧熟练的褪下她的旗袍,她凝脂般的肌肤在他古铜色的肤色映衬下,更显得雪白无瑕。
他忍不住吻著她的耳垂,将她的身子转过去背对著他,伸长手环住她的腰,并且捧著她饱满的丰胸,恣意揉搓著,不停的刺激那敏感的顶端,直到它们变得坚挺。
一只手滑过她的腹部,来到茂密的丛林地带,然后直接探入禁地,确定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准备。
“毅文……不要……”她紊乱的思绪中只能挤出这句话。
朱毅文抬起她嫣红的脸蛋,以讽刺的口吻冷笑道:“你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已经为我做好准备,很矛盾的感觉对吧?”
“唔……”韩少氛盛眉,贪恋他身上火热的体温,身躯不自觉的蠕动著。
朱毅文低头细吻著她无瑕的香背,两手扶著她的腰,在位置控制好后,猛然将自己的硬挺从身后进入她,教她惊呼出声。
“噢,毅文……”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侵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下受到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
朱毅文回应她的是更猛烈的冲刺,他不停的刺激她的感官,有情爱的意味,也有惩罚的意味。
他俯下身子,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靠在她耳边以略带命令意味的口吻警告道:“少氛,记住,你的身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碰,其他的人若碰到,我会砍掉他们的手,知道吗?”
韩少氛虽然听得见他的命令,却完全没有回答的能力,因为他的律动更猛烈了。
“唔……”她皱起眉头,不停的摇头,两腿几乎快要负荷不了身体的重量,只能依附在他身上。
他在她快要承受不了激爱的高潮之际,突然退开,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刚才那只不过是开场,也是惩罚她对其他人卖弄风骚,从现在起,才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一个完全没有保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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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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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射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怡人,韩少氛贪恋这种温暖,舍不得离开自己的被窝。
昨天是她被“囚禁”多日来,第一次回到自己的房子,若不是毅文不愿其他客人觊觎她的美色,同意让她离开“翠玉楼”,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在那种地方待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解脱。
难得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她好怀念充满自己气息的被褥,所以打算一整天窝在床上,什么事都不去做,就当作是心情激荡过后,恢复平静的一种调适。
在这短短的几天当中,她的心情剧烈起伏,一直都没有时间好好静下来思考,只是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现在她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厘清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
扬起浓密的睫毛,韩少氛面无表情的盯著天花板,脑海里浮现那张她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面容。
想不到毅文就是朱老板,这是她到现在仍无法接受的惊人事实。
他们的重逢是令她讶异的,尤其那又是她第一次以身体做为偿债工具,那种残酷的现实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韩少氛突然觉得好冷,忍不住用被子紧紧包裹自己的身体。她的冷不是因为气温的改变,而是想起朱毅文那双冷酷的利眸注视她时,宛如可以将她瞬间冻结的冰冷,让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她的债主竟然是毅文?这种讽刺性的再相遇,让她的尊严及自信全部瓦解,怎么也拼凑不成原貌。她将自己缩成一团,仿佛一株含羞草般,只要别人轻轻一碰触到,立刻就会畏缩起来,完全失去了自信。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般戏弄她!往后她又该拿什么态度面对毅文?债务人的女儿?还是下堂妇?她无法接受这两种身分,只能难过的将小脸埋在被子中。
她之前在毅文心目中所营造的形象已付之一炬,而且还让他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只要想起这件事,总会教她无地自容。
原来毅文早就知道她的命运,却佯装不知情,然后再以朱老板的身分观察她的一切举动,说穿了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