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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魔鬼牙医-第6章

小说: 魔鬼牙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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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恶质牙医对她心存芥蒂,绝对不会让她太好过,绝对!

“老太婆,你好了没有!我明天还得上班!”童爸爸大概耐不住童梓姬的慢动作,又深知她爱嚼舌的劣根性。忍不住过来叫人了。

“啊,好了好了。”童梓姬对着门口叫嚷了句,回过头来对柴劭淳问道:“柴医师,我们家丫头交给你没问题后!”

柴劭淳凝了她一眼,像在决定什么重要人生大事般,重重地点了下头。“没问题,你放心吧,等一下麻烦帮我将大门带上。”

“没问题,那我就先走喽,拜拜!”然后来无影去无踪,风一般地闪人去了。童梓姬一走,诊疗室就像是被净空了一般,静悄悄。

“你干么叫我妈把门带上?”总觉得该说些什么似的,童颖绿终于在睽违了一个多礼拜之后,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你不知道现在很晚了吗!”将医疗器具一一从消毒箱里拿出来,他可不忍心让她痛太久。“大门不带上,难保不会有奇奇怪怪的人闯进来。”

童颖绿盯着头上未开的顶灯。“静心社区”‘里没有奇奇怪怪的人。“除了你之外!她在心里补上这么一句。

微微勾起嘴角,他不置可否。“很难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何况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老师没有教你吗?”他淡淡地调侃道。

你才走最该防的那个坏蛋!她在心里再补上一句,干脆闭上眼任由他一个人唱独角戏。

她的牙的确痛了两天,八成是长智齿了;二十六岁才长智齿,着实有些可笑。

“来,把嘴张开。”

打开顶灯,柴劭淳稍稍检查过她的牙,很快便发现令她难受的问题点——智齿被牙肉包覆住而长不出来,难怪会痛得连脸都肿了。

“怎么不早点来找我?”非得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笨女人一个!

她没有答腔,根本懒得理他。

难得对他产生那么点好感,结果他只把自己当成路边野花,教她怎能不生气!

她气都快气死了还来找他?又不是自讨没趣。

先将她红肿的牙龈消毒过一遍,他开始收拾才刚拿出来的器具。“晚上不好拔牙,明天早上再来。”

“明天!”他的意思不就是要她再痛上那么一晚?!

这家伙八成是恶整她的!早知道她痛到死都不会跟老妈来他这里看诊。

“你要现在拔也可以,但你得住在我这里。”主要是担心她拔了牙后血流不止,万一出了问题可没人承担得起那个后果,所以他才不肯在此时为她拔牙。

但若她坚持,他可以“通融”地让她住在自己家里,由自己来看顾她;这可是她才有的“特权”,别人可没有这个荣幸。

“你……”不由自主地,她将他的意图主动导往不正的方向,两颊控制不住地泛起好看的羞红。“你神经病啊,我为什么一定非得拔牙不可!”

不是用消毒水、紫药水什么的随便涂涂抹抹就好了吗!她就知道他是个庸医。

“你的智齿长得太沉,冲不破坚韧的牙肉,虽然努力往上长,却牙肉硬堵在里面,当然会发炎了。既然将牙肉割开得挨上那么一刀,倒不把那颗作怪的智齿拔掉,往后就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以专业的理论解说道。

她的小脸瞬间苍白几分。“那我……我今天晚上怎么捱!”她不愿示弱,可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她不得不拉下脸来求救。

“你可以考虑吃止痛药,要的话我开给你。”不过当然是治标不治本。“或者你愿意在我这里睡一晚!”当然,这是他较为乐见的方式。

“你很奇怪,我家就住在隔壁,为什么我要拔牙就非得在你这里”窝一晚?“不知怎的,她特别排斥”睡“那个字,仿佛那个字代表着什么天理不容的暧昧情事。

“拔牙之后会出血,谁晓得你会不会失血过多!”他故意吓她,虽然这是事实,但恐吓的成分居多。“到时候万一童妈妈要我娶个牌位当老婆,你说我该怎么推卸才好?”他淡淡地调侃道。

“你在胡说什么!”她胀红了脸,再也受不了他任何暗示性的言辞。“满嘴胡说八道,开药啦!”

微叹口气,他颇有错失良机之憾。“你确定不睡在我这里!”

他就吃定她有口无心,笃定这么残忍的事她绝对做不出来。

“你……”她气到说不出话来,直接由诊疗椅上跳了下来。“药给我,我要回家了!”

噢!害她的牙又疼了,真是该死的臭男人!

柴劭淳讪笑了声,走进配药室里拿出止痛药。“记住不能吃太多,先吃一颗,要是还疼再吃第二颗,之后得隔四个小时才能再吃。”

他其实也不太愿意让她吃止痛药,因为止痛药伤身;但瞧她着实疼得厉害,还是让她止止疼较为要紧,不然她今晚恐怕是别想睡了。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真讨厌,这些基本的用药常识她还有,老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鬼。由口袋里捞出健保卡,她不是很高兴地丢给他。“拿去啦,健保卡。”

眯她一眼,他拿出健保章在她的健保卡上盖了一格。“今天没治疗,明天就不用再盖了。”

“这么好喔?多盖你们不是可以跟健保局多申请诊疗费用。”见不得他脸上碍眼的笑,她老大不爽地损他一损。“喏,一百块给你。”

“友情大相送,不收你钱行不行?”这回柴劭淳用瞪的,直接把钱还给她。“我靠的是本事赚钱,那种黑心钱我不屑赚!”

该死的小妮子,把他看得这么扁,看他明天怎么“修理”她!

哼“算他有点志气!不肯承认他的坚持有加分的作用,她讪讪地在心里冷哼一句。

他佯装不经意地问:“你干么每天窝在家里不出门?躲我啊?”待正经事处理到一个段落,他终于有心情来和她“谈情说爱”了。

童颖绿微微沁出冷汗,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烧灼起来。“哪、哪有!你不要乱猜啦!”

“童妈妈告诉我的,总不会有错吧?”这小女人又开始犯倔强了,跟她坚韧的牙肉一模没有两样。

“你少听我妈乱讲,我在赶工作不行吗!”讨厌!老妈怎么可以把自己女儿的生活作息告诉外人咧!根本不懂得帮她留点颜面。

“是喔?”他又笑了,显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赶工作赶到牙疼都没感觉,那工作真有那么重要?”

“废话,你的工作难道不重要?”笑死人了,男人的工作狂向来比女人还严重,她才不信他会比自己强上多少。

他摇了摇头。“我是工作不忘娱乐,至少不会像你这样虐待自己。”

童颖绿百无聊赖地踢地板,即使地板光洁无瑕。

“我哪有虐待自己?我还是会找时间休息的啊!”她越说越小声,仿佛连自己都感到无限心虚。。

陡地拉起她的小手,他温柔地轻抚她柔软的手指。“还不承认你在躲我!”

“开什么玩笑!我何必躲你!”她急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不肯放,急得她又红了脸蛋。

抬起她始终不肯面对他的小脸。“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那么容易脸红!真的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不死心地再问一句。

“关你什么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撇开脸,又羞又恼地鼓了双腮。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属鸭子的。”

“什么意思!”她不懂,什么叫做属鸭子!

“嘴硬啦?”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红唇,意思就是她的嘴跟鸭子一般硬,搞不好还更胜鸭子一筹也说不定。

眨了眨眼,她微愠地推开他使坏的大手。“讨厌啦!人家牙齿痛得要死,你是嫌我不够痛喔!”

“怕痛还不早点来,你活该啦!”他也很生气啊,气她的不信任和逃避。

委屈地撇撇嘴,她陡地一阵鼻酸。“我要回家了,明天早上再来拔牙。”

“绿,你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别这样憋在心里。”他固执地拉住她,仿佛跟她比耐心似的。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吸吸鼻子,她又想逃了。“没有啊,我没有不高兴;牙很痛,我想我该吃止痛药早点休息了,晚安。”

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能不放人吗?

大手一松,她就像条滑溜的小泥鳅,咻地一下,再次由他手心里溜走——

没关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力跟她周旋!她逃得了一次、两次、无数次,终有逃不出他手掌心的一天。

第五章

“张开一点啦,你这样我怎么进去!”男人不耐的声音扬起,其间带着那么点急躁的意味。

“那根那么粗,人家会怕啦!”女人的声音微颤,显然正在天人交战。

“怕也没用,来啦,放轻松,一下子就不痛了。”男人深吸口气,拿出极少的耐心诱哄道。“来,深呼吸,我要插进去了喔。”

“呜……”女人开始轻泣,令人不禁心生怜惜。

过不了多久,男人似乎松了口气。“好了,插进去了,等一下你就会觉得舒服点了。”

“讨厌啦!人家都闻到血的味道了。”女人哽咽地泣诉。

“等一下会流更多血:别怕,等不痛了再告诉我。”

一段引人无限遐想的对话由诊疗室里传了出来,让候诊室里等候的人们面面相觑;要不是前来看诊的病患都十分清楚自己正身处牙科诊所之中,恐怕很难不想入非非。

诊疗室里八成正在打麻醉针,那针筒是挺教人害怕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

不消多久,男人的声音再现,依旧是柔柔的诱哄声。“好了吗!我可以开始动作了吗?”

“不要啦,我好害怕喔一一”

“乖,这样好不好……痛吗?不痛我要继续喽?”

“唔唔!”

经过令人心痒难耐的沉闷期,女人的声音没让人失望地扬起,是令人想细细呵疼的软弱。

“不要。不要了,流了好多血喔!”

几个在候诊室的患者终于忍不住好奇,看报的放下手中的报纸,看杂志的将杂志归位,个个拉长了颈子想往诊疗室一探究竟,但终究不得其门而入。

“再忍会儿,就快出来了……”男人的声音变得压抑,不晓得在隐忍哪一种情绪。

“唔、呜呜……啊,啊 ̄ ̄”女人软嗲的呻吟再起,直教候诊室的病患血脉愤张。

“很好……出来了。”陡地,男人一声轻喘,放松似地叹了口气。“痛一次值回票价,以后不会再痛了。”

童颖绿委屈地咬着棉球,微肿的脸颊还没消呢!

一大早,她就捂着不断抽痛的小脸,一待柴劭淳诊所的看诊时间快到了,便火速冲到诊所担任第一位“开市”的患者。

过程当然不如她预料中的美好——因为她快痛毙了,尤其是打麻醉针的时候,那根粗大的针管几乎要了她的命,因此一连串的呜咽就此展开。

柴劭淳领着捂着痛脸的她走出诊疗室,却看见候诊室里的病人早就全挤到候诊室门口,个个眼睛瞪得老大。脸色潮红,他还真担心那些人会集体流鼻血咧!

故作镇定地走进身兼配药工作的挂号室,他向护理小姐何绣荔低声询问。“那些人怎么回事?干么每个人脸色都这么……呃,怪?”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连何绣荔都红了脸,直教柴劭淳和始终被他拉着走的童颖绿满脸问号。

“你是怎么回事?让外面那些人传染了吗!”没来由的,柴劭淳有丝不安,仿佛全世界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唯有他和童颖绿置身事外。

“这……”何绣荔偷觑了眼童颖绿,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柴劭淳的医生袍,神秘兮兮地附在他耳边低语。

童颖绿蹙起秀眉,佯装不在意地撇开小脸,决定忽略心头冒出的小小愠恼。

什么嘛!花心大萝卜,连自己诊所里的小姐都不放过?!

他没听人家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吗!她要是能更坏心一点,就诅咒他早泄!

陡地,柴劭淳的双眼微微瞠大,下一瞬间竟开怀地大笑出声,适才的不安全感都一扫而空。“是这样吗?我的天哪!真不晓得那些人在想什么。”

他这一喊,让童颖绿更好好奇了。

好想知道护士小姐跟他说了什么“耳语”喔——

“来,这是止痛药,记得别做太剧烈的运动。”拿了一个白色小药袋递给她,柴劭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仔细地再次叮嘱。“别那么好奇,先回去休息,晚点等我不轮班了再去找你。”

童颖绿才舒缓的眉又蹙了起来。

谁晓得他是不是唬弄她的?瞧他笑得那么开心,活像只偷了腥的坏猫!

“好啦,回去休息,晚点见了面再告诉你。”

柴劭淳不容她拒绝地搭着她的肩,顽皮地将她往大门外推上路上还忙着跟患者们挤眉弄眼。

将她送至诊所大门,他才不舍地放下双臂。“记得喔,棉球要咬一个小时才能拿下来。”

挑起秀眉,狐疑地瞪着他,童颖绿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他在玩什么把戏。

“万一一个小时后还在出血,记得别再撑了,快点来找我,听到了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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