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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军的新娘(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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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奉还,这次别想他再留情,不灭它几个城,他“彰”字倒过来任人写!至于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完全失了兴趣,别怪他无情,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再怎么愤怒,南殷的皇帝毕竟是相隔千里之外,因此佑赫的怒火,自然一点也不保留的全发泄在离他最近的胜皓身上。

    只是个妓,不是吗?刚刚竟还装出一副要被强暴的可怜模样,他几乎上了他的当……不过栽在他手上算他倒霉,他这次不废了他才怪!

    “过来。”

    轻轻的一句话对胜皓来说有如睛天霹雳,不由又向里缩了一下,让佑赫看了更加火大,伸手扣住那纤细的脚踝,像拖东西一样粗暴的拖拽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胜皓吓得拼命挣扎,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哪里敌得过佑赫的力气。原本华丽整洁的大床因此弄得凌乱不堪,而他最终仍是逃不过劫难,被蛮力拉的滚了两圈,狼狈的翻滚到男人身下。

    “放开我!求你!”慌乱踢蹬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佑赫的身上,下一秒胜皓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一点昏过去。好……狠,一点……也没留情,沉重的一拳,就这样打在他身上……痛……内脏都要翻出来一般,全身都散了。

    可怕的痉挛令胜皓缩成一团,然而,紧接著,身体却被佑赫强硬的展开。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佑赫的手中。

    看著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著,佑赫冷笑著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著,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著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著,佑赫一边欣赏著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著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著,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阴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佑赫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在上面划著,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著,双手又被吊著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著,尽管紧咬著唇,泪还是成串的落下,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佑赫紧握著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著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欲望,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著,血沿著白皙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胜皓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淫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著,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胜皓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穴……

    “啊啊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著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胜皓的体力,身子仍在抖著,人已经当场昏过去。

    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著,柔软的金发散落著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著,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沈,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著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著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著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著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胜皓难过的扭动著身子,想摆脱身上的钳制,体内燃烧著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佑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著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著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佑赫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著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胜皓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著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欲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感伴随著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淫荡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感消失后的肮脏淫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著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胜皓自欺的想著,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著亮。

    纤巧精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著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著,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压得乱糟糟的头发,否则凭他这有著“少女杀手”之称的情场第一浪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性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春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著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著精神撑在这里等著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秦暮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日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

    看著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佑赫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秦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

    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秦暮,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邀请过他和他一起去怡春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二十三岁的男人竟然还没上过妓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洞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著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肉不动的扯了扯嘴角,秦暮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

    “……”

    不是?那么--

    “脾气不好?”

    “……”

    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著迷!西林没男人了吗?

    “啊!”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

    这回换来的是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寸?

    “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床吧?”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佑赫静静的看了秦暮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

    “……”歪著头掏了掏耳朵,秦暮不好意思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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