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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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可爱、销魂的哀求声,任谁听了都无法拒绝,左阎的动作加大,深深进出,疯狂的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动作愈来愈强烈,好几次芙茵都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他给的热情,她畅快淋漓得几乎死去。
“芙茵……哦……”他实在舍不得就这么结束,因为她的滋味实在太销魂了,令他无法不释放出他所有的热情。
芙茵似乎还感到电流在体内流窜。“嗯……”
左阎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她身旁。他并不是头一次跟女人交欢,却是头一次这么极致颠狂,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抚摸着疲累至极的芙茵,眼前的她双颊泛红,半眯着眼像只慵懒的小猫那般迷人。
芙茵也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么近的凝望着他,她才发觉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眉眼,此刻那双眼满溢柔光的看着她,令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抽紧。
两人四目相交,不发一语,似乎从眼神交流中传达了些什么。他的黑瞳像是一圈圈的光晕,令她的身体软绵绵得像是躺在云絮上。
此时,窗外传来了四喜的声音,“让我进去!我要找公主!公主……”
这个声音令芙茵忽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目的而来。“是四喜……”
“真是个忠仆,她大概是担心你。”
芙茵走下床,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尖利发簪,“我……我该回去了……”
左阎轻笑,将她一把揽进怀里,轻闻她的发香,“你要回去哪?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芙茵握发簪的手抖得不像话,神色慌张地看着他,“我……”
左阎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不舍地轻吻她的额头,“你什么都别怕,有我在……”
左阎穿上裤子,欲往门口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芙茵突然想起最后一次见沈君逸的情景。秋风瑟瑟,君逸哥一面笑一面对她招手……
左阎的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椎心刺痛,他诧异回头,看着满眼泪水的芙茵将簪子深深刺进了他的背上。
左阎的眼底由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慢慢凝聚风暴,芙茵吓得放开手,他却根本没力气大叫便倒下地,鲜红的皿渐渐在他的周围一圈圈的扩散。
四喜叫了好多次声都没人回应,于是不顾士兵阻拦的冲了进去,见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公主……”
芙茵眼含着泪看着四喜,“我……杀人了……”
房外的士兵见到这一幕也大惊,除了赶忙叫人请御医外,也在瞬间把芙茵扣住。
四喜大叫,“公主?!公主……”
芙茵对着四喜摇头,“四喜,别管我了,你快走吧!”
“公主……”四喜泪流满面,目送着芙茵被人押走。
×××
左阎被刺而且还是被芙茵行刺,沈昊知道了气得暴跳如雷,除了命最好的大夫全力救冷、用尽了珍贵的药材外,还天天去向左阎,赔罪,所幸左阎命大,簪子刺得并不深也没有伤及要害,要不然芜国八成会继干越国后成为第二个被灭的国家。
左阎受伤这段期间,除了封锁消息外,左卫天天陪在他身边,就怕有人会趁这个时候对左阎不利。
左阎躺在床上,没好气的看着嘴带笑意的左卫,“都几天了,你笑够了没?”
这种机会可不是常有的,不趁这个时候好好损他一顿怎么行呢!“王兄,美艳的玫瑰够刺激吧?”
身为天火国的王上,被行刺可不是什么希罕事,毕竟多的是人要他的脑袋,但是在床上被个女人行刺还是头一遭,这等事令左卫怎能不笑。
一开始就觉得芙茵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她打的主意竟是这样。
“你闭嘴!”
左卫摇摇头,“该不会是你表现得太差,让人家公主老修成怒,所以……”
左阎瞪他,“去你的!”
左卫叹了一口气,“我说那位芙茵公主也真可怜,现在人被关在大牢,芜王为明哲保身,还说要把公主交给你发落呢!真惨!”好好一个大美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左阎毫不同情的说道。早知道一开始就该把她轰出去才对,亏他还认真的考虑要带她回天火国,谁知道她竟要他的命。
“王兄,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杀你吗?”左卫问道。
左阎挑眉,“不是芜王派来的?”
“哼!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王兄太高估芜王了。”
“不是吗?”
左卫笑了笑,“这里头可有文章了。”
看到左卫那张笑脸,左阎有丝不舒服。这家伙的玩心一向重。“如果你要兜圈子就用不着说了!”
“放心!这一次我会说得很简洁。”因为他迫不及待想看左阎听完整件事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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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芙茵被关在冰冷的大牢里。他死了吗?不!他应该还没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竟然偏掉了,原本是对准他的后脑勺,为什么竟会在他的背上了?
王兄不会放过她,火王更不会放过她,打从一开始她就有了必死的决心,反正做也做了,她这一条贱命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她蹲在地上,一身素白,头发直垂到地,就算成了阶下囚,依旧无损她清丽绝伦的面容。
左阎在心中冷笑。难怪人家说愈是美丽的女人,心愈狠毒,他还误以为她会来他房里是被逼的,想不到一开始她就什么都计划好了,真想不到她竟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这样的报仇,值得吗?”
闻声,芙茵抬头,只见牢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左阎。他看起来似乎很好,看来他没事……为什么看到他没事,她的心反而有一种放下的感觉?
她言不由衷地道:“你来干什么?”
他走近她,抬起她的下颔,她琥珀色的眼瞳澄亮又无辜的闪烁着,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看起来还是那么该死的楚楚可怜?
“你就这么爱干越王子,为了他,连生命、贞操都赌上了?”
芙茵毫不畏惧的直视他,“我连死都不怕了,何况其他的。”
左阎冷笑,“你该在献身前就杀了我才对,还是……你也沉醉其中?”
芙茵张大眼,“你说什么?”
左阎揉擦着她的下巴,“难道你要否认?”
芙茵移走他的手,他的碰触令她浑身不自在。“我当然要否认,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为了要让你松懈,要不然我也不会得手得那么轻松。”
知道她的心里有另一个男人,左阎有着莫名的不悦,“因为我灭了干越国,所以你恨我?”
“对!我恨不得杀了你。”
左阎低沉笑了几声,将她抵压在墙上,狭长的眸子盯住她,“你真的恨我吗?”
他的男性气息笼罩住她,令她开始发晕。“什……什么意思?”
看着她泛红的双颊,他身体深处似乎又开始骚动了起来。“那夜你不也很享受?虽说那是你的第一次,但你已经尝到了甜头。”
那夜的激情画面在芙茵脑中涌现。“你下流!”
左阎冷下脸,“是谁比较下流,若我没记错,分明就是你自动送上门,我还赶也赶不走,不是吗?”
讲得她好像是个婊子似的,太过分了!“住口!给我住口!”
芙茵想打他,却被他抓个正着,“你最好想想伤了我的下场是什么!”
芙茵冷哼,“大不了一死!”
左阎了解的点头,“你是想,要是你死了,就永远都能跟情郎在一起Tq?”不知为何,一想到她宁可死也不愿跟着他,左阎心中就有一股无明火在狂烧。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跳上他的床吗?
芙茵推不阔他如铜墙铁壁的胸膛。“放开我!”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是彻底激怒他了,还没有哪个女人能令他这么火大遇!“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知道为什么人人都惧怕我吗?因为火王能让人生不如死,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比死还难过!”
他此刻的表情冷得没有温度,眼神像冰刀向她射来,那夜的温柔像是幻觉般不存在。
他转身离去后,芙茵抱着自己的双臂滑下墙,莫名的冷意从脚底慢慢爬上来,她的未来会变成会么样,她真的不敢想……
×××
行刺事件发生后,芜王沈昊为求自保,让火王全权处理芙茵,就算身为公主,也同样坐上囚车,由天火国士兵押往天火国。
在出芜国的这一段路,芜国的人民见了无不鼻酸,但除此之外,也不敢伸出援手,这就是弱小国家的悲哀。
打从出芜国开始,忠心耿耿的四喜一路跟着囚车后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坐在囚车里的芙茵。
“公主,你还好吧?”
“公主,你是不是很渴?”
阳光很烈,一向养尊处优的芙茵口渴得没法发出声音,她转头看着四喜。这个笨丫头,犯得着陪她一路受苦吗?
四喜看着芙茵发白的面容与唇,心疼不已。火王怎么能这样走待公主,都大半天过去了,也不给公主一口水喝,公主娇贵的身体怎堪如此折磨。
“求求您!可不可以给公主一口水喝?”四喜跑到最前头,对着坐在骏马上的左阎道。
左卫看了一眼左阎,“我们也走了不少路了,休息一下也好。”
左阎瞥了一眼左卫,“好吧!休息一不好了。”
四喜一脸惊喜,“谢谢王上!谢谢王上!”
“我只说休息,可没说犯人能喝水。”左阎冷声道。
四喜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这……再不喝水……公主身子会受不了的……”
左阎冷笑,“她要喝水得自己开口跟我要。”
四宣口苦苦哀求,“这……王上……求求您……让公主喝口水吧……只要一口就好……”
左卫不忍的拍了拍四喜的背,“放心好了,我们王上只是想惩罚芙茵公主,他不会舍得要她的命的,若真要她的命,在芜国就解决了,何必拖到现在。”
四喜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是吗?”
左卫看着左阎往溪水方向前进,赶忙把自己的水壶偷偷塞给四喜,“谁教你家公主伤了王上的面子,要是你家公主别这么自傲,放下身段认个错、撒个娇,王兄早放了她。”
四喜看着水壶,欣喜叩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会劝公主的。”
“嘘!快去吧!”
×××
士兵把囚车停放在树下就走到一边去休息,芙茵感到难得的清凉,太阳把她的白皙皮肤晒得通红,也把她晒得奄奄一息,她又饿又渴,觉得自己强撑的意志力就快消失。
“想喝水吗?”
芙茵此时看见水壶在她的面前晃啊晃,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拿,但水壶立刻远离。
左阎打开水壶往嘴里倒,接着看着她,“你以为作为一个囚犯景喝水就能喝水吗?”
芙茵一见是他,手慢慢地收了回来,把头转向另一边。
左阎见状,发出低沉的笑声。“怎么?不想喝吗?”
芙茵没有说话,她把眼睛闭上。如果要她开口求他,那她宁可渴死。
这个女人外表柔弱,脾气可不弱。“骨气是不能当水喝,也不能当饭吃的。”
芙茵张睛怒视他,左阎看着那双依旧生气勃勃的眼睛,赞赏的点头,“你现在是恨不得杀了我吧?”但她根本不想理他。他笑了笑,“只要你肯求我,流泪忏悔,或许我会考虑放了你。”
芙茵对他吐了一口口水,怒瞪他的眼里盛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左阎用手擦去口水。“你还没学乖是吗?”说完,他便把水壶里的水在她面前倒满地。
芙茵紧抿着唇瞪着他。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心软,一开始她就该往他头顶刺下,对别人仁慈果然是对自己残忍,她不该妇人之仁的,这个人不配活着。
左阎扬起邪恶的笑容,“能休息就赶快休息吧!等一下可不是单坐囚车这么简单。”
芙茵睁大双眸。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被折磨得还不够吗?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看着美丽灿眸一闪而过的恐惧,左阎的心头有着莫名快感。“我会要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得不低头。”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样,再烈的马他都能驯服,就不信驯服不了她。
他转身离开后,四喜从一旁的草丛里走出来,“公主!我弄到水了芙茵一看见水壶,立刻不顾形象狂饮起来,她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渴,也头一次感觉到有水真好。
“公主,别喝太快,小心呛到,慢慢喝,若是不够,四喜再去想办法。”
芙茵一口气就把水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