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是否情还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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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是正常的,但她要我保证以后专心专意爱她。我发了誓。
我站起身,将落日的余辉用那深绿而厚实的窗帘挡在了窗外,顿时外面的世界与我们隔绝,在瞬间的黑暗中只有两双渴求生活的目光在闪烁。她在看着我的举动,我在猜测着她的心思,我看不出她对我的防备,她很信任我。我是这样想的。然后我将别人送给父亲的一明朝崇祯年间制造的古董烛台搬到桌上,插上了7支蜡烛,用火点燃。
林欣问我有12个位置为什么只插7支蜡烛,我说我不喜欢在光线该暗淡时让它披上带有虚假色彩的光明。林欣表示不懂,我说不懂更好,生活就是要这要,似懂非懂才没有许多无谓的烦劳。林欣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思,为什么讲出来的话那么深。我说没有的,我不过是多想了些东西罢了,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其实我确实是因为家里的压抑而心烦意乱的了,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抑郁症,有回我去校医院以帮一个朋友打听的方式问主管心理治疗的吴院长,吴院长说了许多开导的方法,但那些我没有一样没试过,由于看了许多关于心理方面的书,我甚至比她还能多提出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这些办法对别人有用,但对我无用。当然啦,是没有人能够回疑我会郁闷的,大家看到的只是我在为别人解决心理问题,自然就有了一种观点,心理医生是不会有心理疾病的了。
那夜,林欣很是开心。她说这一切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从未想过自己也能这么浪漫。我说那浪漫的事还多着呢?林大小姐只管受着吧?他说,那我等着。
那晚送林欣回家,由于自家的桑塔纳被舅舅开去了。我只好打电话让刘叔叔的秘书苏哈将她的车开过来。
苏哈就像大家认为的秘书那样,既履行着日常工作义务,又过着暖被窝的生活。她是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孩,在校时高我两级,毕业后考上了省城一所重点高校,家里没有钱,准备休学时刘叔叔带了几万快到她学校给她交了费,而且让她过上了富家小姐生活。那时侯刘叔叔还只是个派出所副所长,但他确实有钱,大家说那全靠我爸,说什么只要他在我爸面前美言几句,就给他送多少犒劳费。开始的时候刘叔叔不收,但自从他将自己的家底都给了苏哈后,他才知道钱的重要。于是放弃了国家干部,放弃了那无数双眼球紧盯着的位置,在一个荒无人烟的位置见了房,开了间不大不小的酒店,而且从那以后他到带动了那个角落的发展,每天挂着警灯的车子不间断的有十来辆停靠,当地那廉价的地皮价格猛涨,我舅舅就因此而从了市劳模,十佳青年,先进工作者等等一系列名誉,他的荣誉证书到处都是,奖状除了挂在公司给人看的外,大多被他那不懂事的小儿子叠纸船玩了。我曾经问他发了好多钱弄的,他无赖的说,都是别人硬给他套的。
当然,当苏哈还抱着毕业后回来当富家太太的想法时,刘叔叔经人介绍同周副市长的千金周兰结了婚。苏哈休了学跑了回来,在我家哭得死去活来,让我爸为她做主,她还说她已经有了刘叔叔的孩子。由于周兰不育,又有一点精神失常,我爸就自己为刘叔叔作了主,让苏哈把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他还让我帮苏哈找所房子,尽量不要在县委附近。起先我不同意他这么自做主张做这样没有道德的事情,但他说如果我不这么干下个月的生活费减半,我就不再说话了。我早就算过,现在的生活费刚好我同同学和林欣的聚餐费。这可一分也不能少。
我拖朋友在城西我们的学校附近找了间二室一厅一卫的房子,有120多平米,在二楼,前后有大大的落地窗,通过窗户可以看到整个县城的风景,当然,正下方是我和苏哈,林欣,小雨熟悉的学校,租金500元每月,别的房子高一倍。
朋友还以为是我瞒着家里在外面同别人租房,不敢答应,直到我跟他签了君子协定保证无事才搞定。当然后来,这里也是我常落脚的地方,我和苏哈每人一个小房间,在这里我能感到很自然,能跟苏哈谈一切自己想谈的,即使象男女之事,也是不避讳的。这段日子大概也是我的居留在家时生活中唯一一段觉得自己还存在的生活。
(申明;除故事所需要地点真实外,故事情节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作者不负相应责任!!)
第三章
第三章
扒丝香蕉终于做好了,扑鼻的香味让林欣也跑了进来。她帮着我将做好的甜点摆到碟子里,正准备端起来时,小雨却抢先了一步。
欣姐,这次你可得让着我吧!这是龙哥为我单独做的。她的语气中有了某种空灵的东西,欢快中我能体味到点点伤感,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不想让她拥有的东西她却拥有了。不过我马上说服自己这是多虑了。小雨看那扒丝香蕉的模样就已经足以说明我的多虑。
她还是以前的她,无悠无虑,想干啥就干啥。
我第一次吃扒丝香蕉就是在她家里,那时他爸爸在外面还没有遇到自己后来所说的红颜知己,对家里的黄脸婆还算是尽责,每天一下班就必回家,有时我爸爸请他到住宅区俱乐部唱唱卡拉OK他都会先打个电话让家人知道,他因此而成为我们那的模范丈夫,模范父亲。然而,也正是这位双模,突然之间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每日必谈的话题,他发生了外遇,是在他少有的一次考察中,他并不隐瞒,而是吵着和家里这个离婚,说什么以前的婚姻不是真正相爱而成的,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所有,自己的目标,幸福和快乐。我母亲在家悄悄问父亲,老陈是不是在这次考察中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失常了。我父亲清淡的回答,他是神经,写东西写多了,产生幻觉了。
但我所知道的却并不是这样的,听说那次党政机关到南宁考察期间,住在一所较有名的宾馆里,夜里陈伯伯和他的同事们,一群有点保守的书呆子正在房间里无聊的守着枯燥的夜晚时,房间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了,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几个脱光衣服的还算有点姿色的女人穿了进来。然后不分清红皂白的各人抱住一个狂吻,使得他们这些做梦都不曾想过要越轨的书呆子一夜之间失了尊严,在第二天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陈伯伯在吃饭时都要那小姐陪着,大家以为上级领导会给陈伯伯几个处分。不想到,那领导只是淡淡的说,老陈啊,你也不要急于一时把以前的所有郁闷发泄出来嘛,以后日子长着呢,饭桌是我们讨论的地方,外人还是避闲的好啊!就这样,不可思议的,一条温顺的动物被激活了,变成一条不切实际的疯狂的野兽,不要家庭的野兽。
我跟陈伯伯还算是谈得来,他反正口无遮拦,我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家的小雨,我说是呀!他说小雨不好,太小孩了,我却你还是找一个成熟一点的好。我说多谢你提醒,但你怎么这么损自己的孩子啊。他说我只是说实话,当然只是他个人的观点,不代表党,不代表人民,这搞得我哭笑不得。后来他知道我只是把小雨当妹妹,他又自相矛盾对我说,小雨其实是个好孩子,虽然现在任性点,但这可以增添生活的情趣嘛。何况,她又不是不会成熟。
在他家吃扒丝香蕉那次,我还可以看到他家客厅的窗帘上绘的全是米老鼠,唐老鸭,摆在茶几上的全家福让我看了良久,我当时很是羡慕他们这样一个三口之家,三个人都不现实的生活在童话一般的日子里,无悠无虑。这是我所日夜祈求的,我想如若这样我就不要再一个人整日对着天花板发呆,不要在生日那天见不到父母,更不用担心哪一天父亲出现作风问题了。但命运就是这样公平得让人害怕,你得到了这些,会莫名其妙的失去那些。
小雨看到我不理他,只顾自己看照片,就跳过来,眯着眼笑着,然后不容分说将照片抽走塞进了茶几底层一本《毛主席语录》里,问我想吃点什么,我说臭豆腐,她说这里没有,要不开车到城南去吃,我说算了,我只想同她一个人呆呆,不说话不吃东西都好。她不解,我告诉她不要懂我,让我喜欢怎样就怎样。她说好吧,那我给你做点吃的,我答应了。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在小雨这找到一份快乐,虽然是她在欢快,但我能体会感受,这就好象我自己也快乐了一样。
小雨从厨房出来时,另我大为震惊,进去时那张干净的脸现在出来时就只是露出一个大大的带着面麦粉的笑了,我快笑断了气,你真象一只偷吃的小猫啊!你怎么会将面粉和到脸上去呢?我取笑她说。
人家都是为你做一种甜点而弄的,我又从来没有做过家务,当然这样了。她继续笑着对我解释。
我问她做什么,做出来了吗?要我帮你和面吗?
不要了,我搞定了,现在就吃?
我说感情到好,大小姐第一次下厨,我到还真盼着先尝为快呢!
我在桌前坐下,自己抽了一把叉子,象吃西餐一样打扮自己,直弄得她笑弯了腰,忙问我有必要吗,我说当然有了,对待这难得的恩赐可得郑重。
她说别先夸我,先试试再说。我说那到事,那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呢。
我用叉子取了一段那黄晶晶的东西放到嘴里,一块下去后,我就顾不得小雨还没有吃了,独自就将一大盘吃了个精光。
小雨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我,问好不好吃,手艺怎样。
我故意说,这个嘛,还是不说的好啊。
小雨急了,提高了声调再问,到底怎么样,你到是说呀,别唧唧哇哇的。
我苦着脸说,你说这和着你脸上的汗甚至胭脂粉的东西吃起来会怎样呢?
那你为什么又全吃了呢?我看得出她是当真了。于是就告诉她,傻瓜,能不好吃吗?你看你炸的东西,把我的肚都撑这么大了。叫什么名字,能教会我炸吗?
她说她也是昨夜看他父亲炸时学的,她还没有尝过自己的手艺呢。但既然我喜欢,那她还可以给我炸。但约定,一定不要再那么自私,要两个人一起吃。我当然应允。于是又为她和面粉,她切香焦
在有次父亲陪一位要员用餐时,那老头说要尝尝年轻人的口味,我就要了扒丝香蕉,父亲给我一个警告的眼色,我没有理他。不想那老头在慢慢的将筷子抬到嘴里后,随即大声说好,还说什么老新啊,我们可要向年轻人学习啊,不要让自己在这个物流化社会落伍啊,他还问了我许多学习上的事情,比如有没有找女朋友呢?还没有啊,那可不大适合现代时代潮流了。接着他就是一大把一大把道理振振有辞的向我证明,早点有女朋友的好处,我本也想听这方面的事情,还想向他取经在不喜欢一个女人时该怎样才不拖泥带水的将她甩掉。但碍于父亲大人端坐于此,不便放肆。只是以笑做答。
大概也是在那次请客后,父亲准许了我谈恋爱,但特别强调要感情专一,在选择时就擦亮眼睛。我口头答应着,实际当时我已经与至少两个人发生了关系。父亲那次也告诉我,不要乱听陈老的话,他老糊涂了不打紧,你还有很长路要走。我说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似乎是在见到林欣以后的事。
后来,我在纪委主任口里得知小雨她父亲正是被这个陈老腐化的。那次,他听说同来考察的有几个同志活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被什么松动过,于是他就说,我到要考察考察那是不是真的,连毛泽东同志都有几个老婆呢?我就不信他们死不开窍,我们党也不要死不开窍的庸才。于是,他精心设计了那次艳事,果不其然,这些古董全开窍了,乐得他对自己的实验骄傲了许久。
但我对这一次的答案似乎还是较满意的,毕竟我知道这好事不是我爸干的,这多少让我的心里有了点底气,一时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了下来。
小雨将扒丝香蕉端到了桌上,夸张的对大家说,这可是天下最好吃的手艺了,不过,现在我宣布我得先吃。大家自然没有意见,林欣也只是以她惯常的微笑看着小雨,她似乎并不在意我此刻盯着她。
当小雨将一大块扒丝香蕉塞到嘴里时,她突然哭了起来,大家忙问她是不是不好吃,她摇了摇头。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很是疲惫,因此也无心思去猜测她为什么哭了。
林欣走到引水机前到了杯水放在她手里,她将一大杯水到进口里才止住大哭,眼里还是盯着我,好象她烫了是我让她这么干一样。我故意不理她,她也这么大了,我确实是不应该让她再在我的呵护下生活了,这样的话,没有我她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进行下去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