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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落网情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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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深觉不对劲,本想回去后再探个究竟,但是一回到枫乔山庄又被接踵而来的大小事务缠住,整个人分身乏术。

好在,回来后的寒雨又回复到那个活泼灵动的开朗性格,孟凌也就放下心来,直接将她一路的反常归类于多日来在寒雨楼里产生了感情,一时间无法调适自己的离情依依。

而寒雨,因为爱孟凌,所以相信孟凌,她相信孟凌的诺言,不管怎样,他一定不会任她离开他的,所以,她何必管什么见鬼的月下老人和只有三个月缘分的说法,搞不好,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而已,何必让一场梦困扰自己,是不?

所以,那个无法无天、喜欢「胡作非为」、有点顽皮、有点孩子气,又有点爱捣蛋作怪的楚寒雨又回来啦!

「真没分寸,这么晚了居然还不回房,难道要我亲自到书房拿人吗?」

说走就走!她一蹦一跳往书房跑,连敲门也省了,她非常粗鲁地推开门──果然,她老公正聚精会神地坐在桌前。

孟凌连头也没抬,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破门而入」的人只有一个──他那胆大妄为的可爱小女人!

「相公,」她吻了吻他的脸颊,唉呀!他居然敢无动于衷,连应她一声也没有,她楚寒雨岂能这么轻易受人忽视?于是她抗议:「你应该「礼尚往来」,回亲我一下,再不,至少也得应我一声啊!」

「没空,欠着。」他目光从未离开眼前的帐簿。

连亲吻也能欠吗?「老公!」她不满地抗议。「哪有人敬业成这副德性啦!」

「没办法,这些帐目我得在今晚弄明白,明天才能和几位重要的人员商讨。」

哇!他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好酷哦!不过,她想挑战他的意志力,谁教他连瞧也不瞧她一眼,好似那冷冰冰又枯燥乏味的文件比她还迷人,硬是被比了下去,乱没面子的,于是──「相公,你实在帅呆了!」她放柔了语调,攀住他,轻吻他的额、颊,继而滑下他的头窝,柔情蜜意地轻啄着。

「噢,」孟凌悲惨地低吟。「别惹我,我没空和妳玩!」但他就是无力抗拒。

「是吗?」她不死心,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

她吻他的下巴,不规矩的心手在他背后轻轻游移着。

「该死的!」他懊恼的低吼,再度投降。扣住她柔软的娇躯,深深地吻住她。

至于劳什子的帐目,如今早已不存在孟凌的脑海……※※※

隔天,孟凌匆匆前往议事厅,寒雨想到书房找几本书阅读以打发时间,才发现孟凌昨夜研究的帐簿还放在书房中,她突然想起他昨天不是说今天要用吗?账本在这里,孟凌没带去,那他准备开哪门子的会议啊?

噢,他的一世英名早晚会毁在她手中!

寒雨轻笑,她知道罪魁祸首是她,要不是她,孟凌不会如此心神恍惚,她应该觉得抱歉,她应该有愧疚感,她应该反省……但是她笑得更开怀、更愉快了!!

好在,她还算有良心,笑完之后仍知道收拾残局,补偿她可怜的老公。

好吧,她就发发慈悲,帮他把文件送到议事厅好了,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日行一善也好。「真受不了,我怎么还是这么善良。」她自我陶醉,浑然忘了谁是始作俑者。

陶醉完了,她拿起桌上那几本帐簿,甫开门,一方白帕毫无预警地掩住她的口鼻,她本能挣扎了一下,淡淡的香气却直穿脑际。她意识慢慢模糊,终至晕厥。

※※※

修长的手抚上不断跳动的眼皮,他微皱起眉,怎么回事?思绪总定不下来,心口乱成一团。

唉呀,连帐簿都忘了带──孟凌摇头苦笑,转回书房。

远远便看见书房的门敞开着,他加快脚步,到门口时,他怔了一下,俯身拾起散落地面的帐簿,思绪飞快转动着,不安的感觉蔓延全身──「寒雨……寒雨!」他惊跳起来,火速冲回房间。

没有!她没有在房内。

「该死!」他低咒一声,下令庄内庄外寻找庄主夫人的芳踪,然后,有人送来了一小片纸笺。

乔庄主:尊夫人在舍下「作客」,若要其无恙,请于三日后午时,十里湖一叙,并请携来您名下所有产业相关之文件,且不需有「闲杂人等」。

他默不作声,将纸片用力揉成一团,忿然地一掌击向桃木桌──啪!

桃木桌登时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他目光如冰,面罩寒霜,四周气压低得不象话,人人际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下,深怕触怒了此刻像北极冰山的庄主。

「齐少鸣!你犯了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他冷然道,令人战栗的寒眸闪着难测的危险讯息。

因为了解孟凌的智慧,所以齐少鸣并没有留名,他和孟凌有个共同点──不做「脱裤子放屁」的蠢事。

何以确定是齐少鸣所为?这个疑问没人敢问出口,倒是石晋廷比较有胆识,敢在此刻问孟凌:「庄主有何打算?」

「依言赴约。」说得简洁。「我要给他一点小教训,让他知道他错得有多难谱!」

「可是夫人在他手上──」石晋廷迟疑地。

「所以我会一个人去。」他冷静且沉着地说。

第十章

寒雨悠然转醒,甩甩沉重的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奇怪了,她什么时候回房的?记得她该是在书房……不对!这不是她和孟凌的房间!她紧张地起身,传入耳畔的对话却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

「你确定乔孟凌会在乎她、为她付出一切?」一个全然陌生的声音传进耳畔。

「当然,我曾见过他对这女人百般呵护,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这声音寒雨肯定,她一定在哪儿曾听过,一时间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我就不信他当真如表面上的冷酷无情,原来他也有弱点!」

「就是楚寒雨。」真不愧是一丘之貂,一搭一唱,好有默契。

唉呀!她终于想起那声音的主人了!像是要证明自己的猜测似的,她起身掀开帘幔一探究竟。

「许世昌,果然是你!」

「看来妳醒来好一会儿了,想必我们说的话妳也听得一清二楚了吧?」陌生男子望向她,虽然他长得还不错,寒雨却是打心底排斥。

「这是怎么回事?我被绑架了吗?」

「我想是的。」

噢,她拍着额头呻吟。老天爷,如果你嫌我活的二十三个年头太平淡无奇,想为我加点「乐趣」,所以将我由中华民国招回到大宋年间,这我不怪你。可你这回真的玩得太过分了,怎么连绑架勒赎的戏码也搬上台桌?这辈子想也没想过的事,居然活生生在她生命中上演──哦,上帝!哦,圣母玛利亚!哦,耶苏!哦……她恶狠狠地瞪着一脸得意的许世昌。「当初,孟凌真不该放了你!」

「只可惜他放了我。」许世昌奸笑。

「你敢不敢赌?」她无视对方的得意,平静地问。

「赌什么?」有人被绑架了还能兴致勃勃地和绑匪提出赌约吗?但他们显然不怎么介意这个问题,还异口同声地附和。

「我赌我相公有办法使你们的下场非常难看。」

两人一窒,笑容冻结了。「你先出去。」陌生男子说,待许世昌离开后,他才道:「楚姑娘──」

寒雨冷然打断他的话。「我既已出阁,请称我乔夫人。」

对方倏地沉下脸来,目光阴寒又带点──痛楚。「妳不应该嫁给他的,妳该是──」他深吸了口气。「还记得在下吧?」

这人好奇怪哦,她要嫁谁也碍着他了吗?「既然你「在下」,我必然在上,岂有必要知道你是哪根葱?」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头,他不以为意,反而笑了。「妳还是那个令我一见倾心、神魂颠倒的灵慧女子,一点也没变。」

「你──」她愕然以视,他该不会就是那个比苍蝇蚊子还烦人的齐少鸣?「你是齐少鸣?」

「我就知道妳一定不会忘了我的。」他伸手欲拥她入怀,寒雨立刻往后缩。

「离我远一点!」

他不死心,坐上床和她平目相视。「妳明明也是因为父母之命才被迫嫁给乔孟凌的,妳和他其实没有感情基础,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一样为妳投下了深切的感情,为妳痴心着迷……」

「可惜你不是我深爱的丈夫。」她断然道。「没有人对我的感情会深如孟凌,而我,除了孟凌,再也没有人有能耐让我为他付出一切,生死相许!」

「生死相许?哈,」齐少鸣笑得万般讽刺,嫉妒的火焰烧痛了他的胸口,他别有深意地瞅着她。「此刻妳连为他守身都办不到了,还谈什么生死相许?」

「你──想做什么?」她警觉地往床角退去,吓得脸色泛白。

「我盼了许久却一直求之不得的绝色佳人,如今就在我面前,妳以为我想做什么?」他一把攫住来不及闪躲的寒雨。「我恨乔孟凌!他总是轻而易举地夺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妳该是属于我的,我要从他手中将妳抢回来!」

他饥渴的吻来势汹汹地落下,寒雨惊慌失色,左右闪躲,哭喊着:「不……不要,你走开,该死的混蛋!我不要!!」她一脸恐惧,哀哀啜泣着,泪水泉涌而下。费力的挣扎却不见成效,她一急,往他扣在肩上的手腕使劲一咬,咬到渗出血丝仍无所觉。

「啊!」齐少鸣惊痛地缩回手,同时也放开了她。「妳……」

「必要时,我不惜玉石俱焚!」挂着晶盈泪珠的小脸,有着抵死不从的倔强。

齐少鸣的神情复杂难辨。「为了他,妳当真宁死也不愿委身于我?」

「是。」

他望着她良久,然后逸出一声苦涩的叹息。「好吧,妳赢了。」说完,转身而去。

寒雨呆坐在床角,双手紧紧地抓住衣襟,心中不断哀哀地唤着:「孟凌、孟凌……」

※※※

虽是风和日丽、宜人景致的季节,然而孟凌阴鸷冷峻的神情却冻结了周遭的空气。

十里湖的湖面水波荡漾,闪动着粼粼水光。他伫立江边,紧绷的面部表情显示出他正压抑着熊熊怒焰。

「你迟到了。」他冷然道。一双深邃锐利的黑眸紧锁在齐少鸣身上。

「东西带来了?」

孟凌的目光落在齐少鸣身后的寒雨身上。「我妻子没事吧?」

齐少鸣邪邪地笑了。「你所谓的「没事」,指的是什么?有没有受伤,还是有没有被我「尝」过?」

「孟凌──」寒雨哀怨地低唤,乍见三日来内心呼唤千遍的丈夫,一时凝咽无语,三日来的惊怕和刻骨相思,化成酸楚的泪雾,漾得黑白分明的美眸水光闪动。

「该死的禽兽!」孟凌双拳紧握,怒火一触即发。寒雨哀怨的眼睛,让他误信了齐少鸣的下流话。

齐少鸣顺势往下讲:「这如残花败柳的妻子,你──还打算要吗?」指尖故意轻挑地滑过她雪白的脸蛋。

「别碰我!」她甩过头,心阵阵作呕,以致未加反驳他的话。

「要,当然要!」孟凌笃定回答,深情的目光定定凝望着寒雨。

「孟凌──」寒雨震撼不已,感动的泪在眼眶滚动着。

齐少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便更加恶毒地说:「没想到堂堂枫乔山庄的庄主,其妻居然人尽可夫、贞节尽失……」

「住口!」孟凌暴怒大吼,若非顾忌寒雨的安危,如今齐少鸣已是一具死尸。

「哈、哈、哈、……」齐少鸣疯狂地放声大笑。「想不到我也有能耐让意志如刚似铁的乔孟凌失去控制,哈!原来楚寒雨就是你的致命伤。」

寒雨急了,连忙解释道:「孟凌,别听他胡说,我没有、没有……」

孟凌深深吸了口气,再度掌控好自己的情绪,神色和缓许多。「我不管有没有,这改变不了什么,妳仍是我最挚爱的妻子,听到没?我不在乎,寒雨,我不在乎!」

「孟凌!」寒雨激动地轻泣出声:「谢谢你,谢谢你……这份真挚的柔情,我用生生世世来偿还──」

孟凌不语,只是深深地、痴痴地望着她,传递彼此那份无言的浓情爱意。

这份无声胜有声的情意缠绵,使得齐少鸣一把熊熊妒火在体内重重烧炙,烧掉了他的理智、烧掉了他的思考能力,烧掉了一切的一切,强烈的嫉妒盖过了所有,他恨乔孟凌能轻易得到任何他费尽心力却求之不得的一切,从商场到情场,而她却只愿与乔孟凌生死相许,对他却不惜以性命相拚也要为乔孟凌守住清白之身……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此刻他只想报复,只要能毁了孟凌,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疯狂地妒恨乔孟凌,连最后的一丝理性也焚成灰烬。「多动人的情爱呀!我就不信你当真什么都不介意。如果真的不介意,那就证明给我看。」他以最快的速度抽出剑鞘的刀,下一刻,它的位置已在寒雨雪白的颈间,锋利的剑身,在阳光的照射下,带着刺眼的光芒。「我突然改变心意了,你拥有的产业和一切,我通通不想要,我现在只要你自废武功,一个没有功夫的男人,只能任人宰割,和废人又有何分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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